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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雾蒙蒙,有缘无分何相逢;山迢迢,水潺潺,绵延山水紧相连。
这顾一婷似乎也听了那江学坤的话,确实几个月没有有出去找工作,整天就在家里,洗衣煮饭,空闲时看看小说,杂志甚么的。那天江学坤和顾一婷买了去长沙的机票;他俩的心情很激动。因为他们是出门六年多了,第一次回家;二是他们第一次玩上这个世界上最高级别的交通工具——飞机;就在他们快要登机时,老头子给他打来了电话,顾一婷问:“啥事儿?谁来的?”江学坤苦笑了一下说道:“是老头子,他说有紧急的事,叫我不要回去。没办法,我只好不去了,哎!丈母娘一时没有这个眼福了哟,看不到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女婿了哟。”
顾一婷笑咪咪快手推他一下他说道:“去你的!谁是你的仗母娘?在没领结婚证之前甚么都不算。”
顺达电子厂的老总是本地人,这里开放时他们得到了政府各方面的扶持,开工厂、办企业很顺利,也挣得不少的钱,不过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开放政策不段地放大,海外大大小小的公司、企业不段地涌入,国内一个又一个公司、工厂、企业讯速兴起,一个大鱼吃小鱼的商业战争悄悄地开始了,聪明的肖俊飞意识到了事态的发展,问题的严重性;肖俊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出生,也没有多少文化,工厂发展到今天这个份上也是好不容易,他不愿看到以后失败的结局,所以招开股东会议,研究公司的未来,讨论公司的命运;江学坤是一个纯粹的打工仔,按理说来公司开股东会与这个远方的年青打工仔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公司上下几千人不叫,为甚么要叫他呢?这事儿得江学坤收帐说起。自从那次江学坤收帐回来,肖俊飞就认为这人不简单,以后必有用得着的地方,所以就给他工资连升三级,还给他配了大哥大。公司的新老员工不得不对他是高看一层。如果老总再给他配一辆小汽车,那就说得上是和老总一样待遇、一样的享受了。
江学坤从机场回到会议室时,参加会议的共有八人,有六人是这家公司的股东,当然肖俊飞也是股东之一,另一个是他的女儿肖平。肖平,是肖俊飞的独生女儿,十多年前,肖俊飞忙于事业,对妻子的关怀不佳,妻子的一场重病离开了这个世界,他心里十分悔恨,为了对妻子的忠贞,所以不管有人介绍或者说自己找上门来多么贤惠、善良、温柔、纯真和靓丽的女士,他都一一地拒之门外;他这一生的希望,都寄予在女儿肖平的身上,他曾经在妻子的灵前发过势,一定要把女儿培养成一个有用的人,为了守这个诺言,四年前自己亲自送女儿去了美国。肖平是上星期刚从美国回来,今天是第一次到工厂来,也是第一次上班。当肖平见到江学坤似乎是有点一见钟情;不过这肖平在很小的时候,父母亲和他好兄弟汪胜奎夫妇的一句玩笑话被订了娃娃亲,事到如今,肖俊飞对这事儿感到非常后悔。没办法,为了情面也只好认了,事情的发展、变化那就要看女儿肖平的了,所以他现对肖平和汪字申的恋爱关系不闻不理。当江学坤走进会议室时,在肖平的示意下坐下了;肖俊飞马上从主席台站起来说道:“本厂今天招开全体股东大会,特邀江学坤同志和肖平同志参加,这也说得上是特别的股东大会,江学坤同志能够放下回家看望父母来参加我们的会议,精神可隹,我们表示热的欢迎和真诚敬意,……。”这时的江学坤在想,你们开股东会与我这个普通的打工仔有甚么关系,叫我来参加启不是笑话?坐在则边的肖平看着他,对他露出了微微的笑脸,他也非常有意识地、礼貌地回笑了一下。但他又一想,继然老头子邀请我来参加,也一定有他们的道理,所以他用心地听肖俊飞讲。肖俊飞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过去,这里是一块不毛之地,我们沾了开放的光,得到了政府的这块大蛋糕,我和我的几个伙计(股东)们,在这里盖起了这间厂房,办起了这家工厂,挂起了顺达这块来之不易的牌子,来之不易啊!现在看来,形势不妙!就说香港和台湾的同胞兄弟来分享我们的蛋糕不说,可那些海外的洋鬼子们,也像潮水似的涌来抢我们眼前的这块大蛋糕,特别是曾经和我们势不两立的小日本更是加快了步伐;国内的企业也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强。