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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萧也想过直接用融化的玻璃液体当作粘合剂,不过操作难度大、实用性低,且考虑到破损问题造成的整体问题,最终决定还是放弃。
但用铜片同样很脆弱,最后采用铜片做模,用灌浇法将玻璃液体从缝隙中封堵,下半延用粗铜加固。
经过测试,这种长五尺,宽两尺,高三尺(一尺三十三厘米),厚一寸余,八边用铜裹镶的鱼缸完全可以承受水压,同时还能保证在搬运时不会因水的晃动而破裂。
这不禁让沈萧感叹古代匠人和现代工人真是不能比——在没有详细的理论基础和前人经验的情况下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难怪会有冰裂纹,难怪会有金字塔,难怪会有太阳历,难怪会有黄帝经,难怪会有中草药……
但这也同样凸显了现代化学的重要性,例如:镀银技术。
在没有硝酸银和葡萄糖的古代如何将银镀到玻璃上,或许只有专业化学家和历史学家能知道答案了。但镀银不成我们可以鎏银……
今天,他们通过沈萧描述终于做出了“镜子”,玻璃镜子!
那些匠人全都对沈萧佩服的五体投地:此等奇法本应天上有!殿下真乃神人也!
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能做出这些东西的匠人为什么要惊叹只是提出方法的沈萧呢?
不管对于古代还是现代,方法的提出永远比方法的实现更困难,而当实现的那一瞬间,人们都会理所当然的觉得能想到的人最伟大。
相对论的提出与航天发现与原子利用;粒子不确定性与验证;元素周期表与化学发展……
也正是如此才能推动人类的发展,也是如此也会让人无奈。
人们永远知道秦始皇建的长城,却不知道“秦始皇‘想’建长城”,也永远不会记住修建了长城的无数无名骨……
玻璃镜子做出来了接下来就是装进镜框。这也很简单,镜框买一个就有,而且匠人也是现成的……
不过那人太过紧张,生怕会弄坏,迟迟不敢动手,最后沈萧劝了他半天“这东西不值钱”他才下的去手。
命人将东西打包弄好,带上自己的书信,又反复交代几句,沈萧这才放心让他们上路——毕竟,这是属于千年之后的礼物。
回到院中继续练功,简单交代一下吧,沈萧现在主要练得时从黑钱帮搜来的一本轻功《踏燕千里行》,这本秘籍比宫中其他同类功法都要好,更巧合的是正好适合沈萧练习。
沈萧也曾经奇怪过这个帮派有这种武功为什么无人知道也无人修习,但想不出头续也看不出端倪,功法也没问题,那就先练着好了。
除了这本还有三本不错的功法的分别是《若雨剑法》、《小金刚气》、《三破刀》。
沈萧练了一月有余,可是毫无起色,程虎说是筋脉未通,只能通过苦练慢慢达到——其实他真心话是武功怎么可能一两个月就练成的?!
言归正传。
沈萧正在练着自认为无用的轻功打发时间,一个小和尚说有人求见。
来到寺门,就看外面站着一个小道童,沈萧认出来这是清心观的小童,那必然是张道人找我有事。
……
到了炼丹房,就见张道人和几个琉璃匠在窗口拿着什么激动的说着,见他来了纷纷见礼,沈萧一边戴手套(因为出现了几次玻璃划伤手的事情,所以用粗麻布做了手套)一边听他们说。
只见张道人直接递给他一块方玻璃原料(因为初步知道了玻璃的可属性极强,因此现在都是做出一块一块方形的原块鉴定成色,好的就投入使用,不好的要么回炉要么留作它用),掩饰不住喜悦道:“殿下快看,这块料几乎完全透明啊!”
沈萧也十分惊异,与旁边另一块料进行对比——其实他不对比也能看出来,这块方料中颜色极淡,对比只是想看看差了多少。
“这是谁炼出来的?”(目前他们只是小炉烧制的实验阶段,两个稍大的炉轮流使用,其他人用小炉试验或是调配比例提纯口碱)
“是在下。”
“您认为这块玻璃是因何如此纯净?”
“在下认为,一是沙子淘洗的干净,口碱提取的纯净,所以这玻璃才会如此透彻。”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旁边一个闽南人摇头道,“沙子都是一样洗的,口碱也是一块淘的,有什么不一样的,依我说就是温度和时间!”
