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祖国需要,我会毅然而然离开留恋的校园,美丽的黄冈。
奔赴到敌寇欲霸占的地方,紧握钢枪(手枪还差不多)
策马戎装把那殖民者打个逃跑落荒,缴械投降。
纵使我鲜血流淌,纵使我身负重伤。(纯属假设)
也绝不能辜负祖国母亲的培养。
就让我洒进这热血满腔,就让我挥舞这豪情万丈!
倘若有一天,我光荣的阵亡。
请你们不要为我悲伤。
请把我埋在那边疆里的土壤。
让我的身躯长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守护着你们和美丽的家乡。
写完后洋洋得意,下去找小白要订书机,“拿我看下。”他坐在上铺动了动食指说。
怎么样,怎么样,哥像不像徐志摩“这不登稿才怪呢。”
我听了就像吃了蜜,于是赶紧开始做正事。
“杀,谁能挡我!”
我一看这玩吕布的胖子,还挺幽默啊,自带配音呢,网上打多了吧。
“诶,对了,问你个问题,赵燕是你们班的吧。”
这吕布突然问我。
“不知道,不过没事,她是我排的吧。怎么,想泡她?”
“不是,我就想知道她电话号码多少?”
闷骚…
“好,我帮你问。”
“好,谢谢,问好请你吃饭啊。”
我点头一笑,多好,不仅有饭吃还多了条人脉。
杀完回来时他们都已经写完了,准确的说是抄完。
我收上来一看,就小眼字写得最好看。
想不到他那么不正经的人居然能写出这么正经的字。
再也不相信“字如其人”四个字了。
我遂请小眼誊写。
“有水没?”
只见小白穿着一身白色灰点睡袍。
这傻*,“穿这么多不热啊!”
“不热啊。”
“我看得都热,你不会穿T恤啊。”
“那衣服多脏啊。”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白。
我看是注意他们的衣服,只见上铺的火换了一套红色篮球服上了铺。
难道穿球衣睡会很舒服么?
而小眼呢,睡前必须脱个精光,只剩一条短裤。
于是我曰为什么。
“舒服呗,真搞咧。”
我也是试着脱了衣服,看着身体的裸露,总感觉就跟偷情似的,有点怪异。
为了那顿饭,第二天我早早的到了,趁着大家好没来全的功夫,我来到了那赵燕跟前:“同学你是四班的吧?”
她看着我嘟着嘴眼巴巴的点头。
“你——电话多少?”
帮别人要,我是直接了当,可还是有点紧张。
她一笑大方的给了我。
“你问别人要电话干嘛,你想追她吖?”
狒狒凑着过来眼睛朝我含笑道。
我喜不喜欢关你屁事,我把头一撇,懒得和她解释。
开始军训。
“踢正步要把脚绷直,就像——就像僵尸。”教官道。
只见小眼白着眼绷直了腿举平了手跳了起来。
“叫你们像僵尸样走路,不是叫你们像僵尸样跳舞!”
于是小眼又学着植物大战僵尸里那样,勾着背松下肩拉出舌头缓缓爬着。
教官也笑了。
“把腿抬高,脚掌压下去。”
只见教官脚往地上跺了几个来回。
“他这样腿不麻吗?”
“废话,你跺你也麻。”小眼*起了东北话。
我立马想起了张飞的T,于是来了激情,死命一跺,再加上这震鞋的效果,差点死命。
么的,看来他已经麻得麻木了。
所以他也想让我们麻木。
“我现在只听声音响不响!”
教官说完闭上眼睛。
我真恨没带把铁锤来。
正当脚又酸又麻熬不住,只听“滴嘟——滴嘟”。
听见这声响,我们就像是黑暗中看到曙光,绝境中瞅见希望。
当车子穿过的时候,有的人双手交叉观赏,有的人默默高兴鼓掌,有的人投以羡慕的目光,想着自己怎么没被装进车厢,我则拿起手机照相。
而再也没人会问装进去的那人怎么样。
想不到我们从开始的恐慌到现在的期望,只花了半晌。
大家都在心理期许着车子能多来几趟。
可这不是我们希望就能实现的,还得要靠教官们的变态来共同实现。
“怎么走的!教了这么多遍还不会,跟我一排排练!”
看来是我们教官想争先。
我们几个提起精神,勉勉强强过了关,悠闲的看着另一排的男生。
只见对面那男的同手同脚的向我扭来,在加上那狗刨样的刘海,立马让我想起了溜光大道的朱之文大哥,在姨夫家的电视上听过他的歌。这下看着他进城来赶集,对嘛,这才像农民的样子。
“练了这么就还会顺拐!”
教官跑到他跟前说。
我忍住不笑出声,结果笑出了眼泪。
只见朱之文大哥把头歪歪。
“你!单独练一个。”
教官盯着他,“手抬那么低,护裆啊!”
朱之文大哥继续扬着个头。
“抬那么高,扛抢啊!”
