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到了,一大家子也到了。
“哟!——大学生回来了。”
钗姐说。
“王小亮不错啊,听说还当了标兵啊。”
三爸边扫地边说。
我含着笑,果然只要在婆婆面前轻轻一炫耀,全家就都会知道。
好事虽不出门,但容易传家人。
“当年我们部队训练,老团长带着眼罩在吉普车上喊着:‘快跑!——快跑!——’哎,当年的解放军走在街上多雄壮,现在就跟鼻涕一样。”
三爸想起了年骚,而我忙跑到后院拉尿。
在家就是好,随地小便,还能做肥料,真环保。
我滋润着狗窝前的枣子树,只听雪梨挣着锁链大叫。
雪梨她很逗,全身雪白可鼻子却像一个大红豆。
我抚完雪梨后洗了手。
“你们亮亮好乖哦。”
对面婆婆过来凑着热闹。
“是哦,还当上班干部哦!”
小姑又说。
不要这样夸人家嘛,讨厌!
现在是风风光光的表面,而在没上大学之前,我在家完全没有地位可言。
不仅亲回来了,师也回来了。
“走,陪我去看看宽带。”
阳仔道。
“姐姐好。”
老板娘听得眉开眼笑:“这个套餐适合你家用,很划算。”
华仔也跟着说:“是耶,你看正好你爸一个月话费那么多。”
我点了点头。
陪他去看的业务,结果却成我买了…
她俩是不是提前商量好了啊?
下午和妈妈过来正准备付钱时。
我俩看着玻璃下的手机。
我看着看着,看到另一对母女。
她们也往我们这边看着手机。
女儿抬头一望,我立马怔住了。
然后立马拉着妈妈走。
“干嘛哦,不看了是?”
妈妈在门口说。
我应付了两句。
虽然瑶变成了长发,没了刘海,但那双钻石般亮眼的眼睛没有变。
没错,就是她,我的敌人!
我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要用眼神仇视她,也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想不到机会来了还是选择逃跑。
去年和阳仔一起去老板那也是如此,好不容易过了老板家前小阴沟,结果果断掉到茅坑里去了。
阳仔看见赶紧捂着鼻子,我使劲用了力,可却蹬不出来…
怎么办?总不可能锯掉吧,这可是自己的腿啊。
终于拔出来后我赶紧打井水清洗,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掉进茅坑里也洗不清。”
进了画室,正洋洋得意对着师弟的画指手画手,突然只见她回头明眸。
于是我掉头就走。
怎么会是她?她还真在老板这学画画啊。
她叫瑶,曾经让我思到彻夜通宵。
那时,我还未成年,网吧抓的很严,为了能和她聊天,我特地跑个老远。
到了南昌,经过个小巷。
“瑶瑶!瑶瑶”,乐友对我一笑。
我往里一看只见一大妈叫着她的孙女,这让我更觉得缘趣,立马跑到了迪士尼。
只要她一上线,我就立马弹出真三跟她聊天,可机子却老是掉线。
于是我大喊:“网管!”
只见一个眼镜男步伐缓缓,等他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走来后,对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重启。”
“重你妹啊!重启有用叫你干嘛?!”
于是那男的把了把眼镜冥思苦想,过了半晌道:“叫我叫你重启。”
我终于知道城管和网管的区别了,虽然拿着同样的工资,可一个是武力压制,一个是智商压制。
利用那仅有的时间我和她聊着,很嗨皮,觉得有戏。
回来时老板*我画画,我哪愿意,一心想着跟她买礼。于是我问老板:“哪里卖杯子的好看啊?”
“给小女朋友买礼物啊?买只见来了一个卷发女郎笑容甜美。
我羞而不语。
等她走后我问老板:“她是教什么的啊?”
老板笑说:”她是花卉老师。”
(那还有饭吃?)
“怪不得呢,刚才看她桌上一盆花。”
等没人时候我找到花。
“老师,你刚才说买哪的?”
“买特百惠的吧。”
“在哪啊?”
