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小大学 > 代考血飚

?我缓缓的打开了门,是黄发,我舒了口气。

  

  “这么早就回来了是?”

  

  “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画的快,而且那地方也不适合久留,你放心,我出来的时候看来下别人画的,都不行。”

  

  “那肯定没你画的好,那帅哥你拍了照片没?”

  

  “哦,忘了,下午色彩我拍给你看。”

  

  我半信半疑的退了房带黄发去吃饭。

  

  “随便吃点就好了。”

  

  他说。

  

  你以为我想给你吃好的啊。

  

  “这怎么行,你下午还要辛苦呢。”

  

  我们到了家大排档,我多点了些,让他吃好喝好,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满意了。

  

  下午我继续先是在考场等了下他,然后去了网吧,突然响起了电话。

  

  我关掉游戏,屏气凝神,慢慢的翻开,是妈妈,我摊在了沙发。

  

  “亮,怎么样?”

  

  我一一回答。

  

  虽然是坐在软皮沙发,但感觉如坐针毡,虽然玩着游戏,可还是感觉时间过的很慢。

  

  彷佛空气在被冻结一般。

  

  而时间还是缓缓的过去了,到了四点半他还没来,我又焦虑:是不是被抓了然后交了我身份证就跑了,那我的一生也就完了。

  

  终于他回来了,我看了看他拍的照片,也说不出多好多坏。

  

  走了好远,到了个胡同里,我递给他钱。

  

  “你带在身上了啊。”

  

  说着他直接放进钱包里。

  

  “你不数数啊?”

  

  他摇了摇头。

  

  这让我有点感动。

  

  么的,这么豪爽,早知道就拿了几张。

  

  妈妈叫我再考一个保底。

  

  我到了“牡丹江学院”点前,一看简介竟然在鸡头上,于是我立马报了。

  

  这一场还真的就两百个人,想想谁没事会坐三天三夜去上学啊。

  

  考的特别放松,感觉画的也很棒。于是我对师大一番欣赏:看着那历经沧桑的灰墙,当年小鬼子投弹炸成的创伤,如今成群的白鹅游闲在上。

  

  回来读文化了,每当老师问起来我过了没?

  

  我都支支吾吾闪烁其词,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查厦大了。

  

  可是成绩却迟迟不出,我只有每日焦急的等待。

  

  这过程十分难熬,每一天在课上的理想、空想、幻想、*想使我的脑子腐朽呆滞。天天盼着结果的结果是那么极端地行、徘、徊。而又想着各种各样的压力,以致于迷茫、痛苦甚至没有生的意义……

  

  终于到了可以查成绩的那天,我偷偷的一个人先回了到家里。

  

  为了不忘记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我拿日记本写道:此刻的心情好激动,只感受心在扑通扑通而且非常快。我又慌又怵,这么久了,就在此时了。但我好怕!……

  

  我该冷静下来,不论结局如何,借一句志摩先生的话: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天,无论是怎样我都会汲取教训,后事之师。好了,我查了,祈祷您。

  

  我关上了房门小心翼翼的敲打完考号,又双手合十做了下祷告

  

  不合格

  

  看着这红色的字,呵,如此虔诚,却还是如此地结局!

  

  我心若死灰,痛的我无声无息。

  

  我难过的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妈妈回来看着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那个学校过没过?”

  

  我摇了摇头。

  

  大喊一声“没有命啊!”

  

  呵,那些幻想破灭了,还想着什么学校为我而骄傲。

  

  呵呵呵,我也无话可说,是我命,是我命!认了——我已做好了最坏最坏的打算,但我绝不会去死。

  

  在坚持6天,我已知道渺茫,但我要依旧坚持,直到天绝人再一步。

  

  可自卑感在我身上挥之不去,我仰天长叹低头哎息,接连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

  

  起初想着这辈子都完了,自己应该怎么去混了,到哪里比较好,工资比较高。甚至都想好找富婆,让下一代完成理想。

  

  命我是改变不了,就像有人*你一样,你根本不知道和谁做,但却又属于弱势反抗也没用,但我还是会叫亚麻跌到最后一刻。

  

  当然这样做的后果是让那人更欢……

  

  可这就是命了,我认了,我能做得就是事后分析,尽量避免被同一个人老奸。

  

  生活不知把我*了多少遍,总不成是因为我长得就很奸情吧,不过结果既然无法改变,这次令我明白:1贪心不足蛇吞象,那人画的头像,不就那傻样,还浪费大洋。

  

  2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那人一吹嘘,我还就信以为真……

  

