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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酒店的老板娘
一失足成千古恨,借酒浇愁愁更愁。
要说张祥飞来到深圳的这几年,不比别人混得差,就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那是天天升,月月升,年年升,没多少工夫,他就从一个普通的工仔升到了总经理。在他心中,觉得自己在这家公司是一人之下,也心满意足了;作为像他这样有头有脸的人来说,好象每次出差,逛公园,逛商场,看到人家是成双成对、手拉手、有说有笑、前拥后抱、亲亲热热,在他心里总是有点儿不舒服;当然,他身边漂亮的女孩子也不少,追他的也不计其数;他一直在后悔几年前,对顾一婷说过的那几句话,只要他一想起,他就要大骂自己,他就要去那家小酒店喝闷酒;因为这酒店的店名和他老家的那家酒店是一模一样---“情侣酒店”装饰上也差不多;也不知道这家“情侣酒店”的老板是不是和他们老家的那家酒店的老板是兄弟惑是亲戚。虽说他和顾一婷是从小一块儿玩到大,也是同窗好友,但毕竟还是在那家小小的酒店里订下的终身大事。好像这店是他为自己忏悔的唯一好地方。
许孝春大学毕业后来到特区、来到深圳,本来她对张祥飞所在的这家公司没甚么兴趣,由于一次偶然认识了张祥飞这位大名鼎鼎的总经理,所以勉强进了这家公司;虽说这许孝春人长得一般,她毕竟是一名正牌大学生,所以不管是做事、对人、对社会交往,总是要高人一等。至少她自己也是那样认为;在她的心目中,对男生的认识总得要提高几分,对于她认识张祥飞也是认他那头上的总经理,要说这张祥飞的长相和身才在她心中还算比较过得去,这样一来她对张祥飞就有了好感,而张祥飞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顾一婷,似乎也想找一个顾一婷的替代品;一天张祥飞主动向她提出交朋友,许孝春丝毫没保留地同意了他,就这样张祥飞和许孝春的恋爱关系就拉开了帷幕,表面上看两人卿卿我我、前拥后抱;不过张祥飞每次是拉着她手,还是搂着她的腰,总是要被上双眼,心里想着搂抱的是顾一婷。这许孝春也不傻,似也看出了他心中另有所欢,而自己只是一个活生生的替代品;她曾经从侧面的问过他几次,他总说,你在我心中你太美了,我这样是在感受你的内心世界。这样一来许孝春也就无话可说了。
现在这里的这了家酒店,以前本来是湖南老板,半年前,刘苏红和“猴子”刑满后来到这里,他们找了好多工厂和企业都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活干,就在这一带玩花牌,骗了很多的人,那天被警察发现,他们躲进了这家酒店,刘苏红看这酒店的生意很不错,于是就想把这酒店弄到自己的手里,开始刘苏红给这老板好说,以二千元的价转给她,那湖南老板骂她是个疯子,当时她没有理他。第二天,刘苏红没有出面,“猴子”叫了几个人在这店里以吃饭为名,说饭菜不对,大闹一场,过两天“猴子”他们又来闹,过两天“猴子”又来闹,就这样闹得那老板确实做不下去了,最后刘苏红以五百元钱接过了这酒店。这名叫“黑玫瑰”的刘苏红,就这样在这小酒店里当起了老板。自从“黑玫瑰”刘苏红在这里当了老板后,毛大哥的这位生死兄弟“猴子”也就自然在这家酒店里根生地固了;“猴子”很听他大哥的话,他也一直把大哥当着是自己的亲哥一样;现在的“猴子”也知道,面前的大嫂接过了这家店,自己得全然不顾、全心全意、全力以负、不折不扣地帮大嫂做好这个生意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所以自从有了这店以后,他是任劳任怨,不用大嫂说甚么,他把店内店外的活都全部承包了下来,也就说,他那大嫂的衣服、裤子乃至内衣内裤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猴子”的全全功劳,刘苏红当然是看到眼里,记在心里,也完全明白“猴子”的心思。不过他在她眼里,“猴子”仅仅只是自己的好兄弟,亲兄弟而已。刘苏红也不是安心要为难为兄弟,因为她也一心一意地想把这来之不意的生意做好,可不管她是怎样的努力,可那些吃饭的客人总是不给她的面子。
星期天下午,张祥飞远远地看到顾一婷和江学坤并肩走在大街上,他心里很不是味儿,虽说身边有许孝春,还是一位大学生,对他也十分的体贴,十分温柔,俩人也过得十分的浪漫;但他心里总觉得不自在,因为她只是一替代品;他呆了好一会儿,一下又钻进了他曾经醉过数次的小酒店,他一进门高声大叫:“老板!老板!老板!这儿的人都死到哪儿去了,老……”
“噔噔噔噔”刘苏红从酒店的格楼上跑下来,笑嘻嘻地对他说道:“对不起!先生!我在楼上看电视,请问先生要点儿甚么?是白酒还是红酒?”
