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屁股上,左右两边都被针刺了两下。
村里的人只要一感冒或得了别的什么毛病,就得打针,无论老男少女、鳏寡孤独,没有谁屁股不被一声看过的,也没有谁的屁股上不是针眼密布的——只是自己看不到——别人也看不到——医生还真会选地方——亏他想得出来。要是有谁像郑板桥那样喜欢‘mei臀’的话,去乡里当医生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那些干的扁的瘪的圆的肥的瘦的硬的软的香的臭的脏的白的黑的干净的多mao的有痔疮的尖的‘两瓣花’都只露出了上半部分,要是只看局部的话还真的跟那些什么什么‘被召’很像。
‘还有那么多的药!’,郁瑕为了显得若无其事才刻意作出大人才有的无所谓的样子来,
‘这个四小时吃一次,一次吃五粒;这个四小时一次,一次吃三粒。’,‘明天来得过来消炎!’,好像是为了配合郁瑕,陪在说话的时候也是神情木讷的。不过也不奇怪,在村里行医内么多年,救了那么多人,也医死过不少(不是可以医死的——是快要死了的时候都会请他去输液延长一下时间的),什么样的伤和病状没见过啊!五六十岁的老爷爷样的人物了,早就‘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了。
郁瑕结果药,微笑了一下就准备转身了。他也感觉到陪是因为自己没有很热情地问候一两句才会显得冷漠的。可是呢?郁瑕根本就不在意那么,他还在纳闷自己手怎么说穿了就穿了,完全猝不及防啊!这下手有伤了,瞒是瞒不过了的,元和娇迟早会知道,到时候又是少不了一顿‘教育’。
‘你手怎么了?’元
‘没什么事!’郁瑕
‘没事要去看陪医生?还敷了药?’元
‘被刀子割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不痛!’郁瑕
‘是今天,松去赶集的时候买的?我就知道!这么大了,还玩刀子,拿出来我看一看。’元看上去很认真了。
‘这么尖、这么锋利的刀子是你可以乱玩的?’元
‘是买来削桃子吃的,不小心伤到手了’郁瑕解释,他愿意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过错,可是他回头看松的时候,松脸上也没有愧疚的意思,这让郁瑕有点反悔刚子的话语。
‘好吃,也要注意一点啊!’元
‘知道的!’郁瑕。
郁瑕在三毛住的地方玩的时候看到过树的家的窗子上有一瓶治跌打损伤的黄色药水,因此,郁瑕也就有了晚上去找三毛的理由了——给手擦一点药,可是元却不是很高兴,‘这么点东西,你给点钱买了不就行了,每天晚上都往底下跑?!’
‘哦,这、、、不太好、、、没事的,手也快好了,不用经常去了的。’郁瑕不像让任何为难。
本来医生是吩咐他第二天也要是打针的,可郁瑕觉得手不是很痛了,去医生那里又远,见面又尴尬,也实在是懒得去看了,每天往手心滴一两滴药水也就不管它了。
晚上去三毛住的地方借点药水是真的,但也还有点其他的事情。三毛因为吃饭的原因跟他的奶奶吵闹过。三毛的奶奶是帮人做媒的——他自己的三个儿子的媳妇都是她介绍的。她和自己的丈夫带着自己孩子生的两个女儿和一个男孩。大家都是在一起吃饭的,三毛和树和明也偶尔凑一顿。由于要照顾孩子的口味,食物难免是炖、煮、温了,而三毛就因此说过他奶奶只照顾小的——三毛也一定因为这事跟他奶奶争论过不止一次。
还有,就是三毛的奶奶有严重的‘重男轻女’的思想,他奶奶在照顾孩子的时刻毫不掩饰地偏袒最小的那个小男孩——建(农人就只能取这样的名字了——不是伟就是建或辉什么的——取名字的人一定觉得寓意深刻的——也很有可能就是他认识的字不是很多——不让三毛的爷爷给自己的孙子们取名字的时候干嘛要重复字呢——那些让辈分取名字倒忍了——没有按辈分来也还是建、伟的——真受不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愿意他父亲给自己的孩子取那样的名字),三毛实在是看不顺眼了时就难免在旁边低声地嘟囔了几句,而本来有点耳聋的三毛的奶奶听这样的话就是顺风耳了——可能是看到了三毛那不屑的表情。她起码还是他的奶奶啊!做什么事情用得着看三毛的颜色?况且,树一直是在外边工作的,他的孩子都跟着她一起吃饭的,而且一吃就是十来年,树的孝顺程度也是不言而喻的——郁瑕的、父辈的那一代人虽然吃得苦不是很多——(相对于郁瑕的爷爷辈的人来说),但都还是很努力才了才养活的,由于受教育的程度也有限,他们的父母也都忙于生计,根本就没有什么富余供给他们读书什么的,况且,那个时候,瓷器国也还在搞什么活动、闹革命(起因好像是太子死了,皇帝的思想也就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畸形了什么的——瓷器国对那段历史讳莫如深——几乎是空白——只有鬼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玩什么的,就是想接受正规而有益的教育也是很难的。
