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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国璋的部队有大炮,对于打下断魂坡是易如反掌。
队伍不过江,将一百门大炮沿江摆开,轮番着对于断魂坡的目标进行地毯式轰炸。
孙胡子两个营的兵力外加机关枪混合钢炮连,哪能抵挡住人家重型炮火的攻击。
敌人还没看见呢,只听见身边有数不清的炮弹爆炸。
人肉满天,尸横遍野,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葫芦口即变成了尸骸坑。
孙胡子两个营的兵力外加机关枪混合钢炮连全军覆没。
冯国璋的队伍过江,张作霖答应从侧翼接应,可仗都打完了,也没看见一个兵士的人影。
冯国璋大呼上当,遂放慢了进攻的脚步。
其一,枪一旦打响,攻下龙丸镇的战斗必须持续。
其二,张作霖迟迟不出现,对于冯国璋来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其三,第一仗孙胡子的队伍不堪一击,土匪毕竟是土匪,不懂战争,他冯国璋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冯国璋思量,他得边打边等。
驻守在四方城楼的孙胡子部队,一听说断魂坡的两个加强营全军覆没,吓的偷跑了好些子人。
余下的并不是对孙胡子忠心耿耿,而是和冯国璋一样,边打边等。
前方不能去,因为冯国璋的部队正渐渐逼近,后面不能回,原因孙胡子的两个亲随营还在毛竹林里候着,另外龙丸镇的城楼上还有一个精装连。想当逃兵,只有死路一条。眼下之计,唯有边打边等,等冯国璋的部队靠近了,咱们打不过归降才是权宜之计。
四方城楼的队伍不战而降,冯国璋的大军如长蛇直入,这时候,不知张作霖的部队从何而降,和着冯国璋的队伍一起进城。
自这时起,冯国璋才第一次知道,张作霖是如何的狡诈与奸猾。
他不禁破口大骂,“龟孙子,跟老子玩这一手,走着瞧。”
两军实力相当,冯国璋刚刚打了孙胡子,虽没遇到有多大阻力,也有少许伤亡。
他虽气,但心里清楚,目前还不是和张作霖翻脸的时候。
他唯有强压怒火,故作欢笑的和他的兄弟张作霖一起进城。
蹲守在毛竹林里的孙胡子,听闻自家的部队不战而降,吓的赶紧带着余下的队伍跑了。
没有去路,思来想去,他唯有从新回到了腰花子山上当土匪。
战争平息,戚不易便把他父亲戚正刀的尸体运回城里,葬在了戚家祖坟地,并在戚家祠堂里立下排位。
他发誓,在他爹坟头答应,此生必为两件事,“一为娶妻生子,二便是手刃仇人,欺师灭祖的恶徒高志患。”
龙丸镇经历一战,因为孙胡子的队伍不战而降,城中的民房建筑和设施大多没有损害。
跑到外地的百姓得知,又陆陆续续的回来。
冯张二人从新得了龙丸镇,又遇到过去相同的问题。
该怎样分割?
