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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假心骗感情;无意有情装正经。
时间过得真快,眼看就是年关了,这情侣酒店的房东也要来收房租了,店老板刘苏红自那日被张祥飞戏弄抛弃后,满以为在她的好兄弟“猴子”身上找到安慰,找到快乐。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暗恋过多年的他,也挥手离她而去,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你就说她是江湖女,但必定她是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她为她的肚子不急那真是怪事了。没办法的她,也只好去找那张祥飞了,这些时间她为了找他,那是忙得不知所做,哪里还知道这店的房租之事;她又忙了整整的一大天,这一天又是白忙了,自从那天她和张祥飞吵了几句后,怎么时候就找不到他,他的同事说他好长一些时间就没有来上班了,有的说他出差了,有的说他回老家了,还有的说他和一个女人跑了,具体哪一种说法正确,谁也说不清。不过她非常清楚认为,他是为躲藏她和那姓许的,因为她今天在张祥飞上班的那栋办公大楼前碰到了许孝春,她们两人合谋闯过门,被保安赶了出来。后来她们又去老总那里吵闹了一会儿,那老总报了警,她们二人被带到了派出所,被警告处理。
本来这些天刘苏红为了找那姓张的,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今天又被警察盘问了一大天,真是气上加气,她急急匆匆地回到她那酒店的门前,还没来得及开门,旁边上来一中年男子向她叫道:“老板,刘老板,你叫我找得好苦啊。”
刘苏红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找她的是这房东,所以她大声地向他吼道:“找,找找,找找找,找你个头呀,你是谁呀?我又不认识你,老娘我今天心情不好,你给老子滚远点,否则老娘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那房东也真的太小器,就刘苏红这样几句话还真的把那房东给惹火了,他直言直语地向她说道:“好!好!好好好!不认识我,行,我给你说,今天晚上十二点钟之前,请你必须搬出这间房子,否则我就叫人来帮你搬。”
当她得知是房东时,不管怎样向他说好话,他就是不让步,也根本就不听她说,他把他说的那话强调了一次走了。“再给你说一遍,今天晚上十二点钟之前,请你必须搬出这间房子,否则我就叫人来帮你搬。”
刘苏红看到那房东慢慢地在她面前消失后,她才慢慢地开了门,然后慢慢地走进她在这间住过差不多一年的屋子里,她在床边慢慢地取下肩上的皮包,慢慢地坐到她在这张睡过差不多一年的床边,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她抽过多年的老牌儿广州香烟,慢慢地把它叼到嘴上,然后慢慢地拿起放到那床边茶几上的打火机,“咔”的一下,她手里的打火机燃起了浅蓝色的火苗,点燃了她嘴上的那支烟,她深深地吸了大大的两口,两个鼻孔帽出两条长长的烟龙;这也可以说是她出生世来,独自一人,不,也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独自一人思考问题,这还是第一次,她思来想去,一支烟就快燃完了也没有决定今天晚上到底该怎么办,看来要在那张祥飞身上得到甚么好的结,是没甚么希望了;她思去想来,还是想到了“猴子”。她不断地在心里指责和责备自己,要是从那里面一来,自己不那样好高骛远、得意洋洋、心高气傲、自视甚高、沾沾自喜。早点和“猴子”结下美好姻缘,同床共枕,到现在已是快快乐乐三口之家,不,也许说是四口之家,回想起来差不多也快五个年个头了。此时的她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除了两个鼻孔帽出两条长长的烟龙外,两只润红的眼匡下还吊着两行滚滚的热泪,所以她时而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泪花,时而又深深地长叹一声。再说又整整忙了一天的她,头发显得有些零乱,衣裙也显得不够整洁,此时的她这样看去她好像失去了人们视为“黑玫瑰”影子。就在她对“猴子”产生后悔的幻想时,门“嘎”的一下开了,她惊了一下,嘴里不停地喊叫“猴子!猴子!猴子!猴子!……。”她的喊声没人回答,那“嗒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猴……。”她向那脚步声看去时,一高大男子站到了她的面前,男子笑嘻嘻地向她说道:“‘猴子’?‘猴子’对你就那么重要?我的个大嫂!不!是美人大嫂!”她注意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是上次强抱过她,也是她的兄弟老油条杨和平,她见他的突然到来,心里又惊又喜,她惊甚么呢?是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强行地扯开衣裙强行推上了床,喜的是他对她自己一往情深,肚子的事儿有一点希望了,其实这人也并不坏,孩子也的确是他的。如果对他约加调教,以后也不比那“猴子”差到哪儿去,如果说他的到来有那个意思,不如来顺事得事,依了他,过些日子我对我的肚子也有一个好的交代。她把手上的烟头放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盒里,站起身来,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梳子,一边梳着头,一边说道:“说这话甚么意思?”