他凶吧吧地,两眼鼓得滚圆滚圆地说道:“老子要白酒!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他又细细地看了看她,然后从手提皮包里抽出一支高级香烟叼在嘴上,闪闪发光的打火机“咔”的一下燃起了浅蓝色的火苗,点燃了他叼在嘴上的那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吐出白色的烟雾冲出二米以外,盯着眼前的女人说道:“哟!不是原来那个,也难怪不懂老子的心,……,不过这个比那个要年青,要好看,更有味道,呃,没错,有味道,哈哈哈哈。”
她看到他这个目样,心想,定是来闹事的,定是来报仇血恨的;所以她也不敢再问他还要甚么,忙转过身去拿来了一瓶白酒和一个酒杯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面前,胆怯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先生!请慢用!”然后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呀!”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嘴上的烟,望着那店家女子说道。
“嘿嘿!嘿嘿嘿嘿!先生!请问你不是在叫我吧?”她更加胆怯、尴尬的一笑。
“老子不是叫你,难道是在叫鬼?你以为老子没得钱吗?我告诉你,老子多的是。”他一边说,一边从皮包里拿出一大叠百元人民币“啪”的一下放到了身边的桌子上。
她快步来到了他的桌边说道:“先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我我,我甚么呀?老子就这样喝寡不成?你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吗?没教养的东西!”他越说越来劲。
本来刘苏红是想要问他要点甚么菜的,可见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给搞忘了。“真对不起!先生,我是刚来这里打工的,对这些不是很懂,请先生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再说你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要别的,你只是说要来白酒,这些我都是照你说的办的,你……。”刘苏红怕他是来闹事的,所以她说她是打工的。
几口酒下了肚,他那说话的力气就更大了,话也就更多了。“呵!你够很,够利害,这下你反倒说我的不是,我问你,你们老板哪儿去了?”
“哦,哦,我们老板回老家去了,这里的一切事务就由本女子权权代理。”她撒谎对他说道。
“……。算了,算了!快去给我弄点儿下酒菜来。”本来想把心中不愉快的事发泄出来,心想我一个有头有面的大男人,把泄气发在一个小女子身上,也算不了甚么英雄好汉。
不一会儿,她端来了两盘下酒的菜,一边小心,轻轻地放到他的面前,一边胆怯看着他的脸色,然后温和地说道:“先生,两盘小菜够不?如不够或者说不和先生的味口,小女我一定效劳到底。”
他没有理她,也没有看她一眼,更没有用筷子夹菜,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酒,一口下肚,又是一杯;就这样,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没多功夫,他面红二尺,言语哆嗦;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倒了几下。“没……没……没啦,这……这这……么快快……就没啦,他……他他妈的真……少,造酒的也太做假了,不行,老子要……要去找……那造酒的,不行!等……等……我把酒瘾过足了再……再去找他也不迟,拿酒来,拿酒来,人都死到那里去了,像个甚么嘛,就凭这一点儿不像做生意的样子,老……老板!老……板,我要酒!酒!酒!”
