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锁姐。”
“啊?”
“嘿嘿,开学的时候她什么东西都喜欢上把锁,所以我们都叫她锁姐。”
“哦。”
“皓哥你喜欢她哇?我帮你介绍呗。”
“没有。”
“那你干嘛问啊?”
“就是问一下,同学嘛,哈哈。”
我笑的很尴尬。
选上了自然是高兴,回到宿舍赶紧问他们如何。
笑笑也和我一样当上团支书,而哥哥竞选的班长却以一票之差输给一个无名小卒。
“今晚有表演去吗?”达问我们。
“去啊。”
不去干嘛,这下终于可以看别人当猴了。
“请欣赏小品《红楼新说》。”
“小红,古话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那你猜我是什么做的?”
一个古装男扮女装的娘娘腔说道。
“猜不出来,那你是什么做的?”
“我是水泥做的。”
哈哈哈哈哈,在台下的感觉真好。
“接下来是《江南STYLE》。”
只见一个带着红帽子架着副墨镜胖子在舞台上摇摆着。
下面女生就像电视里见了电影明星一样尖叫个不停。
不就是个灵活点的胖子么。
我看着胖子旁边美女的伴舞,这胖子真让人羡慕。
好HIGH啊,我扬起了嘴角。
音响,热舞,美女,大学生活真是精彩。
“曾圆。”
我看见她电动车后面坐了一个美女忙上来打招呼,“这位是?”
“这是我同学,哦、还有这个,是她男友。”
我才看见后面还有个男的萎缩在黑暗里,真是猥琐。
“节目好精彩啊!”
我无奈感概。
“恩,你们真有福,这都是往年的精选节目。”
她一说完还真上了精选——只见一群辣妹,不对,是辣姐,跳着辣舞。
怪不得接接我那学姐问我借衣服,原来是用来跳热舞。
看着辣姐们搔首弄姿,活力四射,男人们早已Hold不住。
突然辣妹们全解开了衣服。
哇,好大胆!
正当我在感叹。
“那是你同学吧。”
曾圆捂嘴大笑。
只见强仔立马往前飞奔了十几米。
真是丢脸…
“呃,习惯就好。那我去找他了哈。”
说完我踱步走着。
真想和强仔一样跑啊,可又怕曾圆看了嘲笑。
可看着台上。
不管了,在不快点就快完了,我碎步走着。
看着眼前这浓浓的装扮,深深的眼线。
还不如远看呢。
“亲爱的同学们,最后压轴的节目是街舞表演《我的歌声里》。”
“你怎么了,跟没了魂似的。”
强仔看着我。
“呃,舞是跳的好但和这首歌不搭。”
我回过神来。
这歌一放就在我心中震响,央——她对这首歌很赞扬。
在这大声的音响中我找到了方向。
原来这是学生会办的节目,学生会这么多妹?于是我回来问华伟:“校学生会好还是院的好?”
“看哪方面,校里面的认识的人多一点,院里面和老师好一点。”
“卡耐基说‘一个的成功靠15%的专业和75%的人脉’”
华伟点点头:“我现在在学校认识的人至少有三百人。”
怪不得你见人就陪笑。
我按照华伟说的打给了黄老师。
开始上课了,可我却还挺期待的。
读这么年读贱了…
“你们两个班的课程是一样的,下面就由我先讲。下次由黄老师给你们讲。”
看着前面这老师棕黄色头发齐着刘海,真是年轻。而我的黄老师则坐在最后面一身素净,寡言寡语,就跟寡妇似的。
“你看你们老师多漂亮啊,再看看我们老师。”
“是哦,肯定是这几天没性生活。”
我和强仔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看来分了班也不要紧啊,还是在一起嘛。
“大家看这幅蝙蝠图案是什么意思?”
“福。”
“对,好,下课休息一下。”
呵,有意思的中古,蝙蝠竟然象征着福,而现在不是吸血鬼就是恐怖,我脱口而出。
“这有啥,画个你也象征着吉祥啊。”强仔对我道。
“啊?”
