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明透其实有一颗坚毅的女汉子的心,就当压她身上的男又低头含住点点红樱时,她下意识地使劲一拉手臂。
哗啦,床头的栏杆被她生生地扯断了。岳明透借力狠狠地用膝盖顶了谢大的腰间一下,男一皱眉,手上的劲儿便松了几分。岳明透趁机连踢带推地翻下了床,顺手扯下幔帐挡胸前。
她的双手还被发带捆着,行动不方便,那幔帐完全挡不住胸前的春光无限。
相比于一丝-不挂,男更喜欢半遮半露,相比于热情配合,男更喜欢半推半就。
于是乎,岳明透这种情况落谢大眼里就是半遮半露,半推半就,啧啧,十分好吃,入口即化的样子。
“谢,谢大……”岳明透站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边说边向后蹭。
男拎起中衣披身上,脸色暗沉,“说过,不要叫谢大。”
“老,老谢……”方才床上没有注意,现站远了才发现,谢世光的腰腹上缠着纱布,还渗出了血。
岳明透这才想起来他前几日遇袭过,想必自己刚才那一下正好顶他的伤处。
短暂的沉默后,岳明透强挤出一丝笑,“如果想要解决的话,可以去软红楼给找姑娘,几个都成,都是穿衣服显瘦,脱衣服有肉,肤白貌美技术好的。”
谢世光冷静地道:“谢夫,倒是贤良淑德得很。不过,不用操心,想做的话,家中有娇妻,本阁只做她一个。”
岳明透连忙摇头,“,技术不好。”
男笑了笑,他的女就是有趣,“过来。”
岳明透的眉毛皱成一团,不敢过去,也不敢说不。
谢世光叹道,“桌子上有纱布,换药给。”
岳明透松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那得保证不,不动手动脚。”
“好,保证。”他一身正气地说。
动手动脚不可以,动嘴就是了。
听了他的话,她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床前,双手不敢离胸,很是尴尬,“先解开。”
谢大一手握住岳明透的腕子,一手去解那个系得紧紧的死结。
岳明透看他没有别的动作,就也没提防,不想男突然一拉她的腕子,从手臂之间的空隙探过头来,还没等她向后退一退,腰就被他两手环住向下一压,然后趁机抬起她的两条腿从他腰两侧搭了过去。
这个姿势是他从小册子上看来的,二皇子小图的旁边用红色瘦金体批注道“颇为美妙”。
“很疼。”男的声音哑哑的,细细的吻落她光洁的肩头。
方才还气得要命的岳明透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挣扎的手臂落了下来,赌气道:“谁叫言而无信。”
男抬起头来,将她揽进怀里的同时,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准确无误地擒住她的双唇,暴风骤雨般地深吻起来。
就岳明透濒临窒息的时候,谢世光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抬起头来瞧她,“现好多了。”
他又捏了捏岳明透胸前的小团子,“想和生孩子,可以吗?”谢世光一脸正色的样子让岳明透忍俊不禁,他怎么可以用这样正经的语气来说要求欢爱的话。
谢大见她不说话,便把她的身子向自己胸前按了按,两只小团子,很有弹性,原来女是这样的。
岳明透满脸通红,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别,压,压扁了。”
男的手停下来,“对不起,不太懂。”他说着从枕头下边拿出一本小册子。
岳明透侧目望过去,“这是什么书?”
“二皇子给的,洞房完全手册。”
他一手抱着自己的小老虎,一手翻看着手中的小册子,有字,也有插图,看了几页,他把书一扔,“太复杂了,看不懂,”然后迅速地吻上岳明透的耳垂,“们做吧,夫。”
她向后扭了扭,“不,不要这个姿势。”灼热的东西顶她的腿心,太尴尬了。
“好。”男答应得很干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想怎么吃都可以。
接下去的事情,却进行的不是那么顺利。
他把她放床上,岳明透说手腕勒得疼,谢世光就给他咬了开,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这种做法是放虎归山的大错误。岳明透这只小老虎迅速地舞起两只锋利的小爪子,他一边摸她,她一边抓他。等他把自己的小妻子剥得干干净净之后,额头上居然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二皇子说得果然没错,洞房这件事情的确是个体力活。
这样费体力,他只要一个妻子就够了。
他揽住她的肩膀,低头她眼角吻了一下,“哭了?”