“来了来了!”又拿来了一瓶放到他的面,两眼紧紧地盯着他。“看样子这人不是来闹事的,他一定是在爱情上受了委曲,到这里来喝闷酒;不过这人衣冠整着,身才不暇,看上去还是文字彬彬,还真的是一大帅哥,说不定不是一大款。”刘苏红看到他的样子,就想起了歪主义。
“看!看!看你个头啊!甚么那样好看的,快打……打打开,我叫你打开呀,你没有听见吗?”他歪着脖子斜着脑袋看着她满嘴酒味地说道。
“对不起,来!先生!给我……我我打开它。”她这才从他的酒话中惊醒过来。
他在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眼前的她就是他心中的她,忙站起来说道:“婷!……婷!……婷婷!你……你……是你,你甚么时……时候来的,也……也也不给我说一声,来来来坐,坐这里,怎么?不……不不好意……意思?你还在生……生我的气呀?不……不不要生气了嘛,不要,好……好不好!我……我我实……实话告诉你,那是我……我我错,我我的错,我以后会好好地对你的,我……我我是男子汉,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你在家带孩子,有了钱,买……买买一栋大大的房子,一……一辆漂亮的车子,别不……不不认啊,这……这话是你说的哟,啊!当……当年你就坐……坐坐在那儿说的,哈哈哈哈,我……我我说要你……你帮我生五个小孩子,你还对我说,你又不是母猪,哈哈哈哈,当……当时你的脸都红了,你……你还扯了我的耳朵,哦!对了!怎么要你来开……开开酒呢?给我,给我嘛,叫你……你把……把把酒给我呀,听话,这里没别的人,别怕啊,有……有祥飞我在,没……没人……人敢……敢欺负你,祥飞是你的保护神,这……这这话也是你说的,哈哈!你……你你又忘了,……。婷!你原谅我吧,我……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错了,我……。你打我吧,来,来呀!你……。”他半醉半醒中,仿佛看到眼前这位女子,就是几年前不该对她说那几句话的顾一婷,所以他自责,他后悔,他回想起他和顾一婷小时候的童年生活,回想从小学到中学的那美好而又快乐的更加甜蜜爱。
她将手中的酒瓶往自己的身边一拖,忙问道:“先生!你刚才说甚么来的,婷婷?是不是顾一婷?她在哪儿?哦!对!我就是婷婷!”她一听说顾一婷就想起了从广州到佛山的那次出租车大赛。
“你不是,她跟别的男人走了,……她,她从小就跟我玩到大,……,婷婷?在哪儿?你不是婷?你以为我……我我醉了?我没醉,我还喝两瓶就不会醉,我实话告诉你,我和我们懂事长在帝王里面请客,我喝了三瓶就没醉,这点儿算不了甚么,……。”
“我是婷婷!你仔细看,我回来了,我告诉你吧,那男人比不上你,我是哄他开心,你想啊我们俩从小就玩到大,我怎舍得你呢?……。”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儿,然后又来到他的身边,一手把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拿酒杯。
“你真逗!你不是?我记得?……。”他这时头脑似乎又清醒了一点儿,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不是顾一婷,他后悔刚才说的话,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面前丢人现眼,所以他狠狠地给了自己的两个耳光,接着哭泣着唱道:“婷婷!回来吧!回来哟!浪迹天涯的游仔,回来吧!回来哟!我最亲爱的婷婷,……!”
