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怔住了。
同样的一句话她也对我说过。
那是个让我复读一年的女子,她叫包子。
(这倒不是因为她长得像包子,而仅仅因为她姓蔡。比起包子叫这可怜的名字,我想跟她取“菜包子”这外号的那人更可怜,她肯定是没吃过一种叫“肉包子”的东西。同样的“蔡”我只能想到蔡文姬和蔡依林,当然包子和她们长得就更不像了,不然我肯定接受了)
高二那年的耶诞节(中国圣诞节是9.28)那天意外地下了场大雪,显得非常浪漫。
在画室的天台上看着这白色覆盖白雪纷飞的世界,我不禁憧憬着瑶。
晚上,婆婆睡着打呼噜,我看着《情书》打撸撸。
只听电话响起,我开门打开这片黑漆漆,拿起座机,我很惊喜:这日子对我虽毫无意义,可对于女孩来说却很特别(虽然耶稣跟她们没有半毛钱关系,问一句“耶稣是啥”还会回答:我不造啊,不过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耶。可见在大多数女孩眼里,浪漫就是洋气。)
我激动的以为会是瑶打来的,可对面的声音很陌生,这让我充满疑问。)
“你是?”
“我是蔡妍。”
你要是蔡妍就好了。
“啊?”
“蔡文姬的那个琰。”
你要是蔡琰就更好了、(世人只知道她是个才女,一个劲的去考证是不是她写的《悲愤》,却不知道她也是个美女。
我有何证据?首先她董卓之乱被俘,嫁给给匈奴。注:王昭君也嫁给匈奴。
后来她又被曹*金璧赎,曹*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第二她二嫁,蔡琰要是是大妈,别人会娶她?
合二为一,蔡琰是个美女)
“哦——”到底谁啊?
“我是班上新来的那个女生。”
那女生啊,她的面孔我都很陌生,毕竟是个插班生,没怎么注意。
她怎么会有我家的电话号码?
这让我更加生疑:“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呃——我在空间里跟你留言,约你今天在天台见面你怎么没来?”
“哦,不好意思,我没看见,有什么事么?”
“我就是想问你——就是、就是——你喜欢我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平白无故喜欢你干嘛?
但再一想这女的虽然大胆可还是羞涩,这一句其实说在说:我喜欢你,你接受好吗?
于是我努力想着她的容貌:长发白肌体高,大体虽好。
可却没有那双直入我心里的亮睛,这大概就是我对外貌的硬需吧。
但我也不能去伤她的心:“不好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
“没事。”
电话挂了,于是我回床睡了。
不一会电话又响起。
等我一接有挂了,反复数次我说:“你想干嘛?”
“我就是心里不平衡,所以才多打几遍。”
我不语心想:这女生还真意思,我喜欢实话,毕竟是我拒绝了她。你电话费有的多你就打吧。
第二天我一进画室,她和老师正说着昨天这件事,我俩都不太好意思。我赶紧和黄天出来了。
过了两天我在教室扫地时,趁着没人她过来递了张纸。
我接过后她就走了。
我打开一看,明明就还喜欢而心不甘。
呵,还挺要强的。
后来我们自然是尴尬而不说话,直到有一天她和老师好了后。
那时特训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老师老是跟她改画,于是我要老师老实说。
老师坐在那义正言辞的说:“我只跟画得好的同学改画。”
然后我就天真的相信了,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去找老师看画,看到她俩从同一间房里出来。
通过这件事我除了感概了下人世,从此和包子从无话可说到无话不说。
并且称她为“包子妹”。
可有一个晚上我很后悔。那时我俩一起在同学家睡。
“你洗好了?”
“嗯。”
“那你怎么不带发夹?”
“我从来就不喜欢那些东西。”
想不到包子竟然和宝钗一样以素为美。
看着包子闭眼躺在那,我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摸了她——那乌黑浓密的长发,顿时觉得迷人酥骨。
我把手放在那黑夜上面,悔恨当初怎么就没发现。
许久后:也罢,都快要叫师傅了,我既然放的下,就拿的起。
高三那年的圣诞节,我俩都已经忘记了这个周年纪念日。
因为紧张的事来了——联考。
而她紧张的竟然忘带了画架的固定夹,于是我和主席拿了在桥上等她。
可她却迟迟不来。
“你们是考生啊?”
一大叔看着我们画袋说,我们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桥对面。
“那还不快去教室啊!已经迟到了!”
