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瑕失玉而住雨下 > 28 郁瑕的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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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那些失去了的东西一样,虽然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但当它消逝了的时候,自己还是很难受。一如‘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吃醋而是找不到吃醋的理由’——‘世界上最遥远的不是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站在你身边而心里却明了自己不可能拥有你’——永远微笑着。

  IOCAY

  当然有趣的不是把歌原唱样地毫出来,而是改歌词,怎么下流怎么来,怎么无耻怎么弄,像,把‘张开双手’、‘张开双tui’,‘露出mb,让你搞’,‘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mb(就是女性那hua儿的简称了)’、、、大家在改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觉得应该羞涩的,而是谁改得最下流,谁用词最巧妙,大家就笑得更厉害,而且是捂着肚子的。就是遇见陌生人也很难忍住,而是弄得那些望着他们的人也莫名其妙了。

  其实一生很长的。谁要是说时间短暂、生命转瞬即逝的话,那一定只是他没有好好地体会生命,仅此而已。

  在上山(每到夏天的时候,河边就会被水淹了的——以前是的——现在不知道了——郁瑕很少回家——不知道枯水期的故乡是什么样子)放牛时,大家都只是为了自己好玩而已,根本不会顾及牛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吃饱玩足了的。三毛的爷爷也因此说过他很多次,只是三毛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照样每天都是沿着马路放牛,往另一个山里的村子走,看天色将暮的时候就往回走,就是因为这样,放牛的放三四个小时,牛吃个不停也还是肚子咕咕叫,而回去的时候要是被元看到牛身上挨着屁股的那个地方还是凹的的话,他就会面露难色的,

  ‘每天把你们喂得那么饱,要你们放牛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没吃饱也知道吵闹个不停啊!’,要是元生气的话,他还会放出狠话的,

  ‘喂一只猪,到年底还可以杀了吃肉,喂着你们有什么用啊!’,要是郁瑕也没有玩得很愉快,吃得很饱的话,他也会顶嘴的,即使是他也知道那样做太大逆不道了。因此,他还是很压制自己的,他自己有错,也就不好再理直气壮的了,被元说两句也就只好听着了,要是在脸上或身上或行为上显露出半点不满来,元的火眼金睛都会察觉的,这样一来就是,

  ‘说你们两句都不行了啊,现在翅膀硬了?!’元一般不怎么说话,而沉默了一段时间或说出的话都会带上针刺的——他沉默的话就是心情不怎么好了——几乎真个人类都是这样的——谁开心的时候不是又蹦又跳的?——老人还是不会又蹦又跳的——那样的话成何体统——也太滑稽了。

  不知道是谁在等待着我们长大!

  当郁瑕想要探究一下‘人事’(就是唐僧送给那几个秃驴的紫金钵啊——可以解释为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一些什么玩意——有点像美国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时候,他一进去就会觉得臭不可闻或是乱七八糟的,根本就没有头绪,他是觉得太虚伪了,也就以此为借口,不予深究了。

  郁瑕是很执拗的,虽然他看上去什么都随随便便的,好像对什么都不用心,也毫不在意。只是在一些事情上发表看法的时候都会另辟蹊径地歪理一番,让人既觉得耳目一新又不堪入耳,往往会搞得人哭笑不得。他的认知总是消极的,而要命的是,他说的话并不完全是无稽之谈,这也是三毛不好辩驳他的原因之一。

  郁瑕去找三毛玩的时候(三毛家里,一般就他一人,也就可以不受约束了),三毛一般都是在练习书法什么的,郁瑕走上去也会说上几句,对着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作品,

  ‘恩,还是很嫩啊!不自然,明显地模仿痕迹,还是有差距的!’

  ‘恩’,三毛显然是想是想获得赞赏的,被郁瑕泼了冷水,显然很不是滋味,虽然笑得很大声,但他还是看得出他有点怨恨的,只是那表情是一闪而过,要不是郁瑕正好也抬起头看了的话,也根本就觉察不到。

  郁瑕把宣纸倒过来,‘现在这样看好很多了,功力一下子就深了几十年’,还没等郁瑕说完话,三毛的手就在郁瑕头上‘很认真’地按下去了,要不是他还是笑个不停的话,郁瑕也会觉得他是生气了的。

  郁瑕一些时候——绝大多数时刻都是显得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虽然他自己十分反感别人说他无聊,可能实际上就是那样的,只是他厌恶现实而已。

  郁瑕一下坐着,一下又躺着,一下又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搞得三毛都有点不耐烦了,‘你好好地坐一会好吧!’,‘看你的书!’,‘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全是豆腐渣!’。郁瑕想要为自己辩驳,只是又是欲言又止了。倒不是他觉得自己错了,而是,特觉得没必要也不可能改变别人对自己的看法的,也就无需多说什么了——越是解释——破绽越多。