两人硬着头皮和对方商量。
没办法,只有一刀切,从牌坊街的中间划断,一半归冯,一半姓张。
巧在春花楼正好在两人划定的中间线上,谁都不肯让,因为春花楼的生意好,得谁都是不小的收益。
一怒之下,冯国璋决定,关门大吉。肥肉捞不着,也不能便宜别人。
张作霖有些许的爱国情怀,表面不言,他骨子里还是不赞同“黄赌毒”的生意。
冯国璋要封掉妓院,对于他来说,是顺应内心和百姓的事。
两人异口同声的答应。
春花楼被封,妓女们被赶出去。
想那些女人们,就像是一条寄生虫,一辈子靠男人活着。
如今赖以生存的地方没了,流落街头无一技之长,只盼嫁人。
方家的三个小姐,在春花楼做妓女的时候,那是人见人爱,人见人宠的娇玉娘。
可要娶个婊子做媳妇,在龙丸镇,那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这道理很明白,橘在南为桔,在北则为枳。
肉在人嘴里是香,拉在坑里便是屎。
三个女人在龙丸镇没有立足之地,走在街上都是人人喊打,老百姓们拿着鸡蛋烂菜叶的扔砸。
这时候,三个女人深深感到,世情冷暖,乱世人不如猪狗。
没想到吧,婊子也会有如此觉悟。
走投无路的方家大小姐突然想到一个人,戚家男宝堂的少东家戚不易。
过去她们仨在春花楼,戚不易隔三差五的光顾,夺珠魁喝花酒,没少点她们。
还打趣的给她们起了昵名,叫一筒二筒三筒。
现今她们仨在龙丸镇没有立足之地,唯独想要个名分。
成了别人的婆娘,走在街上就再也没人说闲话,朝她们扔鸡蛋烂菜叶子。
“只是不知道戚不易会不会答应?毕竟那晚我们做了不光彩的事。”方家的大小姐说,二小姐三小姐不管,嚷嚷着去试试。
“三女伺一夫,这么便宜的好事,谁会不干?”二小姐说,三小姐便补充,“对啊!戚少爷才九岁,就跟傻子差不多,他哪里懂得很多道理。”
三人这样说,便去戚家男宝堂里找戚不易。
战后,戚家男宝堂从新开张。戚正刀死了,高志患跑了,伙计们也都不在,留下唯一不懂生意经的戚不易。
他爹刚死了不久,戚家男宝堂虽然开着门,但没有什么生意。
戚不易整天闷在柜上,不知如何是好。
恰逢方家的三姐妹来找他,进到大堂,看见了趴在柜上,六神无主的戚不易。
三人媚笑着,三小姐上前推搡他一下,“哟!戚少爷,你这是发什么呆啊!”
戚不易被人打搅,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因为没心情,加上那晚几人抛下他们父子溜走,心中不快,便淡淡的说,“你们来干嘛!”
大小姐人机灵,给话说,“听说你爹过世了,我们特地来看看。”
戚不易不买她的账,回道,“去,关你们什么事。”
大小姐不生气,笑容满面的说,“呵,瞧你说的,你和我们三姐们是什么关系啊!”
“对啊!”二小姐说,三小姐便接话,笑咯咯的说,“呵,你还叫我们一筒二筒三筒呢!”
这话,逗得无精打采的戚不易一笑,回,“嘿,一边去,我烦着呢!”
“呵,别烦别烦!”大小姐见缝插针,顾着戚不易缓和的表情说,“来,这是我们仨的心意。”
说着,她从手腕上摘下一枚玉镯递在柜上,“拿着!”
戚不易不明白,问,“这是干什么!”
“你爹不就是咱们爹!”大小姐有点不要脸的说,戚不易傻愣,寻思着那晚和今天对照,有些摸不着头脑。
“嗨!跟我们还客气啥!”大小姐推搡,硬把玉镯塞在戚不易的手里。
“对啊!别客气。”二小姐也说,三小姐笑着插话,“咯,说句不好听的,这还不是从你那得来的。咯咯咯。”
“我不要!”戚不易推回,大小姐笑着,“我们这也不白给,有事求你。”
戚不易虽无所事事,风流不羁,可心肠像他死去的爹戚正刀一样柔软。
“啥子事?”戚不易问,大小姐便答,“你也知道,我们春花楼被封了,我们三便没有去处。”
戚不易听着,点点头,大小姐继续,“我们就是想啊,先在你这落个脚。这镯子就全当我们食宿的钱。”说着,大小姐又将镯子推回,塞在戚不易的手里。
这次,戚不易没有拒绝,仅问,“多久?”
