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小大学 > 军花烟霞

?于是我一翻——吴缘。

  

  看来还是跟她比较有缘啊,我偷偷地拿走后打了电话给她。

  

  约到零楼门口等着她,可却迟迟不见人影,我摸起了门口雕的白马,她到底会不会来啊?

  

  终于她来了。

  

  “谢谢。”

  

  只记得她在零楼门口说了这句话,还有就是穿了一条短裤。

  

  “收齐了没?”我问狒狒。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会数数啊。”

  

  “哦。”狒狒低头、数完抬头笑道,“9个,那还有几个没交吖?”

  

  我无奈了…

  

  数学题:小明班上有23个人,11个男同学,请问女同学有几个。

  

  “4个。”我撇过头道。

  

  “哦,那叫什么名字吖?”

  

  “我怎么知道?!你是女组长,女同学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

  

  气完后我只好去前面一个个问。

  

  检查时特地翻出了侦查员的一看。虽然只有页半,(当然比我写的是多得多)那字迹真是秀丽,卷面真是干净。

  

  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拍了下来。

  

  数齐后,我特意把自己的放在第一篇。

  

  来到帐篷交表,甩猴正和个穿黄短袖的女的说笑。

  

  我一看是女的,立马一看。

  

  这不是我们班上的龅牙么…

  

  哼,不军训,就知道在这偷懒。要是我的话,也好想坐在那儿看啊。

  

  “好,放在这。”

  

  徐伟道。

  

  我慢慢的放了下来,也不知道会不会登报?

  

  “我自己有水,不用打了。”

  

  教官说完含了一片金嗓子喉宝。

  

  你以为我愿意啊,别的同学都打下酱油就够了,就我还要天天打瓶水。

  

  “你要吗?”教官哼,以为几粒糖就能让我消气啊?!

  

  我立马拿了粒放进嘴里。

  

  哇,好凉啊,哇,好爽啊。(哇,好屌丝啊)

  

  我哈了出来。

  

  “好臭啊。”教官捂着鼻子。

  

  不会吧?应该会被薄荷味盖住了啊。

  

  于是我拿手掌挡着嘴巴长哈一口:那清新薄荷中夹杂的那股臭,我瞬间感觉自己黔驴技穷,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反正就是一股腐朽的味道。

  

  看来真的是瑜不掩瑕,香不抵臭啊。

  

  “今天练习军姿,首先是站姿,身体要往前倾。”

  

  说完教官开始示范。

  

  只见小眼把帽檐一扣,双手并拢贴着腿侧,往前一栽,然后又起来摇摆。

  

  我笑的同时想起了猪的。

  

  上初中时迈克正好风迷,使得猪的反复看光碟学习。

  

  学成之后就跑到班上双眼一眯,嘴角一提,一天到晚就对着课桌抖卵,看得女同学们个个是面红耳赤,捂嘴心颤。

  

  迈克确实是才华洋溢,那音乐简单重复的节奏感和他的舞步不凡,我都喜欢。

  

  可每当他把手往下面一放真是大胆,(就像女子手*)我想对于大多女性来说这是性感。

  

  凭什么只许女人抖胸扭屁股,让男人性,福。

  

  男人为何不能抖下骚满足女人需要?!

  

  (说的好,难怪自己会这么骚)

  

  后来猪的手上又有了宝贵的学习资源,于是我们约好一起去看他家看毛片。

  

  然而我因为集中精力打游戏竟然违背了我们的誓言。

  

  虽然他们后来到网吧找到我,乘我不备在我后背死命敲了下我的头,(当时的感觉就像拉肚子,先是好响难后好疼)

  

  但在此我要向他们报以最真挚的道歉,希望他们在天之灵,哦、不、应该还尚在人间,可万一人家出车祸呢。

  

  算了,不管在哪,总之希望能够看见。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这句俗话我倒是很认可,我一直认为纸只能包得住屎)

  

  何况是欲火。

  

  因此被发现是早晚的事,可关键是我还没看呢,班主任就给没收了,八成他也是急得自己回家和老婆看后实战。

  

  “班上某些同学毛都还没长齐,竟然还看黄色录像。”

  

  这是班主任对此事进行的点评。

  

  比起他自认为的关爱学生的“我都不会去说某些同学成绩差,只是说不太理想。”

  

  我觉得这一句“毛都还没长齐”,是他三年以来最有才华的一句。

  

  讲的很微妙,当时同学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微笑。

  

  现在我想替我们和您老说一句:我毛不仅长齐了,而且还长全了。

  

  胸毛,请问老师您有吗?