她抽了两下鼻子,“没哭。就是觉得恶心。”
谢世光哭笑不得,他思考,他沉默,他说,“这是的第一次。所以,恶心也要坚持做下去。”
岳明透惊讶的表情落男的眼里就变成了恐惧。
他捏捏她红红的小脸蛋,“怕?”
岳明透又狠狠地他背上抓了一下,“不怕,又不是鬼。”
“是鬼,”他笑起来,“会吃,尤其爱吃这样的小东西。”
她严肃道:“肉是咸的。不好吃。”
他报复似地把她胸前的小樱珠含到嘴里,扭一扭,舔一舔,再咬一咬,“不怕,本阁口重。”
同样的新婚之夜,将军府里鱼水之欢,鸾凤和鸣,默契得很;谢大这里却互不相让,鸡飞狗跳,麻烦得很。
还剩一半的幔帐后面,他们上下,互相撕咬,谢世光不放弃每一个吃她的机会,岳明透也不放过每一个咬他的机会。
终于,她还是被他擒住了,他附她耳边,吹着气,“小东西,不疼的。”
她踢他一脚,“混蛋,当然不会疼。”
“二皇子说一开始可能会微微有些疼,但会喜欢的。”
岳明透真想大叫,二皇子,二皇子,二皇子是亲娘吗!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痛苦地挣扎着。
这个男是她的丈夫,也许她应该给他。
就她犹豫的时候,一声惨叫惊破深夜。
到底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他的东西埋进她的身体,她也把指甲埋进了他的肉里。
岳明透明白了,原来两个的结合是需要付出血淋淋的代价的。
他微微动了一下,她马上扯住他的头发,声音颤抖着,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不,不要动……难过。”
他低头吻她,两个紧密地贴合一起,一并呼吸,一起律动,一同颤抖。
谢大还是忍不住又动了动,惊得岳明透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迅速起伏,两条小短腿藤蔓一样缠他的腰上,脚尖綳得紧紧的,不知所措一般。
“小东西,睁开眼”他托起她乱摆的小脑袋,“睁开眼看着。”
岳明透呜咽着睁眼,双眸迷蒙着,满是水雾。
“真乖,”他吻上她的眼,“闭上吧,不要动,动就行了。”
她终于投诚了,无力地抱上他的脖子,阖上眼。
好累,好想睡。
他小心地动作着,缠绵有力,却也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表情,只要怀中的小丫头微微一个皱眉,他就马上忍着欲-火,停下来,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脸蛋。其实二皇子还说,“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疼,百卿啊,禁欲十多年,下手可得轻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乌云遮月,一个惊雷之后,窗外噼里啪啦地下起暴雨来。
岳明透睁开眼睛,她觉得自己浑身湿透,身子下边的床单也是湿嗒嗒的。一道闪电,黑暗之中,她发现有站屋子中央,正盯着自己看,她惊呼了一声,吓得连忙坐起来。
那走过来,“吓到了?”
岳明透抓起锦被遮住赤-裸的身子,“做什么呢?”
男指了指还渗血的伤口,“换药。”
她疑惑,“怎么不开灯。”
谢大说,“开灯睡不好,总是翻身。”
岳明透觉得自己中了糖衣炮弹,而且还可悲得觉得这滋味不错。
她看看他的腰,“怎么出了这么多血?”问完了,她就不吭声了,一定是刚才自己又踢又踹又打又挠的结果。
谢世光笑着摇头,“怎么低头了,知错了?”