杨和平,他自从从那里面出来,根本就没有做过甚么正大光明的事,到处骗吃骗喝,可能他认识的人都被骗得差不多了,认识他的人,根本就没人理他,也不愿意理他,也就是说他基本上没多少地方可以去了,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偶尔碰上的大嫂刘苏红和“猴子”,他想虽说那天晚上对她实行了无礼的强抱,她必定是女人,要说“猴子”根本对自己没甚么威胁,说得好,对他是兄弟,说得不好,和那天晚上一样,做完,喝完一走了之;对于他来说搞定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没甚么难事,不过他想像上次那样,也没甚么独特的风味,那还是来个先理而后兵,所以他的行为举动比上次文雅了许多;没有初声大气地回答她的话,先是嘻皮笑脸地对她说道:“哦,没……没甚么,只是顺便问问,自家兄弟嘛,你知道,问问也表示关心关心嘛,嘿嘿!”
“亏你想得出来,你上次没把他打死,就算你不错了,你还关心他,简直就笑话了。算了吧,关心这个词从你的口里说出来那真是有辱圣人,你知道吗,由于你的那次,我把我们的所有家产全都搭进去了,你把大嫂我给害苦了,光说钱不算,还整天为了他往医院里跑,生意也做不了;今天你来了,你得把那笔帐跟我算一算……。”刘苏红见到杨和平的到来,心情好了许多,精神面貌显得强劲多了,仿佛又看到了“黑玫瑰”的影子,她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地指画脚地说过没完,眼神对着他时更显现出异性的味道。
“哎!说来也是,我上次也确实不该那样对他,必定我们是兄弟嘛,不过,作为兄弟,他更不应该坏我们了好是呀,……。”色咪咪的眼神落到了她的身上,他的右手正要伸向她的胸前时,刘苏红左用一抬,将他的用挡到了一边,嘴里有言道:“没正经的东西,你给我少来这一套,你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姓杨的,我问你,你把刘苏红当成甚么人。”她说这话听上去是在骂他,不过那杨和平也不是傻子,他懂她的意思,所以他双手缕住她的腰,嘴唇快贴到她的脸上,如果是用普通的眼光去看,那老油条杨和平就非礼刘苏红,不过这次她刘苏红并没有像前次那样又喊又叫,她是用手轻轻地将他的头推开,她一边推,一边又将搂住腰的双手解开,一边说道:“兄弟,大嫂我今天晚住的地方就没有了,大嫂我没心情。”
老油条杨和平对刘苏红的一举一动,也没啥反对,因为他感觉到她对自己有一点热情,所以他不慌不忙地问道:“你说啥?没住的地方,这里你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这里的房租已经到期了,刚才房东来过,要我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搬出这间屋子,否则他叫人来帮我搬。”她边说边退到了床边坐下来后,又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抽出一支给了老油条杨和平,自己的那支还没来得及叼到嘴上,杨和平手上的打火机打燃的火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她看了他一眼,把烟叼到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大口,长长的烟雾直冲他的脸上;杨和平一边点烟一边问道:“是他不租给你了?”