“就几天。”大小姐说。
戚不易不说话,想了想,现下戚家男宝堂从新开张,他正缺钱。
家里没伙计,也缺人手。
方家的三姐妹此时来了,还带来了钱,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甭管几天,先将她们安顿下来再说。
片会,戚不易抬头,说,“行!但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三小姐问,戚不易答,“除了食宿的钱,你们还得帮忙做饭洗衣服。”
不等三小姐再说话,大小姐便答应着,“好!没问题。”
方家三姐妹,过去生在大户方家,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方家败落,她们被卖到妓院,虽说身份低贱,用洁白的身子去换取男人兜里的银两,可生活过的依然无忧无虑,清闲自在。
她们在戚家男宝堂里呆了几日,答应着戚不易帮忙做饭洗衣整理家务,但却没一个能手。
菜饭做的不能吃,不是多盐少醋,就是糊了锅底。
衣服洗归洗,怎么看都是个别扭的样。端来盆,盛上清水,三四件衣服搁里头,脱了鞋,打个赤脚,跳进去,像是农家做腌菜般一个劲的踩。
踩累了便歇,等有了力气再接着踩。
戚不易不知道,只是每次换上干净的衣物,总发现缺角少扣。
晾干的衣服邹巴巴,穿在身上,戚不易不得不从上到下使劲的拍几拍。
三姐妹轮番着做家务,帮忙照顾店里的生意。
戚不易甘愿当甩手掌柜,唯有一件事他必须亲力亲为。
上街买菜,他信不过她们,这可是私扣银两的好机会。
柜上的钱他得盯着,生怕三人收了帐,偷偷揣进口袋里。
三人心知肚明,也懒得理睬,关键是她们的目的不在于此。
“得赶紧想办法让他娶咱们啊!”眼见半月快到,抵给戚不易的手镯兑换成银两,也用的差不多,大小姐便有些着急。
“可怎么说呢?”三小姐问。
“难道说是咱们走投无路才要死皮白赖的嫁给他?”二小姐插话。
“可他的爹才死,按龙丸镇的规矩,他得守孝三年。”大小姐犯难,自言自语。
“对啊!我们身上的钱不多,可管不到那个时候,早晚会被他赶出去。”三小姐担心。
“那怎么办?”二小姐问。
古往今来,妓女命苦。
进了窑子,签下卖身契,便一辈子成了老鸨的人。
老鸨黑心,从不会允许自己手底下的姑娘们攒私房钱。
有些妓女为了能尽早脱离苦海,省吃俭用,存些钱,将来好为自己赎身。
可窑子里有自己的规矩,妓女卖身所得都暂叫老鸨管着,老鸨会记账,用一个红本子写着,等将来哪个姑娘挣够了赎身的钱,她便用黑笔划去她的名。这样,那个姑娘便得自由。
但这几乎不可能,老鸨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为她挣钱的工具。
她会少记乱改,红本子的账目永远不会公布。
想也是,账目不过眼,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作为窑子里姑娘,你怎们能知道自己早已挣够了赎身的钱。
获得自由的姑娘也有,那是得了病的,老鸨为掩人耳目,便用赎身契将她们撵走。
妓女们伺候客人,往往得个高兴的主,私下里赏你些钱,那也是不能藏进自己腰包的。
就拿从前的春花楼说,楼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每天的某些时候,老鸨们会领着男夫们,闯进姑娘们的房中。
多话不说,只叫你脱光衣服站着,男夫们便里里外外从上到下的将房中搜个遍。
翻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和私钱,那个光着身体的姑娘便要当着人面挨一顿毒打,另外会加倍接客,以示惩戒。
春花楼的姑娘,不经老鸨同意,不可随便外出。
揪出不停使唤的,动不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往往伤个半条命。
老鸨害怕姑娘们藏钱,得想诸多的辙,除了吃饭拉屎和睡觉。
戚不易打小异于常人,九岁的娃,却是十八岁的身材和相貌,除了她娘金桂花的好种,多半是得益于他死去父亲戚正刀的壮阳助长秘方。
长期服用那种汤药,戚不易的性欲较他人要强。
他没有自己的婆娘,过去都是在春花楼里鬼混,钱花了不少,却没多大名堂。
如今,龙丸镇里最大的妓院春花楼被冯张二人封了,他犯了急,也没有个合适的去处,唯有自己私下里解决了。
有那么一日,他在自家的房中沐浴更衣,听见外面两个女人打趣着说话,他便不由自主的感觉身体脸面发热,下面的玩意不停使唤,像是一根擀面棒一样的竖起来。
他憋不住,一个激灵的从桶里立起身,两手捉住那根又硬又粗的擀面棒,即是一阵的摆弄。
方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在院中谈天说笑,隐隐约听见戚不易的房中传出些男人喘粗气的声音。
三小姐鬼精灵的说,“姐你听他的房中好像有什么声音!”