要说这店老板刘苏红,本来是想把这店接过来安安心心做事,做生意,再也不过那常年飘荡、惊恐万状的生活,可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以前这里生意是红红火火,到了她的手里则死水一潭;所以她不得不和她那好兄弟“猴子”商量准备改行另谋其生,店里没多少活干,她差“猴子”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发展机遇;此时她搞清了眼前的这人的来历,她认为,这是她们人生转折而不可失去的一次难得的机会;于是她撒娇向他说道:“别这样,别这样嘛,以前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嘛,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我都给你陪不是了,你还不原谅我,来!喝!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我陪你喝过痛快。”他一下跪到在地上。刘苏红将满满的一杯酒端到了他的嘴边,他一下喝进了肚里。她帮他扶了起来,又为他倒酒;她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陪他喝,张祥飞喝得确实不行了,一下趴倒了桌上,她将他扶到了自己里屋的床上,张祥飞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和她玩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睁开双眼奇怪问道:“我这是怎么啦?我在哪儿?这是哪儿?你是甚么人?……。”他看见她一丝不挂,手拿衣服要准备穿时,他用手扶住双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看着他一阵狂笑。
“笑!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他低着头问道。
“笑甚么?你不知道?你看看你,除了身上有被子,你身上还有甚么,啥也没有。”她边说边来到他的床边,一下拉开了他身上的被子,坐在床边。
“我?……。”他这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他一下抢过被子。脸面羞得通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没见过女人?女人又不吃人!”她又是一阵狂笑,转身打开了床对面那茶桌上的录象机。
“你!……。”他用那双园园的大眼睛望着她。一手正要去拿他的衣裤。
“少给我你呀我的,也不要给我装没有见过女人的样子,对于你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我还给你留下了一个美好的记忆。”接着,她回到床边一下抱住了他,并大声地喊道:“快来人呀!这里有流氓!……。”
他想用力推开她,可她就是死死的抓住他,气急了的他,将她一下甩到了床下,转身光着身子就要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就这样,你也敢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她一边在大笑,一边手指着他。
“我,……。”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光着身,他忙回到床边忙乱地找到他的衣裤;边穿边快步地向外走。
“站住!”她镇静地说道。慢慢地从地站了起来,双手整理了衣裤后又整理头发。
“你还要干甚么?”他一条腿在门外,一条腿在里面,一条腿穿进裤腿,一手提着裤腰,但没有回头。
“干甚么?我要干甚么!你比我还明白;”
“不明白。”
“好!我实话告诉你,你要对昨天晚上做的事儿负责,你要对那录象机的录象带负责;你以为我是甚么?我堂堂的“黑玫瑰”,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面的人,你看上我的美色,以酒发疯,我纯洁的身子就这样拿你不明不白的糟蹋了,想走?你还是男人吗?”她粗声大气地向他说道。
他一听说“黑玫瑰”心里惊了一下,因为他听别人说起过,当年顾一婷进那里面就是那名叫“黑玫瑰”惹的祸。很快镇静了下来,他慢慢地回过头来,似乎也意识到就这样走了也有不妥,心想,不管她是“黑玫瑰”还是红玫瑰,只要把这事搞定才行。他想用一种威胁的方式把这事儿给了了。“我也实话告诉你!你这样做是犯罪,我要上法院告你!”
“好啊!你去呀,去告啊!看看最后的苦果是谁吃?去呀!快去呀!还站在那儿干甚么呀,姑奶奶我等着你,到时看法官怎样对这个东西进行评判;去呀!怎么还不去?”她从录象机里取出了录象带,在他的面前摇晃了几下。
“那你说怎么办?”他也仔细的想了一下,很被动地回到她的身边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又是一阵狂笑,从那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他。“给你!”
“对,对不起我,我不会!”他的脸色显得有些优重,言语有些低调、哆嗦;双手谢绝。裤子差点落到地上。
她又是一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狂笑后将手上的烟叼在自己的嘴上,“咔嚓”打燃手中的打火机,深深地吸了一口。“……,男人嘛,敢作敢为,说谎也自是男人吗?不会?昨天你为甚么抽烟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像个甚么东西,……;哎呀!我昨天还认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男子汉、真英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算了,算了,我给你这种人说这么多干甚么呢?就算我昨天晚上倒霉,青青白白的女儿身被你沾污了,……,嗯!你叫甚么姓甚么来的?”