“‘寿’啊。”
我出了厕所只见俩老师进了间,自己也跟进去了。
只见书柜林立,盆景林立,原来是办公室,素净坐在一言不发,而年轻吹着杯子里的茶。
“老师,我可以喝点茶吗?”
年轻看着我怔了一下:“你自己到开水瓶里打。”
我又成功地秀了次脸皮。
“大家把作业拍下来,国庆放假回来后交。”
(这句让我想起了高同的小强,这厮又白又瘦,长得特别像张信哲,他买了新版的好记星除了用来听歌玩游戏外,竟然还能想到用来拍课表。而我就死活想不到,魔塔能过关也还是受他启发…看来懒人可能不瘦但都很聪明,这也说明我的笨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通过长期的积淀)
于是我按下照相键,就在这一瞬间,小眼钻进了画面。
我一看照片:大眼龇牙的一笑占尽了焦点。
中午班上在零楼开会。
“他们问的问题好变态啊,我当时被问哭了。”
只听曹霏芹坐在那说。
“院学生会?”
我问。
“是吖,哥。”
算了,我还是进校的吧。
“下面还是请我们班上最帅的说几句。”
高杨说完看着我,我低下头真不好意思了。
(虽说他这是大实话)
晚上打开微信:是王皓吗?
你是?
肚子撑。
我会心一笑,原来是杜子岑,对她真是记忆尤深。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KTV里。
小胖把她约了出来,于是我咬牙掏了一百,小胖直呼奇迹:终于拔了这铁公鸡。
晚上我特意穿上了新的黑色风衣。
好久没见了,我始终忘不了小时候在她家的大院,两个人一起在阴凉暗光里看着超大一本硬壳包装的百科全书。看累了我俩就一起玩捉迷藏,我躲进了霸缸,好在她不是书里的司马光。
等她把抽屉都翻遍了,我便出来,两人又开始看书。
看着看着,她趴在书上认真的说:“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我点了点头十分害羞。
“岑岑来了。”
视线里只有那不齐的长发和背面。
“你干嘛那样看人家哦。”小胖弟弟说。
我才意识到确实过了,眼睛都伸出去了。
“岑岑来一首英文歌吧,都要出国了。”
“那我只唱一点。”
她拿起话筒,还算是给我面子。
正要到*时,她戛然而止。
还真就唱一点啊…
“说实话,这么久没见,大家都不怎么熟。”
唱完后她走在路上说。
这实话让我很寒心,看来只有我记得这件事。
“都说王皓帅,我来看看,乖乖,是帅哈。”
岑妈说得我低头笑笑,看见了她的红色胸罩。
徐娘半老啊。
“嗷呜——”
伴着岑几声狼叫我目送了她和她妈的730。
暑假还是找了她:最近还好么澳洲一点也不好我马上要搬家这个homestay一点也不好啊(这是个啥?)
然后搬到新的homestay不要紧抖!我在收衣服。
哦(一个小时后)
收完了么没有。
那你是有多少件衣服啊一年四季的衣服哦那你洗的动啊
之后我们没有联系了。
她现在找我莫非?
于是我和她对讲着,聊着笑着才了解她其实是无聊。
强仔跑了进来耳朵贴着巴巴看着,就跟偷鸡似的。
我则更加露牙笑听着,“哦!——原来跟她隔着两半球啊。哎——”
强仔笑着大声说,众人起哄。
说了也无妨,我也不想跟他们透露央。
“王皓你把这里面的身份证和人对一下。”
“放心,华伟哥你好好玩。”
我下来一打开竟然是word,我的妈,我可只会玩三国杀。
于是我又下了一层。
“班助叫弄下这个。”
我一看高杨口正要拗赶紧补刀,“我是农村的,没用过电脑,麻烦你弄下好吗?”
高杨只好点点头。
“你报了足球?”
我赶紧扯开话题,转移他注意力。
“是啊。”
“你会踢?”
“不会啊,你傻啊,不用去上早自习多好啊。”
我一想火那样的技术都没进篮球队,也就报了,都是球嘛。(呵呵)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想来已经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国庆没有放过七天假了。
“李含笑去你们江西,你照顾一点。”
小白跑上来说。
“你以为我是江西省委书记啊。”
“我不管,反正你照顾下她。”
小白跟她有一腿?