眼下的事道不妙啊!大鱼吃小鱼的商业战争离我们不远了啊!不!应该说已经开始了;据我了解,我认识的企业家们,同行们,他们都意识到这事态的严重,他们一个个都到外地请救兵,找强将(专家),找高人出谋划策;我想,我们在坐的伙计们,也不愿落后吧,更不愿成这场战争的失败者吧;昨天还有人对我说:‘老肖啊!我们穷,工厂小,没钱,哪请得起高人啊,算了吧,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嘛,能到哪儿就到哪儿。’当然这也是一份好心,也算是一个主义,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他们;后来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依我看,这话也不完全正确,所以今天我也请来了一位出谋划策的,那就是本公司公关部经理江学坤同志,大家欢迎他的到来,学坤同志本厂真诚地欢迎你……。”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其实这事儿事先肖俊飞和他的女儿肖平早就和几个股东商谈好了的,由于请所说的专家那费用是高得吓人,在肖俊飞的心里,这个江学坤虽说是外地人,人年青,但他的智慧不比那些专家差,也没有那些所谓的专家讲牌场,所以他们先找江学坤来试试。
江学坤一听差点吓了个半死,于是慌忙站起来说道:“肖总!人家请的是专家,你请我!?我可甚么都不是啊!甚至么也不懂啊!肖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还是另请高贤吧!……。”
肖俊飞呆了一下,看了看江学坤的表情,又继续说道:“对!你没说错,你不是专家,可我就是认为你能为我们出谋划策,你就是专家,我说你是,你就是,你……。”
没等肖俊飞的话说完,江学坤就接上说道:“肖总!可我甚么就不懂啊!我拿甚么来为工厂出谋划策呀,再说……。”
肖俊飞又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想你江学坤有本事能把我们几年前的老帐收回来,你也一定有本事把我们工厂推向前进,走在企业界的前列。好了!好了!甚么也别说了,我相信我肖俊飞的眼睛,今天就这样,你回去准备一下,一个星期后还在这里我和我的伙计们听你的分析报告;散会!”
那天下午江学坤回到家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头绪来,他把他这几年写的事业计划和日记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找不到从何说起,他在想,老头子既然看得起我江学坤,我总不能让他失望吧。第二天一大早,肖平给他来电话说叫他到办公室去一下,他问了几次肖平,肖平就没有说是为了甚么事。当他来到办公室时,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只有肖平一个人,肖平微笑着向他问道:“江经理!我爸昨天交给你的事儿怎么样了啊?”
本来这事儿对江学坤来说都是毫无头绪,再加上这肖平的这样一问,他的脑子就更乱了,他只是“哦哦哦”了几下,甚么也没说出口,他顺手把手上的大哥大,放在了办公桌上,最后说:“肖大经理,肖大小姐!我说你老爸是不是晕了头,中国这么大,十几亿人不找,偏偏要找我这个大老粗、大文盲!嘿!你说一个人要生活,我还给你说得上几句,你说这么大一个工厂,这么大一个企业,叫我来出甚么点子,这简直是笑话,这不是在开玩笑,这不是在天大的玩笑吗?再说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又没有上过多少学,也没有学过甚么企业管理,更不懂甚么是生意,所以我说肖大小姐呀,肖大经理,我求你今天回去叫你的老爸把这决定给取消,收回他的承诺吧,免得误了工厂的前程,……。”
肖平坐在办公桌前,两眼望着他那滔滔不绝的嘴,说出刚强有力的话语,使她感到自已有生以来是最有胆量、最有气魄的男性,这不得不使她产生了一种幻想。江学坤似乎觉得那肖平是听得有些过于的入神,还是我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所以他突然停了下来叫道:“肖小姐!肖小姐!肖经理!你这是……?”
