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大婚,神族圣事,不光是我神族,连佛界也遣了尊者前来道贺,那时佛界并不像我神族一般兴旺,两下不能抗衡,之前并无多的交集,这次他们主动示好,我与东华十分高兴,称婚事后一定去西天叨扰。因我二人事杂,j□j乏术,便请了我两位师兄普贤与文殊负责接待。
为了顾及天家的脸面,大婚的烦琐仪式就进行了小半年,各洲各岛的散神道贺与回礼等。仙界虽然人丁单薄,也都像模像样的给于了隆重的祝贺,我与东华成婚,得益最多的就是仙界,仙与神不同,他们出生后不论资质只能凭借修炼来不断的提升自己的等级修为,我与东华成婚,天地间的阴阳二气得到调理,出现精华异像,仙家的人就可以主采精华,得到更快的收益。前些日我跟东华方制定了仙界制度,修真之人,无论是人,鬼,妖,精,兽,得道后分为四阶,散仙,地仙,天仙,大罗金仙。若大罗再进,方可为神。条件如此苛刻,也是为了控制神族的素质与数量。接纳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神族近些年,确实凋零了不少,我们这一代或者是再下一代,人数少的可怜。有很多老一辈的开始担忧。
大婚当日,我早早起身,双成帮我挽了双环髻后罩上蓝玉雕镂九凤冲天百宝冠,穿上五彩绣珠百花袍,腰系霞云织就的八幅裁成千蝶裙,腰围伽楠造成的鲛丝鸾带,足蹬东海龙女贡的青丝织就百花凝香履。打扮完毕,再看小玉,董双成,许飞琼,郭密香也都是符合身份的盛装以待。
待司晨高鸣,被一行人簇拥出了瑶池,眼前銮驾雍容,御的是绿琼辇,张的是紫云盖,星幢前导,羽葆后拥。绿琼辇上悬挂飞烟鲛绡云龙帐,四角中央悬斗大的夜明珠五颗,光辉灿烂,左右列素女十六人:八位擎着通明集毳凤尾扇,四位执龙髯拂,四位执天生成伽楠香如意。我手捧昆仑印信,上了香车,飞驰片刻,已出昆仑,昆仑境外,方诸山众司命与东海的长老们列队相迎,东华为首,遥见我鸾驾将至,撩衣下了坐骑,对着我的方向屈单膝就是一拜,本来我两地位相当,无须这般重礼,可此番我是将昆仑当作嫁妆一并交到他手上,他这一礼代表的是隆重珍惜之意。
我抱着印信缓缓下得车来,等他起身后,我也曲双膝施礼,将信物交到他手中,这礼有拜谢托付之意,众人欢呼,礼炮齐鸣,东华收好后,略一抬手,从昆仑到东海出现了一座百花巨桥,云雾缭绕,霞光万道。
我小声嗔道:“原来东郎家的真元是大风刮来的,万里花桥,真真舍得!”
东华满脸笑意道:“得娶佳人,粉身碎骨也甘心!”
我脸一红,笑骂道:“贫嘴!”
天家礼节烦琐,这次更是拖沓的不得了,可我却难得耐着性子,一项一项的不嫌烦躁,拜祭天地之时,我阿爹命人传来书简,表示欣喜之情,我虽然有点小失望,但是也欣慰我阿爹安好。
一直到嘉礼结束,宾客聚到正殿饮酒,我被小玉双成扶到东华的寝宫,寝宫早已点缀满大红喜色,见四下无人,我撩开绛纱,低声询问小玉:“慈航师姐可有赶到?”
小玉摇头,我心中一阵遗憾,我与师姐一向交好,出嫁这样的日子,师姐却推脱普陀山有事,只叫人送了三千株桃树苗来,我一直在想什么大事要比我的终生大事重要呢?还有另一桩事,就是苍月,我的婚辇本说让它来驾御,可是原来温顺的它,说什么都不肯,后来逼急了,竟然一头撞到了山峰上,好在它是神物,只受了些许轻伤,我用手揉了揉眉心,算了不去想了,哪有那么多尽善尽美的事儿呢!
