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瘦点了点头。
我和小白心中大喜,果然配合默契,多亏平日里亲密——天天一起打牌。
于是我俩又可以去看妹子了。
我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荫道,(看来潜意识也知道这里好)
只见武阳和那已经不新的教官靠在水泥台阶上嚼槟榔。
进看这不新:粗眉大眼,眼睛囧囧有神,一脸的萌相,真像蜡笔小新。想想小时候也和小新一样是小象,哎,岁月不饶人啊,如今自己也成了长毛象。
“妈了个B阿,老子在部队天天有酒喝,周日拉练完还加餐。现在倒好,教你们这帮兔崽子,踢不好还要被团长叼。”不新说。
“王皓,手机给我上下网。”武阳说。
“哦。”我拿了出来。
“哪个是QQ?”
“标兵给侦查员她们,你们不介意吧。”武阳嚼着槟榔。
只见小白拼了脖子似的点头。
这还没成女朋友呢,就这样,要是了,那还不跪地磕头。
不过要真那样那我也一样。
我没吭声,须眉当让巾帼,可还是有点不舍。
“教官,那也给我们个子弹壳吧?”我说。
“哎呦,有的话,肯定会给你们啦。”不新说。
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再不归队估计又要被胖瘦二使给废了。
刚到半路,只听胖一声大吼:“这下没标兵你们自己踢,还是这个熊样!不想踢就跟老子解散!”
“滚蛋!”瘦道。
大家都在那不敢吭声。
我赶紧转身去找武阳。
“我们也管不了啊。”
说完两人继续拿帽子遮住脸躺在水泥椅。
看来他俩已是决心卸甲归田安心养老了。
他俩王八变黄鳝,可我们怎么办?
队伍一散,我就成了光杆,关键是妹子没的看。
只好跑去军帐里找徐伟。
只见一小胖子和徐伟。
“这你都不知道啊!”
“我错了可还没等小胖子说完,徐伟上去就是一拳接着又踹了一脚。
那小胖子往后缩着,不敢反抗。
他怎么这么残忍?!
可我却没有吭声。
“学长,教官说要取消我们院的方阵!怎么办?”
“哦,带我去。”
“谢谢你啊。”
途中他说。
“哦。”
此人真是难以捉摸。
到了胖瘦面前,徐伟又露出笑面。
“教官,来,先消消火。”
徐伟拿出几包金嗓子陪笑道。
顷刻之间教官又恢复了训练。
彩排开始:团长开着“勇士”而来,正步上了主席台。
看着那墨绿色的军装、挺直的军姿真的是帅爆了。
“瞧瞧你们踢的什么玩意?还大学生?!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
正当我感到这团长有文化有内涵有素质有知识时他戛然而止。
看来也就是记得这两句啊。
还没等他骂完,只见一大帮队伍走来。
“你们这下可有福气了!能看到千人齐打情敌拳!”
团长说。
哇塞,还有这种拳?
那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情敌给打死。
“呈!——体*队形散开!”
团长喊得可真响就像张飞喝当阳,(当然主席台也有音响)我们遮住耳朵盘腿坐在红地上,我拿出手机录着相。
只见紧密的方阵立马散开,几个女生大步向我走来(我的机恨我的眼,里面都只有她们)她们边嘴里默数着步数边低头往前跨步,腿踢的老高,比金毛长得还高。
妹子你大步地向哥走,向哥走。
可妹子走过了头。
突然又停了下来。
绿坪上顿时成了整齐的大方点,我再看妹子脚边——透明胶带,难怪呢,原来还有指定地点。
“擒-敌-拳-预备!”
我又左手扶稳住右腕。
“哈!”
一片掌声“恰!”
一片掌声。
我怎么感觉像是奥特曼在打怪兽。
“连贯动作!”
“扎扎嘿!”
不是巴扎黑么?
“分解动作!怎么没掌声啦!”
我的老团长,你以为手不痛啊。
还没等我说出口(我也说不出口)团长又喊道:“鼓掌!”
我们只好随意搭了搭手,这力度都打不死个蚊子。
“呈!——原来队形-靠拢!”
(原谅我其他招式已记不清,如今只对一招还记忆犹新:金鸡群立在整个绿草坪,这招刚完就伸出手掌成讨饭)
“癌呀,老帅了,他们多好啊,学套拳法以后可以打架。我们学的叫个啥*。”
强仔说的确实有理,人家学打拳,我们学走路。
走路谁不会啊,总不可能以后跟大家表演才艺来个踢正步吧…
可打拳就不一样了,就算救不了女孩,还能打一套来甩帅。
“他们只学这个就行了?”