江学坤一连叫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最后肖平惊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哦哦哦!江经理!你的话语太精彩了,我听得太投入了,你说吧!继续啊!”
正当江学坤又要说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肖平以为是业务上的电话,所以她顺手就拿起他的电话:“喂!你好!请……!”没等肖平的话说出口,对方已把电话挂了,其实这电话是在湖南的顾一婷打过来的,在那头的顾一婷给江学坤打电话,本来是给江学坤报平安,可万万没有想到接电话的不是江学坤,而是一女孩子的声,这又不得不使在那一头的顾一婷产生不该想的问题,她自言道:“男人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刚离开,又找上了。”
江学坤两眼望着肖平慢慢地把电话放回到桌上,肖平说道:“江经理继续呀!”
江学坤看肖平问道:“肖小姐!电话是谁打来的?”
“…不知道!像是一位小姐……。”当肖平嘴里说到小姐,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因为她想,在面前这位十全十美的标准公子哥已是有主了,所以她觉得有些失望,不!他没有结婚我就有机会,我不能放弃,我要抓紧时间,她镇静了一下说:“江经理!今天中午肯尝脸和我一起去就餐吗?”
江学坤想,这位肖大小姐既然这样热情地请我,我要是不答应她的话,那就是我江学坤玩得太孬了,不给面子,于是他嘻皮笑脸地说道:“好!”江学坤和肖平去一家餐馆吃完饭后,又去了公园,他们玩得很开心,肖平还给他讲了国外企业家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
晚上江学坤睡在床上想了很多,因为他看出了肖平的意思,再说肖平的父亲对自已又是很好,对于一个打工仔来说,混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差不多了。前几天和顾一婷说的发展我们自已的事业,那也只能是一个笑话,也只是宽宽顾一婷的心而已,因为我们这个样子,没有钱,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是一个幻想,怎么办呢?不如这样,我还是过几天给他们出点甚么主义,管得主义有不有用,就算是了了老头子他们的心愿吧。
又说肖平那天晚上也是一夜就不能入睡,不知为甚么,江学坤的面容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思来想去了一夜;第二天,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已的那双脚,要往江学坤那里走,可江学坤就知道肖平第二天要来找他,他一早就去一个很清静的地方,想那个出谋划策的报告。江学坤把电话给关悼了,那肖平不论怎么也打不通,她一气之下,回到了家里,干啥都没精神。
再说顾一婷昨天给江学坤打电话是一个女孩子接的,而今天顾一婷从早上开始打到下午,就没有打通过一次,这又不得不使顾一婷更加产生了不该想的问题,所以顾一婷回到老家不到三天,她就赶回来了。
那天顾一婷回来正要开门,从公路对面过来了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向她问道:“姑娘!我想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吧?”
顾一婷回过头来仔细地打量了她的上下,然后一边开门一边说道:“对!请问姑娘,你是?”顾一婷想,莫非这就是接电话的女人?
肖平笑着说道:“没甚么!我想问一下江经理是不是住这儿?我找他有点事儿,他的电话这几天总关机,我等了他好几天了。”
顾一婷把门打开拿着行李进去了,回过头来向她说道:“姑娘!请到里面坐。”顾一婷一边在叫这位姑娘,一边又在想她也在找他,那那天接电话的女人不会是她?不是她?接电话的又是谁呢?难道男人真是离不开女人,不!不对!江学坤不是那样的人!顾一婷见她呆呆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顾一婷以为她没有听到,她又向她喊道:“姑娘!请到里面坐坐!”
其实她是真的没有听到,因她见顾一婷,就想起江学坤是已经是有了女人,那我……,她正想入非非时,在顾一婷的再一次的喊声中,她说道:“哦!谢谢了!我这就走!”她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姑娘!我姓肖,叫肖平,是江经理的同事,要是江经理回来了,请告诉他,就说我来找过他,哦!对了,请问姑娘,你是江经理……?”