三毛的奶奶在带孙子们生活的时候也就自然而然地有点厌烦的。在一次下午时,郁瑕去过去的媒婆家里找三毛,他一进门就看到媒婆着竹条指着三毛在训话。郁瑕一进去就后悔了,他倒不是因为自己看到的场面让他不好受,而是他正好撞见了有点好面子的三毛受屈的时候。
‘你还看不怪啊?!你算什么?看不惯!看不惯!谁叫你看了啊!有本事的滚出去啊!谁要你跟我们一起吃饭了的?’,媒婆是说媒的,嘴上功夫一定是很厉害的,赞扬起人来厉害的话,骂人也是一流水平的,看她顺口就爆出内么多的优雅辞句,也一定是压抑了一段时间的。
三毛躲在有点潮湿的角落里,耸起一边胳膊想要为自己的脑袋遮挡一下吃竹条的次数,他看上去也还是有点害怕的——他的失言惹毛媒婆了。三毛没有继续回嘴的意思了,他知道自己也是有错的,按照尊老爱幼的瓷器国美德来讲,他的行为还是不很符合的,况且,三毛为人也较为温和(在这一点上——他在他母亲那多遗传了一些)的,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时也就只想着早些结束眼前的一切了,让他没想到的是,郁瑕和松会冲进来看到自己窘迫的一幕,所以他的自尊心又来勇气了,
‘本来就是啊!老是喜欢惯着他,能惯出什么好、、、’。媒婆并没有要让自己的孙子继续放肆下去的意思,没等三毛反应过来,竹条就频率很快地在三毛身上上下、下上了,一边做的时候,最上也还是没有停下了的——这样又打又骂才解气吧!三毛没有反抗,而是缩成一团,连看一眼自己的奶奶都没有,当媒婆停下来只骂不打了的时候,三毛抓住了时间,从方桌的一侧逃出来了,他也不想再让郁瑕看自己难堪下去了。三毛在跑到郁瑕面前的时候说了声,‘走!’。郁瑕也没有再愣着了,而是转身就跟着三毛离开了。虽然媒婆还是在屋子里喋喋不休,三毛也还是不理睬她。
‘你有什么资格说——看不惯啊!,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是我生的!还反了你啊!我想打谁就打谁!想惯着哪个就哪个!要你管什么?’,这类很泄气话说了很多,而且都是直锥三毛心里的。郁瑕只是跟在三毛的后面,什么也没说。当三毛决定另起炉灶的时候,郁瑕也还是很支持的。郁瑕也是小孩,懂一些人情世故,却也只是皮毛,他知道三毛有自己的难处,媒婆也是的。他不好偏袒任何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第二天,郁瑕去找三毛的时候。
‘在这里,段苗仔!’。郁瑕还没有走下去,三毛就在对面喊自己了。他有点奇怪却也见怪不怪,昨天,三毛还跟他奶奶吵架的,今天,他就又去媒婆那里吃饭去了而且,看他吃饭的样子,还很是合胃口。他一边吃还一边在跟郁瑕说话。还是一副乐天派的脸,要不是他脸上有竹条抽打的痕迹——郁瑕会记不起来昨天发生过什么的。
‘这是最后一顿了,明天我得自己做饭了,昨天我跟我老爸,眼泪都说出来了,他才勉强答应给我一点生活费’。看三毛那若无其事的样子,郁瑕还是有些怪怪的,主要是他自己不可能昨天吵架,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吧!一般来说,郁瑕不轻易做些什么事,也就没法迅速释怀一些东西吧!这一点上,三毛是他学习的榜样了。
‘哦,要是你想自己做饭,也会有点麻烦的’,郁瑕一副阅历很深的模样,说出来的话,真让三毛有点想揍他。害得,本来三毛还是在蹲着吃饭的,一听见他‘阅历很深的人’样的回话,他提起脚就向郁瑕踢去。被郁瑕躲开了。
‘段苗仔来,就是像个段苗仔!’
郁瑕没有想要反驳三毛的意思,这个时候,莫名的忧郁就已现出雏形了,他自己可能还没有发觉。但,三毛还是能感觉到一些的,只是他也不好说什么,对于郁瑕的认识和见解和他的思想,他是想极力把他扶正,但越是去跟他说道理,他到最后也只好办认同郁瑕了,不然还真的就只能一直争论下去了。
郁瑕是不会改变了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我还是存在着啊——存在如是说。
(https://www.mangg.com/id37653/2157015.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