“到处都有它的专卖店啊。”
于是我和老板逛了整个步行街,可到处也没看见啊…
只好进了一家精品店,精挑细选出了一款hellokitty玻璃杯(一个立体hellokitty大头趴在杯盖杯身粉面白波点德国青春风格波形装饰字体HelloKitty下穿着淡黄洋裙边Kitty抱着毛绒小熊边找着绿色镶边的镜子)
这只呆猫虽然没啥剧情,整一个花瓶,可却和我一样——是万千少女的宠爱。
“我们这个杯子好贵的。”
服务员说着有点涩言。
我一听,倒吸了口凉气:“多少?”
“29”
“这很贵么?我要了,包好。”
说完我对着老板一笑。
服务员一听赶紧拿到柜台去包好,深怕我会后悔。
她想的是自己买,那当然觉得贵,可我又不是变态,我是送女孩,我是谈恋爱,这两者必须浪费。
正当店员笑嘻嘻的拿到我手上时。
“等等。”
“怎么了?”
她一脸惶恐。
“这纸太艳了,可不可以再包过?”
“可以,可以。”只要你要都可以。
她又笑嘻嘻的回来时。
“能不能再帮我包一层。”
我看着她包着,突发奇想再包一层岂不更好更能增加有悬念。
店员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这人有病吧。
“我加钱。”
“不用,要不你再买一个东西吧,就当这个东西的包装。”
“好啊。”
于是我拿个块手表。
(典型的市场营销,可年少无知的我被上了套)
有了礼,接下来就是要打扮自己,老板带我去挑了件亮皮衣,一条特步的回蓝运动裤,(前因为屌掉了,后果断要穿十年)
逛了很久以至于我们没公交回去,只能打了辆摩托,迎风在那灯火。
我在想这样做会不会有结果?
到了画所,两人睡在沙发,我跟老板说了后,老板跟我说了很多。
“我该怎样跟她表白?”
“那要看你喜欢的这个女的骚不骚。”
“啊?”
“骚的,你就要在众人面前表白,不骚的你面对面说就好了。想当年我她妈在大学一年换一个。那段日子真是爽啊……”
我仔细倾听就像取到了真经。
恋她正酣的时候玉树地震,(这是意味我的爱山崩地裂么)
正好《神话》也热播着,于是我大发诗兴,心生悲悯,打下签名:蒙毅祈祷,玉树会好,皓首颖悟,青海碧瑶。
注解:虽然我还是觉得吕素比玉涑好看,可为了主题。哎,湿人啊。
“颖”是她的小名,又多指年轻。
这是我上高中两年来第一次查字典)
后来她看了,再后来我俩断了。
你还不换啊?
我一看她发的消息:你介意是吧,那我立马换不用换,叫我宝(莫名其妙?)
好于是我到了周末又座两个半小时的车,不惜重金坐在包厢里边听着《爱情》,边看着颖,憧憬着我的爱情。
看着瑶的照片嘴角偷笑。可怎么也没想到我周周请别人吃辣条得来的情报——她是个绿茶婊。
可我还是半信半疑,想把杯子给她,哪怕她砸了。
我鼓足勇气给她写了情书,而她却反反复复,把我玩弄于掌股。
最后我还没放弃,叫她听《传奇》。
(由此可推断我喜欢她大约在冬季)
就是春晚听了这首歌曲,才让我更加坚定不移。
只是因为多看了你一眼。
这一句还真是害我不浅……
滚她的最后一字让我平躺在了床上。
后来,有了央,这份恨意就不在那么强。
就像《简爱》里说的:人生苦短,何必花在仇恨上。
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于是我开始画作业。
摹了一朵花,里面的花点点的我脖子比老坛还酸。
拿给麻麻一看。
“哎吔——花里面那是什么啊?”