顾一婷随口就说:“哦!对了!我忘了给你介绍,我姓顾,叫一婷是他的妹妹。”肖平听顾一婷这样一说,心情似乎又放松了许多,不过她又一想,她是江学坤的妹妹,为甚么又姓顾?……,肖平回到了办公室,她见江学坤的皮包和电话都在办公桌上,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喊道:“江经理!江经理!”
这时江学坤从侧所里出来笑着说道:“呵!是肖经理呀?请问找我有事吗?”
肖平一见到江学坤,好像原来的那些优虑都不见了,她面生微笑地说道:“江经理是《封神榜》中的土行僧吧。”
江学坤忙说:“肖经理这话是甚么意思?”
肖平笑着说道:“甚么意思?会藏身呀!”
江学坤接着说道:“哦!你说这个啊!那里那里!我天天就在这办公里,我还没有见你来过,我以为你又出国去了。”
江学坤这样一说,肖平才想起这几天到处找过,还真的没来过办公室,啊!他是用计?还是巧合?如是用计,那我堂堂的留学生还比不上他,显得这人的智慧有多高!真是诸葛在世。她想了下又说:“是真的还假的?”
江学坤笑着说:“如果不相信,我叫你去问别人,你会说,别人和我一起骗你,这样吧,你去问肖总你的爸爸吧!他不会骗你吧。”其实江学坤这几天还真的是天天在办公室,那是他知道肖平这几天要来找他,但肖平知道他不爱呆呆在办公室里办公,所以他给肖平来个反常的计策,还真的起到了作用。肖平听他一说,心里是又愧又喜。
过了一会儿,肖平又说道:“哦!对了!江经理,你有一个妹妹呀!”江学坤回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肖平说道:“是这样的,我刚才路过你家的门前,我见她在开门,和她聊了几句,……。”
她的话没说完,江学坤就拿上电话和皮包走了,他的这一走却把肖平弄傻了,她手舞足蹈地“呃呃呃!江经理!江……”!
江学坤一路基本上是歌声朗朗地回去的,他见她坐在那儿,江学坤站在她的面前:“婷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一婷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闲我回来得太快了?”
江学坤听她说这话,好像是话中有话,他便笑着说道:“呵呵!走了几天,回来说话的语气就变了哟!我说你也是,到了家,电话就不来个,……。”
江学坤一说起电话,顾一婷就忙说道:“你不说电话还好,一说电话我就来气,我问你,你的电话给了哪个漂亮女孩子,这几天电话一直关着,有啥事儿?到那里去了,你……。”
顾一婷没有说完,江学坤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顾一婷见他笑过不停,便傻傻地望着他。“婷婷呀婷婷!原来你为了这个呀!我实话跟你说吧!那天我在办公室,老头子叫我一个星期后做报告,我把电话放到桌上,那接电话的是我们老总的千金大小姐,人家刚从国外留学回来,那天还是第一次到办公室,正好我在和老头子说事儿,电话响了,她以为是业务电话,所以她就接了,我说你也是,人家问你是谁,你也不吭声,就把电话挂了,我就知是你打来的,等事完后,我打过去问,人家说你走了好久好久了,你……。”
顾一婷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好了许多,她忙说道:“那我问你!你这几天把电话关了干啥?总是打不通?”江学坤把这几天的事儿原原本本、祥祥细细地给顾一婷说了一遍,顾一婷心中的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江学坤在股东大会上,讲了公司今后的发展,讲了公司的前景,讲了公司的未来,同时也讲了未来的避病,在讲解的过程中,全场是掌声不断,每一个人都认为这个江学坤虽说不是专家,虽说他的语言有些不专业,可他的思维和想法,也不次于专家。会后的那天晚上,肖平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为甚么,江学坤讲话的影子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声音始终在她的耳边响起:“古人说得好,‘千里之马死于足下,十里长堤溃于蚁穴’,……,一个企,一个公司要生成,要发展,就得要有一个模式,一个独立的模式,一个简单的模式,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模式,如果这个模式多元化,复杂化,那就麻烦,我想那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这个模式就好像链条一样,链条长了,谁又保证中间不出一点问题!