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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在《三国演义》中这样写道:“方今天下分崩,英雄并起,各霸一方,四海才德之士,舍死亡生而事其上者,皆欲‘攀龙附凤’,建立功名也。”后来比喻依附皇帝以成就功业或扬威。亦比喻依附有声望的人以立名。到现在一提到“攀龙附凤”就想到一些人为了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巴结投靠有权势的人以获取富贵或者利益,据有关的人说“这样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大肚大量,脸皮特别厚,主人说甚么就是甚么,哪怕是主人的指责和训骂也乐意。”顺达保卫科的屈同彬就类似于这种人,据说他的这种个性和他家的祖传有一定的关系。屈同彬在部队是侦察连干文书工作的,懂得最脑的基本知识,退伍后,被顺达聘进作了保卫工作。一进顺达,他觉得汪字申是他攀附的对象;一是这家公司的人事部经理,二是当地人,“攀”上他对自己的前途会有大大的好处;后来由于汪字申事件,他对汪字申有了新了解和认识,觉得自己似乎是排错了队,所以他又要另寻新主。说来也是,屈同彬的脸皮还真够厚,还是与汪字申有关的人都自己悄无声息地自动离去,而他还不折不扣地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
要说电脑这个东西在当时确实是一个新生事物,虽说是有商业头脑的开起了网吧,但懂得的人还必定是寥寥无几;而屈同彬就正好是这寥寥无几中的一个。高阳这些天他不在宿舍里给大伙儿讲故事,顺为他知道屈同彬不上夜班就跑去找他。这天下班后,高阳又去了屈同彬那里,这时的屈同彬也正好关好了房门,他一见高阳,笑容满面地叫道:“哟!高兄弟,你真准时呀?”高阳为学最脑,他去过电脑培训班打听,培训费非常高,所以他选择了拜屈同彬为导师。高阳没电脑,屈同彬也没电脑,怎么办,高阳想了一个办法,他对屈同彬说道:“屈兄,这样,我们去网吧,我支付网吧费用,你去教我怎么样?”屈同彬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应声就同意了。
在网吧里,前些天高阳在屈同彬的指导下,学会了一些基本知识,这天屈同彬教他怎样上QQ和QQ聊天儿,屈同彬一边用鼠标在显示屏上指来指去,一边说道:“先申请一个QQ帐号,然后在这里输入你申请得来的帐号,下面输入你的密码,即可点击登录;比如说,我的QQ帐号是XXXXXX,密码是YYYYYY,这样就可以了。”屈同彬点了一下登录,显示屏弹出一坚长方形的方框。他又说道:“这样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网名了,这就是我的网名。
高阳看着屏上的箭头说道:“‘梁兄’?‘梁兄’是你?嘿嘿!等一下还有‘九妹’哟?……。”
屈同彬听他这么一说好奇地问道:“‘九妹’?‘九妹’!‘九妹’是谁?‘九妹’怎么讲?”要说这屈同彬,根本就没有上过几天学,对小说和民间故事没有多少了解,所以他不知道“梁兄”和“九妹”是怎么一回事,他只听说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他很喜欢这故事,受故事中的女主人祝英台感动,他曾多次在网上搜索“英台”,搜索的结果还真有一个叫“英台”的网名,不过一看了才知这英台是一个男生。
高阳“呵呵”一笑说道:“呵呵,这么给你说吧,‘英台’也就等于‘九妹’,‘九妹’也就等于‘英台’。”
屈同彬听他这么一说,急忙在搜索里打出九妹进行搜索,搜索的结果还真有一个网名叫“九妹”的人,一看:“深圳平湖工业园区,女,二十八岁,……。”还没看完就急忙加她为好友。屈同彬是在山沟里长大,家乡很穷,家里就更穷。自他懂事以后,他对自己立势,要奋起一博,改变这世世代代穷苦的面貌。中学还没有毕业,他就抱着崇高的理想从了军;在他从军这些年月里,似乎明白了要实现自己的目标真不是那么简单,自己的最大努力也只混了个文书小兵,所以他放弃了这条路。退伍后,他家就没有回,就来到了深圳。当然沾花惹草也在部队的严格纪律之内,这对于谈情说爱也是望尘莫及。当他来到这里,漂亮女孩子虽说是多如牛毛,但百分之九十九都没有生份和地位的打工族,他曾经思量过和这些女孩子好也只是成了生儿肓女的工具,和他的先辈们没甚么两样。眼前这电脑屏上出现的“九妹”他很感兴趣,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年头里,能够坐在电脑前的女孩子不说是出生高官贵族,起码也是名门之后,就是没有希望和她谈情说爱,那也有和名门女孩子说话的一分。