“花粉啊。”
“哎吔——真像屎巴。”
妈对我的打击好大,我瘫在椅上,从此不想再画。
对了,包子去年和老板来画室不就是画的这些么。
打给了她电话。
“就不这样画的啊。”
说着包子胡乱点了几下。
我一看还不如我呢…
阳仔要提前去北京,叫我一起去逛超市。
“我们这有啥特产啊?”
“你看着这个九江茶饼就很好呢。”
阳仔说着拿手机扫道,“哟,比网上卖的还便宜呢。”
“哇,赶紧买,赶紧买,买到就是赚到啊。”
“神经,那你多买点哦。”
阳仔瞪着我笑说,“上次我给那边的同事每人带了一小包枣糕,他们很开心。”
于是我赶紧效仿先王。
回来华伟发了个:在在家回家了?
是啊,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哦,好吧,你来学校来找一下我吧,有东西给你啊?
班里的详细表哦。
我还以为是礼物呢。呵呵呵呵我带了东西送给你。是我们老家的一些特产。
额,好吧,我去给你带太行山的特产(算你聪明)不用的学长你玩的开心就好呵呵,没事啦,顺手的事不过我去看看,太贵我也没办法呵呵真不用你从这么远太麻烦了就是你离开后我们缺了主心骨啊呵呵,没事啦,你们可以的而且也没什么事了,大学里还是要锻炼自己的我总那么帮着你们我怕会害了你们恩你说得太对了确实该自己磨练是啊,慢慢地去锻炼吧,会走一些弯路的恩必要的时候还是要麻烦学长你指条明路(王皓啊王皓,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拍马屁的)
额,我又不是救世主哈,况且就是在这学校里经验多一些,知道的我肯定会给你们说的啦恩谢谢华伟哥啊客气啦你老叫我华伟哥,怪不好意思啦(难道我还叫你阳痿哥啊)
亲切啊你介意啊?
没有,只是不习惯,呵呵呵呵听着听着就习惯了你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啊,,,哈哈怎么可以叫名字你是前辈额,不至于呵呵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前辈是要尊敬的(拍完了别人,拍自己)
呵呵,都是同学啦,没什么前辈什么的,是校友呵恩你这几天没出去玩吗(想叫我成基,友?)
恩,在宿舍宅了7填天长大了,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啊。
大学真可怕,是不是读两年就傻了…
“耶!”
我大叫一声,又把自己神庙逃亡的记录打破,好开心哦,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厕所…算了,别纠结了,这个美好的开始让我一天的心情都不错。
上午体育课。
“同学大家好,鄙人姓马,大家可以叫我马老师。”
好的,老马。
“上我的课,我也很好说话,只要你们不要讲话。”
大哥,我们要是不说话,那你怎么证明你好说话…
老马没理我,继续说:“我呢,不会第一个下课,(老变态,老棺材)
也不会最后一个下课。”
(老中庸,老中医)
你也太保守了吧,在这个激情似火的年代就应该处处敢为人先啊。
“我们这学期学的是太极,有哪位同学来说说太极是什么?”
“太极生两仪。”
等我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玩多了诸葛亮。
“我没问你太极的孩子是什么。”
大家都笑后,老马继续笑道:“开玩笑哈,其实你说的对,两仪就是阴和阳,大家给他点掌声。”
看着女生们那崇拜的目光,看来三国杀真没白玩啊。
“小伙子,那你再说说两仪的孩子又是啥?”
“两仪生四象。”
“那四象是啥?”
哈哈,还好我有查:“四象有很多解释,按照飞禽论就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啊?哥,我怎么不知道吖?”
曹霏芹转过身子来对我说。
“我说的是飞禽——不是你。”
“我就是霏芹吖,哥!”
…全场大笑。
这家伙,到了新班也不放过我..
学完左抱球后休息。
“晧哥,那八卦是生十六吗?”
李小依道。
“还生石头哦。”
她一笑:“那生什么?”
“你没看过火影忍者啊。”
“啊?”
“八卦六十四掌啊,没文化。”
她又笑了。
“大家有谁知道SEXGOD?”
老马,你这是在搞智力问答么?
SEX,不就是性感么,GOD——神,性神?