  

  青龙,老师您造吗?

  

  他说完后大家还再看,而且看得还更欢。

  

  可到现在也没听说谁成了强,奸犯。

  

  所以有了需求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撸就怎么撸。

  

  难道我撸管还要老师您管?

  

  我要是当了老师,我会告诉我的孩子们:你们要大胆去尝试,看看自己能撸几次?

  

  老师的巅峰时期是3次,而有一个朋友的朋友是几小时,但代价是一个星期的发痴。最坏的结果是像《红楼梦》里的贾瑞——直接撸死。

  

  所以大家一定要摸索到自己的合适,精疲力竭就行,要和贾瑞一样,那就只能精尽人亡,老师只能帮你收尸了。

  

  还有就是老师我绝不会把你们的心爱之物占为己有,有了这资源说你有了这方面的需求。虽然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但身为老师的宗旨不就是:一切为了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么,所以我会和你们一起看,对你们进行指导。

  

  性,教育也是教育。

  

  并且比起教数学逻辑不知实际了多少倍。

  

  而这点不论是老师还是家长都没有教我们。

  

  社会只是对性的一直压抑和贬低,可这样才更容易使人卑鄙和变异。

  

  “不错啊。”我赞了一句。

  

  小眼一笑道:“妈的,就不知道迈克哦怎么能那么斜,老牛了。”

  

  “那是因为他那鞋子是特制的,运用了物理学、力学等原理。”

  

  “妈的、这样啊、我不知道,小时候一看迈克哦倒得那么斜、也跟着这样学,结果摔了一大跤。那,到现在这还有块疤。”

  

  小眼露出了他的额头,上面果真有一道疤痕。

  

  我摸了摸眉毛,又想起了小时候,我在阿婆院外对着长长的楼阶踢着球。

  

  (你以为是你是火影啊,这么多回忆)

  

  然后我果然和上次的小时候一样,又进了医院缝了针,这次有了麻醉,可是伤痕确实再脸上。

  

  我伸手摸了摸左眉骨,到现在这眉毛还没毛呢。

  

  (看来我得改改了,老师,不好意思啊,我毛没长全呢)

  

  “站稳了!”

  

  大家都脚绷直着悬在那,身体就像不倒翁一样东倒西歪。

  

  可教官就是不让我们放下。

  

  “救护车来了!”

  

  只听一同学高声大喊,同学们翘首以盼望眼欲穿。

  

  可车行缓缓,于是同学们自发组成了队伍夹道欢迎,就差铺上红地毯了。

  

  救护车俨然成了我们的救世主。

  

  休息之余我看着那同学,真是佩服啊,硬是隔着茫茫人海而看见了救护车,果然高手在人间啊。

  

  “少侠好眼力啊,请问是如何做到的?”我对着义士抱拳道。

  

  他张口微微唱道:“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有忘掉你容颜。”

  

  “好,接下来是蹲姿。”武阳说。

  

  “报告,为什么不教坐姿。”

  

  “坐姿,哪有椅子?快跟我蹲下。”

  

  我只好垂头丧气的蹲了下来。

  

  “你蹲厕所啊。”武阳笑着说,“要单腿着地。”

  

  “报告,这不是求婚吗?”

  

  我笑道,众人大笑。

  

  “我说错了,单腿弯曲,手自然搭着腿上。”

  

  休息时我赶紧拿杯子去帐篷接免费的水,不要钱的水喝在嘴巴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王皓,来来来,让我靠下。”小白道。

  

  “你怎么不让我靠你啊。”

  

  “那你靠呗。”

  

  “靠!”

