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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妈妈其实还可以更年轻些。”李智平静的回着话,转头看向桌上的残羹剩饭。
鼻子稍微一嗅,嘴里就溢出了唾液,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还是控制着自己不去动。尽管隔夜的食物残味诱|惑很大,肚子里也还有余地,但是心知不能她们被小看了。自己的行为表现一样关键,和钱鸨母周旋更重要,绝不能因为这口吃的坏了大事。
鸨母刻意看着少年的表现,听罢满意一笑,但回想起来总觉得不是味。
少年声调沉稳,面相庄重,不像是被引燃了邪火,尽管他在咽口水。尤其是那声音和神态传达出的信息,让鸨母直觉自己想错了,油然而生一种挫败感。
不甘心。
于是起身,一步三摇的晃着身子,轻柔的挤进了少年的椅子里,把全身柔软的部位都贴上去,哈气如兰,笑面如花,拿出勾人心魄的眼神看着少年,用酥酥的声调又问道:“奴家不美吗?”
她就不信几天前还疯狂追花逐蝶的年轻人有什么定力,难道阎王殿前走一遭就把阳气都留在阴曹地府?使出了浑身解数靠过去,要彻底征服这个有些特别的少年人。
随着香气越来越浓烈,李智又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神智一阵模糊,不知自己是十八还是三十六了。身边靠上来的巨大诱|惑让下身突然的膨胀,坚挺的不像话,隔着几层布就支起几个小帐篷。最后被外侧的长衫掩盖住一切,长衫还有这个功能,从来没想到过,有它的保护才不至于现原形???
心思还没从喷嚏的失神中转回来,双腿猛的夹紧,因为变长变硬的家伙突然被外力紧紧的握住,马上就身不由己的产生应急反应。紧跟着就是一阵身不由己的颤栗,脑袋阵阵的眩晕,大骇的颤栗中浑身冒出一层白毛汗。
那颗年轻的心脏‘嘭嘭’剧烈的跳动,李智在轰鸣的巨响中努力的保持一丝清明,‘我三十六,我三十六???’这话被当成一句咒语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但就是无法控制十八岁的身体,少年身下有节律的脉动依旧,尤其是被异性牢牢握住的欲根那里。
心里不停叨咕的咒语徒劳无用,根本解决不了十八岁的自然生理反应。
他娘的,即使是三十六也受不了这个,在床上经验丰富的鸨母面前李智被彻底打回原形。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根本无法控制年龄不符的身体。
正面战场一触即溃,李智在慌乱的欲火中用那一丝清明急忙忙想着转移思路,怎么侧面迂回才能挽救即将失败的战局。
‘我干什么来了?哦,是钱,囊中羞涩,我来这里是为了钱,如此情况下鸨母绝不会对自己一只小雏鸡感兴趣???’
如果感兴趣则让后来的李智感到尤其羞耻,鸨母的行为等同于老牛吃嫩草,更加可恶。如果十八的李智会自然入蛊而不自觉,但是三十六岁的人看清这一切则毫无障碍。老夫狎幼|妓玩的就是个青涩,被玩是因为没有选择,这个世界本无公平可言,不管是什么时代。
油然而生的屈辱感,使得李智定住心神,那一丝清明在无限的扩大。闹清楚前因后果更加冷静,知道现实对他也一样,别指望什么公平,那得是自己拼尽心力去争取的。
现实的残酷让一切虚幻走开,大前提一确立,目的就是一切。李智恢复了理智,‘我三十六岁,’的咒语终于起了作用。
压制住‘嘭嘭’的巨大心跳,涨红的脸转向鸨母,带着自信的微笑盯着她,至于眼睛是否也充血就管不了了。右手缓慢而坚定的解除鸨母对自己命根子的控制,左手扶正娇柔无力的身子。
开口道:“一百两银子。”
声音坚定,真实,没有变调,演得很到位,李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控制能力之强、转变之快。
一百两银子?听李智这么一说,边上的小红差点没晕过去,不要脸的卖自己居然比自己、不,都赶上九娘的身价了。没道理,不由得拍着小胸脯急速的呼吸着,让自己在惊讶的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入戏太过,鸨母也是一阵迷糊,手里握著实物的一瞬间真的感觉自己是那么柔弱无力,仿佛回到了青春潮动的朦胧岁月。恍惚间手掌中坚实铿长的东西丢失了,像丢了魂,还没弄清‘一百两银子’是什么意思,身子已经靠到了椅背上。