训了很久很久很久后,朱之文大哥终于从民兵成为了一个标准的土八路。
“第二排插空!”
“教官!”我叫道。
“干嘛?!叫你们插空,不是叫你们插嘴!”
“什么是插空?”
我问。
他昏。
“把头插进前一排啊。”小眼小声对我说,“大哥,你没军训过啊?”
“没有啊。”
听者皆惊讶,我叙说自己的学业生涯:作为一个合格的差生,即使中考差了三分,老师说教五千就能上市重点。
可由于我的坚持,始终没有上过啥正规学校,也自然没有啥军训的需要。
所以这一切是多么好奇。
于是我一头插了进去,朱之文大哥撇头瞧了瞧我。
“叫你们插空,不是叫你们挤在别人身上,看热闹还是想吃豆腐啊!”
教官说完女生们哈哈大笑。
我看了眼朱之文大哥,难道豆渣也算豆腐吗。
教官演示完正步后又开始教我们走路。
“我擦——擦裤缝都不吠啊!”教官说。
我们偷笑间,他已面向前方一直腰板原地连擦了几个来回。
“侧姿!侧姿!……”
呼呼作响,特别帅气,于是我赶紧模仿。
擦了几个来回后,我擦,指关节好痛啊,那家伙肯定是强忍着…
“下午我看你们谁擦的最响!解散。““你们用不用啊。”
黑皮女又来给我们推销卫生经了。
“我要超薄的。”小眼道。
看来三分熟就能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你们用不用。”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包。
我一本正经的说:“谢谢,卫生巾,我只用少女系列。”
黑皮女哭笑不得:“这真没啥呀,以前我们考试忘记带抹布,就直接用卫生巾来吸水。”
对于此女我只能评价两个字——豪放,不对,是奔放。
中午开完会。
“你们几个把音响帮到lín楼去。”
干部们都点头答应,大家都拼命地想巴结这学生会主席,我一看头发梳得真特么像火鸡。
“啊?什么是lín楼。”
“lín楼就是零号楼。”
“那在哪?”
“这还要问我,你班助是谁!”
主席的这一句吓得我赶紧低声下气:“学长,我错了,这是我的原因。”
散会后我一眼就瞄见了留在门前的美女:纯黑齐刘海下白脸黑眼。
我赶紧上前,通了下嗓子说:“同学,你们是哪个班的?”
“美术的。”旁边的陪衬说。
我带了一眼,那美女也看着我,那洁白的眼白、丝黑的眼珠实在是好媚,让我想起了媚娘(当然是演武则天的)。
想想同样是看武则天艳史,贾宝玉看的是纸,而随着人类的发展、时代的进步,我看的是武则天电视。
而再随着年代的进步,看上了美女写真网址。
看来我和宝玉一样深情啊。
时代不同,色狼还是如此地一致,想起那部剧,媚娘真媚,而那皇帝俊眼修眉,长得就跟伪娘似的,那屌样子如何满足得了后宫三千啊。
“同学?”
陪衬在我眼前晃了晃手。
“哦、你们美术什么专业的啊?”我回过神来。
“我是美术教育,她是国画的。”
国画啊,难怪长得这么有古典美。
“哦。”
“你是什么专业的?”
“我是学设计的。”
“有没有人说你侧面长得像吴彦祖。”陪衬笑笑说。
吴彦祖?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新警察故事》里的那个官二代、大变态,但好歹人家长得帅又是个明星,所以还是很开心。
时代不同啊,以前说你像个艺人——戏子,那是骂你,所以林黛玉被史湘云这么一说就生气。当然现在也有弊,现在要说你是个妓女,那可就真是骂人了,而以前的艺妓师师李,那就连皇上都痴迷。
“像吗。”我嗤鼻一笑。
“嗯,笑起来更像啦。”
看来我笑起来也很坏人啊,不行,别跟她扯了,还是办正事。
“刚才主席也说要互相合作,留个电话号码吧,以后好联系工作。”
“哼,不就是找个借口想泡妞,你怎么不留我的啊!”
只见一个包着黑灰迷彩线短袖的胖子半路杀来,死胖子,竟敢拆我的台,还真以为自己长得胖就是程咬金啊,那我长的像猴子就是丰成秀吉啊。
“你的多少。”我尴尬了下说。
“算了吧,我的就不用了。”
你知道就好,我存了也会立马删。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她在手机里写下——徐灿。
徐灿,怎么跟那厮同名同姓呢!算了,还是先别想了。
“同学,你的呢?”
我直接把手机递给她——吴缘。
“哦,缘分的缘啊。”
女生微微点点头,我看着齐刘海下的那双大眼心里笑着:那员不行,这缘也行啊。
“侧姿!侧姿!”
“你叫什么名字。”教官说。
“报告,我叫李含笑。”那黑皮女笑道。
“大家说她擦的怎么样?”