  

  “你靠啊。”

  

  小白笑笑。

  

  …我见大叔和小眼也都如此,才勉勉强强和小白双飞。

  

  别说,两人这样相互靠着确实好舒服啊。

  

  我拿出手机来留下回忆。

  

  “那我们就摆成排排坐,吃果果。”明明道。

  

  于是他们依次用菊花坐在后面人的腿上,我倒是要看看最后那个人是谁。

  

  这小眼还真不小心眼。

  

  大家统一露出了白牙和白袜,真是洋气啊。

  

  “来,多摆点动作。”我笑道。

  

  于是小眼直躺在了地上。

  

  现在的艺人啊,真不像话,为了出名都不怕脏。

  

  小白则坐在那用手扯小眼的脸皮,就跟在捏包子褶一样,把小眼皮拉的老长老长还扭出了个花样。

  

  我捏了捏自己的,一动不动。

  

  看来脸皮厚和厚脸皮真的不一样。

  

  小眼没有对小白反抗,只是弄着他手上的戒指。

  

  于是我抬起腿压下了脚对准他的裆下,然后对准了镜头。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标准。”武阳过来道。

  

  我笑道:“你来不来拍张?”

  

  武阳摇了摇头。

  

  自拍时发现内存竟然不够,(完了,受央影响,平时自拍太多了)怎么办,于是我把他们照的删了一大半。

  

  军训最能看出一个女的漂不漂亮了,都是素颜,穿得也一样。

  

  那不会化妆啊?我说。

  

  你傻啊,这么热的天训练,化了那不一下就花了,而且我跟你说,这个时候最好追了,思想都很单纯,到了大二,哼。

  

  想起自己和小海的对话,我赶紧观察。

  

  我擦,一个个都土得掉渣。

  

  哎,只有她,宛然一朵军中绿花。

  

  只见她在那,亭亭玉立,茉莉草群,夫唯大雅,卓尔不群。

  

  魅惑兮若红楼之稿页,畅然兮若兰亭之行帖。

  

  远而望之,幽若兰蕙只烟霞,进而视之,益若蓝莲出清波。

  

  绰约便嬛,媚于寡言,名篇画卷,犹似洛神。

  

  (装B莫过文言文)

  

  却说那洛神,因见一地有佛姓弘忍,六祖慧能,医圣时珍,活字毕升,欲私下凡尘。

  

  于是辞青云,降黄冈,入赤壁,看宏江,过堂寨,空遗爱。

  

  “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过神来,神已回去。

  

  哎,还是被武阳给发现。

  

  “甄婵媛。”洛神轻轻声。

  

  “侦察连?”武阳诧异道。

  

  “杀杀杀!”小眼挺直身板喊道。

  

  哈哈哈,由于军训,宿舍正在热播《我是看特种兵》。我一看见里面的小影就亢奋得不行——那短发和明亮的眼睛,和央真是二模一样,就连名字也很像。

  

  “还杀杀杀,我看你是傻傻傻。”我笑道。

  

  “侦察员!”

  

  武阳手上拿着个圆锥物。

  

  “那是种子?”我道。

  

  “你是看多了种子吧。”小眼轻佻道。

  

  “我要是看多了种子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不是种子?”

  

  “你要是没看多种子怎么会知道我说的是种子?”

  

  算了,为了读者,我就不跟他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了:“哪有这么大的种子,还跟画的一样。”

  

  “子弹壳要不要。”

  

  武阳抬起了手掌。

  

  我靠,平日里一起上厕所,也没见给我。

  

  侦察员笑笑伸手接过。

  

  哎,男儿本色啊。

  

  大家都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坏笑。

  

  原地稍息终于成了原地休息。

  

  我双眼一闭,拿屁股接着地气。

  

  “爱恨就在一瞬间——”

  

  谁啊?

  

  也能唱出这么尖细的女声。

  

  我赶紧回头,这不是要电话的那胖子么。

  

  哇靠,还有动作,只见他双脚,交叉步,把手翘成兰花指。

  

  这使得我以后一想起杨玉环就先有了一股莫名的罪恶感。

  

  不过他确实比李玉刚扮得像,毕竟他有玉环那么胖。

  

  “别的排都表演节目了,我们不能输啊,谁来一个。”

  

  武阳来回走动着。

  

  “侦察员,侦察员。”

  

  男生起着哄。

  

  天啊,他们终于长大了。

  

  可侦查员是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舍蜜推了她一下,搂着双膝坐着的她终于上了:“我不会唱歌。”

  

  “那跳个舞呗。”明明抬头说。

  

  “好久没跳了,不太会。”

  

  哇塞,还真会跳舞啊,跟奶茶妹一样,多才多艺啊,当然主要还是都长得漂亮。要是罗玉凤会跳舞,光是想想我就想吐。

  

  “没事,没事。”明明张大口说。

  

  是啊,就算你不动站在我们眼前,我们都要流涎。

  

  开始了,只见她举起了右手。

  

  恩?这是想回答问题么?