只见眼前的少年已经站了起来,不过又马上弓起身子,长衫前突出的一块才隐了去。鸨母久经沙场,明白一切,眼珠一转红潮立马褪去,猛的想起通常花魁的酬金就是‘一百两’,马上明白李智说的才是正经事。
既然说到正题,立即把所有的欲|望给压制住,鸨母经验老道,比李智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百两?’刚想明白立即有点愤怒了,从来都是我收银子哪有从老娘嘴里吐血一说。所有乌七八糟的欲|望都立即烟消云散,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银子是真的。
“李公子真值钱。”鸨母一语双关的笑讽,小红也深以为然的点头不已,嘴都撇到耳根子后。
李智认真的整理了一下长衫,挺直身子,突出的小帐篷也消失了。在此过程中顺便整理了一下思路,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好在挺了过来,该进行正题了,差点被钱鸨母带沟里去,李智提醒自己必须时刻留神。接下来的事情必须自己来把握方向,那对自己来说才是生死攸关的头等大事,必须严阵以待,摆正演员的心态,开始。
“钱妈妈如果嫌贵那小生就告辞了,”李智面露遗憾的说:“这事也许别的院所会感兴趣,八成会出更高的价钱,多谢款待。”
李智面不改色,以退为进,反正一顿饭已经到了肚里。抱拳也不躬身,轻轻松松的向后转,向门口开步。
肚子里有食状态就更自信,走路也有力气,刚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鸨母柔软的声音。
“李公子且慢,都好商量么。”
钱鸨母的话音还没落,小红立即窜到了李智的面前,挤出坊间职业性的笑容,身子弯成十八个弯,亲切的做挽留状。
李智不为小红的表现所动,仿佛没看见她一般。只是看见门口地上的水迹犹在,不知会不会被滑倒,就不再往前走了。
心知钱鸨母还在怀疑,以退为进这招不能再三,说的事必须坐实了,直接开谈正事。“花魁的意义绝不止于这一百两银子。”李智停了一会回转身,对着鸨母坚定的说。
小红在他身后恶狠狠的狰狞,挤眉弄眼吐舌头,鸨母却没有同感。她突然觉察到这少年很有见识,自己所要的就是他所说的事后收益。
“相信一百两银子鸨母也许不看在眼里,但如果不是我的主意,这一百两银子你也拿不到,若真是得了花魁魁首,短时间就能让怡红院的流水增长四成不止???”
花魁的收益被李智讲出来,钱鸨母都不由自主得咽了口口水。
知道李智说的都是事实,那都是自己做梦都期待的,只是不知他如何把坊间的事突然弄得这么明白,既然瞒不了就坦诚相认。
“实话都让公子说了,可是???”鸨母欲言又止。现在她绝对相信李智是少年老成,看来这个定力非凡的少年还真相信他真有办法把花魁魁首拿到手。
但见自信的少年慢慢抬起胳膊,长袖一抖,把手伸了出来,伸到钱鸨母眼前。
鸨母看来一会才明白,李智这就要钱,现场就要,弄明白那手势的意思鸨母又被惊倒了。
不可置信,到这里来的读书人从没有这么干的,即使是喝花酒都是先交付银两,她说多少就是多少,这种讨银子的技巧是多少年才能练就的,对付这些读书人有钱人她手到擒来。
可眼前的李智在向她伸手,的确把她看呆了,书生们从不在这里谈钱,即使在心里想。谁在勾栏院讨价还价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还从没发生过这事,鸨母看着伸出手的李智仿佛见了鬼。
难道他对自己的法子就这么自信?钱鸨母急切的在想,难道他的法子就一定会让我怡红院夺得花魁?
她虽然接受不了李公子要钱的方式,但知道那手势代表着李智的自信,也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希望。心中的渴望又被调起来,高高的,寻思着该怎么对付。
如果接着李智的思路就开始谈钱了,原本还想先听听他的法子,看看值不值,值多少,谁知李智就这么直接。
伸着手,李智自信又坚定的看着钱鸨母。他就是要冒险,主导事情的走向,利用钱鸨母的渴望进行强力介入,采取主动,把这事变成事实,不再和钱鸨母打圈圈试来试去。
手伸着,另两人在看着,他的这个动作让屋里的三个人都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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