二小姐仔细听了一阵,感觉像是一个男人干那种事发出的声响,唯独没有传出女人的叫唤。
觉着有意思,便一笑张罗她的妹子一起到戚不易的房前偷偷瞧一瞧。
从前的房子,陈旧的木格窗户上总会有空隙,二人轻脚慢步的走到窗户前,透过一条狭窄的裂缝向里瞧去。
戚不易满头大汗,他感觉那根又大又粗的擀面棒在渐渐变红发烫,身体里仿佛有一堆子强烈的火焰在燃烧,他止不住大吼了一声,从那擀面棒的顶端便喷出一股又白又粘的浓液,洒了一丈多远。
二人看着,心思紧张,却又不禁笑出声来。
刚刚情绪平复的戚不易,听见门外有女人的笑声,离他也不过咫尺之远,吓的一屁股跌在桶里。不曾想力道过猛,一挤压,本就不结实的木桶,“扑哧”一声,像是牡丹开花一样,张了个全。
热水泄了一地,雾气缭绕之中,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在牡丹花中,可把方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乐坏了。
其实,打他爹戚正刀死了以后,戚不易没少想过找个女人过些安稳的日子。
方家的三姐妹住进半月,有那么好几次,他借着酒劲闯进几人房中,希望得个便宜,但都被三人给拒绝了。
当初,他们说好了,一枚玉手镯当她们食宿的钱,另外帮忙做些日常的家务。
但那不包括,她们仨与他干那事。
戚不易内心也知道,现今不同以往,再想和那三个婊子睡上一觉怕是难。
第一,除了戚家男宝堂,他身无分文。按过去春花楼的价格,看一眼方家的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一人得一块现大洋,打一炮不过夜一人得五块。美就美在,现在天天瞧,却碰不得,非要折磨死人。
第二,虽说春花楼被封,妓女们算是沦落,可她们过惯了卖身得利的日子,你要想碰她们,还得要钱。
第三,三姐妹呆在戚家男宝堂不是个长事,龙丸镇的百姓知道了,还不得像当初骂他爹戚正刀一样戳他的脊梁骨啊。他可不想和她们粘上事。
方家二小姐和三小姐好笑着把偷看戚不易打手虫(自慰)的事情告诉给了方家大小姐,方家大小姐自然笑的合不拢嘴。
三小姐掩嘴乐着说,“呵,大姐二姐我们可得把那头饿狼看紧点,不能让他得了咱们的便宜。”
“对啊!咯咯咯。”二小姐笑说。
三人乐着,大小姐笑容戛然而止,一下变的严肃。
她像是想到什么事,一本正经的说,“不对!”
二小姐不明白,问,“怎么了?”
大小姐说,“从今往后我们得让他占了咱们的便宜!”
“为什么?”三小姐不懂问。
“傻啊!”大小姐说,“你们想不想嫁给戚不易?”
“当然想了!”二小姐答。
“那就得让他占咱们的便宜!”大小姐说。
妓女也是人,所想的事也都是普通人想的事,世道不济才沦为妓女,骨子里无非想要自己过好点。
说句实话,从春花楼出来半个月,没和男人交合,内心里,对于性事她们三人也是极度的渴望。
想想男人和女人,干柴与烈火,做爱算是上苍赐予人们最为快乐的事。
俗话说,太监还想着玩女人呢,和尚急了还还俗。
终有一日,戚不易醉酒,一夜之间和三个女人同房。
方家大小姐用自个的钱上街买了鱼肉打了酒。
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厨房里忙活半天,总算置办齐了一桌酒菜,端到戚不易的房中,说是为了答谢半个多月以来的照顾。
戚不易看着满桌的酒菜,甚是高兴,但又不明白几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笑着试探说,“这么好,不会是想害我吧?”
