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故土异乡 > 第五节: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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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秦大士在乾隆面前说了这样一句:“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说得还真有些道理。汪字申用那些非常不光彩的手段把江学坤弄进了监狱,同时还害死了老头子;汪胜奎糊里糊涂、不明不白地当上了董事长,以前那些忠于老头子的人不是遭到迫害就是自行辞职,当时顺达乱作一团。后来肖平当上了董事长,外商又急着要货,每个部门的人手都不够,怎么办?聪明的肖平把所有的人都聚积在一起,这样勉强有两个车间工作,也暂时稳定了人心。江学坤一回来,事情大报露,那些原来和汪字申走得近的那一部分人也非常知趣地离开了顺达,在江学坤没有回来之前还有两情个车间的人上班,这样一来顺达从上到下就更没有几个人了,一个班的人都不够了;肖平是董事长,而江学坤只是一个打工的厂长,在江学坤没回来之前工厂开不了工,那是真急坏了肖平,她整天是忙里忙外;这下到好,开工不开工好像这事和她这个大名鼑鼑的董事长没有多大关系一样。这下可就急坏了这“九死一生”的厂长江学坤。肖平是董事长,是老板,是名副其实的老板。虽说江学坤是厂长,是以前老头子封的厂长,而现在他从“山上”(行话)下来,虽然没有人说他不是厂长,但他这个厂长必定是打工的厂长,他很知趣打工仔要做的事都要听老板指挥;如果自己私下主张,老板会不高兴,老板会问你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这些天江学坤一直在等待老板的发话,这天他再也呆不住了,于是他就到车间里去了。

  你说没人那一定是假话。他刚一到车间的大门前,一群人正围着高阳,仔细一听“……,‘君明臣直’这个典故是说长孙皇后救魏征的故事。一次罢朝后,唐太宗怒气冲冲地说:魏征总是当众顶撞我、侮辱我,我迟早要杀了这个‘田舍翁’。‘田舍翁’?甚么是‘田舍翁’?‘田舍翁’就是耕种田地的老头。长孙皇后听了连忙回去换了一身漂亮的朝服来贺,太宗‘惊问其故’,皇后和颜悦色地说:‘妾闻君明臣直,今魏征‘直’,由陛下‘明’之故也,妾岂敢不贺?!’唐太宗听后顿时气消,转怒为喜。

  一句‘君明臣直’!一个敢于犯颜直谏的魏征,加上一个从善如流的‘明君’唐太宗,合力开创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贞观之治’,你们知道啥是‘贞观之治’吗?‘贞观之治’就是唐太宗继承唐高祖李渊制定的尊祖崇道国策,并进一步将其发扬光大,运用道家思想治国平天下,取得天下大治的理想局面。期间唐太宗能任人廉能,知人善用;广开言路,尊重生命,自我克制,虚心纳谏,重用魏征等谏臣;并采取了一些以农为本,厉行节约,休养生息,文教复兴,完善科举制度等政策,使得社会出现了安定的局面;当时并大力平定外患,并尊重边族风俗,稳固边疆。当时年号为‘贞观’,故史称“贞观之治”。这是唐朝的第一个治世,同时为后来的开元之治奠定了厚实的基础。‘君明臣直’相辅相成,前提是‘君明’,关键在于‘臣直’。如果唐太宗是个昏君,魏征还能‘直’得起来吗?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只得去阴曹地府直谏了。从另一方面说,正是由于魏征的‘直’才衬托出唐太宗的‘明’,使唐太宗成为‘一代名君’。如果魏征唯唯诺诺,一团和气,初唐盛世的伟业将烟消云散,魏征也不可能名垂青史,彪炳千秋。

  长孙皇后一句‘君明臣直’是用来劝慰唐太宗的,我认为时至千余年后的今天,对我们仍然颇有启迪,颇有启迪呀,……。”