明天的车票就能到家了。
一想到写着就十分想念了。可以又见到亲人了。
明天写吧,找回那些珍贵。
有14,刚说珍贵。肚子撑就来句语文好珍贵。好吧,我承认对其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见侦察员一样。所以最好是不见不聊,才能不想不痒。
因为她们确实也符合我的审美标准。而狒狒就不用了,她跟无敌太像了,以致于让我十分气愤。对她凶是我的错。不能这样转移的!然而她喝醉酒实在是太逆天了!
(当她哥,虽然很不情愿)但我会做到的。只是她拿了我的女人,没小星陪我睡,总感觉很空虚啊。
在这没有敌人哦.Remeber.享受这生活适应。明天BraveLYJ。
写完,我放下日记本。
带上笑容、带上祝愿,我出发了。
在火车站正好看见曾圆。
这小小的火车站,我俩还真有缘分,可惜她太圆了,脸太圆了。
“你也去南昌?”
“不,我去上饶。”
曾圆一笑,已换成了黄色的指甲油。
在我又尿频让她帮我看了下东西后,我俩告别了。
大姨妈我来了。
下了火车后我走到了姨妈家。
“哥哥,这是什么?”
小坑拿过我的饮料。
“你喝嘛。”
于是小坑对着嘴就喝,喝了一小口就“哒”了下嘴巴。
“好喝吗?”
小坑点点头微微笑。
我歪在椅上休息,妈打开我的行李,翻出了军训照片。
刘叔说:“这个好看。”
“哪个?”
我凑了上来。
只见他指着侦察员,大家也都点头说是。
我在心里轻叹:果然好看就好看,可惜她对我又不喜欢,不过这也说明我眼光不凡嘛,不对,是很凡。
“哪个好客气嘛?我来看看。”
姨妈说着从厨房出来,把手往围裙上一开,拿起了军训照仔细端详。
“哎耶——你们这些女同学怎么都这么难看!”
哎,我一笑,确实是没几个好看的。
“你看这个长得多像阿姨。”
我笑抽了。
“不像啊?这么大的脸盘带个眼睛还发光。”
我连忙点头,拿过。
看着狒狒龇着个牙,哼,不知像个啥,于是我指着问姨妈。
“这个呢?”
“缩在那里,跟乡下人样的。”
“这个呢?”我指着侦查员。
姨妈把头摇摇,大家都摇头笑。
“那你说哪个漂亮?”
“这个。”
她指着笑笑,我笑了。
“那她哪里好看?”
“好小、好会笑。”
废话,不然人家叫笑笑啊。
想不到姨妈审美这么奇葩。
“亮亮找了女朋友不咯,跟我家刘禹仁也介绍个客气个咯。”
刘叔笑说,他就爱说笑。
“我没有哦,你放心哦,要有好看的我会跟他介绍的哦。”
这是不是试探?你要真是央的叔叔怎么办?那我不完完。
暑假的时候为了打探情报,我和刘叔一起踢球。他进了一个,于是我阴在原地,想证明自己。只等守门员一传,我立马上前一断,把球一停,对着球门猛力一进。正准备欢庆,只见场上全都一惊,只有刘叔表现的异常冷静,跑过来对我说:“还没有发球呢。”
“来来来,没什么菜,随便吃点啊。”
姨父张罗道。
(中国人就是客气,明明就是特意,幸好我没换国籍,不然作为一个西方客人,那就要生气:既然没什么菜,干嘛请我来啊。)
姨妈烧的红烧肉总有股比妈妈好吃的味道,于是我看着妈妈夸耀:“为什么姨妈烧的就这么好嘞?”
妈妈一笑。
“我告诉你哈,因为你妈妈用的是剁刀肉,要用五花肉。”
姨父食指晃晃说。
“那什么叫剁刀肉?”
“就是猪身上随便剁的肉。”
那五花肉岂不是猪身上的五朵花?
吃饱后我靠在烂黄木椅上,俗语说“酒足思*欲”,我想起作业了…
“什么时候去万寿宫?”