  

  再见她举起了左手。

  

  三见她双手交替,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双脚则一起往左,再一起往右。

  

  这、这跳的是啥啊?老年迪斯科?

  

  不对,是复古舞。我想起了年少看的江西X台的《情书》。

  

  那时的每个周末我都偷偷跑到婆婆房里看,看着那蔡妍性感的波浪打手枪。还有搞笑大叔的病鸡舞和这复古舞。

  

  侦察员跳了还没两下就下了,加上没有伴奏,大家都不知所然,但还是掌声不断。

  

  “再来一个。”小白喊道。

  

  她没理会。

  

  从超市后门进去,扑面而来的全是卫生巾,看来这是女嘉宾专场啊。

  

  而我还是没有勇气去坦然面对,赶紧躲开,趁着没人时才去在旁边拿了一包纸巾。

  

  想起武阳给吃的糖,也就来买还他几个。

  

  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可就老报不了…而有恩不还的话心也不甘。

  

  所以想想,还好他没给我子弹壳,这玩意超市也没的卖。我要亲手打的话,他也肯定不会要。

  

  “有金嗓子吗?”

  

  “同学,我们这是商店又不是药店。”

  

  那你们出口还挂着伟哥是。

  

  子弹没就算了,这都没有,我只好拿了一盒王老吉润喉糖。

  

  走到了两栋宿舍的中间,看着它俩之间的透视线,我给她两个人发了迷恋。

  

  一进宿舍一人发了一粒。

  

  “盒子能不能给我?”

  

  小眼笑呵呵的,显得眼睛越发小了。

  

  要这铁盒干嘛?我很惊奇,不过还是给了他,接下来很尴尬:之间小眼立马掏出了根烟。

  

  “谢谢啊,我不话还没说完,他就把烟放进了盒子里面,然后又把烟盒全放了进去。

  

  感情这丫还挺文艺。

  

  我躺在床上,把日记本放到双腿上。

  

  (当然不是打手枪)

  

  呵,又没有星期天的概念。这就说明我又忙碌了,累的跟狗一样。

  

  可这个比喻一如筱筱老师所说:“狗会很累吗?狗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就跟猪一样,因此才会有‘猪狗不如’这典故。”

  

  所以说不能被概念给束缚,要跳出来,去怀疑!

  

  进过几番挣扎,还是会去看这张容颜——大家已耳熟能详的的“侦察员”...我真的是很无奈,但我不想否认。也许真如所说的“视觉动物”。也许又是情愫的一种替代,也许...总觉得她有很多和我一样的地方,可貌似其却不想和我同类。我期盼的两人都米回我短信,我也有过冲动,打过去来个直接。但脑子里的那意识下达了禁止。TOBoHonest(难得用句英文,还用错)我只能接受双方好感的呼应,让我死惨乱打永不放弃,只有那一个信仰吧!

  

  SO(哟,又秀了一个,哦,是懒得写“所以”)我应该转化为正能量,秀色可餐,养眼嘛,别想太多,不愧是“侦察员”那军装真美,还有那军姿,学习。(学啥,挺立?自己只能立又不能挺)

  

  今晚其让我一直很郁闷。这样也真好。我一静下来,又想了很多,自省了自己。

  

  1丢散落四2动作慢3性子慢4身心僵硬5习惯听从,不擅领导(天生就不是做领导的料)6自私心机骄纵还有更多,先一个个解决。

  

  还是那一句话—在这里我的敌人始终是自己!

  

  真诚,微笑地对待这些“亲”们,对他们真亲吧~~~

  

  又是新的一天,武阳咧着嘴大嚼大咬着。他不会是一口吃了十罐口香糖吧。

  

  我摇摇牙拿出了好几粒润红糖递给他。

  

  可他微微摇摇头,嘴巴继续嚼着。

  

  “他嚼的是啥啊?是草么?”我问。

  

  “是屎吧。”小眼答。

  

  武阳像听到了似的,立马吐出了出来,只见一个尖尖的黑壳子。

  

  我上前一看,他拿了几小袋给我。

  

  我打开一吃,呸,好苦。

  

