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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阿姨的宝贝女儿玲玲来了,她来为我庆祝生日。我吃了老爸做的长寿面。尔后点蜡烛,生日蛋糕上的装插的电子莲花花瓣一点一点绽开,生日之歌渐渐飘出来。玲玲和着生日歌,对我唱:祝你生日快乐。我看着那烛光,那么柔和,那么温暖,我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我没有许愿就把它全部吹灭了。
S.h.e组合不是无奈地唱过:为什么对着流星许愿,就从来没有实现;所以现在我对着生日烛光不许愿,说不定我所有的梦想会统统实现。
我们吃蛋糕,又happy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短信,是勒舍的。我想不到勒舍这时候竟然会发短信来祝福我。短信上他改口称我为:云,他祝我生日快乐。
他说我老娘今天跟他谈了很久,我不知道谈了什么,问老娘,老娘不说。我只好看着老娘,又看着短信无语。老娘不说,我也不想再问勒舍,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必竟,我知道我们可能结束了,也许就是永远地结束;也可能只是暂时的结束,过段日子又会重新开始。
勒舍在短信中说他现在在学习,一心想着他的事业,所以没有过多时间来考虑感情上的事,他希望我理解他。我想这话可真是无与伦比的冠冕堂皇,并且毫无半点破绽的巧妙,就好比一个国人对着大众百姓说:某某我热爱我们的祖国,某某我热爱我们伟大的共产党是一个性质的。这般他对我的某些冷落就全部可以用这个伟大的事业做籍口统统打入冷宫而既往不咎。
不过实话说,看了短信,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我和他又升级为狐朋狗友了。但他这样,我会认为他有点反复无常;也许他看我圣诞节发与他的短信,他也会认为我有点儿反复无常。我回了一下他的短信,说很高兴看到他的短信,称自己能理解,又道歉说不好意思让他吃了那么多zha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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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来了以后,老娘和老爸当即说了勒舍的好多好话。一是为勒舍对我的一些冷落说了N个理由来否认他的不故意;二是将勒舍的包容与大度说与我听,说勒舍在电话中向老娘不停解释道歉,说勒舍自称他伤害了我;说勒舍对我骂他的短信既往不咎,还发短信来祝福我生日快乐,是多么地大度啊。
我听了有点抑闷地说:你们都别说他的好话了,就是你们两个老说他好话,搞得我整个人都被催眠了一样,就跟着你们的脚步走,走进一种错觉中,知道吗?
老娘听了并不理会我的话,仍盖棺论定说:“错觉,又不是我们逼你一定要去对他欣赏什么的。那还不是你自己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反正勒舍说了他学习完了就会来处理你和他的事。我听他声音,感觉他还不错,我想他可能会来找你的。”
“也可能不会来找。你想想云骂得人家多惨啊,四五条骂人短信,有那么骂人的吧。想想都怕。”老爸说道。
“我觉得骂也没什么。如果他欣赏我们家云云,就不要紧。反正今天勒舍打电话打我手机发热也没放下,这倒是真的。我说长途话费好贵的,他还不停地说阿姨不要紧不要紧的。”老娘道,“他今天听到我说云的几件事,他整个人听得声音都没了。我还以为他没听我说话,问他才知道他在听。他那是感动成那样子。”
“你说了什么?”我瞪着眼,问老娘。
“没说什么,我不说了,怕你骂我。”老娘道。
我听了有点抑闷,像老娘这样的老佛爷,我哪敢惹她,她现在竟然说怕我骂她。我想她一定是贩卖了一些我的个人隐私。不过听老娘说着勒舍的感动,我还是有点酸酸的。
我不知道勒舍是真感动了还是假意的表演。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勒舍说的是真的假的,我怕大家都骗了,被他的表演骗了。他放我鸽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的话我真的不敢信那么多了。
“他如果真爱我,他对我的骂就会包容;他就会来找我。但他如果连这点骂都受不了,也就不可能包容我的一切,还谈什么喜欢我,那一切都免谈。”我有点感伤地说,“反正我无所谓了。喜欢我的人又不是没有,只要我松一下口,同意交往,马上就会有人站在我身后。”
“云,等勒舍学习回来再说,就几个礼拜。”老娘开口了。
“但我不愿意等他太久。”我点了一下头说,有种淡淡的忧伤。我的生日,我本以为可以很快乐,我本以为完全解脱了,我本以为我获取了完全的自由,可还是会有昨晚的那一点忧伤在这个夜里弥漫,在这个夜里荡漾,它张牙舞爪地扰得你必须有点忧伤。
我没有上网,也没有找好的网友聊天。我说了这天我要听一天的音乐,我要给自己放假休息一下。玲玲和我睡一个床,一人一床被子,很温暖。小家伙早就进入梦乡了,我睡不着,睡在被子里听MP4,音乐中有一首是王心凌翻版唱的《第一次爱的人》,特让我喜欢,特让我感动,也特让我忧伤。我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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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后两天,伊拉克人民伟大的前总统萨达姆就死了。