我一看手机真的快迟到了,忙和主席把架子放在那,就奔向考场。
此时正在发卷子,我赶忙进了教室,老师立马领我到了位置。
我一看考题——“踢足球的人。”
天啊,正好有这张的小抄!我看了看老师还在弯腰,赶紧翻出这张的小画片放在画板上。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连跨了六楼,手不停地发抖(心比见了心上人还要激动,看来我得补钙了)
虽然画的是有动态可是线条特别的难看,可现在去抱怨也没有任何用,眼下只用尽力去画完。
考试分数出来了,我离A证差了一分,而速写果然是最差的那门。
后来我花了很久时间才释然,也许这就是我欠她的,终究命运让我偿还。
“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说出了同样的答案。
只见曹霏芹默默地流出了眼泪,我于心不忍:“这样吧,我做你哥吧。”
她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好啊,那你就是我哥了,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说着她把手指悬在空中,我轻轻的用手指钩了一下。
只好安慰着自己这下成曹雪芹了,这多了不起啊。
可手机还在她那,央的照片全在里面,她看到了怎么办?还有里面的色图,被别人看到了多尴尬。
第二天曹霏芹把手机还给了我,一句话也没说。
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天啊,到时疯了不得怪我。
我按了按手机,看着屏保还是央,没变样,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我面露尴尬,不过这回她应该死心了吧。
终于是到了军歌赛了。
我来到了厕所大喊:“螺旋丸!”
喊完我低着头双手把头发猛搓。
呵呵,看着镜子里的发型还真像一个鸡窝。
下来时只见徐伟拖了两箱东西,我立马下了楼梯,站了过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刚说完后我就拿了个面包,可还是没吃饱。
于是我迂回了一下带上帽子又拿了个。
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晚餐,我们开始接受催残——学生会要跟我们弄发型。
金毛被别人弄成飞机头后自然是像吃了屎一样高兴。
而我认为什么最好的都是压轴,所以拖到了最后。
“好了没,准备走了。”
徐伟说完,发型师随意打了点摩丝,把我刘海往上一梳。
“好,搞定。”
…第一个上场,当灯光打在脸上,确实是紧张。聚光灯下非常晃眼,下面黑压压一遍(这让我只能看见前面评委桌上的水果拼盘:那苹果好像很好吃的样子,那橘子也不错,诶诶,还有那瓜子)
突然全场都静了下来,气氛真的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只见胖姐穿着一身黑色晚礼,而我们则是穿着屌丝军衣。
这服装设计还真结合中西。
开始了,老师的孩子站在我们前面领唱:“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哎,不是林妙可就算了,竟然还不是个女孩,你以为系条红领巾就能装纯啊,那还不如叫金毛在前面唱呢)
然后胖姐一改已往的凶神恶煞,屏气凝神后歪头咧嘴的冲我们一笑。
人家小女孩歪头含笑是多么可爱,可看着胖姐这样,总感觉像是陪客的。
平时虽然不爽,但这关键时刻我打开了全嗓。
唱完了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下去后身体只有耳朵。
“去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美术学院86.3分”。
这倒听不出个什么来,听听另一个院唱的:跑调,走音,这么差劲让我们很自信。
主持人出来了:“……XX学院87分。”
此时身体又只有腿。
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到了宿舍,身上又只有嘴了:“唱的这样还比我们高。”
“是啊,那评委热昏了吧。”
“哎,还是第二个,肯定没希望了。”
只听一声门响,强仔进来了说:“哇塞,皓哥弄个大背头,老帅了,真像发哥。”
我一笑:“哪里哦,强哥,来拍一张。”
强仔安慰下我好多了。
我说:“你看了啊?”
“肯定啊,我们还朝你挥手呢,看你那嘴张的跟个*似的。”
我一笑。
“你们几个都去了?”
“是啊,我、明明、达哥,还有你妹,她第一眼就看见了你,然后大喊‘哇塞!快看、快看!我哥耶!我哥好帅啊!’”
身体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又听一声门响。
“篮球队招人了啊。”
只见一人一脸阴沉。
“招几个啊?”
火问。
“招9个。”
“这么少?”
“来我们足球队啊,我们不限人。”
一戴眼镜的小头男笑道,长得真像《一路向西》男主角。
“是啊。”
另一个眼睛接道,我一看真像韩寒。
我心想这两都是我偶像,便忙跟着他们,可宿舍把我当成了传销,
新班开会,路上我看见新班助赶紧上去打招呼。
“你叫王皓是吧?”
“学长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过你。”
哇塞,想不到我还成了传说。
“哪里,学长,你的号码是多少?”
我一看他写的名字:华伟。
怎么又是个伟哥,看来这年头很流行啊。下次会不会碰见杜蕾斯啊?
“学长,你这是念huǎ还是念huà啊?”
“随便。”
“那我就叫huà伟哥了。”
(业界良心,不植广告)
他点点头。
“哈喽,杜蕾。”
他对着路过的女生摇摇手。
…想不到这一下就见到了。
只见这杜蕾长得也不想避孕套啊,斯斯文文,带着个黑框眼镜。
“宁伟,去哪啊?”
杜蕾笑道。
“当了班助,去开班会。”
“哦,你部门的事做完了没?”