我愤愤不平说。
“当然了,上次武阳不说了嘛,我们学步,湖对面的学拳。”
强仔拗口道。
“哎,那是好啊,至少不像我们,还要卫生巾。”
晚上又开会,不过这次想不听都不行。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所以男要入错行,女必嫁错郎。我可不想央这样。
赶紧去找伟哥,可伟哥不在宿舍,电话也不接,估计是在宾馆用伟哥了。
可选什么才好啊?只见陈菲也往B座去。
“亲!”
“嗯?”
陈菲摘下了耳机。
“我们分专业了,有插画平面、室内景观,我该怎么办?选哪门好呢?亲。”
“随便啊。”
陈菲潇洒的一抬头又带上了耳机。
“下面我说说什么是插画设计……”
结果这老师说了白天我们还是不知是个啥。
“平面设计呢则是通过多种方式来创作海报、网站、广告……”
在我没有听见“平面模特”四个字后果断放弃了。
“而室内和景观都是建筑我能为央做些什么呢?对了,可以设计出好的音乐厅给她演奏啊。
“舞台设计属于那种?”
我问他们。
“应该是室内吧。”
于是我第一选了室内,第二选了景观。
第二天交表时,狒狒把表给了我。
我一看,侦第二志愿填了插画。
呵,她怎么会选这个冷门?
我全部交给徐伟。
他说:“怎么没人选插画啊,插画可是我们美院最好的专业。”
真的假的?
“老徐,三字一话通知报名了。”
美女学姐又来了。
“学姐,哪时候开始报名?”
我赶紧插话道。
“你字写的好吗?”
徐伟说。
我一想到自己那狗爬字摇了摇头。
“普通话呢?”
徐伟冷笑说:“你这普通话还是算了吧。”
我放慢语调说:“还好吧。”
说完大家都笑了。
我的普通话有这么差吗…
团长又在主席台上左右来着回。
Y的不累啊,我们看着他就累。
“踢的最差的不许走继续踢!”
最好的也没奖励。
看来军训还是很有意义啊,让我们提前明白大学的教育:不求最好,不要最差。
此时只见两辆黑色轿车停在*场的旁边。
一个穿白衬衫戴眼镜的和个穿军装的在随从的伞底下来到主席台。
只见团长立马上去点头哈腰,眉开眼笑。
那是他丈母娘么?
“开始阅兵式!”
团长说完伸出手掌请首长。
“记住呆会喊大点声。”
我对教官点了点头。
只见那几个家伙大步流星,方阵如过眼云烟,刹那间已经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鼓足了所有口气:“敬礼!!”
么的,差点没把肺给喊出来。
“同志们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币服务!”
不知别人如何,反正我就这么说。
在首长手没牵手环绕*场半圈后,手下发了白手套给我俩。
手下走后,小白戴在了手上,我撇了眼小白。
“不要白不要!”
小白叫道。
呵,当标兵就发副手套。既然福利这么少,那我就炫耀炫耀,可也不能太骚,不然被打死可不好。
于是我把手套放在上衣的口袋里,挺直了胸膛走向了队伍。
“你发育了啊?”
强仔道,大家大笑,我赶紧双手把胸罩。
“干嘛?我还怕*你呢。”
终于是开始正式阅兵了,这也意味着苦*的日子也终于要结束了。
“下面走来的是美术学院的方阵,美术学院xxx他们朝气蓬勃。”
好虚假的套话啊,可就在这一下了。
我屏住呼吸,看着前方。
踢到主席台,我用余光瞄着,只见——团长龙战虎五个黑字。
我心有余悸。
“怎么样?”
到草坪上后我问后面的高个。
“你俩在前面踢的不一样。”
一大汗说。
“是我的错。”
小白连续点头说。
看他这模样,我也就原谅,自己也有紧张,在某些方面我真是个智障。
不过已经解放,做解放军的这么多天让我明白:原来不是当了解放军解放,而是退伍后才觉得解放啊。
要解放别人首先要解放自己。
“我仅代表美术学院以及黄冈师范学院对2014级新生入学表示真诚的祝福……”
美院还能代表发言,我抬头看看是个什么人物。
只见一个书记头的青年侃侃而谈(当然,时而低头看看稿子)
可巧中午开会就看见了他。
“程菲帮我拿下那本子。”
“你自己拿,死瓠子。”
程菲喊着他,难道他是瓜?