  和那次一样,我太幼稚,又和那次不一样,我要刻苦努力,请王皓铭记于心。父母真心辛苦的每一滴血汗,请心酸,如吃饭。要心疼,去报恩。

  

  二就是亲们,分到这个八人寝真不乐意,可兄弟情得之不易。希望这四年都不要吵架。期待以后更深情,更河蟹。我能做的就是自己更加真诚,多反思自己哪里不够好。

  

  侦查员,脑海会在某时想起,这....老实说我有么?我真的不清楚,也许有,就像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吧...我没经历过,真不敢说大话。我的信仰还在那里,不偏不倚。是我被小海的思想给毒害了吧...如果侦察员是种向上的力量,可以激发。是毒品,就别深陷入,别忘了那远方的路标。央

  

  “王皓把咱们班人数一下。”

  

  伟哥说。

  

  耶,正好可以借机光明正大的寻找侦查员了,于是我放眼望去。

  

  “喂,詹伟,人齐了没啊!”

  

  只见一个女的走过来喊道。

  

  这谁啊,这么无礼,竟然敢直呼伟哥其名,我一细看:这女的大便黄斜披发,宽松大黑字母T恤、吊带裤、高帮帆布鞋。

  

  整一个非主流啊。

  

  伟哥冲她嘿嘿一笑问我道:“王皓,齐了没?”

  

  我楞了一下说道:“齐了。”

  

  “好,那出发。”

  

  “詹伟哥,这位是?”

  

  在路上我趁非主流在后面悄悄说。

  

  “她是四班班助程菲,成天疯惯了,习惯就好。”

  

  “学姐好。”

  

  我过去一叫,此女冷冷一笑。

  

  走着走着,树上有几只小松鼠。

  

  “呀!”

  

  狒狒立马冲了过去,几个小女生也一起跟了过去。

  

  “亲——你们别乱跑好吗,跟着我。”

  

  程菲不烦道。

  

  亲?呵,上多了淘宝吧,我咧嘴一笑。

  

  到了医院,詹伟哥把我叫了过去讨论如何安排。

  

  “亲,你吃月饼吗?”

  

  我从包里把小姑拿的滕王阁牛肉味月饼给了非主流,自己还没舍不得吃呢,不过为了人脉,只好忍住。

  

  “好,谢谢。”

  

  “亲,这是我家的特产哦!”

  

  (说得就跟其他地方不做月饼似的)

  

  “你是南昌的啊,我有一个女朋友也是南昌的。”

  

  长得漂不漂亮。

  

  “哦,怎么样?”

  

  “好贱格。”

  

  面对这好久没听的南昌话,我呵地一笑说:“到底是贱呢,还是好呢?”

  

  “你见了就知道了。”

  

  非主流一笑。

  

  交际完后,开始验血了,队伍一下排成了长虫。

  

  只见前面的前面的那个胖子,一针下去血就像喷泉一样涌出,(什么时候我的灵感也能这样就好了)足足飙了半米多高,看的后面的我们是望而却步。

  

  “没事的,下一个。”

  

  看来那验血阿姨是身经百战,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弄得就跟我们是做无痛人流一样。

  

  到了狒狒,只见她眼睛闭得那叫一个紧,立增了几道鱼尾纹。

  

  只听“嗷!——”的一叫就哭了出来。

  

  一下就到了我,我徐徐的伸出食指,那阿姨按住后一针就扎了进去:“好,下一个。”

  

  我是感痛不感言,这疼痛让我立即想起了小时候去打酱油。

  

  打了酱油后我买了根冰棒,每次大人叫我去买东西都会给我跑路费。

  

  “拿好哦。”

  

  老板叔叔笑着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吃力的提着装满啤酒瓶和酱油瓶的篮子,一晃一晃的过了马路。

  

  突然想起妈妈说的话,冰棒买了就要吃不然会划。

  

  于是我把篮子放在泥路上,剥开了冰棒纸,正当我专注的舔着时。

  

  “呯!”

  

  啤酒瓶炸开了,碎片纷飞。

  

  我着手上鲜血直流,呆呆的坐在那里,“你家电话是多少?!”

  

  叔叔立马跑了过来。

  

  “3067551。”

  

  (当时那种情况我怎么能够说的这么清楚,佩服佩服)

  

  后来我被爸爸抱着在拐的上,我在爸爸怀里嚎啕大哭。爸爸捧着我快步进了医院,轻轻的放在手术台上(一个木桌子)。

  

  医生在旁边擦棉花弄线,竟然没有麻醉剂!