教官一脸满意时,黑皮冲着我们吐了吐舌头,掏了掏裤子荷包。
我擦,难怪这么响,原来她在里面放了塑料袋。
“报告!响亮,但不够洋气。”
“那你来一个。”教官道。
仔呀,你以为你很会搞笑?这下好了,自己给自己开刀。
我在大家的注视下擦着。
“洋气,但不够响亮。”教官笑道,“继续!”
…我只好擦啊擦,擦啊擦……
“停!”
我抬起拳头一看,上午刚好的年轮这下又成红了,红中还带着紫,我真想让他死。
“好,大家休息一下。”他笑笑。
看来我真像佛祖,用我一人的痛苦换来了苍生的幸福,可还没等屁股坐在热地上,“谁来表演个节目?”教官穿梭道。
这家伙好有文艺啊。
“我。”黑个后站了起来。
这家伙还有脸皮啊。
“我来跟大家来唱首歌吧。”
黑个憨憨一笑,好涩啊。
“大家鼓掌欢迎。”
黑个又笑笑,手扶下眼镜后紧紧地扶着肘,这是怕胳膊肘往外拐吗?
开始了:“可以置身事外吗,可以视而不见吗,可以低头不语吗,可以忍住眼泪吗,可以表达愤怒吗,可以告诉我你真的很孤独吗。”
我们先是发愣再发笑最后发疯,都低头看着地。
可以告诉我他在干嘛吗?是在问我们问题吗?而且还是连问。
“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你已经无路可退!”
黑个突然吼道。
面对这突然的*,差点吓傻了几个女同胞,我终于体会到了莫名其妙的好笑。
“好!”
宿舍拍手叫道,黑个低头露出他的白牙腼腆的笑笑。
“再来一首。”只听地上一声响。
谁啊,要不要人活了。
“谁再来一首。”我赶紧补道。
半天没有声响。
“王皓!
“到!”
“你来。”
么的,看来被人记住名字也不是件好事。
“我只会唱《两只老虎》。”
幼稚吧,看你还叫不叫我唱。
“那就唱《两只老虎》。”
……
大家也都热烈鼓掌,看来谁都喜欢看别人当猴子。
我只好上去飘着眼扯着嗓子唱。
刚唱两句调飘得自己都笑了,尴尬的就像被捉奸在床。
下来后掌声一片,猴子好看吧。
“再上来一个。”
“曹霏芹!”
大家异口同声。
擦,叫她干嘛,叫侦查员啊。
狒狒拍拍屁股上去了:“那我跟大家来唱一首团结就是“你是负责人吗?”
我一回头只见一黄发美女,赶紧上前点头。
“请问有什么事?”
“你把你们们班团员证收齐教给我下。”
我直点头(真像哈巴狗,就差吐舌头)
美女刚走,只听后面笑声一片。
我忙跑来问小眼:“怎么了?”
小眼笑着白牙没说话。
“团结就是你娘,团结就是你娘。”
“哈哈哈哈!”
我笑的好浮夸。
狒狒停了下来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大家都说。
狒狒傻一笑,继续唱着。
“这你娘是铁,这你娘是钢……”
我为了不笑出声,腹肌都出来了。
解散后教官们集体跑着步喊口号,好雄壮啊。
凑上一看他们的眼神,好装B啊...看着脚下这屎绿色的塑胶,走起路来就像套着塑料。
想往左时它像往右,就像家里那黄牛。
“要不要回去换一双?”大叔拿着篮球说。
“就这样吧。”
于是大叔传给了我球。
我想把眼前的小眼给晃倒,于是大喊:“艾佛森变相!”
然后一个大步运球,他倒倒是倒了,只不过是我自己被自己晃倒后笑的。
打着打着发现没有压力,明明和黑个虽然高,可也只是高,只有火很牛B。
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睡觉前要特地换上一套球衣,原来也是个球迷。
这*我用上了自创招式(其实只是自创了个名字)。
“王氏小勾手!”
喊出还真有!只见球刷地进了篮筐。
此刻我终于明白动画片里面为什么每次发绝招前都要说出绝招的名字了,真的是有帮助啊。
晚上闲时想起了白天抬桌子被那平头徐伟表扬,于是忙打给他汇报训练情况,正好趁此让他加深印象。
“哦,是你啊,谢谢啊,这样,我在外面,等下我回来,你到我寝室来一趟,202。”
我一听激动的不行:负责人找我彻夜长谈!这不就跟道祖白天敲悟空三下头,半夜三更传授绝世神功一样,正好可以把诗拿给他看,然后就好发表了,发表后就好出名了。
我站等,夜已深,只好问:“不好意思啊,同学,今天有事所以弄得很晚,要不下次吧。”
“哦,没事。”
么的,竟把我当猴,人家道士都不甩猴。
酒足思*欲,饭饱想美女。
吃完饭我想起那美女学姐。
不妙!
都忘了她要档案,我忙去招生办,拿了自己的后,看着下面还有几份。
有没有她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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