大小姐扑哧一笑,说,“哟!你说我们仨害你干啥呀!一不图财二不图色的。”
戚不易想也是,只不过对比从前,方家三姐妹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得不让他生疑。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要小心为妙,不得已说,“要不你仨先尝尝?”
“尝就尝!好心当成驴肝肺。”三小姐气不过,遂先拾起筷子一样菜吃了一小口。
“还有酒呢?”戚不易说,二小姐便斟上一小杯一饮而尽。
“呵,还担心我们仨害你吗?”大小姐问,戚不易自知理亏,笑着说,“呵,你看你们来了半个多月,按理这酒应该我请。”
“知道啊!”戚不易说话中,三小姐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脑袋。
戚不易依旧笑说,“呵,不说许多!来,咱们四个今天聚聚,好好喝酒。”
话一落,三人就坐,倒酒的倒酒,夹菜的夹菜,说腔的说腔,只乐得戚不易合不拢嘴巴。
一个房间,一桌丰盛的酒菜,外加三个女人,怎么瞧都像是在春花楼吃花酒。
春花楼吃花酒远比家里逍遥快活,夺“珠魁”的男人点香摇铃,楼里最出色的姑娘在你面前一字排开,她们薄纱蔽体,妩媚妖娆,她们不露脸,用一把翎绒扇遮住颜面。
老鸨说,“大官人,你要的姑娘就站在你面前,但得讲究缘分二字。”
七尺之远,你居上堂,盘膝而坐,一桌置放一碟一铃,蝶里盛上珠个圆润的红衣米粒(生花生米)。
姑娘居下,一言不发,时而搔首弄姿,只等男人点香摇铃。
一名点香,这是挑出你最中意姑娘的好方法。
点香即为用蝶中的红衣米粒掷向姑娘们裸露的身体,只逗得姑娘开口讨饶或笑声绵绵。
红衣米粒硬如石子,却又不伤肌肤,砸在人的身体上生疼而奇痒。
你选中一个姑娘,认为她即是你最中意的女人,便拾起蝶中的红衣米粒掷她身体。
姑娘们衣薄如蝉翼,一颗颗米粒落在胸上,肚脐,私处,痛痒难耐。
你逼她们出声,她们却逗你乐。这在性事上叫做调情和前戏,是男女合欢前的最佳催情剂。
你选中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发出声响,你闻声识人,觉无差错,她便是你想要的女人,即伸出一只手来,轻摇一下桌上的小铃铛。
铃铛一响,姑娘拿下遮在面前的翎绒扇,露出五官颜面,让你辨个仔细。
这即为其二的摇铃,也是老鸨口中所说的“缘分”二字。
摇铃往往也有差错,翎绒扇的背后也许不是你想要的面孔,但铃已摇便无法更改,即使你摇不到你喜欢的女人,也不能变更,这便是无缘。
酒喝了大半,戚不易脸面和耳根在烛光下显得异常的红润,两只眼睛带有一种极度渴望的神情。
他自觉胸膛里有一团火焰在渐渐燃烧,只灼的他身体由内而外的发烫,他止不住要脱掉上衣。
大小姐斟酒,二小姐夹菜,三小姐会讲些吊人胃口的黄段子。
戚不易吃喝的小嘴咧向一边,连连说道,“好好好!”,两只大手不自觉的在几人身体上乱摸乱蹭。
大小姐用一双小手帮戚不易褪去上衣,高耸的胸部带着扑鼻而来的香气只叫戚不易嗝了几番,这时候,他又觉着,先前的那根擀面棒又立了起来,只将一条裤子顶到了桌沿。
春花楼的花酒喝到此时,也大致一样,你怀里左拥右抱的女人们开始为你揭去上衣,慢慢的褪去裤子。
你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却发现那些个姑娘们比你还心急。
薄如蝉翼的衣服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自个脱了,直露出洁白瓷实的酮体,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戚不易觉着不对,因为方家三姐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被谁褪去大半,香酥的身体暴露无疑。
但他控制不住此时胸膛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焰,只搅的他整个人都混沌通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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