  

  开始了,爸爸用整个身体包裹着我。

  

  那一针下去,那痛感让我想起了更小的时候——蚂蚁在背后撕咬着肉。

  

  我痛的嗷嗷大叫无法忍受,用右手狠狠的掐着父亲的背。

  

  每一针下去,我都使命地掐一次父亲,转移缓冲着疼痛。

  

  而父亲看着我从始至终,岿然不动。

  

  父爱就是那无言的背。

  

  我回忆着这份感动,可手还一直还隐隐作痛,我只好用左手扶着右中指走着。

  

  “诶,小子你干嘛,找死啊。”

  

  迎面的墨镜男子道。

  

  “同学你误会了,我真是手疼,没有看不起你。”

  

  我赶紧放下手,痛的我直咬牙。

  

  “小子,你不服气是吧?!”

  

  我一看他身边一坨人,只好忍气吞声。

  

  我以身试法,一路测着,终于发现了捷径:这边人少,可以少排很多队。

  

  于是我立马走到角落打电话给侦查员。

  

  “哦,谢谢。”

  

  媛媛缓缓而来,测完后就无影无踪,还“甄”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美丽总是一靠近就远去么?难怪曹子建要这么比喻呢。

  

  可这甄不是我嫂嫂啊。

  

  我十分失意,这时想到了为宿舍谋福利。

  

  没想到他们刚正不阿,断然拒绝了去走捷径,而是另辟蹊径——直接模仿医生签名。

  

  最后的医检竟然还真给了通行。

  

  我白挨的这一针啊,算了这就是青春。

  

  想想这体检也是和高考时一样的敷衍了事。

  

  我们一大早被拖到新建县,还特别嘱咐不许别吃早点。

  

  于是乎一个胖子在验血时直接昏了过去,也不知是见血晕还是饿晕的,就像是分不清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

  

  而除了验血外其他都是自己报。

  

  于是复读那一年,我事先穿了增高鞋垫。

  

  “身高多少?”

  

  “1米八。”

  

  我立马踮起脚,医生抬头一看,看着我这么伟岸,埋头不再目算。

  

  耶,轻松蒙混过关。

  

  身高高了,体重也要重,不让又成猴了。

  

  为了让自己超重,我赶紧到下面早点店把肚子给撑到暴,把同学们的IPONE(这个最重)都往自己兜里塞。

  

  一称,119斤。

  

  “怎么这么瘦?”

  

  医生道。

  

  “俗说得好‘高瘦,高瘦嘛。’”

  

  (“你胡说,我明明说的是瘦猴,瘦猴。”俗话说)

  

  医生一笑,写到60KG。

  

  体检完后,我们跟着伟哥去领套装。

  

  那棉被薄的和都要和我脸皮一样,而那发货的大叔就跟是企业无奈社会压力才赈济灾民似的,随手丢给我个绿色脸盆。

  

  脸盆在空中华丽的滑落,这么熟练的专业动作,恩,一定是多年来坚持乱丢垃圾的成果。

  

  “老师,我想要个男的。”

  

  黑个吞吞吐吐说道。

  

  我拍拍他肩悄声说道:“这和老师说没用,得跟你老婆说。”

  

  大家大笑。

  

  “我要蓝的。”

  

  “不都一样啊!”

  

  大叔道。

  

  可黑个在那抱着粉色脸盆硬是不走,看得出来他这么执着。

  

  大叔拗他不过,只好和他换了蓝色,我也托福换了个。

  

  “这衣服真丑啊。”

  

  我一看领的军装上面全是马赛克说。

  

  伟哥一笑说:“还好吧,我当初的穿的可比你们这丑多了。”

  

  听伟哥这么“衣比”,我很满意。

  

  伟哥见大家都领完后说道:“晚上七点全体美院新生演讲在BO3,大家不要迟到了啊。”

  

  吃完饭一进来正好坐在侦查员旁边。

  

  天意啊!