“才没有错,是正当防卫,”岳明透小声嘀咕道,然后抬起头,学着谢世光的语气和调子,“过来。”
“怎么,还想要?”他挑了挑长眉,一脸果真如此的样子,点着头道,“二皇子说的果然有道理。”
岳明透抓起枕头扔过去,“快过来,来帮弄。一个大男笨手笨脚的。”
“很气?”他闪开枕头,坐下问。
岳明透点点头。
“那打一顿吧,保证不还手,”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还口。”
岳明透煞有介事地捏了捏手指,嘎嘣嘎嘣作响,“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谢世光闭上眼睛,指了指不知何时又腾起来的欲望,“打脸也可以,不能打这里,可以气,但不能谋杀们的孩子。”
岳明透气结,照着他的鼻子尖儿挥出拳头,却只擦了个皮儿就停住了,她咬牙切齿了半天,丧气地收回手,一拉被子,冲着床里躺下了。
她打不下去,天杀的,她居然下不了手,这个男的当她是上定了。
谢世光睁开眼,嘴角微微弯了弯,他掀开被子,把岳明透捞到怀里,背对着她,狠狠地揉了揉,又抱了抱。
这个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乌漆麻黑的晚上,谢世光终于有了一个妻子,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属于他的东西,名望是这样,金钱也是这样。但现不同了,他有了一个妻子,他有东西融合了她的身体里,给她做上了只属于自己的记号。
想到这儿,他咬着嘴唇阴森地笑了笑,没有声音。
今天他有了一个妻子,将来还会有很多小包子,这是一件想起来就要偷着乐的事儿。
但他又想,若不是十六夜的药,他的小妻子还会像现这样温香软玉地被自己拥怀里么。
答案有九成是否定的。
第二天,岳明透睁开眼,日头很好,她揉了揉眼睛,骨头像被拆过了又重新装起来一样不舒服。她坐起来,地上的瓜子皮儿都不见了,昨晚被自己扯掉的半边儿幔帐也好好地挂床上,若不是身上左一块右一块的欢爱痕迹,她甚至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都没发生过该有多好,她很是自责,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可怕非常卑劣的事情。
她想找件儿衣服穿,却发现床头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昨夜被撕坏的裙装,一看到它们,就又是一阵的面红心跳。没办法,岳明透只好扯了一件谢世光的袍子穿,袖子很长,挽了三折才勉强露出她的小手臂。她下了床,袍子的下摆拖地上。岳明透心想,他是有多高啊,高到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包住。哎呀哎呀,她连忙摇头,怎么又去想昨晚的事情了,岳明透,真没出息。
桌上留着一张落花笺,字写得龙飞凤舞,是狂草。“为夫早朝,片刻就会,桌上有食物,妻自行觅食。勿念。”落款是老谢,下面缀着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
岳明透冷哼一声,“自作多情。”她从笼屉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的小碟子,有红枣白粥,有应季小菜,还有几样小点心和她最喜欢吃的栗子糕。
她坐椅子上,很饿,但却没什么胃口,心里恹恹的,总觉得自己很宝贵的什么东西不见了。
连栗子糕都调不起兴致来,岳明透勉强喝了两口粥,裹着谢世光的袍子爬回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整个早朝,谢大都有些意兴阑珊,从来都是大周百官样板的他,生平第一次上朝的时候走了神儿。
醒来发现自己不,她会不会伤心?
桌上的饭菜,有没有看见,会不会乖乖吃?
她是个表面上看起来很放得下的,但事实上却什么都放不下,什么事都看不开。
要命,要命,他居然忘了把给她裁的新衣服拿出来,这可怎么办。
“要命。”他心里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
右文左武都笑得很诡异地看着他。
连光锦帝都摸着胡子多瞧了他两眼。
下了朝。
宫门外三三两两的们抱着拳头向戚东来道喜。啧啧,看看家,真是年少有为,不仅事业有成,还娶到了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享尽齐之福啊。
二皇子拍了拍戚东来的肩膀,想想自己家中的母夜叉,笑容颇为意味深长,“看将军容光焕发的样子,想必昨夜,啧啧,羡慕啊羡慕。”
众正开玩笑的时候,远远地看见谢世光脚步匆匆地向轿子走过去。
他们怎么能放过揶揄谢青天的机会。早朝上们就注意到了谢大的脸上一左一右两道抓痕,真是让浮想联翩。相比于戚将军,他们对谢大的床帏秘辛更感兴趣。毕竟他那一副天下红颜皆白骨的清高样子,很多都看着别扭。
“百卿啊,”二皇子神秘兮兮地凑上去,装作暗地里问的样子,嘴上声音却很高,“这脸上怎么挂了彩?”