残烛泪尽,夜色已深,东华带着浓重的醉意,被人扶了进来,小玉双成见礼后与众人齐告退,掩上了房门。我见后叹息,他这个样子,一会天晓时分怎么上祭坛啊。我们的洞房其实是虚设的,也就是一个形式,真正的洞房在祭坛之上,按古礼定会有旁人观瞻,可这次我与东华意见一致,不从,坚决不从,那些顽固的长老无奈只好答应退避百里之外,他们想的是神族视力极佳,百里不算什么,可他们却不知,我与东华的结界术要让他们看破,那这神主之位,我们也索性让给他们好了。想到这里,心中一悸,一会在祭坛之上,我们要。。。虽然我很早就熟悉了口诀了,可是要那样做,我。。我。。再想想东华的脸,感觉从脚底到头顶,一阵热气上升,我要熟了。
屋内一片宁静,只有红烛的爆花声跟东华微重的喘息声。我隔着绛纱,不清楚他是醒着还是醉了,心中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掀开。手随心动,手腕刚抬起,绛纱被人一下撩开,东华粉面含春,桃花眼儿艳盈盈的要滴出水来一般。我们四目对视,我一下臊了个大红脸。任我之前再强势,也终是个黄花丫头,此情此景,实在是叫人好羞。
东华手中攥着绛纱,放在鼻前轻轻一嗅,道:“阿回,这一刻我等的好苦!”
我坐在榻上,双手扭着衣襟,不敢看他。感觉到他的目光正落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如火引子一样在我身上点起小小的火焰。
我腾的站起来,蚊哼的声音道:“东郎,我。。。我。。我要去沐浴。。”然后逃向后殿沐浴之池,这气氛太暧昧了,再呆一会我就熟了。
东华手快一把拉住我手腕,笑道:“原来娘子是这么的急色,可是埋怨为夫的不解风情么?”
我如遭雷击一样的僵了,我本意是想用沐浴缓解一下热度,可是没想到这一举动在此时有多么的诱惑。东华趁我发呆,轻轻一抽我胸前的丝绦,吉服外衣飘然落下。我才反应过来,双手一护胸,惊叫一声,东华从容的又一拉我的鲛丝鸾带,千蝶裙云雾般地曳了满地.我只着白绫的贴身小衣水裤,无措的站在那里,白绫小衣的领口颇大,前胸交叉处露出同色的抹胸,上绣着一朵盛开的天宫莲,正式东华所钟爱之物。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东华笑的很色,挑起右手食指摇了摇,默念了一句咒儿,我的发冠自动飞起落到桌上,满头盘好的秀发披散下来,我在东华的眼里见到了惊艳。东华似乎不爱我盛装的模样,总是喜欢打乱我的发髻。
我无助的喊了声东郎,虽然之前他曾见过我沐浴时的样子,可是现在这样,比当初更让我窘迫,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逃无可逃。
东华上前执起我的手拉到自己的领口处说:“劳烦娘子帮为夫更衣吧!”他这句话中娘子与为夫四个字说的特别强调,语气中透着得意,我望了望他的眼睛,微低下头去,双手微颤的去解那衣服上的带子,他衣服上的丝绦打的是如意结,会解的话只轻轻一拉就会打开,可是我现在的脑子已经蒙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解开之法,耳听得东华忍不住的低笑,我不由得的恼了,两指一掐,一个破字出口,本来依我本意,只把那结儿弄断就好,我的法术从来没有出错过,偏偏此时出了意外,我破字念出,东华的衣服从里到外,瞬间碎成布条,他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我呆了一下,本能的遮眼惊叫,下一秒,我的嘴就被东华含住了。
这件事后,我一直想不明白我的法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到数万年后,我与东华再见时,他当我的面回忆,吐露出真相,是他为了捉弄我,但没想到我们两个一起施法的结果是连片布头也没给他留下,其实他也有些害羞,所以才吻住我。
良宵苦短,很快门外传来帛书的声音:“君上,时辰已到,请沐浴更衣!”
东华与我被惊醒,好悬,如若不是帛书提醒,我们几乎就忘了祭坛的事,现在我们两个不着寸缕,搂抱在一起,眼看就要。。
我慌的推开他,一伸手把床上的幔帐拉下,抓起锦被掩住自己,东华也喘息了一会,清了下嗓子道:“可以进来了。”
帛书告了个罪,门被推开,隔着幔帐隐约可见数女手捧托盘进来,放置在桌台上,帛书对着帐子施礼道:“君上,王母,可要帛书伺候更衣。”
东华说:“罢了,你们下去吧。”
帛书顿了顿说了声是,然后起身,似乎看见了这满地的布条,纤手抚动,全部敛起,又再施礼,与众女关门离开。
我。。我不活了,怎么忘了收拾现场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新郎的衣服破成碎片,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回眼看到东华正在看我,我越想越气,抬起脚对准他就是一下,当然没很用力,但那力道也足够把他从床上踹到地上了。
东华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窘意未消,以气御过新衣,自顾自的穿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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