  

  然而这机遇我却没有珍惜。

  

  想到她一直冷言冷语爱理不理。

  

  随后几个穿的人模人样进来后,会开始了。

  

  他们先是互相吹捧一番,然后放了艺考阅卷。

  

  “同学们看,你们都是从如这么多的试卷里选出的佼佼者。所以应该感到自豪。”

  

  我看着那么多张画纸铺在地上,心理不禁感概:这么多,卖废纸得卖多少钱啊。

  

  想起了那时在画室,邱哥一天布置每人教三十张速写,第二天么没教齐,他从厨房拿出了把菜刀,我看着心惊肉跳。

  

  邱哥坐在凳上,开始对我们一个个论功行赏——用刀背拍手。

  

  我这才体会到黄瓜的痛苦,可黄瓜永远体会不到我的痛苦。

  

  因为它没有肉。

  

  只要超过了三下,手立马就涨的飞红,然后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再然后大红大紫,最后觉得生不如死。

  

  正所谓爱之深打之狠,邱哥每一下下去都是对我满满的爱啊。

  

  更狠的是他还以右手画画为理由,只打左手…

  

  为了左手不残,为了还能撸管。

  

  我凌晨时分就到了省城,挑选出上好纸张——超薄、夜用、通透,既像卫生巾又像情趣内衣。然后我开始了印刷术的道路,总算是能交差,同学们纷纷效仿。

  

  考完邱哥把书柜打开,里面、上面、下面、左面、全是纸!(还好不是屎)

  

  邱哥捆起来叫我们去卖,足足卖了八十块。

  

  “而我们学校更是所优秀的学校,我们院,尤其是动画专业多次夺得国内大奖!

  

  (你到夺个国际大奖试试,如今的中国动画就如同中国足球——都走不出亚洲,要是啥时候能成为乒乓,那才算是称霸全球)

  

  我们的硬件措施也在不断更新,这不今年就弄了一个苹果机房。”

  

  这老师说完洋洋得意,就跟苹果是他设计的。

  

  “大家看这张图,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一看,少数民族这么时尚?出门还把家里红地毯搭在肩上,这是要“走红”吗?

  

  “乔布师”见没人回答,只好自夸。

  

  “这是褡裢,它不用手提,而是搭在肩上,它有50厘米宽,1米多长,所盛装的东西要大于城市提包的几倍。结实,又耐用。携带物品极为方便,还可以当床垫,物美价廉。

  

  (真可谓是居家旅行上街讨饭必备神器吧,又是一个传销专业的老师)

  

  另外褡裢有很多口袋,因此能放很多东西,我们同学也要增加自己身上的口袋。”

  

  让人好偷是吧?

  

  布师喝了口水继续道:“这样别人就无可替代。”

  

  这还差不多,现在的我是很容易被替代!

  

  因为我的口袋都是干瘪的,就好像我的乳,房。

  

  “下面给大家介绍负责本次军训的辅导员,大家欢迎。”

  

  “同学们大家好,我叫徐伟,很荣幸这一次由我来负责大家的军训。”

  

  只见一平头架个眼镜,眼睛笑得拿放大镜都看不见,一脸憨态,远看还真像俞敏洪,一副农民相。

  

  老师们这时候开溜了,平头笑送他们走后转过头对我们说:“你们听好了,军训两个班一排,要老实点,要伺候好教官。记住每天要带个开水瓶,两个班轮着打开水给教官喝,他要嗓子哑了,你们就没有好日子过(*裸的恐吓)

  

  还有不准带手机,不准留长发。”

  

  “这下好了,又回到高中了。”

  

  我对小眼道。

  

  “还有,要写军训感言。”

  

  平头又道。

  

  “妈的,回到小学了。”

  

  小眼道。

  

  大家一听也都叫苦连天。

  

  “两天写一篇。”

  

  平头这句还是没能改变同学们的抱怨,看来苛政猛于虎啊。

  

  回来后到伟哥宿舍借口去借固体胶粘表,其实也是想多跟他接触接触。

  

  当然不是因为爱慕。

  

  我伫立在门口调整了下激动的心情,轻轻的敲了声门。

  

  “谁啊!”

  

  “你——好,詹伟学长在——吗?”

  

  “詹伟找你。”

  

  说着门打开了,只见里面一个个光着膀子专心致志的打游戏,桌上都是烟头啤酒。

  

  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王皓。”

  

  里屋传来伟哥的声音。

  

  我慢步往里面走,只有金伟坐在上铺没玩电脑,他给了我固体胶。见我一副就跟进了纳粹集中营似的衰样,忙安慰道:“习惯就好。”

  

  看来詹伟哥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居茅厕而不臭,我以后得多向他请教,把关系搞好。

  

  侦察员呢,我已会去找借口来抵制她:若要不相恋,最好不想见。

  

  我的内心和脑子在喝自己对抗了很久,挣扎着,但还是我赢了那个我。

  

  呵,是她吧,他人很难替代。

  

  在我的定位中皮肤要没有毛,而侦有点,我就以此紧盯不放,接着无限扩大。我忍住不看她的眼,而信仰呢,呵……

  

  “自学”“态度”这四字,我会反复提醒自己的,但前提和基础是我能自省。

  

  今天军训第一天,第一次带上绿帽子,心理还是没滋味,罢了,军训完可再也别带了。

  

  而金毛带上帽子后反而还没从前高。

  

  想着这些天他再也展示不了他那金毛,我就好开心的样子。

  

  “少先队员!”