他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凌晨被执行绞刑,萨达姆根本没有希望看到二零零七年的第一道曙光。可以说,我一直关注萨达姆何时死,但突然他就真的一下子这么死了,我真觉得特别失落。
一个伟大的总统,到最后却沦落到这般死去——
死前他被一帮人高喊另一个宗派人士的大名对其进行语言上的侮辱;死后那帮家伙还要围着萨达姆的尸体在那儿跳舞。
萨达姆就是这么死的。就是这么一点也不光彩并且很痛苦地死去,一点也没有受到他个人想要的尊重。
说得不太好听一点:一个总统连死,都死得这么没有尊严。
萨达姆真是太不值得了。他的一生奔波迁徙,几次死里逃生,到最后还是换得一个古稀之年的狼狈之死。他做过那么多的丰功伟绩,但一个死字,那些江山基业也不过如尘埃般飘散于空中被风化,被带走,或者会在另一个地方被掩埋。
我想:这帮人实在是太缺德,也太不人道了。
看来二零零六年的最后几天,真是个不太幸运的日子。萨达姆被人这么侮辱实在是很不幸,而我那点感情上的抑闷在那么伟大的一个总统面前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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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网上看郭敬明的小说。他在文字中直抒自己的落寞与孤单,还有那种淡淡的薄如蝉翼般的一点忧伤。我看着那文字,于是在一个拥有很多业余作者的群里想搞个问卷调查:写作者是不是都很孤单?
结果是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我想想,发觉我自己真是太笨了,我这样做,那我无非是把自己变成病毒,传染给他人的是一种伤感的孤独。要晓得马上就元旦了,这么破坏心绪的问题来问别人,气氛不冷得零下几度才怪。他们会回答我才叫奇迹呢。除非哪个晕了头的家伙,不幸中枪子了,正好与孤单同病相怜才会理我。
我知道:我现在真的是特孤单的一个个体。
在遥远的天那边,我看到我的梦在那里向我微笑。我知道我需要飞翔,我需要飞到梦那里与它拥抱。我知道我现在还只是一只鸟,一只还没有羽化完整的鸟。我的翅膀还不够有力,我无力昂首,我更无力一飞冲天。
我知道自己在一点一点向梦想靠近,一次又一次艰难地向它靠近。我没有依靠,我只有依靠我自己,独自向那个地方,用我那不算太有力的翅膀向那个梦挪移,一步一步哪怕是艰难地挪移。
我下了线,独自享受孤单。我想我一定会飞起来的。当我的翅膀变得有力,当我羽化成一只完整的鸟,全身长满了美丽的羽毛,还有两只强劲有力的翅膀,我就会飞的。我会飞得很高很高。到那个时候,会有很多人高举着双手,他们会抬头看着我,看着我和我的梦怎么拥抱,怎么紧紧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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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上网,这次我又见到我师父,我和他聊天。师父问我怎么没有出去快乐。我告诉了师父我和勒舍结束的事,又告诉师父说我很快乐,说我一直想骂勒舍的,本以为没机会骂的,现在终于骂成功了。
师父见了,说我喜欢勒舍。我听了,疑惑地发了个字:我?师父见了说是的,他说我骂了勒舍已证明了这点。师父又问我没有挽回的余地吗?我见罢说:都分了,应该不可能了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去找他的。师父说如果他来找你,你怎么办?我说不知道。也许他道了歉,可能又会和好。我寻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在乎勒舍了。本来我是很快乐的,但师父这么一说,说得我倒又有三分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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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群里无聊,粘发了一段在网上看到的特有趣似乎又特真理的话:女人都知道: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可女人依然会前赴后继地上当受骗,于是,只见伤心落泪的女人,不见会上山爬树的猪。女人啊女人,或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这段话一粘出来放群里,就引发舆论大战。师父在,含香在。许久不见的星风剑也出来了,他自称这么久不上线是因为自己太忙了,没办法到现在才上线。
师父:别那样糟塌男人,什么样的事物存在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就有他的生存空间,具备生存的条件,还有适应的环境,你看看对不对?