肖平这天自生闷气打烂了衣柜门上的镜片,躺在了床上大哭之后,她想起了汪字申、想起了江学坤、想起了顾一婷、想起了楼下正煮饭的胡云兰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想起了刚刚认识的张祥飞对她(顾一婷)的痴情;那真是:“彼岸灯火,心之所向;渔舟晚唱,烟雨彷徨”。夜幕慢慢地降临,她不声不响地走进了书房,端端正正地坐书桌上的电脑面前打开了电脑,放起了那首刚红遍大江南北的《九妹》:“你好像春天的一幅画,画中是遍山的红桃花,蓝蓝的天和那青青篱笆,花瓣飘落你身下,画中呀是不是你的家,朵朵白云染红霞,哥哥心中的九妹你知道吗?……。”这首歌她非常喜欢,在她的心中这写歌的人好像就是为她订身打造出来的,因为她的童名叫“九妹”。她的生日是九月九号,这天的日子很特别,所以她的父母就给她取了“九妹”这个童名,就连她的QQ网名也是“九妹”;到现在,除了她自己知道这个名字外那就是汪家的人了。她喜欢这首歌,这首歌的演唱者黄鹤翔更是她的心中偶像。她一边听着悠扬动听的歌曲,一边登录QQ。刚一登录,一条闪动验证信息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打开一看:“……,‘梁兄’,男,年龄二十九岁,……,军人,……,‘梁兄’?‘九妹’?”‘梁兄’,‘九妹’的字眼快速地的在她的眼前闪动,立刻感觉到心里一阵热乎乎的跳动,人一下精神了许多,她微笑了一下自言道:“‘梁兄’?‘梁兄’!难道你真的是九妹心中的‘梁兄’吗?这是上天的安排吗?”她一边说道,一边点下了确定。接着出现一对话栏,栏里一朵粉色的玫瑰。要说这粉色玫瑰,喻意有三,一是求爱,二是初恋,三是爱心和特别的关怀;对于肖平来说当然知道粉玫瑰的这三种喻意,她再次微笑了一下,毫不迟疑地给对方的‘梁兄’发去了一束百合花。
屈同彬一看对方的“九妹”给自己回的是白色的百合花,他气愤地说道:“呸!这人也太不懂事了,竟然说我死了,哎!看来这人也……。”
坐在旁边的高阳看了“哈哈”大笑地说道:“屈兄,你说错了,不懂事的不是她,而是你。”
屈同彬回过头来看着高阳说道:“送白花,白花不是送给死人的吗?”
高阳看了看屈同彬认真地对他说道:“屈兄,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真不知,请高兄指教。”屈同彬一边看着电脑屏,一边回道。
高阳看得出屈同彬说的真,所以他这样说道:“百合花是一种白色的花朵,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感觉;百合花象征着纯洁、贞洁和天真无暇。送百合花却是有深层含义的,男女双方,不管任何一方送对方百合花时,都可以理解为,他(她)想与你百年好合、白头偕老。这时送百合花代表她就像百合花一样,很纯洁单一。她的意思是说她就像百合花一样纯洁、无暇、没有污染。说白了,她在告诉你,她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嫁过人,非常乐意地收下你的粉玫瑰,接受你对她的求爱,你懂吗?屈兄。”
屈同彬听他这么一说,大喜,笑呵呵地问道:“照你这么一说,那现在我该怎么办?给他回过甚么?”
“回甚么?我问你,你结过婚吗?谈过恋爱吗?如果你说没有就给她回一束同样的百合花吧。”高阳看着屈同彬振振有词地说道。
肖平看到对方给自己的回复也是一束百合,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因为她知道对方回复虽说也是自己那束完全一样的花,可里面的充满了她内心真切。从她的面容上可以看得出此时的她从白天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她“哗啦啦”地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又给对方发出了一条信息。
“呵呵!既然你是‘梁兄’,九妹我有意和你上草桥竖香烛意下如何?”屈同彬看了一下,字是全部认识,可这“九妹”说的是甚么他一点就不懂;他双目死死地盯住电脑屏,嘴里却向身边的高阳问道:“呃!你看她她这是说的甚么意思?该怎么回答她?”