还有这个神啊?
那我决定了!
我要抛弃马克思爷爷,成为个有神论者。
“我知道,六神儿!”
只听高个说的好大声。
老马立马笑出了皱纹。
“对,就是六神。”
…学完右抱球后休息。
一绑着蝴蝶结的女生说:“王皓,你的衣服穿反了吧?”
不会吧?
于是我用指尖环绕着玉脖,然后往下滑落。
指尖挑开了衣服,……
好吧,其实就是我折手一摸,摸到了颈下的商标…
尴尬的我没说话。
“你不懂,我哥这是特意的吖。是吧,哥。”
呵呵…
中午那二胡学长说有时间,于是我赶紧进了音乐学院:走廊上都是西洋音乐大师的素描头像:天才的莫扎特,浪漫的肖邦,再往里面只见一间间都是小房:有的上了锁,有的开了锁,只不过开锁的那个是我。
里面的摆设也都一样:一架钢琴几乎占满了整间房。
“这是我家乡的月饼。”
本来只想给他一块的,可看他那么热情,我还是咬咬牙从包里掏了两块。
“恩、谢谢。”
胖熊开始教我,看我手僵硬的跟僵尸样便说:“你学了太极吗?”
“嗯”
“拉二胡就像太极一样。”
他边比划着边说:“过来,过去。过来,过去”
这也能一样?
可老师说的话不敢不从啊。
于是我试着放松手臂,拉出来的声音还没那么生硬了。
“你看能不能介绍几个同学,我也是想锻炼下自己。”
我心露难色,这是所传销学校吧…
“你的学费我肯定不会收。”
我立马点了点头。
走在桥上时我回了肚子撑:我们的奖学金其实就是跟学校打杂。
啊,这样啊。
恩,中国特色嘛。
到了班上交上作业。
“没想到你们都做完了,还以为你们国庆只顾着玩呢。”
年轻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然后对着素净贴耳说:“看来还是大一听话啊。”
听别人的差劲凸显出我们的乖巧,真是件很高兴的事情。
可惜不长好景。
“这节课XX老师跟大家讲,大家欢迎”
听到年轻这句立马不高兴了。
素净讲课很肃静,都没人想手*。
可终于课堂还是打破了肃静,“下面是作业。”
素净说道,大家大叫。
“作业的要求是在T恤上设计图案表现出‘花样年华。’”
花样?
我立马想到画央。
于是到了宿舍我赶紧竖起架板贴上纸,开动了!
强说:“开始画的还蛮像的。”
你就是想说现在画的抽象咯。
我没理他,可等冷静下来一看确实如此,画着画着我就痴迷进去了。
只想着把眼睛画大画黑画亮,眼睫毛头发画细画长,却忘记了女生画骨骼反而不好看的原则。
怪不得密斯凡德罗说少即是多。
于是我重整旗鼓再画了一张。
……
“怎么样?”
“更不像了。”
…我画不下去了,调整了下就起了身:也来损孙他们。
只见一个热血少年抓住篮球跃起地面。
“你这张挺好的啊。”
看着达的画我肺腑而发。
不是说的骂么,怎么又夸…
不过再看看他肚子上的那一圈,想必这画应该是他多年未了的心愿。
达憨笑说:“我女朋帮我画的。”
大家画的都不错,直到最后看到黑个画的滑板,我整整笑了一晚:画面里扭曲的人形像被雷劈成两半,而那全黑的人形让我陷入了深思——那鸡爪样的手是怎么抓住滑板的?
而黑个也和我们一起笑着不管,我真想把这杰作放进我的美术馆。
乐完后看央的微博——录了一首歌,唱的好好听,真像歌星。
10.10从回来想改变,却被环境所改变。
我的动能量彷佛无穷无尽.带给别人欢乐,自己也欢乐。
繁琐的事情也让我少之又少静能量.要有化繁为简的能力哦.要敢于接受现实哦.成长需要更多地思考。
有很多趣事呢,快乐过得很快.我的央,我在听着用力开一枪.静时总会想你.唱歌.玩游戏.拉二胡.从妳过度到自己必须.对妳真已无言
“老师我去领个快递。”
素净点点头。
我把箱子放在桌上拆开,高杨看见立马过来。
你小子还真快啊,我给了他一包。
“哇,这么好啊!”