比方说,国有企,为甚么他们发展返慢,就是他们的模式,相对的比较复杂,比较繁琐。大家都知道,如果你要到他们那儿办点事儿,出点货,首先要通过销售经理,老总批示,出售开票,财务支付,等等,等等,你看他的这根链条有多长多长,……假如说其中的一个人不在场,顾客岂不是白跑一趟?……”肖平很多次就拔通了江学坤的电话,但又不知要和他说甚么,响两下就挂了;就这样江学坤的电话吵了一个晚上,顾一婷似乎又觉得这位同甘共苦的大哥、不!应当说是丈夫,不!也不对,准确地说是热恋情人,好像有事儿瞒着自已,所以她对他产生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特别是星期天和节假日,她对他是跟得特别的紧;又是一个星期天,肖平也确实忍不住,她拿起了电话约江学坤出去;江学坤不管是怎样的推就推脱不了,最后他还是同意去了,他是想借这次约会给肖平说明他和顾一婷的关系,好让肖平死这份心;于是他对顾一婷说,厂今天有急事,我得马上去。当江学坤前脚一走,顾一婷就暗暗地跟在他的后面。在公园的一条小路上江学坤和肖平并排走着,江学坤说道:“肖经理,我…!”
肖平看了一下江学坤忙说道:“学坤!这里不是办公室!你就不要经理经理的了,你换个别的叫法不可以吗?再说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会这样我我的,这好像不是你的特长吧!”肖平以为他说话这样,似乎觉得他要说自已想要听的,所以她心暗喜。
江学坤见肖平满面洋气,他也似乎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他忙说道:“肖经理!其实……其实……顾一婷不是我的妹妹,她……她是我的……。”
江学坤的话没有说完,肖平也听明白了江学坤的意思,她默了一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懂了!我这是自欺欺人,自作多情,我……,好了你走!你走啊!。”
她很激动,也很脑怒,更好像有点晕,她双手撑在路边的一棵树上。江学坤见她这样,忙上前扶起了肖平,在长长的石凳上坐下:“肖经理!肖经理!……。”她没有回答他,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她湿润的双眼包涵了多么的希望,……。
顾一婷在远处看到江学坤和肖平的这一幕,心里确实受不了,她一气之下回到家里,收起了她的行李,写了一纸条放到了桌上走了。
那天江学坤整整地陪了肖平一天,当他回到家时,见门紧锁着,他又回处张望了一下,取下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很静,他一下倒在床上,他的心很不安,也很乱,似乎觉得要发生甚么大事儿,他在床上滚了几下,忙坐起来,发现了桌上的纸条:“哥!对不起!我走了!因为我是一个山沟沟的女孩儿,我不配!我……;我们俩在一起,要发展事业谈何容易,你和她会一帆风顺的……,哥!你要好好的对她……。小妹:婷婷。”
那天晚上,江学坤去了顾一婷所有的朋友那里都没有找到她,第二天,他决定去迟工,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回来。他早早地来到肖俊飞的办公室,肖俊飞一见高兴地说:“哟!是学坤呀!我正要找你!正好你来了,来来来,我给你说,……。”
心急的江学坤,这时那里有心情听他说事儿,于是他说道:“肖总!我……我……我。”肖俊飞也根本没有听他的:“学坤!你甚么也别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厂部决定,派你到上海大学去学习企业管理!……。”
肖俊飞的话没有说完,江学坤又说道:“肖总!我……我……我……,哎!。”
肖俊飞根本就没有听他说甚么:“好了!别我我的了,手续甚么都给你办好了,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可以动身。”
江学坤好不容易听完了肖俊飞的说话,他忙说道:“肖总!我……。”
肖俊飞见他说话里好像有甚么大事儿,他忙问道:“学坤!你怎么今天好像变了个人样,有甚么事儿说吧!”