高阳看了一下说道:“屈兄你又不懂了,她的意思是说,梁兄和英台见面时,他们在草桥结拜为兄弟,今天你既然是‘梁兄’,她是‘九妹’,九妹愿和‘梁兄’结拜,问你愿不愿意?”
“呃!高兄弟,那我该怎么回答?”屈同彬好像是甚么也不懂,对方说每一句话都要问身边的高阳,要是真的谈成了约会相见那屈同彬岂不露馅儿。
“草桥结拜十八送,痴情‘九妹’是‘梁兄’。”
高阳的话音刚落,屈同彬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问道:“草桥结拜十八送,痴情‘九妹’是‘梁兄’。这是甚么意思?”
高阳呵呵一笑说道:“现在你先别管是甚么意思,只管听我的好了。”
坐在旁边的高阳话音刚落,屈同彬看着电脑屏说道:“‘《高山流水》遇子期,梁兄真言九妹意。’呃!她这是甚么意思呀?”
高阳一听,心里说道:“哎!屈同彬呀屈同彬,你这人除了懂点电脑超作外,你甚么都不懂,你也敢和她聊天儿,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摇了摇头对屈同彬说道:“这么给你说嘛,《高山流水》是古人琴师俞伯牙的家作,俞伯牙在很多场合弹奏这曲子都没有人听懂他弹的是甚么,更没有理会他,一天俞伯牙在高同上又弹起了这首《高山流水》,被砍柴的钟子期听到了,感叹地说道:‘巍巍乎若高山,洋洋乎若江河。’俞伯牙听了高兴地说道:‘今天终于遇到了知音。’于是二人因兴趣相投,两人就成了至交。她的意思是说‘梁兄’、‘九妹’就像俞伯牙和钟子期一样,有相同的兴趣和相同的爱好,也和他们一样成为不可分割的好朋友,下面不用我说你懂了。”
要说这屈同彬自从娘肚子一生下来除了他娘以外就从来没有和女人说过话,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子要是多看他一眼,脸立刻红到耳根,到现在他也是二十八九的人了,在这个时代里,像这等年龄的人、特别是男人没有女朋友,除自己难受外,还要忍受旁人的诽言和潮弄。现在的婚姻再不是过去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男人不主动能有女朋友吗?今天的屈同彬在网上认识的这“九妹”也可能算得上是当今这个时代的上层女性,他能和她谈情说爱;一是他上辈子修来福;二是他祖宗积下的阴得;再则是他运气所在。这不是,对方的“九妹”说啥他就不懂,这诗情画意的恋语,每字每句都要问坐在身边向他学电脑的高阳,此时能有高阳在他身边作恋爱的“垂帘”,这不是以上的三者那又是甚么?高阳的谈古论今对屈同彬来说那就是正宗的对牛弹琴,其实他的耳朵早就不耐烦了,但他又不好对高阳说这些我听不懂,所以他笑了一下说道:“高兄弟,你懂得真多,你甚么都懂,你看我该怎么回答她?”
高阳呵呵一笑说道:“你给她这样回‘九妹’心,‘九妹’情,‘梁兄’今生来世只爱‘九妹’人。”
……。
就这样,屈同彬每天晚上都拉着高阳去网吧和“九妹”聊天,一聊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他们的网恋发展到巅峰时刻,并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双方留下了接头暗号:手捧百合是“九妹”;胸佩玫瑰就“梁兄”。这好像和当年战争年代的地下工作者一样。
咖啡厅和酒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场所,一个是喧哗、热气腾腾;一个是宁静、悠闲自在。本来咖啡厅是人们阅览、聊天、下棋时在喷香的咖啡味道中让理性、思想、浪漫、插上梦幻的翅膀;后来也有年青的男女作为约会的场合。咖啡厅里悠暗的彩色灯光照撒满了整个咖啡屋,错落、别致的条形小桌摆放得井井有序。这位网名叫九妹的肖平早早地坐在咖啡厅里的一角,咖啡杯的前面放有一束百合花;彩色的灯光照在她画了装的脸上显得更红,红得像春桃,再加上悠然调配咖啡的动作,那简直就是春天里的一幅画,此时此景,显得更加迷人,特别是男人。
陈和平自那日和张祥飞为刘苏红大打出手后,一走了之;今天不知为甚么又出现在悠静的咖啡厅里,他在屋里转了两圈,粗声粗气地叫道:“老板,给老子来一杯咖啡,多放点糖。”然后在肖的桌子边对坐了下来,色咪咪两眼紧紧地盯着肖平,就好像是猫见了带腥味的鱼一样,直流口水。
肖平见他的身材和长相都十分的满意,不过坐在面前的他,行为和言语使她万分的老火和难以接受。她胆怯地看了他一眼,胸前没有玫瑰,哆嗦地说道:“你你你……你不是‘梁兄’。”她边说边把放在桌上的百合放进了自己的包里,慢慢地站起来,迈出了一条腿。此时的陈和平见她要走,借时他“唰”地一下站起来抓住了她的右手“嘿嘿”地一笑说道:“小姐!难道我就真的那么讨厌吗?实话告诉你,我的功夫一流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边说边将头伸向她的脸旁。气急的她挥起左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嘴里说道:“流氓!流氓!真她妈的流氓!”她使劲全身力气也争脱不了他那抓住她的手,她大声喊道:“流氓!流氓!这里有流氓!快来抓流氓!……。”