高杨扭过头就对大家说,“大家快来啊,咱班的帅哥发吃的了。”
说的我又不好意思了,这老实孩子。
“来、来,每人都有。”
一语未了,朱之文大哥就进来了。
你Y还真来的巧啊,我只好给了一包。
“这么好,还有我的份啊,多不好意思。”
你都好意思进来,我还好意思不给你啊。
“没事。”
“是枣糕啊,听你说话声音这么小,我还以为是发避孕套呢。”
大哥,你见过有女生这么抢避孕套的么。
想着,只见曹霏芹忙跑了过来。
好吧,我错了。
我随手拿了包给她,她捧在手上说:“哇,哥,你真好!”
呵,我又不是专门买给你的。
“哥,我来帮你发。”
大家都过来了,老师也凑了过来。
我一咬牙拿了三包给她。
“谢谢啊。”
素寂笑了。
古语说:食色性也,看来是我和强仔都错了,她只是色冷淡。
没人来拿了,我看箱一算,怎么还多了:“还有没有人没拿的?”
我环顾四周没人搭理。
只见李小依坐着玩手机。
我笑走过去道:“你不要是吧。”、她一吓,用手捂着胸口:“吓死我了,谁说我不要啊,皓哥发的,就算是毒药我也要啊。”
说着她拿过我手上的这包。
这周是素描课,地点竟然是在六楼。不过我当上干部,自然是干劲十足,帮女生们抬着架子(当然也只能抬,就我这屌丝样可不能摆,摆起架子来的话,估计就要被拆成架子了)。
女同学们长得不美却都娇贵,上下几个来回后我开始肾亏。
还好在担架上放的是画板,要是个人不知道要死几回。
搬完后我坐在石阶上气喘如牛,现在就算给我十口气我都上不了一楼,看来真该多吃点盖中盖啊。
一上教室里垃圾满地、脏不拉几,而两位老师像乐山大佛一样安详地坐在那里,我见状赶紧扫地好拍马屁。
扫完后,一班就全部上来了,MB——原来是共在一起。
“你们带画架干嘛,这周画速写。”
致此,我真想把那排课表的绑在画架上,往他嘴巴里倒一画板的橡皮屑,再用铅笔插通他的鼻孔,然后用画板把他拍晕,削尖一千支铅笔,一针针的刺进去。
“如果说素描是基础,速写就是一切。”
对面的老师放下佛经道,“我跟你们选的姿势都是有讲究的,最重要的是变态!”
说完做模特的同学白眼着佛,我等嘴巴都快笑歪了。
“哦、不,是动态,动态。”
说完他有摆弄那玩吕布的那胖子插着把扫把当吉他,于是我班也都跑过去画。
“来,你来摆一个模特。”
“我啊?”
上次那纯眼女孩指了指自己。
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模特啊。
“对,对。”
女孩蹲下放下画板,掸了掸花衣。
“来,摆个动态。”
“我不会摆。”
女孩站在那里搭着手。
“来,我教你摆。”
说着那老师就用上了手。
老畜生!
放开那女孩,让我来。
只见女孩中发甩甩,小步叉开。
于是这张成了我画的最好的一张。
我鼓起勇气拿给我的老师看。
“挺好的,就是稍微要收一点。”
“哦。”
我一脸得意来看大家。
只见曹霏芹画的神魔异体,内分泌和比例双双失调。
我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哥!——”
她瞅着我。
“我看看。”
老师笑着过来。
曹霏芹赶紧把画板收入怀里。
“没事,我看看。”
老师拿起来看了许久认真的说:“还可以,很有想法。”
我冷笑的看着老师,他说:“你看过《毕加索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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