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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帝想惩罚一个的时候,就会让他的愿望实现的。
很快问题就出现了,一天郁瑕去找三毛(一般是郁瑕去找三毛玩)的时候,看到三毛坐在桌子前面发呆似的,
‘还没有吃饭么?’郁瑕
‘吃了一点,昨天一整天都是吃南瓜,今天早上也是,现在实在是看到南瓜就像吐了!’三毛,
郁瑕没有再说什么了,他知道一向乐观的三毛是很少会在别人勉强显露出忧郁来的,而这时,看上去,三毛很失落,发愁。
‘我有点后悔赞同你自己做饭了’郁瑕
‘没事的,明天去集市买点菜就好了!’,‘一起去赶集吧!’
‘哦’
大家一起去集市也没什么好玩的,郁瑕他们又不用办什么正经事,只是大家一起坐船或走路去集市,在路上的时候好交流一下。三毛倒还可以遇到一两个同学。郁瑕和松就没有了,他初一的第一学期是在湖之北上的,之后就到小城里去了,在集市里也能遇到一个两个小学同学,只是郁瑕看到他们也没有上去打招呼,他不合群和人际关系糟糕使然吧!不像三毛,在很远的地方就有人喊出他的全民来,让集市上几十号人物都回头看着他,三毛也会容光焕发地回应,然后是一阵子寒暄。郁瑕虽然并不羡慕三毛的人缘,但他还是有点不好受的,只是那个时候、现在、可能未来也是、表达不出来而已。
松去集市差不多就是为了一饱口服了,麻辣菜是他的最爱了,大家也都不拒绝享受,在回程的时候,一个人提一袋子的麻辣菜,一边走一边吃,还一边说、‘过瘾’!往往是辣得口水直流也还是不停地吃,实在是辣得不行了的时候,郁瑕就会直接到田里掬一点水漱口的,大姐看到他的行为当然是觉得怪异,在大呼佩服后也有人效仿了。
三毛会在郁瑕面前展示被他嚼得稀烂了的麻辣菜,张开嘴巴,给郁瑕看自己嘴里黏糊糊的食物,。在郁瑕拒之不及的时候又吞回去大嚼一阵,就在郁瑕以为他要吞下去的时候(三毛那样做的话,郁瑕会把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的),三毛还是没有再折磨他了。
一路上,大家都是大喊大叫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地放肆玩闹,一时五音不全大声嚎叫歌曲,一时又毫无逻辑地评论自己不喜欢的人物,一时随便拉下拉链就自我释放,一时又道貌岸然地说那是流氓行为,一时又都吃了老鼠药似的沉默不语、、、看似无忧无虑的少女也正慢慢地考虑着一些事情,一些他们经历过后留在他们脑海里的东西——模糊而又感觉真切的事——只是由于学士尚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们自己都知道——当笑声停止的时候——忧郁就接踵而至了。
再次去找三毛的时候,他在准备切自己在集市上买来的肉了,还用的是很钝的刀。看到郁瑕和松来了就跟松说,‘你不是有一把很锋利的刀子的,在身上没?’,松和三毛对看了一眼,然后很有意思地看了一下郁瑕。然后,松递过去刀子。
‘还真是很锋利啊!你看肉切得多细!’,三毛故意带着打趣的语气说,
‘小心一点啊!别切到手了,那刀子上还有我的血的,别让你也感染病毒了!’,郁瑕,‘你不怕啊!刀子可是穿过了我的手啊!’
‘怕什么!早就干净了!’三毛无所谓耸了耸肩。郁瑕也只好一笑了之。等到饭菜都好了时,三毛建议郁瑕也吃一点,当三毛给郁瑕夹了一块肥肉踢过来时,郁瑕掉头就走开了,
‘谁吃这玩意啊!’
‘段苗仔,还挑三拣四的’,‘这个可以了吧!’说着又夹了一块瘦肉。郁瑕用手捏住,尝了一下,‘没熟啊!’
‘那里没熟!段苗仔,嚼一两口就吐了’,三毛,‘味道很好啊,不知道你要吃什么?’
‘你自己炒的,不说好,还有谁说!’