屈同彬急急忙忙地来到咖啡厅的门前看了看表,离约会的时间还差两分,微笑了一下,心里在说:“到了!到了!总算到了,也总算没有迟到。”他正要拿出玫瑰代在胸前时,只听得里面有人在叫:“流氓!流氓!这里有流氓!快来抓流氓!……。”他觉得这声音很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拍了拍脑袋,刹那间,董事长肖平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她,一定是她。”他一边把拿在手的玫瑰花放进衣袋里,一边快步地冲了进去,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他清楚地认得那叫喊流氓的女生就是他的老板,就是顺达的董事长肖平肖董,他上前一大步,没问三七二十一,挥手一掌打在那人的胸前,只听得那人“哎哟”一声,松开了肖平,由于惯性的作用肖平“唰”地一下坐回了座位上,惊恐万状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刚才瞬间发生的一切。那人看了屈同彬好一会儿,非常气愤地问道:“小子,是不是活腻了,知道坏了老子的好事儿是甚么结果吗?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小子,老子告诉你,管闲事也不分地方,管闲事也不看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柔柔手腕儿。话音刚落,“嗡”地一拳打向屈同彬的脸上;眼快手快的屈同彬,一则身同时借事打在了那人的手臂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的双臂再也抬不起来了。屈同彬看了看他说道:“老子不管是甚么地方,不管是甚么人,今天这事儿老子管定了,如果你不服气,出去老陪你到底,怎么样?”屈同彬的话音刚落,两个警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带走!你!你!还有你!通通带走。”警察好像点兵似的说道。说着,“咔嚓、咔嚓”两双闪闪发亮的手铐分别铐在了两个打架男子的手腕上,讯速地将他们带上了停在门外的警车上开走了。
要说像肖平这样的风云人物,在平湖这块地盘上机构和部门的人又有几个不认识她?所以一到了派出所,警察简单地问了问情况就将她和屈同彬放了。肖平是开车去的咖啡厅,她和屈同彬是坐警车去的派出所。现在的她要回到那咖啡厅去开车,这派出所到咖啡厅还有一段距离,现在的天色已晚,路上的出租车似乎少了许多,偶尔有一辆路过,都不是空车,怎么办,只好步行。肖平迟疑了一下,她向那咖啡厅走去;因为咖啡厅有她的车,更有她从没见过的“梁兄”,不过她知道车肯定还在那里至于他,那就不一定了,此时她心里在说:“‘梁兄’,对不起,我失约了,这不怪我,要怪就怪那该死的混混儿,‘梁兄’,你知道吗,今天要不遇上走在我后的他,还不知你心中的‘九妹’怎么样?……。”她向咖啡厅走时没有叫屈同彬和自己一起走,而是屈同彬主动地跟在她的后面,但她也没有推阻,屈同彬更没说天晚了,我陪你去吧。当时的屈同彬在想:“天已经这么晚了,她虽说是这里有头有面的人物,但必定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孩子,不说是我的老板,就是路人,也应当有一点保护她的心。”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甚么话也没说来到了咖啡厅门前的停车场,她看了看咖啡厅的大门已经合上了,心里在说:“‘梁兄’你久等了,我让你失望了,‘九妹’我对不起,希望你明白。”此时的屈同彬心里也在说:“‘九妹’,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因为我的老板出了点事,我不能袖手旁观,对不起,下次,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下次……。”肖平打开了车门,迟疑了一下说道:“天晚了,我送你到宿舍。”屈同彬迟疑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肖总,那我来开车吧!”肖平笑了一下说道:“呵呵!你会开车?跟谁学的?”肖平边说边走向小车的另一边上了车。屈同彬关好了车门,一边起动了发动机,一边说道:“在部队,我在部队是干的侦察兵,侦察兵嘛甚么都得会一点,当然开车这是必修课程。”