  可能他就是害怕吧!或许就是想学战国时的桑库(是有这样的人——史书上有——但郁瑕只记得他们名字的读音了)、吞鱼那样‘裸行’、‘剃光头发’来获得名声?这也有一点吧!但更多的还是,他确实本质上也是那样的,虽然有时候他也可以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郁瑕虽然是三毛的好友,但,三毛才不会也不能把自己的中心放到他身上的,他自己开朗乐观地,很受欢迎,要不是假期回到了故乡,他也很少有时间跟郁瑕相处。

  三毛有过很窘迫的时候,那不知道是郁瑕第几次暑假回乡了(回乡的次数越多,热情越少——可能是长大了吧——人一大——世界的乐趣就少了)。那一次,松去赶集了而郁瑕没有去,他回来的时候,买了一把削桃子这一类水果吃的刀子。郁瑕一见到松有刀子就拿过来自己试了一下刀锋。在割草的时候,一个下滑,刀子就把左手的手心刺穿了,瞬间血就涌出来了,好在,郁瑕根本就不怎么觉得痛,对自己流血不止的手也没感到难过或惊讶,而是丢掉把刀子递给松,用手握住左手的手腕部位,血也立即就细了。大家都在忙着给郁瑕想办法,三毛拿来了一根类似于绳子却不是绳子(不是绳子,是很硬的带子撕成的)的郁瑕也说不上来名称的东西来了,在郁瑕左手手腕部位紧紧地绕了两三圈后就打了一个活结,

  ‘你还是去陪老公那里去看一下,高点药吧!’,三毛在扎完后说。郁瑕显得若无其事,而是看着松把刀子上的血擦干净了,收了起来。松对着他不自然地笑了一笑,

  ‘你那里还有钱吧!不知道去看医生要多少?’

  ‘还有五六十,应该够了!’

  ‘好,那你陪我去看一下’,说完,郁瑕就扶着手走了,那手虽然不是很痛,但还是随着脉搏一阵一阵地刺,他也把手举起来。在走过元和娇的实现时(当时,他们都在院子里那一户除了三个大学生的人家聊天什么的),郁瑕则在约两百米的对面走,他尽量装得很自然,

  ‘郁瑕,你的手怎么了?’,娇客套似的问,

  ‘没什么事!’,郁瑕客套似的回应,见娇没有再喊,郁瑕也没有回头看,而是不急不慢地来到了医生那。按辈分来说,呢个医生比元还要高两辈,加上他有时村里面‘救死扶伤’的人士,还加上他家境也比较富裕,还加上他的孩子都外出工作了(不是很清楚——好像也有坐牢的——都只是听说),村里的小孩或大人见到他都得很热情地喊上一句的。

  郁瑕记得比较清楚的是——郁瑕还很小——他奶奶身体不舒服(经常不舒服的——毛病很多)——元派郁瑕去叫陪来给自己的妻子看病,郁瑕到了陪的家里时,也还是东张西望地,没有大声喧哗,还是陪的妻子问他有什么事,他才支支吾吾说了的。在同陪一起往回走的时候,那一个没有吃陪扔给它的白饭的狗很是兴奋,它老是狂奔着,一时在前,一时在后,一时并排,它从郁瑕身边串过的时候,他害怕地全身发麻、、、

  这次去的时候也还是那样,郁瑕并没有一上前就大声而热情地喊上一句,而是在陪上下打量了两分钟了之后也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弄得一向也是沉默的松都开口说话了,

  ‘陪老公,我哥哥手受伤了,想您(在方言中,‘你’、‘您’读音是一样的,就像在法语里,‘他’、‘她’不分一样)给他看一下’。

  郁瑕还是没有开尊口,只是把手递过去,看陪把自己受伤的扎带松开。陪也好像被郁瑕的沉默感染了一样,什么也都没说了。陪是成年了,才不会跟郁瑕一般见识的。

  ‘严重吗?要不要吃药?’,郁瑕问的时候,称呼都每一个,好像陪并没有比自己大四个辈分似的,

  ‘吃药啊?!伤那么严重,又是在手心里,还穿过去了,就只吃药?!’

  ‘还要打针啊?’

  ‘这天气这么热,不消炎一下,你的手想快点好!’,

  ‘哦’,郁瑕也没有再问什么了。陪拿出了一些黄色的、红色的、蓝色的药水来,用镊子捏住棉花让伤口上擦——伤口没有流血了——一阵一阵的刺痛还是有,黄色的、蓝色的擦了一两遍后(之前,陪好像还问了郁瑕是什么刀子伤的,松也拿出来给陪看了),就黄色的棉花放在伤口处,再放上干净的棉花布,再医用胶带很医生地胶上了,然后,陪就走进了自己的医用室了。

  好些时候过去了,陪才端着打针用的针、消毒用具、药什么的出来了。

  ‘来来来,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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