‘松,你也尝一下’,三毛一说,松就去碗里捏了,
‘拿筷子啊!那里有’,三毛指着柜子边上说,由于嘴里满是饭,说的时候还带出了一些,他急忙用手接住,塞回去。
‘味道还可以吧!’,三毛急着想要否定郁瑕的话,
‘恩恩’,松永远都是那一副死人样的表情(真的来说,他的表情较之于死人还是要丰富很多的,只是他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没有自己的特性的人——什么都不关心——也什么都不在意——呆若木鸡的境界了),点点头后,什么也没说了。一些时候,郁瑕也为松感到难堪,看松的处事态度,他很不满意却也什么都不好做——也许就是郁瑕这样的感觉让松呆若木鸡的——在一起那么久也会有点影响的。
假期很容易就结束了,也只有在假期将尽的时候,郁瑕才会在每晚都要播出的、可有可无似的、几十年如一日的新闻上寻找年月日了——虽然主持人的开场白就是:今天是某年某月某天——只是之前郁瑕都是不屑一顾的,现在他也得数一数天数了,上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也得准备回小城上学,跟朋友们道别了,其实嘛!也没有跟谁谁去电影似的告别——又不是生离死别——过年的时候大姐都会又见面的——郁瑕的生存圈子也就那么大。
一次,郁瑕回小城的前一天,他打算还是跟着明去牛洗澡的地方捉泥鳅去,碰巧被三毛发现了,
‘郁瑕,最后一天了,你竟然去享受玩泥巴的乐趣啊?!’,三毛的话语明显是不高兴的,
‘恩’,郁瑕也没思考什么,他觉得即使跟三毛呆在一起也没什么好玩的——三毛时不时要被他那严厉的老爸叫去干着干那的,也没多想什么,三毛表面上很热情,实质上还是有点打折的。况且,在泥地里乱来(在小城里就没有这个玩了)也趣味无穷啊!只是三毛十分厌恶而已,在这点上,还是郁瑕跟托尔斯泰接近一点。
次日时,娇仍旧是在郁瑕和松还没有起来的时候就把饭菜弄好了,还是元催了一两次,才勉强起床的,也担心错过了村里的面包车,要是走路的话还真不是闹着玩的——郁瑕和松会小城——几乎是每次都要带上很多家里的农产品的——虽然郁瑕老师那句话——(谁吃的谁来拿)——但娇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而是每次他们能带多少就让他们拿多少——就是郁瑕露出厌恶的表情来——她也还是一个劲地往不是很漂亮的包里塞东西。
如果时机巧合的话,郁瑕和松能正好赶上从山上面那个村子里开出来的面包车,要是还运气(郁瑕不信佛,也就不相信什么运气什么的玩意了——只是一时间也找不到恰当的词语——姑且用之)好一点的话,还能坐上座位(这已经是很奢侈的了——村里的车一般是要载上四五十个人的,要是还留有座位的话,一定得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或者是太阳从南边升起来了或是太阳从北边升起来了或是你也知道的太阳从哪个方向升起来了或是瑕失玉而住雨下接受郁瑕了。)的话就是郁瑕也不会抱怨了——他一无是处——但抱怨起来——就是圣人、神仙也受不了。
要不是晕车或车上太挤或一起坐车的都是老头或老太婆的话,郁瑕也会头靠在车窗上,忧郁一下的。可是一上车,郁瑕就有心无力了,倒不是晕车让他什么心情都化成一堆灰了,而是,郁瑕一贫血,就有点摸不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了,也就什么感觉多子虚乌有了,就是想牢骚一下也说不出什么了,要不然,面对那些差不多一辈子都呆在村里的朴实农人们、一见面就相互嘘寒问暖的过去还认识的人、担着橘子或梨子或豌豆或花生或别的什么农作物去集市上卖的衣衫中山装样的干瘪人物、一看郁瑕就面面相觑的村里人——他们都盼着郁瑕问好似的——偏偏郁瑕却什么都没有说——他们也就不好开口了——郁瑕才懒得去惹那些蛾子——不懂礼貌就不懂礼貌啊、、、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就像成长一样,是在人不知不觉之中渐渐发生了,只是发觉的时候会很惊愕,烦恼什么的也就随之而来,而发觉的起因也不过是别人无意间的一句话或一个小动作,忽然就觉得世界不再是单纯、圣洁的了,还真的像《百年孤独》里说的一样——任何欢乐、幸福和惬意的时刻都得用孤独、寂寞和悔恨来补偿。猝不及防地就得懂事了,童年还没有好好珍惜啊!就悄然离去了——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难过!
若不能遇见你,也让他相信吧!他虽然不是很在意自己所走的路能抵达那里,但他还是需要动力的,别让他过早厌倦,虽然每个生命都是带着‘原罪’的!但每一个生命不都是一个奇迹——你们这样自欺欺人的——对他也要等同视之啊!
我会遇见你的——就像我知道你会来一样
所以
我等
瑕失玉而住雨下——要是你长久地凝望着深渊,深渊也会回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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