“等下咯,邓杰也去。”
邓杰,从小到大贯穿我耳朵的名字。
“人家邓杰又会读书又帮妈妈做事,人家邓杰孝顺又乖,哪像你……”
那时婆婆烧火妈做饭,而我看韩寒。
因此我把她定义为应试教育下的得力弱智,而如今自己也成了失意弱智。
“哦,她现在怎么样?”
“人家当然好咯,小清新哦。”
小清新!我一听忙催着大伙到八一桥。
“王皓,你好。”
看着眼前这个架着比我脸皮还厚镜片的小清新,我开始变得平静。
原来妈的用词只是对潮流的适应。
我们到了万寿宫,这地方满满的都是玩具的回忆。
从猛兽侠到卡布达,这里的玩具总能跟上动画的步伐。
那时候阿公在按摩会所打工。那时候的按摩还很单纯,真的都是盲人。因此也没有几个灯,特别阴森。
那天我敲着门,只见门“咯吱”一声,露出一具骷髅。
从此我留下了后遗症,即使阿公跟我买了卡布达巨人,我也觉得他不是人,对他很生分。后来,我学了画画——不仅要看,还要去摸那该死的骷髅架,自然是化解了这份尴尬。
那时候姨妈在相亲,有一个大叔小气的不得了(就跟我一样小气)。
就请我们一大家子吃盐水冰棒…
而另一个秃头叔叔,每天中午带我去饭馆吃两大碗香喷喷的蛋炒饭,下午还给我两块钱。
后来,他成了我的姨父。
长大了,对玩具不敢兴趣了。
悲剧的我看着这文具,仔细地纠结着那支针管笔好,那种纸薄:“多少?”
问着老板突然又想起妈妈的砍价。
“妈妈,为什么这里叫万寿宫啊?”
“因为这里面东西全是万的啊。”
“啊?——我不要万老八的嘛,我要健的,我要健的。”
“好好好,买健个。”
“几多钱啊?”
“妹子,恁就拿90”
“20”
“88”
“20”
…“80,妹妹,真不能再少了,我们也要恰饭哦,裹已经亏本咯。”
面对店家的苦肉计,妈妈走为上计:“亮,那边有便宜的。”
妈拉着我胳膊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等我们走了十几步后,此时商家必然说:“别走啊,二十五。”
妈妈一听停了下来然后继续走。
“二十、二十哈,哎,真是亏本哦。”
老板唠叨着。
(其实双方都是在斗智斗勇,这涉及到很深刻的心理学,不论打折、促销,卖家永远不会亏的,考验的买家只是省多省少的问题)
于是我故地用故技,“喂,你买不买啊?!不买拉倒!”
老板嘟嚷着说。
没想到的是已不是故人…
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买买买。”
我忙掏出了一把零钱。
回家后想着买这么多够不够啊?
(两年后我看见门后的这一大卷纸想起了这些)
“亮,耳耙在哪?我来跟你掏耳屎。”
“我哪知道,这不是你家啊。”
“这不是你家啊。”
两人相视而笑,我起身来找。
“没有就拿棉签嘛。”妈妈不耐烦了。
“棉签也没有啊,只有牙签。”
“神仔,牙签跟棉签一样啊?”
“一样啊,不都是棍子啊。”
找到后,我蜷在妈妈怀里。
这份依赖重新回来了。
记得她总会说:“你在妈妈面前永远是个小孩。”
“嗳吔!——这么多!都长出来咯。”
“啊、好痛!——”
我闭紧了眼睛唆着嘴唇。
“哦——我轻点,轻点”
“哦——好爽!”
我闭着眼睛扬起嘴角。
“你看咯这么大一个。”
妈妈说着把耳屎开到纸上。
“嗷!——”
疼的我又闭紧了眼睛。
妈妈掏一次耳朵,也不知要增加几道鱼尾纹。
“哦——不掏咯,不掏咯。”
妈对着我耳朵吹了吹。
“好,我跟你在旁边刮一下。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爸爸天天叫我跟他掏,我都懒得掏,嫌他恶心。”
这一辈子,一定要为一个愿意为你掏耳屎的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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