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怡乐园 > 第三十章 厨娘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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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筑官家中,任风的地位比较特殊。人送外号“厨娘最亲”。说起来这其中有个典故。

  任风父亲任竟幼时乖巧可爱,家中的公仆常带他兄妹一起玩耍。六岁那年,年轻的厨娘带他到神智区自己的家中。看到门前有一条深不见底的壕沟,任竟感到十分好奇。

  厨娘说,这条沟因为一棵大树而得名,叫皂角沟。沟底原本是一条水洞,后来由于年久失修,塌方堵死,被雨水冲刷成沟。自己小时候曾到沟底玩过,沟中奇花异果很多,可以大饱口福。

  任竟被厨娘的描述打动,无数次梦中和竟娃在沟底玩耍嬉戏,所以一再要求厨娘带自己到沟底探秘。厨娘禁不住苦苦哀求,在一天午饭过后,决定亲自带他们到沟底看看。

  厨娘的丈夫吓唬他们说:“沟中有很多毒蛇毒虫。听说有一对神农的孩子掉下去了,被沟中的毒蛇毒虫咬的遍体鳞伤浑身青肿,尸体三个月后冲到育宝湖才被发现。”

  厨娘讥笑道:“你自己胆小,就不要吓唬孩子。沟里哪有什么毒蛇毒虫?倒是许多青的、紫的、黑的、红的数不清奇形怪状的果子,味道鲜美,不下去哪有那样的口福?”

  见厨娘不听劝告,厨娘的丈夫生气的说:“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任竟是筑官最疼爱的孩子,万一有什么好歹,看你怎么向筑官交待?你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

  竟娃胆小被厨娘丈夫的话吓住了,主动要求退出。任竟心中不甘,把恳求的目光投向厨娘。厨娘心中一软,咬牙跺脚说:“你不去,我自己去。看你那窝囊样儿,哪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

  厨娘的丈夫一向害怕妻子,但这次担心惹怒主家真的生气了。夫妇俩气哼哼的分开和任竟兄妹交换牵手。厨娘故意亲热的搂着任竟肩头,招呼也不打,径自寻找下沟的秘密通道。

  厨娘的丈夫眼看着厨娘和任竟的背影,摇头跺脚长吁短叹,一脸无奈的神情。

  厨娘的丈夫瘦弱胆小,年龄比厨娘大好几岁。年轻时由于身体和形象问题,自卑、自闭、孱弱,无人愿意与之牵手。厨娘的父亲羡慕其家族地位,要求两家子女互换牵手,为自己的儿子谋一个公仆的职位。就这样成就了一段奇特的因缘。

  厨娘是一个高大丰满的女子。热情、开朗、善良,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殊的魅力。

  厨娘的共生阿哥幼时极为顽皮,经常带她玩一些冒险游。一次兄妹两钻进沟边一棵大皂角树的树洞里找朽木头。意外发现有条裸露的树根也朽空了,竟然能直通沟底。

  他们沿树根的朽洞,巧妙的钻到沟底。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兄妹俩开始了一次终生难忘的探险历程。——那条沟就是她们现在要去的皂角沟。只不过,一起探险的人,换成了一个和自己当年有同样好奇心的少年。

  朽木头,是怡乐园少年爱玩的一种玩具,采自千年古树腐朽的树干之中。

  这种木头轻而软绵,点燃后,只有白烟而没有明火,经久不息。因为怡乐园林木茂盛,房屋大都是石木结构,一旦妖风遇上明火,后果不堪设想。怡乐园律明令禁止室外点火。

  点明火会被大人制止,但点燃朽木头,只会冒烟没有明火。大人们得过且过也懒得和孩子们较真。这就大大刺激了孩子们的好奇心。他们常常在夜晚的时候,点燃朽木头,在夜空中划出一条条漂亮的弧线。

  厨娘带任竟去找那棵大皂角树。她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像小女孩一样兴奋。

  任竟一路打听皂角树内的朽木头和沟内的野果。厨娘尖声尖气和任竟说话。她脸上红扑扑的,话中带笑,颤音带动周围空气都跟着跳跃。

  厨娘先把任竟托上一个不高的树洞豁口。看四下无人,她以极快的速度把裙子撩起在大腿上绾个结,然后手脚并用爬到上面。

  树洞直径将近两米。由于洞口被新生的树枝遮挡,看不清里面状况,厨娘怕往下跳时被树刺扎住。她小心的折断周围的树枝,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任竟说:“下面不深就是树底,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跳下去?!”