  站在门前的江学坤听到这里,他自言念道:“君明臣直?君明臣直!……。”他念着,走着,不知不觉地到了顺达这行政办公大楼的三楼。整个大楼楼层不是很高,就四层,一、二楼是车间领导甚么办公的地方,四楼的两边各是会议室。这办公大楼的三楼是顺达的核心机构,从楼梯上去分左右两边行走,两边各有三间,左边最边的第一间是董事长办公室,在这以前当然是人人称颂的老头子办公室,如今不用说那里是肖平肖董事长的天地,第二间是内务部,以前是肖平和顾一婷两人在里面办公,现在由于肖平当上了董事长,内务部还没有新的人选,所以就只有顾一婷一个人在那里面上班;边上的,也就是第三间是财务科,这财务室本来是三个人,正巧有两个就是汪字申的核心人物,而许孝春则是这财务科的经理,由于汪字申的事,那两个也不辞而去,许孝春不知是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是上班不方便还是因为肚子大怕别人说三道四也没来上班,所以这财务科空无一人,这不是一天两的事了。而厂长办公室却是在右边最边的一间。他右边走了几步,停下了脚,转过身来向左边看了一下,向左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想去找董事长肖平研究现在的顺达怎么办,但他又一想,自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打工仔,老板就没慌我又何苦呢?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凭啥要急呢?当然,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而更重的是他知道这肖平一直是爱着自己,恋着自己,他怕自己一走进她的办公室,肖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来过拥抱亲吻甚么的,那麻烦就不可想象。所以此时的他在这走廊上来回走动。

  要说肖平这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董事长,顺达的一家之主,目前顺达的这幅景象,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茫然地去找江学坤一定会引起顾一婷的另一种看法和猜忌,一旦她不高兴,双手一甩,离开顺达,江学坤一定会随她而去,那时自己和江学坤的关系就视同路人,不,路人还可以看见,他们会去那里谁也说不准,她一想到这些,就想到了顺达的未来,就想到“千里马死于足下,十里长堤溃于蚁穴”。因为汪字申事件就是自己不知不觉地扮演了那该死的蚂蚁,导致了父亲这千里马不幸的去世,导致顺达这道宏伟的长堤处于奔溃的边沿。她对自己说:“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儿女私情而帮助长了该死的蚁穴,毁了顺达。”曾她也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过:“没有他姓江的顺达能照样向前发展,不过自己的能力和点子必定不如他,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再找到他这样的忠心耿耿不知是何年何月,……。”这几天虽说她在办公室里,根本就没有在董事长的的椅子上安安心心地享受董事长的乐趣,不知她围绕着她的办公桌转了好多圈,走过好多路,也不知在窗口前望过多少次,等待江学坤这位心中的忠臣来进谏。这天她也实赖不住了,她在室子里围着桌子转了几圈,轻轻地开了门,刚一出门,但身子还没有完全出去,她就见江学坤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正好是看到了他的背,于是她又退了回去,轻轻地把门关上了,双手抱在腰间,迟疑了一下,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坐下,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隔壁顾一婷的电话:“哦!是我,二姐,我是肖平,请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说完她放下了电话。自从那天晚上她把胡云兰接到自己的家里,她非常主动地和胡云兰、顾一婷接拜顾姐妹,胡云兰为老大,顾一婷为老二,自己年龄约比她们小了一点儿,所以自己称自己为老三,自那天起,她就一直叫胡云兰大姐,叫顾一婷二姐,有时当胡云兰顾一婷叫她老板或者说老总时她反而不高兴地说:“我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甚么甚么的,就叫我三妹,如果叫三妹麻烦,干脆就叫我‘三儿’得了。”

  顾一婷接到隔壁肖平打来的电话心里有些纳闷儿,心里在说:“嗨!这人怎么啦?明明就在隔壁,非要打甚么电话,过来说一声不就得了,……,哎!谁叫她是老板!”她放下电话,起身就去开门,她头一出,就看到江学坤的背影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此时的她没甚么在意,认为他是上完厕所或者是倒去昨天茶壶里的茶叶;她没有关自己的门,转身就在挂有董事长牌子的门上“咚咚”地敲了几下,只听得里面传出“请进”的声音。不用说这里面说话的就是肖平肖大老板肖董事长。顾一婷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走到了董事长的办公桌子边望着正在翻阅文件的肖平,肖平没有看她,在翻阅文件的同时说道:“站着干啥?坐下呀!呆会儿我有话给你说。”要说此时的肖平翻阅文件那纯属是演戏,也纯属是做给顾一婷看;因为这个时间在肖平的心里是怎样才能快速地让工厂恢复生产,那里还有心思翻阅过去的陈词滥调。她这样做的目的显得她这董事长的庄重,认真,敬业。顾一婷听她这么一说,反手拖动了一下身边的青滕椅子坐下了;虽然肖平多次说过我们是姐妹,说话做事不要那么认真,但她始终是董事长、是老板。所以不管怎样,顾一婷还是始终放不开手脚,嘴脸也显得不是那么自然。