“不不,二位都说的不对,按我说……”
沈萧看他们又争吵起来,知道自己来之前他们应该就是在争论此事。
沈萧觉得听他们为一件事各抒己见是一种说不上享受的享受。在一年多前——自己的上一辈子,那时候只有一种声音:说话的永远是有关单位,有问题的一定是部分团体和个人;天灾是百年难遇的,优待是从未有过的;对外要援助,对内只能发展中;优秀的要封杀,呵呵的要拨款;公仆是大爷,做主人依然要饿死;出口的是精品,入“口”的是垃圾;文化是千年传承的,断了那也是内部矛盾;歌功颂德催人吐,真话反思查水表;你可以随意玩弄女人只要你有权有势,你不能看任何露肉的东西谁让你是凡人;不出名的东西哪怕再怎么都可以,出了名的东西就只能“意识优良”(呵呵,我将来一定意识优良);上面说着要保守,下边说着要开放;上面喊着突破创新和发展,下面铁裤衩连环锁套着棉裤浸猪笼……
扯远了……
听着他们的争论,沈萧突然问一句:“是不是沙子的产地不同?”
没想到他一说完立刻安静下来。
“欸……我随口一说……”
张道人喃喃道:“山玉曰石,水玉曰璞。或许水中沙与水上沙也有不同……我们之前用的沙子是从山下河滩中取的,不知王兄……”
“我这次用的沙子是跟人去购买口碱时在村口买鱼时看到的,那河里的沙子很是白净,就想这沙子淘洗起来应该能省不少事。所以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沙子采集地点的原因。”
“原来如此,是因想同地点的沙子和碱所以才能出产纯净的玻璃吗?”
“殿下此言差矣,沙子合适也许只是巧合,其他地方或许能出产更好的沙子或扣碱也说不定。”
沈萧点点头:“恩……不错,是我考虑不周了。这样吧,正好闲来无事,我也去那里转转。”
张道人一锤手:“对了!殿下,之前我和您说过的那位奇药高人也住在风平村。”
……
风平村,地处山坳河谷之中。据村里老人们将,这里原本不叫风平,而是“封屏”,但因笔画难写,不知何年何月慢慢写成了“风平”,而这里地处深山,确实没有风,人们也就认同了这个写法——反正叫法都一样,会写字的也没几个。
虽说这里远离城市繁闹,是个安乐去处,但也逃脱不了王土之限。地处河谷土地却不肥沃,每年种出的粮食勉强够自家吃用与交税,而山中土产也不过是些野鸡兔子,少有虎豹,故这里的村民生活很是贫苦。
十里不通气,隔河不下雨。
哪怕此村之外二十里处河谷外的谷尾村生活富裕,风平村的居民也少有砖瓦(就是形容他们穷)。
沈萧来这里看到的就是一番土墙草顶,稀木草绳围院的景象。因为如果这附近的村庄,看过那些房子道路都还算说得过去,因此没想到风平村这么破。
村口有一个木质的牌坊,上边是草顶,按理说这里应该挂着名匾,但看起来应该是年久失修不知何时败掉了。
一条小溪穿村而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种涓涓细流的周围不是应有的鹅卵石,而是大片洁白的沙子。
沈萧也知道世界上有些地方有白色的沙子,而且印象中沙子成黄色是因为含有铁,但他不能没想到一个山沟的小河里有这种沙子。
按照他初中地理书上通常认知,水源的河床通常是棱角分明的大块原石,中部河流时没有棱角的圆润鹅卵石和部分泥沙,入海部分才是沙子。
不过他大学没有学过地质,所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巧合:数亿面前这里是一片沙滩,因地质变迁隆起,成为山地,大量“沙子”被挤压覆盖形成粉沙岩,当含有粉沙岩的山脉隆起,充斥大量空隙的粉沙岩成为储水层,经过一定的变质后形成泉水汇成溪流,其中松动的粉沙岩随水流流出,成为河床。而这种情况虽然很罕见,但也不能说稀有,情况就和喀斯特地貌差不多,只是没有那种范围大。
与之相伴生的钠盐与碳酸盐岩,就可能产生极不纯的小苏打……
……
……
……
算了,今天就写到这吧……不想写了,还差五十多字一点都不想去想了……要说为什么?
呵呵,只能说:
感谢广电总局,感谢CCA(V,感谢那些每天操着年轻漂亮小秘书的某些呵呵们,感谢那些无所事事穿狗皮玩电脑的黑背们。
感谢他们给了我这次洗清心灵的机会,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感谢他们,让他们家中的妻女不会孤单,让他们家中的公狗不再欺负女主人,让他们能有更好的精力去干,干,干工作——注意,不是工作伙伴是工作,我是说“干工作”,不要想得太龌龊,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洁净的社会。
即使我们每天吃着垃圾,我们的心灵也要纯洁。
即使我们每天呼着废气,我们的思想也要净化。
因为我们是五千年的大国,有很多优秀的传统,例如人民圈养的那一群占着人坑不吃人屎的猪,例如那些好白菜。
拱……偶不,是采摘她们的不是猪,而是辛勤的农民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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