坐在旁边的肖平,似乎心情没有那么紧张了,心情舒适了许多,她的目光目视了屈同彬的全身上下,突然,屈同彬衣袋的里那朵玫瑰掉了出来,此时的她心里一惊,心里说道:“他是?难道他是?他是‘梁兄’?不!不可能?这玫瑰?这玫瑰怎么解释?这是巧合?巧合?一个打工仔去那时干甚么?如不是,那我该怎么办?不!其实这人也不错,从网上看,他的文化水平也不比一般,……,哦!对了,我把包里的的百合拿出来,看他怎样。”肖平想到这里拿出了包里的百合,轻声说道:“梁兄”。
正在开车的屈同彬则头一看,她手捧百合,脸很脸红,两眼平视前方,欲笑含羞,真像春天含苞欲放的花朵,亭亭玉立。不知为甚么,手握方向盘的他突然踩了个急刹,只听得“哇”的一声,她的身体向前一扑,手上的百合掉到了屈同彬的脚下,他没有回头,呆呆地看着她,欣赏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弯下身子,一手拣起了掉在脚边的花,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花花瓣的灰尘,双手送到了她的面前,战战兢兢地说道:“肖总,你的花掉了。”他没有像在网上那样叫她“九妹”。一则是因为事情来得突然,没法想象;再则她是他的老板,即是高攀也不可能高到这个地步。
肖平没有看他,她的心跳动得很快,平时说话有理有条的她这下说也似乎找不着头绪,动作显得有些慌乱。“哦哦哦,不好意思,谢谢;哦哦哦,对了,你的花也掉了。”她顺手拣起那朵玫瑰送到了他的面前,她借事看了他一眼,忙把手收了回去。
此时的车内很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过了好久,屈同彬说道:“肖总,前边就是你的家,我就在那里下车。”他边说边起动了车子;她没有回答他,她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儿,肖平说道:“你经常上网吗?”屈同彬听她的问话显得很温柔,很甜蜜。他一边开车,一边则过头来看着她说道:“不!以前不!自从认识了‘九……’,不,应该说是肖总后就天天上。呵呵!肖总,你千万别信,那都是瞎说,网上的东西都是假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从屈同彬的内来说,要是能娶到肖平当老婆,那也只是做梦。俗话说要量力而行,自己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人家是企业家,大老板,想一下是可以的,实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所以,此时的他才吐露出真心。不过他又反过来想,看此时此刻坐身边的她不像是有后过而不及的样子,好像是对自己还真是有情有意,所以他再次说道:“九……。”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车在肖平家的门前停了下来,屈同彬一边推开车门,一边说道:“肖总,到了,你慢慢把开进去,是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肖平见他要走,忙说道:“我有点累了,你帮我把车停好吧。”肖平的说话还是那么温柔,还是那么甜蜜。屈同彬把推开的车门又拉了回来,但他并没有回答她是、不是。
屋子里的胡云兰听到外的汽车声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转身又回到屋子里去了,车慢慢地停到了院内的一角,这下屈同彬推开车门说道:“肖总,我走了。”
肖平从另一边下车时,突然“哎哟”的一声说道:“我的脚……,我的脚扭了,哎哟。”说着,一下蹬了下去。
正要走的屈同彬忙转过身来问道:“肖总肖总,你怎么啦,不要紧吧?”他一边问,一边上前,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扶起了她。屈同彬人活二十好几,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第一次握住女人的手,此时他觉得搂住她的腰就好像下雪天搂住了热水袋那样温心,那样温暖如春;虽说他的心是跳动,但他还是舍不得松开。
肖平在屈同彬的扶持下站了起来,一手扶住车,一手叉着腰,看着他说道:“还叫我肖总呀?”
屈同彬这下明白了,忙说道:“‘九妹’,脚没事吧,我走了。”
屈同彬正要走,肖平又说道:“俗话‘送佛送到西,你送客也应送到家’嘛。”他又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进了别墅的大门。
有人说当“女人爱上男人时,女人是傻子。特别是热恋中的女人,就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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