  肖平见到顾一婷坐下,一边将手上的文件叠好在桌上跺了几下,然后装进了文件袋子里,拉开了抽箱放了进去,将抽箱推了进去,一边看着顾一婷的紧张笑了一下说道:“嘿嘿!放松些,放松些嘛二姐!……。”

  肖平要是不笑着说“放松些,放松些嘛二姐!……。”还好一点,她这样一说,顾一婷反而不管是心头还是身体显得更加的紧张和居束。顾一婷也似乎想放松自己,想给面前这位自称是三妹的董事长好看一点,可她的行动和表情就是不听她心灵的使唤;她的这一表现是从肖平当上董事长的那一刻起的。“三……三三妹,有……有有甚么你就……就说嘛,二姐我一定照办,……。”

  顾一婷那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肖平再次“嘿嘿”的一笑说道:“嘿嘿!二姐,是这样的,现目前顺达的情况你是看到的,汪字申的这一闹,整个顺达是乱七八糟,从整个管理屋到生产车间都完全处于瘫痪,……。”肖平说着站了起来,推开了自己刚才坐着的椅子,抓起了桌上的茶杯,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喝了一口茶,走着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目前这个状况三妹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呀,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以前老董事长有学坤和我们两个的支持和帮助,顺达是红红火火、红光满面,顺达是春光明媚、春意盎然。哎!可到如今我这个老板、我这个董事长却成了孤家寡人、孤军奋战,真是孤掌难鸣、孤掌难鸣呀;……。”顾一婷听到这而,心里在说:“把我叫到这儿来难道是听你诉苦的吗?不!没那么简单,不是听她继续说下去,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肖平的说话听上去显得特别的沉重和低落,给人一种同情的感受,使人不易动怒。“……,二姐,是这样的,今天我把你叫来,我想你当我的助理,怎么样?”肖平的话刚一说出口,顾一婷心在说:“他前几天也给我说过这样的话,……,这难道是他们不谋而合?不!是他给她说的,刚才,是刚才,就是刚才,刚才我看见他进屋,一定是他到过她的办公室。”顾一婷的脸色显得有些忧虑和沉静,肖平似乎看出她有些不愿意,所以她紧接着说道:“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帮三妹我?”

  顾一婷听她这么说道,忙转过身去看着她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要说在三妹你的手下办事,那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事,二姐我是求之不得,只怕,……,只怕我能力有限,以后给三妹你带来不少的麻烦,我……。”

  在顾一婷的心中始终存留着老板和工仔、上级和下级的阴影中,她说话的语气和行动就没有以前两人共处一个办公室如同两姐妹那样。在那时,虽说她们是情敌,但从来没有面对面的交锋过,在工作中谁也没有怀疑和使用不光彩的手段攻击过对方。到如今,肖平觉得她似乎变了一个人样。此时的肖平心里比较乱、比较的烦,再加上此时身边的她似乎对她的安排和决定推三说四,好像有失一个老板、一个董事长的尊严,所以肖平没等她的话说完就粗声重气地对她说道:“……,好了好了!甚么也别说了,我说你行你就行,一切就我说了算,从现在起你就搬到我的办公来,和我共谋大计。”肖平的这一决和江学坤不谋而合了。因为江学坤和肖平都知道顾一婷这个心计太多,容易猜忌别人,特别是男女之间,最先江学坤给顾一婷说过这事,他的目的是一但顾一婷成了肖平的秘书,也就说顾一婷有许许多多的时间在肖平的身边,即使他和肖平研究甚么公司重大的事情也必须有顾一婷这秘书在场,这样也就打消了她那不必要的猜忌。肖平在作出这一决定以前,和江学坤的想法完全一样。