江学坤急忙说道:“肖总!我……,哎!……我的女朋友不见了,我……。”肖俊飞一听忙问道:“女朋友?这么久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女朋友?不见了?甚么时候的事?是离家出走还是甚么的?有没有报警?要不要报警?”肖俊飞想了一下又说道:“这样吧!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就马上动身!”
江学坤这时在想,我怎么给他说呢?我本来是来迟工的,反而他要我去上学,要是说不!岂不是负了他的一遍心,要是说去,那婷婷又怎么办?就这样江学坤甚么也没有说,离开了肖俊飞的办公室。
又说顾一婷那天出走,她去了火车站,掏出钱,不知道买去哪里的车票,去了几次售票窗口,又回到了候车室的坐位上,因为江学坤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事儿的影子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似乎又放不下心离开他,她想了很多很多;天黑了她也不知为甚么要往回走,在远处,她看见江学坤那焦急的心情,她忍不住落泪了,这个晚上江学坤去那儿她也跟到那儿,她就是不让他知道自己在他的后面。第二天她回到家,和往常一样煮好了饭,她知道他还在找她,她去了公用电话亭拔通了江学坤的电话,甚么也没说就放下了。不一会儿,顾一婷看到江学坤回来露出了笑脸。
那天下午,江学坤来到肖俊飞办公室的门前,肖俊飞一见是江学坤忙从坐位站起来关切问道:“女朋友找到了?”
江学坤说道:“回来了!”
肖俊飞高兴地说道:“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向她说了你去上海的事儿吗?”
江学坤见肖俊飞是那样的关心他们,他不知“迟工”两字怎样说出口。过了很久他还是说:“肖总!我想……,我想……迟工。”
肖俊飞一听火了:“甚么!你……!哎!”肖俊飞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办公里走了两圈儿,他亚住内心的激动,内心的愤怒。“江学坤呀江学坤!我不知怎样说你是好!在这个时候你要迟工,你要气死我,甚么地方有比我这里更好?难道我们对你不好?我肖俊飞对你不佳,工资不够,但我也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工资少了的事?……”肖俊飞说了很多,就好像是要求江学坤一样,所以江学坤也没有啥好说的,最后肖俊飞又说问道:“喔!对了,是不是你那女朋友没有工作?如果是,就叫她到我这里来上班,……。”
这样江学坤就更不好说了,他想了一下说道:“肖总!那我回去问她一下。”
肖俊飞忙说道:“不用回去问了,给她电话,叫她马上来!”江学坤拿起电话,刚好拔完号。肖俊飞又说道:“不用电话了,你马上回去和她商议一下,明天早上回我的话。”
那天江学坤回到家,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说给了顾一婷听,顾一婷又觉得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有我在那里上班,那肖平也不会缠着他,再说他要去上海,她也没有机会;所以顾一婷二话没说就同义了。就这样江学坤去了上海,顾一婷就在肖俊飞的工厂工作,并且和他的女儿肖平一个办公室,本来顾一婷就是一个很会对待朋友,对待社交的人,所以肖平和顾一婷就好像亲姐妹一样,有时肖平也觉得自己办事还不如顾一婷,但她也并不感到羞愧。两人也心知肚明,从来也不提江学坤;就这样,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江学坤要回来了。那天肖平一大早开着车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前,她见顾一婷急急忙忙地往办公室里去,她向顾一婷微笑着喊道:“顾经理!上车吧!”
顾一婷这下却傻了眼,呆了一会儿说道:“肖经理!你这是……?”
肖平笑着说道:“走呀!我们去机场接我们那未来的厂长啊!”
顾一婷这才想起江学坤今天要回来,顾一婷忙说道:“我还有许多的工作啊!”
肖平忙说道:“没事儿,我已向我的老爸为你请假了,快上车吧!”就这样,一辆白色小轿车,载两棵同样的心,奔驰在去宝安机场的高速公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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