一旁还有应和,“想必是谢大最近办什么公案,博斗中英勇负伤了啊,哈哈。”
“昨夜床第之间被小娘子抓伤的。”绯色官袍晨光中映着谢大刚毅的脸。
他话音一落,大家看看,看看,鸦雀无声。
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大家反倒是失掉了方寸,揶揄的话也被生生地堵了喉咙口。
还是二皇子经验多,他打着哈哈道:“这小娘子还很不好吃嘛。哈哈。”
“不怪她,是臣自己没什么经验,”谢世光依然一脸平静,就像是朝堂上讨论水灾赈灾经验时一样,“另外,”他顿了顿,扫了一眼群中的戚东来,“臣的妻子好吃得紧。”
说完,谢大众一脸惊悚,目瞪口呆中悠悠地上轿离开了。
回到谢府,他直奔后堂,手放门环上,本想一下推开,却有迟疑了,他站门口,理了理衣冠,然后轻轻推门进了屋。
目光先扫到床上。
他的小妻子裹着自己的长袍缩床角,漆黑的长发披散雪白的床单上,还露出半截光洁的小腿。自己进来,她也没动作,看来是睡着了。
这丫头,警惕性太差。
接着目光又扫过桌子,饭菜都是动都没动过的样子,只有白粥里荡着把小勺子。
他很少发怒,甚至很少生气,因为那些别看起来很重要的事情,多他来讲都不那么重要。
后来,谢大总结了一下,他这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大怒就是因为她,他恨她,恼她,恨不得撕碎她,活埋她,凌迟她,磨了她的骨灰和酒喝。只不过她没给他下手的机会,落了个终生遗憾。
除了那一次之外,平时她还时不时惹自己生气,譬如现。
他走到床前,戳了戳她的小脸蛋,“吃过饭了么?”
岳明透知道他回来了,只是不想理他,闭着眼睛,淡淡道,“吃过了。”
他很气,“就吃了那么一小点儿?”
岳明透依然阖着眼,“吃了好多点儿。”
他气得牙根直痒痒,“那来算算吃了几个饭粒儿。”
她不吭声,躺床上装僵尸。
“起来。”他居高临下。
僵尸动了动嘴,“风太大,听不见。”
他发了狠,“再不起来,现就做了。”
岳明透狠狠地拧了下床单,从床上滚起来。
长长的袖子落下来,一脸怨气,足像个戏文中唱女吊的。
谢世光笑了起来,什么气全都烟消云散。他抱住她的腰,大托孩子一般举到空中,转了两个圈儿。
不知道他笑得是否真心,至少他决定了不会为以后的谋算把他的小妻子送到别床上。
他坐椅子上,把她圈怀里,“别的可以中午再吃,不过这些小枣子一定要现吃。”
岳明透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他解释说,“二皇子说,需要补血。”
这个阴魂不散的二皇子……
谢世光看她皱着眉毛看着自己,一脸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慢腾腾开口道:“这样吧,吃一个,吃一个。”语气出奇地温柔,话出口他也很奇怪,自己本来想说的是,再看,再看就做了。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仅仅一个晚上,他就养成了个小毛病,总愿意亲亲他,要不就动手捏捏她,摸摸她,“下个月就是太子的生辰,说咱们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岳明透一惊,这么快。
她心里数了数剧情。
女主解开突厥使者的三道谜题,突厥不顾休战和约进犯大周,戚东来兵陷落花谷,被困青州城,李显太子宴会时获罪,穷途末路,无奈下逼宫,后被谢世光剿杀于邙山,乱箭穿心。
(https://www.mangg.com/id15038/8175381.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