  任竟少年气盛。低头看一眼黑洞洞的树洞,他毫无畏惧的回答:“你敢跳我就敢跳,有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人闭上眼,数一二三一起跳了下去。

  他们先是双脚接触到了软乎乎的东西,接着听到叽叽嘎嘎的鸟叫。在一阵“扑扑楞楞”的翅膀煽动中,厨娘首先睁开了眼睛。看到任竟伏在自己怀中可爱的样子,她母爱的把任竟紧紧抱住,口里不停的安慰:“不怕乖乖,不怕乖乖。就是一只野鸡,你看我们把它的鸡蛋都踩碎了。”

  任竟睁开眼睛,难为情的脱离厨娘怀抱。一低头看到一双白晃晃的大腿,他“妈呀”一声又把眼睛闭上。

  厨娘咯咯一笑自嘲的说:“看我胆子还没你大,吓得裙子都忘放下来了。”

  厨娘解开绾结,顺便抓起地上的树叶,把任竟的脚抬起来,一只只擦净上面的蛋液。她自己,双脚在地上胡乱一搓,手指着旁边一根半明半暗的树洞对任竟说:“就是从这里,咱们可以下到沟底。”

  任竟一眼看去,只见一个长满朽木的黑洞斜着向下延伸。入洞不远处有个透亮的窟窿。他探着身子从那个窟窿钻出去一看。树根粗壮笔直,像一个滑梯一样通向沟底。

  厨娘拉任竟钻入树洞。入口处比较宽敞,向下越来越窄,而且有一定的坡度。刚开始两个人侧身俯卧,用下面的臂肘撑着洞壁还可以慢慢往下移动。后来,任竟的臂肘划烂了,厨娘仰面把他搂在怀里,用身体蠕动着往下滑动。下面的双腿就是滑动时最好的刹车。

  为了保证磁性的完整,两个人的近异手,从衣袖内伸入对方的衣服里接触身体。任竟开始有一点难为情,后来就享受这种奇特的拥抱了。

  他脸贴着厨娘丰满的面颊,听着厨娘口中传出的粗气,闻着厨娘身上特有的女性味道,忍不住近异手在厨娘的背上移动。当任竟的手移到厨娘的屁股沟处时,厨娘感到了异样,停止不动。

  厨娘不动,任竟也不动。过了一会儿,厨娘继续向下移动,任竟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乱摸。如此走走停停几次,厨娘开始加快节奏下行,任竟也放胆抓住厨娘的臀部。

  突然,两个人一脚蹬空,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好在树根不是直上直下,四周还有洞壁摩擦,两个人摔到地上时,只感觉微微一震。任竟就势伏在厨娘的身上一动不动。

  “任竟,任竟!”厨娘紧张的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摇晃。

  任竟双目紧闭,脑袋软软的伏在厨娘的胸脯上晃来晃去,就是没有回应。

  厨娘紧张的满脸满身是汗,喊叫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后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停止摇晃时,任竟的脑袋还在自己胸上摇晃,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于是她搬起任竟的脑袋,发现少年的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

  厨娘一生气,轻轻的在任竟的脸上打了一下,半嗔半喜的说:“你这个坏孩子!,你要吓死厨娘吗?”

  任竟不言不语,觉得厨娘的表情十分可爱。他把热辣辣的目光定在厨娘脸上一动不动。

  这时候,阳光穿过树叶照在厨娘的脸上,在一片又红又白之中,有不多黄黄的雀斑,零星的散落在鼻梁和眼凹之间,像小蜜蜂一样在那里飞翔。任竟忍不住在厨娘的脸上亲了一口,见厨娘没有反应,就一口吸住厨娘脸颊不放。

  厨娘愣了一下,赶忙把任竟推开,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别淘气了,让我看你有没有受伤。”

  厨娘撩起任竟的衣服检查伤势,任竟趁机又在厨娘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次厨娘真的生气了,把脸转向一边撅着嘴不理任竟。

  任竟和厨娘胡闹惯了,从来没有见过厨娘真生气的样子。看到厨娘撅起的嘴唇鲜艳欲滴,一时馋痒难忍真的咬了上去。

  厨娘嘴唇被任竟含住说不出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慢慢的少妇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热烈的回应少年。