  

  小眼望着金毛道。

  

  我一看,还真像啊,就差脖子上系一条红领巾了。

  

  金毛瞥着我俩。

  

  “对咯,把妈B给带上。”

  

  小眼黏上了MB字样的肩章。

  

  我一看,是挺好啊,军装还是妈B牌的。

  

  到了目的地,匹配了教官。

  

  我拎着开水瓶问他:“教官,要喝水吗?”

  

  “不用,谢谢。”

  

  他淡淡的一句让我感觉好严肃的样子,完了,会不会把我们虐死?我又是组长,不会先拿我开刀吧…

  

  见他放下深蓝色的公务包说:“新兵蛋子们,由我带领你们军训,我叫武阳。我们先把队伍排一下!”

  

  于是我们八个紧紧的缩到了一块。

  

  “来,你站到女生这来。”

  

  教官指着金毛。

  

  我们强忍住不笑,只见金毛鸡立鸡群,在那撇个嘴一脸的囧相。

  

  “好,开始报数!”

  

  “一。”

  

  “二。”

  

  ……

  

  到我们这排了。

  

  “一!”

  

  “二!”

  

  我接着小眼喊道。

  

  ……

  

  教官走了过来,到了第三排。

  

  “你们看看最后排男生,瞧瞧你们!一个个就跟病鸡叫似的。”

  

  我们几个听得嘴角咧起,洋洋得意,真喜欢这种对比。

  

  “立正!——稍息,向左看齐!”教官吼着。

  

  可我们却齐刷刷地向后看齐。

  

  “滴嘟——滴嘟——”

  

  一辆救护车朝我们驶来。

  

  “快让开!”教官说。

  

  大家都发了慌,我被挤到了矮树长。

  

  真是树倒猢狲散,车来靠边站。

  

  看着紧闭的车屁股和那环烁的红和蓝,个个都心惊胆战。

  

  等车过后,教官说:“这很正常,要是有身体不适的可以提出来。”

  

  我啊,教官,我先天就得了小儿麻痹。

  

  枪打出头鸟,还是先等别人说吧,可没一个人吭声,算了,总不能不如人家女生。

  

  “好,那继续训练。向左转!向后转!”

  

  可这一波还是吓得几个娃神志不清,不是转反就是转错。

  

  于是教官斥说:“你们这都不吠,十天后还怎么去*场吠*!”

  

  我们又不是狗,吠个球啊。大家都在忍住偷笑。

  

  “班长!”

  

  我看着狒狒她们一动不动,只好站出了出来。

  

  “吠不吠?!”

  

  “吠。”

  

  我点点头。

  

  只听扑哧一声,还是有人笑出了声。

  

  只见教官瞪着我,完了,这下要杀鸡了。

  

  我低下了头。

  

  “好,吠、呸!会了就好,大家休息一下。”

  

  我抬头一看教官咬牙偷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皓。”

  

  他微点了下头说:“有没有谁来表演个节目?”

  

  一番沉默后,上去了一个黑皮女生。

  

  “大家好,我叫李含笑,我来自山西太原。”

  

  “山西还有太原啊?”

  

  庞姯说完我差点昏了过去。

  

  虽然我地理很差,可太原是山西省会,这应该属于常识吧,她这不就等于在问:你家还有你啊?

  

  “好,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练习踢正步。”

  

  “踢正步脚很痛的。”

  

  那黑皮女过来跟我们说。

  

  “没事,我们有鞋垫。”

  

  大叔道。

  

  “你们要嫌鞋垫薄,我借卫生巾给你们垫。”

  

  我顿时就傻了,天啊,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开放的女的!他们也个个无语,嘴角咧出一丝笑。

  

  狒狒则一直在缠在耳边,唠唠叨叨,大家不断风趣着。

  

  哈哈,我会珍惜并记录的。

  

  回来后大家都在查军训感想,我看他们都抄的是记叙文,突然想起《我是特种兵》里那一首诗歌,真是慷慨激昂,于是就开始模仿。

  

  今天虽然只是军训的第一天,可一当我穿上那整齐的军服,喊上那豪迈的口号,练习那雄壮的军姿,唱起那嘹亮的军歌,立即勾起我脑海里的浮想,心中的愿望!

  

  (读者看完请不要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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