  于是我赶紧拿给了他们吃。

  

  “恩,真好吃。”

  

  小眼闭上眼无限回味,就跟汪涵吃了老坛酸菜样。

  

  对面的教官跑了过来和武阳敬礼后,观看了我们的吠*,点头回去了。

  

  “你们猜刚才那个教官有多大。”

  

  “22。”

  

  “20。”

  

  “19。”

  

  19,更小的数字有没有?19一次,19两次,好,成交。

  

  “他还没有成年。”武阳说。

  

  “哇,这么小!是不是意味着现代战争军事化的需求走向年轻化。”我惊叹道。

  

  “不,那意味着他去网吧还要用假身份证。”小眼道。

  

  “他16岁就开始当兵了。”武阳说。

  

  “哇,这么年轻就当兵,真像霍去病啊!”我感叹道。

  

  “哎,现在军队都招童工了。”小眼道。

  

  武阳眼看着对面脸对着我说:“王皓,刚才我和那教官说了来比赛,你拿着纸条记着,等下你领着大家喊,我们和他们来拉歌。”

  

  拉歌?想不到除了屎,歌还能拉。

  

  “哦,怎么拉?”我拿手垫着纸准备记录。

  

  “我说123。”

  

  “我就说木头人。”

  

  “对,呸,你就说‘开战’!”

  

  “哦。”

  

  哈哈,总算是逗了他。

  

  “我说12345,你们就说:‘我们等的好辛苦。’”

  

  你说慢点好不,我写的好辛苦。

  

  “我说‘机关枪两条腿。’你们就说‘打得三排张不开嘴!’”

  

  “射的三排张不开嘴吧。”小眼小声说。

  

  我笑的手抖了一下。

  

  “还有:东风吹,战鼓擂,咱们三排怕过谁。”

  

  我总算明白了,原来这拉歌就是儿歌。

  

  (就像我写的文章一样)

  

  记好后,教官叫我们转了过去。

  

  开战了。

  

  “对面的战友看过来,看过来,……”

  

  天啊,一句这么好的歌词就这样给毁了。而他们还真都转了过来,我只需要女孩啊。

  

  “冬瓜皮,西瓜皮。”我叫。

  

  “你们不要耍赖皮。”我们排叫。。

  

  我低头看着手上伤痕累累的纸,我擦,这是啥字啊?

  

  算了,只好凭着记忆说了。

  

  “东风吹——两条腿。”

  

  大家都呆了,大侠斜眼说:“下句是战鼓擂好吧。”

  

  武阳拿手遮着脸,看来我不适合做领导啊。

  

  我辜负了师傅,而他继续对我鼓舞,于是我重整旗鼓:“一二三四五!”

  

  我话语刚完,对面就接道:“我们等的好辛苦!”

  

  哟呵,还学会抢答了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们等的好着急。”

  

  对面那小年轻教官嬉皮笑了声,我看了看武阳,这完全是智商压制啊。

  

  “12345678”我大喊道。

  

  对面鸦雀无声,都望着小年轻。

  

  答不出来吧,哈哈哈。你们这些老套路,碰见我这朵奇葩就认栽吧。

  

  “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什么样。”

  

  他们重新发动攻势。

  

  “他们不唱我们唱!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哇,感情军队好时髦啊。

  

  这是要*我们出杀手锏啊。

  

  “曹霏芹你来领唱。”

  

  “我吖?——”狒狒用手指了指自己。

  

  武阳点了点头,而大家都拼命的点头,就像集体吃了点头丸。

  

  “这你娘是铁,这你娘是钢……”

  

  对面再一次的懵了,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来问候母亲。

  

  虽然他们也如法炮制,可没有了狒狒这样优秀的领唱,哪有我们那样的振奋人心,慷慨激昂。

  

  “唱的好不好?”

  

  又得我来喊口号...“好。”

  

  “唱的妙不妙?”

  

  “妙。”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小白又抖了骚。

  

  “不来怎么办?”

  

  “用炮轰。”

  

  “轰几炮。”

  

  “轰三炮”

  

  “一二。”

  

  “轰!”

  

  “一二。”

  

  “轰轰!”

  

  “一二。”

  

  “轰轰轰!”

  

  此时如此羞涩胆怯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用炮轰的对面,有一个人会成为我的初恋。

  

  她那时有没有看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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