  肖平和江学坤的这不谋而合的决定并没有抑制住顾一婷的疑虑。这天晚上顾一婷怎么也不能如睡,肖平那似乎有点不给面子的说话声总是在她的耳边响起:“……,好了好了!甚么也别说了,我说你行你就行,一切就我说了算,从现在起你就搬到我的办公来,和我共谋大计。”顾一婷也似乎觉得她是在有意在回避江学坤,她对自己说:“看来她是要主动退出,她的主动是真心的吗?她的主动是应该是暂时的,不!我不能让她牵着我鼻子走,我要主动,对一定要主动;看来她与我们接成姐妹这也是在她的计划之中,哎!怎么主动呢?好累,好累呀!……。”

  顾一婷的躁动惊醒睡在一个枕头上的江学坤,他则着身子拿起了他每天晚上睡觉习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说道:“已是凌晨两点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则道身子睡着,背对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道:“是不是有甚么心事儿?说来听听,……,嘿!我在问你话呀!?”

  又过了好一会儿,顾一婷翻身坐了起来看着睡在身的江学坤撒娇试说道:“坤,我们是不是不在顺达干了,另外去找工作啊!?坤!你说话呀?!”

  此时的他虽说是没有理她,可他的心里在想:“啊!我知道了,她原来是在吃醋呀。”顾一婷边说边推了他几下,他有气无力地问道:“为甚么呀?”

  她抖动了几下被子,返过身子去趴在他的身上继续说道:“不为甚么,我觉得在一个地方干久了烦躁,换过地方新鲜一点嘛!……,哦,对了,她今天叫我去她的办公室了,她还叫我搬到她的办公室里去,当她的助理,这是不是你今天上午去给她说的呀?”

  江学坤一听,他没有回答她,他“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得咽来咽去,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嘿嘿,……,你笑死我了,真好笑,原来……原来是……是有人在吃别人的干醋,真好笑,真是好笑,……。”

  顾一婷见他笑过没完,便使出那幅撒娇而又生气的样子,双拳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快速地打了几下,一翻身滚到了一边说道:“人家给你说正经事儿,还笑过没完,嗯……,不理你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停住了笑,顾一婷又说道:“笑够了没有?笑完了没有?笑够了、笑完了就回答我的问题。”江学坤没有去把她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他起身坐了起来把拿在手里的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很慎重地问道:“一定要回?”

  顾一婷非常兴奋地翻过身来扑到了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说道:“一定要回答!对!一定要回答!”

  江学坤看了看她,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心里说道:“哎!心眼真够多,不!这可能是天下的女共有通病吧,要治好眼前这个女人的病,为一的办法那就是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她是否同意?也只有试试看。”他想到这儿,推开她的头,看着她说道“不能,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因为我们能有今天,这你比我还明白,老头子的死你比我都清楚;现在老头子不在了,她一个人,准确地说一个女人能撑起这么大一个公司吗?看在老头子的分上,我们不能为了点私情而落得个不仁不意;我知道她喜欢我,可人家为了不伤害你,有意地和你结顾姐妹、有意地回避,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再说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看出我是那种喜新厌旧、攀龙附凤的人吗?……。”

  顾一婷一听到他的回答是不,根本就没有听他后面的说话,她对自己说:“我已经失去了祥飞了,现在可不能再失去他,这看来也只有最后一招了,可这一招也是最危险的一招,也可能是最有效的一招,就是怀上他的孩子。哎!要是这招失败,以后痛苦的就不止我一个,这也难怪有人说:‘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哎!不管那么多,以后事以后再说吧,就把赌这赌注押在未来的孩子身吧。”她想到这儿,一手抓住了他那最敏感的地方,一手搂抱着他的腰,嘴唇对准了他正在说话的嘴亲吻了起来,就这样一对表年男女谁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说“别慌嘛,还没有避孕呀”,就这样两人不谋而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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