  被压抑的欲望闸门一旦打开,实在难以控制。厨娘迅速除去两人的衣服,双手双脚,像章鱼一样紧紧缠在少年的身上。面对一个神奇未知的世界,少年得到厨娘的鼓舞热血沸腾。

  在厨娘的引导下,任竟灵魂出窍莅临仙境。

  一场鏖战下来,任竟软软的躺在厨娘的身上一动不动。一缕黑发湿湿的粘在少年洁净的前额上,厨娘无限怜爱的用手轻轻把它撩起来又放下去,放下去又撩起来,重复一个动作。

  休息了一会儿,少年又不安分起来。

  任竟像一个贪嘴的孩子不停的向厨娘索食,厨娘则向一个宽厚的长者,尽可能满足少年的一切要求。

  当一个热情压抑的少妇遇到一个懵懂莽撞的少年的时候,两个人的需求简直是无穷无尽。两个人的感情则迅速升温,整整一个下午都沉溺在情欲之中,缱绻难返。

  黄昏的时候,少年把厨娘的身体又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遍,在厨娘的再三催促下,恋恋不舍离开皂角沟。

  回到家中,任竟凭着有限的记忆和丰富的想象,竟然把皂角沟夸的天花乱坠。竟娃神往起来,任竟吓唬她说:“下沟还是有一定危险的,沟中虽然没有毒蛇,但是无毒的花蛇,一出来也吓你一跳。”

  人性自私,面对诱惑,任何人都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高尚的人之所以高尚,只不过追求远大,不会轻易因小失大而已。在特殊的环境下,就是神仙也难敌诱惑。一次,必须把诱惑置于管理之下,才能避免以身犯险。

  当然,我并不是说少年一接触性就算变坏了。性是天生的,关于性的道德观,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但少年容易养成不良喜好难以自拔,确实不争事实。

  从此以后,任竟隔三差五就要厨娘带他到皂角沟去玩耍。去的次数多了,厨娘的丈夫也有了擦觉。

  终于有一天,在大皂角树的下面,厨娘拍着渐渐隆起的小腹说:“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带你到这里玩了。”

  厨娘怀孕后,厨娘的丈夫好一通大闹。筑官亲自出面安抚,才将事情压下。孩子出生后,家族大多数人不愿承认这件事情。只有筑官仁智,为家族兴旺考虑,力排众议。他亲自为孩子取名任风,并交给新婚的任竟夫妇抚养。

  由于出身问题,任风兄妹在家中的地位十分尴尬。所有人都把他当另类看待。只有爷爷奶奶和大伯对他们额外关照。然后就是厨娘。

  厨娘夫妇牵手多年都没有孩子。厨娘的丈夫虽不甘心,但慢慢明白原因之后也就顺其自然。面对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丈夫,厨娘放胆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一样关心起任风来。

  幼时,任风兄妹不知道其中缘由,家中公仆每次逗他们:“任风,谁待你们最亲?”

  任风兄妹一起回答:“爷爷奶奶待我们最亲。”

  公仆再问:“除了爷爷奶奶之外呢?”

  任风兄妹不假思索回答:“厨娘待我们最亲。”

  公仆们都哈哈大笑。

  母爱是伟大的,任风兄妹在竟妇那里得不到的,在厨娘这里都得到了加倍的偿还。筑官和任竟放任孩子与厨娘接触,渐渐的“厨娘最亲”成了他们的绰号。

  任风兄妹长大后明白厨娘最亲的含义,没有人再敢这样当面叫他。只有磁官家的原沁一如既往。

  任风兄妹打不过原沁兄妹,筑官的实力也不如磁官强大。大伯任强劝任风躲开原沁,不和他们一起玩耍。

  特殊的成长环境,让任风兄妹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在家族中很是随和。小王孙大爱很喜欢这种性格,和他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次,小王孙大爱告诉任风,老师頌熙说过,万总暮途的房子是世界上最好的房子。任风不信说:“那老房子除了冬暖夏凉之外,没有任何好处。看上去又小又丑,拆起来也很不方便。”

  大爱说:“看上去小,是因为我们不会造那样的大房子。看上去丑,是因为我们的欣赏能力出了问题,谁说圆屋就一定不好看?至于说圆屋难拆,那其实是它的优点,说明他结实呀!”