“学长。”
我双手把表递给了他。
“谢谢,我是不是很严肃。”
“学长,你看起来稳重。”
“哦,是吗。”他笑了笑道,“我叫付智,这是我号码。今晚要开会…”
“其他专业人寿基本都基本吭同,就是设计班,报插画的同和太少。”
院长的乡下话就和那插画一样——没人感冒。
“同学们,大家好。插画是国内新星的行业,可在国外已经是很热门的职业,网络时代需要大量插画配图来满足需求,因此插画行业需要大批的人才,大家……”
我看着这寸头老师,真是帅!穿西装没打领带。眼睛吐露着自信,口里洒播着激情。
听的我很感兴,回来把第二志愿改成了插画。
感觉过了时间好久好久,我赶紧登上了QQ。只见一个爆炸炸头,这谁啊?纯粹一个非主流。
放大一看这头像,原来是武阳。
“武阳还有过这个样呢。”
我告诉强。
“什嘛!什嘛?给我看看!”金毛抢过手机道,“很正常好吧!?妈的,谁现在会去当兵啊,现在当兵的都是些他妈的穿军装的流氓。想想当年我爸那可是一个军功一个军功,拼上了命才当上的团长。”
“是啊,我两个哥哥就是不读书,所以全都去当兵了。”
明明点头道。
怪不得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
“还不和武阳一样是列兵呗。”
“啊,武阳是列兵啊,那我们那团长是什么?”
“那个是上士。”
“废话,当然是上司。”
“我说的是上士——。”
“哦,不是公司啊。”
我笑道,可怎么也没想不到我们的军训是列兵练兵,营长阅兵。
看来大学生果然是一文不值。
第二天收表,看见员填的不禁露出苦笑——那帅师讲的那么精彩,就算是没有功劳那也长得帅吧,她倒好,反而不报了…
通知领书,等时正觉无聊,只见阴凉处站着个黑色长纱裙女子在和旁边两屌丝聊。
那嫣然一笑,让我神魂颠倒。
我立马走到那走道:“同学,你们是什么专业的?”
一个满脸豆子带着圆黑眼睛的屌丝说:“我是学油画的。”
我看你是插话的,不知道女士优先阿,很明显我是不想很明显的问这美女才问你。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疯猪好了。”
我露出了笑容,我就喜欢这种自取屈辱的人。
“哦,那你们呢?”
“我是学水彩的。”
“哦,那你呢?”
终于顺其自然的到美女了。
“我是他们班助。”
“哦——难怪这么有气质。”
美女笑笑,我又酥倒。
“设计班来领书了!”图书馆大妈道。
真是扫兴,我只好辞别了这长裙学姐。
进入馆里面的*,只见个男子手伸到个女子的*。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吴缘么?!旁边那个竟是跑调哥。
怪不得不搭理我,原来早有了高富帅。
尴尬后我把书抬上了三轮车,伟哥叫我先垫着,我心想反正到时也能收上就付了账。
中午通知唱歌,看来还是没有完全解放啊,我只好拿头歪在桌子上。
只听“咔擦”一声,我睁眼一看竟是你还笑。
“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看的。”她连忙收起手机说。
“那你给我看看。”
我拿了过来,上下嘴唇张成了外八,睡得好香啊,真像唐老鸭…
人困人乏,大家都吊着嘴抵触情绪很大。
“谁要是现在不听话,我就让他四年不好过。”
付自这一句话,大家立马都被惊吓。
“大中午的把我们叫来唱,你还这么开心。”
金毛对我道。
“你把‘我们’换‘老子’唱唱看。”
“老子爱和平,老子爱家乡。”
“老子勤劳,老子勇敢,独立自由是老子的理想。”
“你还别说,经你怎么一改,霸气多了。”
唱完又是开会。
“分班的名单出来了。插画班:王皓……”
…不会吧,我只是填的好玩的。
“设计二班的留一下。”
我一看,这不是那个长裙学姐吗,“看”来分到这班也不错啊。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新班助。”
只见她旁边的这个戴眼镜的屌丝向我们走来。
“我叫华伟,很高兴能和大家认识。”
你怎么不叫三星啊。
我赶紧找救星:“班主任,你好,我是王皓。”
“诶诶,你说。”
“分了专业,我被分到了插画班,我还是想在我们班,您看,可以帮我换回来吗?”