我:嗯,可怜天下男人全骗女人的,我先给群里各位女同胞提提醒。千万擦亮你们的慧眼,别再上当了!
师父:都没有了,迷蒙蒙就不存在了。你就不用感叹了!!
我:什么意思?师父?
师父:没有绿叶,就显不出红花的美了。要都是红叶,红花还能美吗?一片红,乱糟糟的。那是红纸。明明是一桶红油漆撒了一地。
星风剑:啊哈?女人如果不被男人骗,这世界还能叫人类世界吗?我:师父,我没说不要绿叶,只要红花,我只是说红花是用来采,而不是用来踩的。骗女人就意味着对女人的踩与践踏。
我:不行不行,星风剑,女人干吗非得让男人骗啊?我们得捍卫女权啊,含香,是不是这样。女权主义,万岁!
含香:坚决拥护女权。但事实上女人还是经常受骗。这是不可撰改的事实。
星风剑:就是,女人本来就那么弱智,受骗活该她倒霉!
我:星风剑,你怎么说话滴啊?你如果是专骗女人的骗子,那你就是男人中的败类与极品人渣。
星风剑:就怕我当不了极品败类人渣呢,因为我老上你们女人的当。啊哟,可让我痛心了我。反正怎么说呢,我们男人中有败类,你们女人中也有糟粕!
师父:哈哈,丫头,你换一下位置,看看是谁踩谁?我:花踩叶子,响嘎嘎的,那才好呢。
星风剑:唉哟,小姐,你如果当了老佛爷慈禧,那还得了,那我们男人不是全要受尽磨难?
师父:臭丫头,说你多少回了,还这样固执己见!
我:师父,我本狂,不是固执。是观点,你们男人得改变那么一些不好的观点。
师父:你本狂,那你就踩男人去吧。这才叫狂。踩的嘎嘎响,我给你放鞭炮去。含香:我赞同
我:啊哈,好。我就怕道行不深,没办法耶。
师父:实际上,女人受伤的时候,男人也受伤了。只是抵抗力要强于女人。他会埋在心底,不让别人知道而已。
含香:伤害是等价的。
星风剑:对,男人有时候很重视伪装的。
我:哦。这样不太好,我觉得,一点都不爽。
师父:臭丫头,这些道理,你得知道,要不也会受伤的。你要晓得:男人其实主要是伪装,并且都很重视伪装
我:师父说偶啊。偶不知道,偶也会受伤啊?
师父:是的,走极端就会受伤的。
我:怎么啦。我走极端了吗?师父。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有时候伤害别人或许也是一种快乐。
师父:臭丫头。快乐的后面是极其痛苦的。算了,不说了,不好玩,这话题越说越沉重了。
一个网友见了说:继续啊,怎么都不说了。要我说啊,男人没钱女人早跑了!女人没钱,男人照样养活她,爱惜她!
另一个网友亦发表观点说:女人都知道: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那么给各位一副对联吧: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女人靠得住,树亦会爬猪
我们几个见了,唯有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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