  说到这里,大爱压低了声音对任风说:“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毫不费力拆掉那栋老屋。”

  任风赶忙问大爱有什么方法?大爱故作神秘笑而不语。

  任家是管房子的,所以任风对这个消息十分在意。

  吃饭的时候,他把大爱的话告诉家人,一家人没有一个相信。都说是小孩子糊弄小孩子,故弄玄虚。

  大伯任强先说不信,后来又说,好像在某一本古书里看到过相关记载。大家以为他卖弄,齐说他记错了,他也就不再言语。

  今日磁官夺屋,让任强突然想到大爱的话。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收回幕府也许还有转机。

  吃过午饭之后,任强把任风叫到自己的大屋里,叫公仆布置精美的点心招待侄子。

  嘘寒问暖一阵之后,任强把话锋一转切入正题:“我知道你在这个家里比较委屈。暮途那老宅,本打算收回来改造给你们家住。你家神多,你又是长子,我多要一套宅子还不是你们兄妹准备?谁知半道就被磁官抢去了,连你爷爷也没有办法。现今只要能重新夺回老宅,搭上我一条老命都没有关系。不知道风儿愿不愿意和伯伯配合?”

  夺宅子这么大的事情,伯伯能和自己商量,让任风感到备受尊重。他毫不犹豫大包大揽说:“只要是伯伯教我们做的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任强竖起大拇指对强妇说:“我说的没错吧!我就知道风儿能办大事。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办成,风儿是大功臣,老宅还不是你说了算?因为宅子都是你自己挣来的,住起来当然理直气壮!”

  强妇埋怨道:“你别胡说八道了。任风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当这么大的事情?”

  任强反驳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别老把任风还当孩子看。哎,对了。”任强转而问任风:“你真的认识小王孙吗?”

  任风昂头答道:“我当然认识小王孙,小王孙和我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呢!你说是不是风娃?”

  “对对,我们和小王孙兄妹是很要好的朋友。”风娃印证道。

  “那么,小王孙知道拆圆屋的诀窍,一定也是真的了?”强妇紧着追问。

  风娃觉得被强妇怀疑很不高兴:“伯母,我们的话你可以不信,頌熙是小王孙的老师,頌熙说的话还能假吗?!”

  任强赶紧打圆场道:“不是你伯母不相信你们,主要是这件事太重要了,所以才一再向你们求证。”

  任风拍着胸脯向任强保证道:“伯伯放心,凭我和小王孙的关系,一定能问出拆圆屋的方法。不过我就是不清楚,这个方法和夺回圆屋有什么关系?”

  任强连连摇头说:“千万不要去问拆屋的方法。”

  看看四周无人之后,任强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暮途的官邸十分陈旧。夹在磁官和筑官两大家族之间,看上去就像城中村一样不堪。要说像磁官和筑官这样的家族,根本不会看上幕府的大屋。关键是幕府不大占地却不小。处在磁官家族和筑官家族的中间,向西可以和磁官家族融为一体,向东可以和筑官家族融为一体,这才是两大家族争夺的主要原因。

  磁官虽然捷足先登占住了幕府。但他打算,等改造后再住进去。目前只有两对公仆,住在院中的两间小屋内看家。如果在此时,幕府大屋突然倒塌,官邸就失去了改造的资本,须得重建。重建是筑部的事情,建完后就不由得磁官做主了。

  任强的如意算盘是,趁暮途新丧府中没有住人,制造一个天灾毁屋的假象,让磁官无法入住。

  但是作为筑部的主官,任强很清楚,像幕府那种圆屋,别说天灾了,就是人为也很难拆除。关键时候任强想到了大爱说的圆屋自毁方法。

  如果能说动王孙拆了圆屋,没有被发现,就说老屋自毁。一旦被发现了,磁官也拿神圣没有办法。

  筑官无法和磁官抗衡,这才是任强不让任风知道拆屋办法的主要原因。

  “万一小王孙只告诉我方法,让我们自己拆屋怎么办?”

  “这个……”任强露出为难的神情说:“就看你们能不能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强妇突然故作神秘的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小王孙,心甘为你们效劳,就不知风娃愿意不愿意?”

  风娃不假思索的回答:“做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要不要我的命,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

  强妇伸手和风娃击掌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风娃跟着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强妇伏在风娃耳边一阵低语之后,风娃脸上一红扭捏道:“伯母,你怎么能给你侄女出这么坏的注意呢?!”

  强妇神色一肃,庄容道:“这是关系家族的大事,有什么值得扭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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