他衣冠末整,根本就没有听她说的甚么,心想我一个体体面面、纯纯洁洁、青青白白、堂堂正正青春少男之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毁,我是甚么呀?他越想越不是味儿,所以他自言道:“真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你叫甚么姓甚么来的?”她看着他再问了一次,音调也高了一点。
“我,我……。”一下提起裤子。
“哦!哦!我甚么呀!我给你说,你少在我这儿装疯卖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一切证件都在我这儿,……。”她顺手从床边拿出他的皮包,
正在她越说越来起劲时,“轰”的一下,“猴子”推门进来了。“大……,你这……?这……这位是?。”“猴子”慢慢地走了进来。看了看他的上下,又看着她,本来想叫大嫂的没有叫出口。在“猴子”的心中因为毛大哥对自己是真心的兄弟情意,所以他一直把眼的这位女子看成是他亲亲的大嫂,虽说毛一峰现在还在那里面,他也一心一意的照顾和保护好他心中的大嫂,同时也是在保护自己暗恋的情人。所以他不管甚么时候对她是言听计从,不得待慢。此时的“猴子”看了看他的上下,又看着她,本来想叫大嫂的,却没有叫出口。看到眼前的这一男一女衣寇不整,共处一室,他当然知道他们做了些甚么。
正当他(“猴子”)要向眼前的这位男子问个明白时,她一步走到他们中间说道:“哦!对了,我来介绍一下,兄弟!这位是我刚认识的,他叫张祥飞,是一家公司的头面人物,很能干;祥飞!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姐弟俩以后都要你这位财神多多的关照了哟,……。”此时,屋子里变得很静,她深吸了一大口嘴上的烟,然后将手上的烟头放到那茶桌上的烟灰盒里,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心都有甚么话想说,但她也知道他们想说甚么,一时又不想说,也不敢说;不过她也很明白“猴子”的心。
表面上看她(“黑玫瑰”)是一烟花女子,你说她不纯洁,那她和男人上床,张祥飞也仅仅第二个。
她的这一介绍,还真的把“猴子”给搞糊涂了,因为“猴子”一直叫的大嫂,怎么一下变成了大姐,“猴子”心里有些纳闷。在“猴子”的心中不管怎么说,她是大嫂,她说甚么就得听甚么,总不能让大嫂丢人,所以“猴子”很尴尬的一笑向张祥飞说道:“张老板好!”
张祥飞也不知说甚么是好,也顺便地说道:“兄弟好,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不必客气,就叫我张哥就可以了;哦对了,我还要上班,有空我们再聊,告辞了,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他走了。
张祥飞一出门儿,“猴子”“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走出门外的他惊了一下,他停了半步,继续走他的路。屋子里的“猴子”看了看她一下,然后走过不停。
刘苏红心也知“猴子”在想甚么,她看了“猴子”一眼,顺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说道:“给你!”“猴子”没有理她,她把烟叼在自己的嘴上的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两口,她又气愤地将烟丢到了地上,然后收拾和整理床铺。
“猴子”猛地一下打开门,跑了出去,此时的天空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他一下跪到了地上,大声地喊道:“大哥!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大嫂啊,大哥!……!”虽说“猴子”跟随毛一峰干了一些不正当的事儿,但他是一个很讲意气的人,别人交给他的事,一但他答应了,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事办好,眼下这事就是当年他的大哥毛一峰进那里面时给他说过:“兄弟!大哥对不起你们了,要是没有我,你们也不会有今天,我知道我的事儿,可能我这一辈子就要在那里面过了,你们没有甚么得,也就最多两三年,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大嫂,你大嫂是个好人,你出去后,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你大嫂,……!”因为“猴子”心里非常明白大哥的意思,“猴子”和她自从从那里面出来后,在她的面前虽说是百依百顺,一份真情,可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嫂就是不领这位兄弟的情;其实她也不是不领情,而是在她的眼里,她也只是把他当亲兄弟,不过这事儿也怪“猴子”太自觉了,他自觉得这么年,他从来没有说过让大嫂脸面上看上去不高兴,而实际心中喜欢得很的半句话。她把他当成亲兄弟,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她也很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她怕“猴子”这一出去莫惹出麻烦来,于是她也跟随跑了出去。
“‘猴子’!‘猴子’!兄弟!兄弟!我的好兄弟!……!”不管她怎样的喊叫,他也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他一下站起来向那远处的森林跑去。她望着他那远去的身影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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