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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后,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门外众人早跪了一地,此时我内心十分的尴尬,可天命所在,只能硬着头皮来。一番虚礼之后,上金撵直奔天地社稷坛.
社稷坛上早有司命在举行前祭仪式,我们到达后很快就是卯时,东华拉着我的手步上坛顶,正中是个直径过丈的圆台,现在圆台上铺了锦缎,四周挂了幔帐,我心中一阵叹息,身不由己啊,哪个女人愿意这样,东华似知我心意,轻轻的握了我的手一下,我心中一宽,幸好我们二人已经两情相悦,不然与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众人向我们行礼完毕后,有人跪行过来,手捧一个托盘,托盘上四枚丸药,两黄两红。我与东华各取出一枚,以甘露服下。这是师爷在我们出生时,以造世鼎练制而成,为了这四颗药丸,造世鼎灵气尽失,后来虽然修复了一些,但效果已是大不如前,被一名叫神农氏的上神求去,此后造世鼎更名为神农鼎。
此药乃是集天地二气的精华而成,与我跟东华的玄阴天阳气相辅相成。半盏茶的工夫,我的丹田就已经承受不住药力了,东华的额头也见了汗。
其他一干人等很快撤离到百里之外。我与东华连手下了结界。
调理天地阴阳二气,无非就是我二人交合,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着实有些困难。也许对于东华来说不难,可是我是第一次,在东华那样的目光下,我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东华受不了我的磨蹭,一把抱起我,飞身飘上圆台,四周悬挂的纱帐似有意识般自动垂落。
我被放置在锦缎上,东华温柔的笑道:“阿回,别怕,一切有我,你只要记得心咒就好。”
我小声问:“什么时候开始念呢?”
东华忍俊不禁一笑道:“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看了他一眼,看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好象很有经验似的。
其实我很紧张,紧张到微微见汗了。东华吻住我后,见我牙关紧咬,很不配合,无奈抽出衣带,把我眼覆住。轻声说:“阿回,别怕!用身体去感受我。”
目不能视物后,我稍微自在一些,东华很熟练的挑掉我的衣物,很快我的躯体就暴露在空气中,下一秒,他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那种感觉很难形容,皮肤直接接触很舒服,但更舒服的是心理,他的舌在我口中,他的手在我身上抚动,渐渐的我的身体升起奇异的感觉,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他的抚慰。我不安的扭动,东华呼吸开始急促,舌头在我耳边不住的打转,他的腿硬挤到我的两腿间,手也滑了下去,我意乱情迷,但还没忘却自己的使命,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我很难完全的投入,忍不住小声问了句:“现在是开始的时候了吗?”
东华的头从我胸前抬起,喘息的说:“乖,还没到,距离辰时还有一会,阿回,我这样你喜欢吗?”
我只觉得东华似乎把头埋到了我两腿间,我的j□j被一个炙热的东西包裹住,一下忍耐不住,似哭似泣的哼了一声。
很快晨时已到,司晨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东华的双手从我腰下穿过,轻轻的喊了声阿回,我只觉得有个东西从我下身穿刺而入,身子像被利剑霹开,我惨叫一声,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头顶泥丸宫的位置,被大量的气流惯入,那感觉很像置身于千丈瀑布激流之下,马上就要被冲击成碎片一般,隐约听见东华在我耳边说什么开始,可我实在太痛苦了,我像一个窄渠,无数的波涛要从这里穿过,眼看就要绝堤了。我惨呼不已,难道我要死在这里吗?忽然,丹田一热,换得我头脑一丝清明,我忙念起早背的滚瓜烂熟的咒语,并以自身的修为勉强引导强穿过体内的气流。
“乾尊曜灵,坤顺内营,二仪交泰,要合利贞,配成天地,永宁肃清,玉女灵神,太阴渊默,斗要妙兮如浮云,承光明兮威武陈。。。。。”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以为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气流渐少,可我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很想放弃,东华在我耳边虚弱的说:“阿回,坚持住,我们不要死在祭坛上。”
是啊,就这样耗竭而死,实在是太不甘心了,全靠一种求生意志的勉强,终于挨到了结束。我们双双已很羞耻的姿势晕了过去。结界失去我们法力的支撑,自然的消失了。
陷入黑暗很久,终于见到一丝光亮,我向光明处爬去,终于神智回归。
再睁眼,我好好的躺在床上,身边小玉双成的眼圈红红的。见我醒了,大喜过望,忙端过玉盏来,以银勺慢慢的喂了我一些甘露。
我用唇语空念道:“东郎呢,他好吗?”