“这哪是说换就能换的,我也没办法啊。”
“哦——”
呵,数十日的殷勤最后换来的是这样的冷淡,比起以前的老班,大学的真是没有半点情感。
电话突然响起,我一看没备注可却是短号就接了。
“王皓,怎么办?我不想在二班。”
这是谁?没听过这声音啊。
“不好意思,你是?”不过是女声。
“我是彩信。”
我还是彩铃呢。
可一听见女生伤心我就会怜悯。
好生安慰着,正好也可以笼络人心。
劝了很久后彩信才停止抽泣。
别人倒是安慰好了,可自己怎么骗得了自己。
真是医者不能自医,慰者无法自慰啊。
同样逆天的是我貌似真被分到插画...而且就我一人一班,这意味着这些天积攒的人脉...这让我十分无奈。
但积极的是万幸的是没跟侦察员一班,她的存在只能定义成我的人脉:有男友,爆粗口。
心中那触动是假的,就如突遇你还笑也有,只是对假象触感。
可我已想好竞选班干的演讲,呵,想的那么好要说服自己。
“*!”
高个在*场*道。
“我没报还把我分到这个班,讲不讲道理?!”
“就是,还有这样的学校!”
矮个附和道。
“既然进了,也没有办法。”
伟哥安慰着他俩。
“詹伟哥,班长和团支书有什么区别?”
“当团支书轻松一点,拿的分都是一样的。”
我点头看了看旁边的这即将成为同学的一高一矮,都是四排的那一排。
“你们到时候支持下王皓。”
伟哥真是懂眼色。
“今晚我们最后聚一次,去KTV唱歌。”
“好,我会通知宿舍。”
“那个女生那边也通知一下吧。”
“好…”
我只好打给狒狒:“今晚上聚会,你通知一下。”
“哦,好吖好吖。对了,我也分到了二班。”
天啊,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你怎么分进去的。”
“我报的吖。”
天啊,怎么还有这种傻叉。
不过好像我也是耶…
“以后我们就在一起拉吖没等她再废话我就挂了。
“怎么才能让她死心呢?”
“这还不容易,你把手机屏保换成另外个女的。”
于是我按照强仔说的翻出央的照片。怎么办?每一张都好看。
“快点,准备走了。”
那就这张吧——央齐刘海吃着红色的东东,溢的满嘴都是,真可爱。
“詹伟哥,陈菲姐呢?”
达道。
“她有事,不来了。”
“来来来,詹伟哥先来一首。”
“我不太会唱歌,没事,你们唱。”
伟哥笑说。
“éi,王皓,咱班的女生呢。”
我斜了眼狒狒,叫她通知的一个班,结果就她一个人屁颠屁颠的来了。
狒狒放下酒罐道:“不知道吖,我跟她们说了吖。”
你就知道喝吧。
李含笑举起酒杯挤着眼说:“来来来,不管今后怎么样,大家永远都是四排的!”
别激动啊孩子,不怕眼睛给挤没了啊。
唱着唱着伟哥说:“好了,我们先玩会游戏吧。”
于是在昏暗的包厢环绕的红蓝光线下开始了真心话大冒险。
“就用这个吧。”
说着伟哥拿起一根火腿肠来做旋转指针。
转到的说的说,做的做,还是到了我。
就像是牛顿注定要遇见苹果。
“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李强成了庞姯。
我可不想再大庭广众下说出自己是处男,这年头不比以前,说出来丢人啊。
“还是大冒险吧。”
“做个性感的姿势。”
伟哥说。
同样是丢人——我蹲在玻璃茶几旁双手搭着屁股往上一拱,做了一个S型大波浪。
只听“砰”的一声,正在吹酒瓶的达把酒瓶掉到了地上。
“像不像蔡妍?”我小声对强仔道。
“像菜咸。”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玩开心。”
伟哥这是怕付钱么。
等他走后,狒狒喝的大醉酩酊,情绪极不稳定,一个劲的打电话。
“你们不知道吖,他对我好好的吖。”
说着狒狒继续拨着。
我一看名单——宁浩。
是不是因为这宁跟我重了名,所以狒狒才对我这么殷勤。
“他怎么不接我电话吖!”
她说完倒在沙发上闭着眼哭出声来。
达赶紧上去用手捂着她胳膊。
“要不要紧?”
“我没事,没事。”
狒狒摇了摇头支吾着说。
天啊,第一次聚会就把自己弄醉,这要是坏人还不知道要赚多少便宜啊。
不过就她这样谁愿意赚她便宜。
“你们玩,我先送她回去。”
达说完,众人皆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一下感觉自己站在道德的审判间——可为什么是我啊?
达拦了辆的士就立马坐在了前面。
大哥,你这是要抢着付钱么?
我只好抵着她一起在后面。
“手机、手机,我要打电话!”
狒狒又酒性着。
达说着急没带,我只好拿我的给她。
她打不通后歪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我悄悄的去拿手机。
“ěn!——”
她一手把我的手撇开,看着她这样我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张嘴说:“王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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