“哎!说来也是,说来又不是,看怎么说。”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
“甚么意思,听不懂。”此时的杨和平还真的没有听明白这刘苏红说的话,不得不向她问过清楚。
刘苏红从他的眼神中看他是真的不懂自己说话的意思,所她向他解释地说道:“这么给你说嘛,我这店是别人手里转过来的,当时那老板的生意很好,不知为甚么,一到了我们的手里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到现在根本就没啥生意了,再说‘猴子’现在又不在这里了,你说大嫂我一个若小的女流之辈,还能够维持得了这店里的生意吗?所以我也没有打算续交租金;说不是呢,那房东刚来的时候,我没认出他是房东,就和他大吵了一架;兄弟,你看在这样的情况下,正好你又来了,你帮大嫂我出个招吧?”
杨和平听她说“猴子”已经离开了这里,他想快点知道他为甚么要离开她和离开她的原因,从道理上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靠近了她一步,把手上燃着的半支烟,用二旨在那茶几上的烟灰盒里抖了抖烟灰,然后把它叼到了自己的嘴上,紧紧地帖到刘苏红的身坐了下来,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怀里,他见她没有反抗之意,把自己嘴上的烟很快地放进了烟灰盒里,顺手又将她手上的烟接过来丢掉,他轻轻地将她推到了床的中央,她那软绵绵的身子,任由他的摆布;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床铺叽嘎叽嘎声暗中还可以听到嘴里咕噜咕噜的小声说话:“是‘猴子’的好还兄弟我的好?”
“‘猴子’没你这样馋,根本就没有动过我。”她的说话有几分气喘,听起来非常认真。
“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啥人都可以骗,就是不骗你”
“为啥?”
“我们两个已经就这样了,骗你又有甚么用;”
“就凭你这破嘴,叫我怎么信。”
“……。”
事完之后,刘苏红坐起来。“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刘苏红,从现在起,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的要求也并不高,也没甚么追求,只要一日三餐,有吃有喝、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就行了。”
“……。”
“呃!和平,听我说。”
“说吧,我听着的。”他翻身一坐起来,刘苏红一则身一下躺到了他那赤身裸体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双目微笑地看着他,显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好,好,我的好宝贝,听着,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好好生生,规规矩矩地,听你这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书记指示。”他一边玩笑试的回答她的问话,一边弯下腰,在她嘻皮嫩肉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从现在起,我们一定不要像以前那样东游西荡了,我是有家口的人了,好好地找一份工作,安安心心地挣钱,过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你说对吧?”刘苏红向他认真地说道。
“是,我的老婆大人,从明起,我杨和平,认认真真、一心一意,找一份工作,专心致志、兢兢业业地工作,一分一厘、不折不扣、一丝不苟、分毫不差地交到财政手里,由财统一规划、统一分配、统一支出,对吧,我的宝贝儿、好老婆。”此时杨和平说的这话到还是人话,不过是真是假,也只有鬼才知道。这时的他面对刘苏红是百依百顺,不管她说甚么,他都得听,也都得信。她像他变了个人样,此时的刘苏红并没有觉得他有甚么地方不对,是因为她自己相信自己的才能和高超的水平,搞定了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听她那叹惜的声暗,心情显得特别的沉重;看她那焦虑脸色,面目显得有些孤癖和寂寞;再说她这份面目,她尽量用一切事实来遮掩那些能够遮掩的地方,所以,她在和他说话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在他面前是大嫂的身份,然而,她这老大的架子,在“猴子”的面前是非常有效,不过在而今眼目下的他,可能以后是没有多大作用;你别看他现在对她是服服帖帖、言听计从。此时他心里在想甚么,她根本就不知道。
就在他们又说又笑,规划未来时,“咚咚”响起了敲门声,十二点了,不用说是那房东来了。他们穿好衣服开了门,没有和那房东多说甚么,将钥匙交到了房东的手里,非常自觉地打起被子走出了这间屋子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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