小玉含泪点头说:“姑爷他安好,半个时辰前已经醒了。”
我微一点头,一缕发丝垂下来,我以为我眼花,可是我看到的发色是雪白。我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我唤双成,帮我取铜镜过来,双成小玉双双跪倒在我面前,但我执意要照,她们二人无奈,只得依我,铜镜中,一女子,容颜依旧,只是鬓发雪白,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幸好,只是头发白了,若我容颜也改的话,真的就没什么活的价值了。
将养了一日,东华被帛书搀扶着来到我房中,当时我幔帐是垂下的,当东华的手轻轻撩起纱帐时,我见到他只是略微憔悴了一些,不像我发色已改,东华见到我,吃惊后退了两步,幸好是帛书及时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我心中一痛,微微浅笑道:“他时纵有逢君处,也作世间白发身,东郎,我们夫妻情已了,妾身愿求一处清净所在,以养天年。”话虽如此说,可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想要的幸福,真有那短短的一瞬间吗?可是,我已白首,难承君恩啊!
东华身子一晃,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责问帛书,帛书惶恐跪倒,从他们的交谈里我得知,原本东华消耗的比我还厉害,因为在最后关头,他见我支撑不住,勉力分出一些真元来帮我,如若没有他我也就不会活到现在了,可是正是因为这样,他苏醒时,已若花甲之人,帛书似乎取得什么灵药,给他服下,他才得以恢复,可是他服之前担心我,询问我的情况,帛书骗他我早已服用过了,并用玄光术在铜镜中制造了我正在喝药的假象,东华当时的情况根本不能识破这简单的玄光术,信以为真,现在才知是受骗了,但那灵药也是天地之灵所结,世上哪有第二颗,所以无论东华有多气,也是回天乏术。
东华对准帛书,当胸就是一脚,帛书如断线的风筝般撞到了墙上,这也就是东华此时虚弱,不然帛书哪有命在。
帛书也是倔性子,死咬牙关一句话不说,我看不过去了,忙对东华道:“东郎,那丸药是妾身命帛书送去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其实,我心里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的,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可是听他们刚才的谈话,若我事先知道东华的容颜都改的话,那我肯定也要把丸药让给他,只是发色改一下,细想起来也没什么,至少我脸还是少女的脸。帛书一心为主,也是应该的,何况如若我与东华调换的话,小玉双成肯定也会如此的。所以我也就释然了。
东华怒气难消,我对双成使了个颜色,双成小玉扶着帛书退下,我笑道:“难道说东郎嫌弃阿回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东华调息了一下,坐到床边,把我揽在怀里说:“傻瓜,我是心疼你,你们女儿家哪有不在意容颜的。”
我这时观察东华的神情,知他所言不假,也信他现在还依然爱我,我心中也没什么遗憾的了,忙道:“只要你不介意,我倒也没什么委屈的,职责所在罢了,我这白发也代表着我不负大家所望,尽职尽责呢!
东华执起我的一缕白发轻轻一吻道:“莫说只是白发,就算阿回真的容颜老去,我东华又岂是看重皮相之人。”
我开始不依了,捶他一拳道:“要死了,你就不能盼人家点好!”
我与东华静养了一段时日,神界众人都敬献奇珍异果,连我的师叔太上老君也隔一段时间就命童子送一些他特意研制的补药过来。很快,我们恢复的差不多了,虽说修为不比之前,但也相差无几。
可是好日子没过几天,天阳之精与玄阴之精极不稳定,我与东华无奈,只得短暂的分离,他前往东海之东的九重天上从新凝聚天阳精魄,我则返回西昆仑瑶池之上的天外天,调理玄阴之精。
分别前,我与他又分别服下了师爷留下的最后两颗丹药,我心中有时怀疑,觉得师爷早就预料到这些了,不然为什么不多不少,炼出四颗丸药来呢。
这次的分离,日子过的十分的清苦,能到这至高之点的人只有我自己,连双成小玉也只在下面等我,精魄早就凝结成型,我所需要的就是就进观察,及时发现并剔除糟粕的气体。这是个很枯燥又漫长的工作,在这天外天上除了玄阴之精外,一片黑暗,我与东华新婚分离,思念自是很难熬的,有时我剔除下的半纯气体觉得弃置可惜,就随性帮助它们凝结成小的晶体,悬挂于天上。后来,每次一思念东华,我就做一个晶体出来,还给它们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星”,玄阴之精的本名早已确定,自然是名“月阴”。不知不觉,在天外天一呆就是五千年,我还感叹呢,幸好是头发先白了,不然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这么久,头发不白才怪。五千年来,除了月阴外,就是这满天的浩瀚繁星陪伴我,我回去一定要跟东华邀功,他最喜欢这种闪闪的东西,还总感叹这样美丽的东西很难长久,现在我为他制造出永恒的美丽,一定要让他好好的谢我。
大功告成之日,我虚弱的勉强飞下天外天,回头望去,得意不已,一挥手,使了个障眼法,把漫天的星辰遮盖住,心想的是要给东华一个惊喜,这次的消耗真元远没新婚之夜那次厉害,我少做调整,就跟小玉她们回了东海,邀功邀功!这个想法让我坐卧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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