“早就OK了。”
等她俩说完我便说:“华伟哥,我觉得你很稳重。”
“哦,还好吧。”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华伟看了看手表说:“还不太成熟。”
呵,真是逗,我笑对他点了点头,自己不知道有多奸诈还说我不成熟。
“不要紧,多锻炼一下就会成熟的。”
“好,那华伟哥你先进去吧。”
我拿出手机照着自己那骚样,抿着嘴左右甩头看着。
凭着这外表应该可以拉倒不少票,可一看手机屏保,不妙!
还是央,万一给她们看到肯定会心如死灰而不选我的。
(真不要脸...真的)
换了央喜欢的图片后进了零楼,刚坐下来。
“哥!——”
狒狒招手喊着我,我没应她,和高杨、高、矮坐在一块。
我环顾四周和上次班会那样继续开启发美眼。
只见一个女子占满在我的眼眶,虎背、熊腰、牛手、象腿,我估量着她的吨位,真是佩服那凳子的物理承受能力。
扫荡之后,发现很多都是崭新的面孔。哎,毕竟不是一个排的啊。
经过一番苦找终于看见,在斜后对面:一女子穿着靓丽,齐刘海直发,眼还大,而且还是一张兔子嘴,显得特别的萌。
咦?她的旁边不是上次和狒狒一起来宿舍的李小依么,我笑了笑当做招呼,心里沉了下包袱,这下好,又多了一票。
班主任走了进来:西装革履肩披这个牛皮商务包,一副老板模样:“大家来到这个班在一起那就是缘分。”
我心理不禁冷冷一笑,原来所谓缘分就是安慰大家不能去改变就不要去抱怨。
等他啪啪啪地说完一大推,终于说到正题:“同学们进班有什么问题?”
我正准备来个孟姜女哭倒长城,只见一穿红衣的女生立马泣不成声。
“别哭,慢慢说。”
“我没报这个专业就被分进来了…”
“对啊,学校根本就不管我们愿不愿意就把我们分到这个班,这不就跟小日本硬说是他们的,这还讲不讲道理了?!”
高个义愤填膺的喊道。
言语之间就跟我们报的是插花专业似的,既然气氛这么激烈,我只好静观其变。
“诶诶诶,好好好,我马上到。”
接完电话老板说,“同学们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那个,华伟你看着办。”
么的,你去接大单,留给我个烂摊。
我想华伟是这么想的。
华伟送完老板回来后,大家都看着他。
这时伟哥按了按他那砖石机械表。
(我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小时候按那电子表上的发光键,按多了留下了后遗症,还是为了显摆,一遇问题就按按)
“好了,那先把班干部选一下。”
这句话我可等了好久啊。
可正要上时,高杨一马当先就报了班长,我想着他稳*三票,自己还是见机再报。
高杨刚一下来,屁股还没坐在板凳上,那坐在最里面的陌生男子就上来了。
“同学们好,我叫高挺!我要当上班长,就带领大家挺起来!”
此语一出,谁敢争锋。
有女目瞪口呆,有女露齿坏笑,真没想到争起班干来比刚才闹着换班更要激烈。只加一分量化的职位都有四五个人抢。
敌不动,我不动。
还是等着看狒狒报啥。
狒狒上了,只见她在学习委员下写了名字。
“恩,就这些。”
演讲也十分平淡。
奇怪了,她不是很积极的么?这下怎么不要强了?
算了,不管她了,这样对我也好。
我上去了,在“团支书”下写上自己的名字。
转过身来我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好,我叫王皓,插画这个专业在中国个新星行业。简单来说就是给书本插图。”
我看着坐在前排的这个女孩看着我,哇,她的眼睛好清纯。
“复杂来说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我们要做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说完我还是心脏狂跳,下面还是象征性地鼓起了微弱的掌声。
“假如我当上团支书,我会……”
自己满口里讲的都是为大家服务,心里还不是想着给自己捞好处。
“呃,大家好,我叫李小依,我来自山西。哦,还没写名字。”
说着她转身就写,刚写完一个“李”字,粉笔就掉了,她匆忙捡了起来,继续写完。
呵,这孩子可真好玩。
“就是这三个字,呃——我以前在班上啥也没当过,上了大学吧,就想锻炼下自己。所以我报了记检委员,大家要是觉得我可以的话,就选我吧。”
刚说完她就灰溜溜地下去了。
这孩子,还真老实,这样说,谁会选啊。
开始选票了,我不放心,又和那高个矮把“反正你们要走不如选我”这层意思绕了十八弯说了声。
选了李小依也选了狒狒,我想她们也会选我,相互“官”照嘛。
开始念票数了,我的心情随着我的名字而起起伏伏。
最后的结果高杨班长我支书。
伟哥又把手表按了按,抬头一看黑板惊奇道两大高官都是男,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难道他要换?
华伟一笑说:“再选个女生委员。”
那红衣女生止住眼泪笑容满面说让我来吧。
借宿后我留在原地,享受胜利,只见李小依也还坐在那里。
“还不回去玩CF啊?”我笑说。
“嗯,等下就回去玩。”
她回答的特别认真。
呵,还真跟个职业玩家似的。
“那个,老和你一起走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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