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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处小巷子到一品楼大概一碗茶的时间就能走到,谢世光背着手走前面,精忠拎着装满盆盆罐罐的包袱小心翼翼地跟后面。看样子大的心情不是很好。
再绕过一处街口就是一品楼,二还未到街口就见远处头攒动,男男女女,有老有少,大家都抬头向上望,还不时有鼓掌叫好。
谢世光皱了皱眉,金吾卫都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多聚众闹事也没疏散。他也不想想,有四皇子坐阵,谁又敢来维持秩序。
刚走到街口就听到一道清凉的女声,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绿色的身影坐二楼窗台上,那两只眼睛亮亮的,嘴里叨念着什么。
群中忽有道:“姑娘,再背一首吧。”
说话的穿着青衫,手中拿着纸笔,也是一脸的兴奋,谢世光认得他,那是今榜的探花。
岳明透仰起头,闭上眼睛晃了晃小脑袋,很是受用的样子。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群中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岳明透哈哈一笑,眼神迷朦,“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岳明透啊,岳明透,又为什么不归去呢……
她边背边摇头晃脑,还做着很多手势,让忍俊不禁,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们不要误会,这都不是写的哈。”
李显站岳明透身后,小心地护着她,怕她一不小心跌下去。
她还是个孩子。那么小,那么傻,那么倔强。
不过只要有自己,她爱怎么疯癫,怎么胡闹都无所谓。自己会疼她,宠她,包容她,信任她,做她的后盾,她的保护神。
岳明透连续背了好几首,外加上她声音高,背得她是口干舌燥,头晕晕的。她朝群挥了挥手,这就要从窗台上爬下去。
李显伸手把岳明透从窗台上接下来,嗔怪道:“一喝醉了就胡闹,谁敢要。”
“知道么,的外号可是千杯不醉,这点儿酒小意思啦。看,还能走直线呢。”嘴里说着走直线,身子却歪歪斜斜地走到了楼梯口。
岳明透手抓着楼梯扶手,转过身来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和李显打招呼,“小显美,看,看,走得了直线,还可以下楼呢。”说着她就迈步要下楼,可刚转过身就撞到了一个的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那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其实,岳明透方才的张牙舞爪都是强打着精神做出来的,现被抱怀里,身子中的醉意便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向那的怀里缩了缩,眯着眼睛望了望他。
那也垂眸看着她。
他的双眼很亮,闪烁着琥珀色的暗光。刚毅的,硬朗的,神秘的,危险的光芒。
原来是个熟悉的。岳明透闭上眼睛又向他的怀里蜷了蜷。
谢世光转身下楼,身后有缓缓道:“今晚若是留皇宫,恐怕就不能把她让给了。”
谢大听见自己说:“她是臣的妻,王爷您不必挂心。”
精忠正楼下等着,他真怕自家大和四皇子打起来,见谢世光走出来,精忠忙走上前,“大,要叫车么?”
“不用。走回去吧。”
“这,好么?”精忠有些犹豫,“让别看见不太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谢世光紧了紧手臂,他就是要所有都知道,他怀中的是他谢世光的妻子,他的女,谁都休想觊觎。
李显站窗前,懒洋洋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
直到他们转过街口,他才唰地一下把扇子合拢,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慢慢悠悠地走下二楼,嘴里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消失夜色中。
回到府中,看着满目的红纱,再看看挂自己怀里的小家伙,谢世光这才对自己有了妻子这件事全信不疑。
二十九岁的自己,这一天有了一个妻子。
回到卧室,精忠把手里的古董放桌子上后便一溜烟退下去了。
看着一屋地下全是些橘子皮,花生和瓜子皮,谢世光就恨不得去捏岳明透的脸,本以为她会伤心会难过,没成想家倒是欢快得很。
他走到床边,想把这只小花猫放下,谁知她却环着自己的脖子不下去,一时间,谢世光也不知道怎么好,只好坐床上,抱着她,任她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岳明透梦见好大一盘子栗子糕,只可惜中间隔着一层玻璃,她只好贴玻璃上,使劲嗅着。
三更的梆子敲了几下。
谢世光觉得自己的腿都被岳明透坐麻了,突然见,他心中浮现出一个问题,他这个新郎官不会就抱着新娘子床上坐到天明吧。男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
他这个虽然不完全像表面上那么青衫磊落,一团正气,但也确实是没碰过女,虽然偶尔也会有欲望,但也一盆凉水就浇回去了,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该不会就是那种不能事的男吧。
成亲之前,二皇子还背着王妃塞给他几本小画册,并意味深长地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谢大捏起岳明透的下巴,却不知道是该先吻哪里,他想着是不是该把小画册拿出来对照一下。
就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手里捏着的小儿却舔了舔嘴唇,“要命。”谢世光心中一动,他感到自己身体上的某个部件正迅速地膨胀,只是这么看着她,就会腾起的欲望,真不知道以后该怎样纾解。
要不然先做了再说?
对,做了再说!
他握了握拳,做了再说!
他小心地握住她的后脑勺,然后轻轻地她唇上啄了一下,“要命,要命。”味道居然很好。
岳明透梦中的栗子糕不见了,正她沮丧的时候,居然从山茶花丛中走出一个男,还没等她看清脸,只觉胳膊一疼,整个就被拉进了他结实的胸膛,男的吻很粗暴,让她窒息,让她沉沦。
怀中的女子呜咽了一声,撩拨得谢大狠狠地吻了下去。他把用审重刑犯时候的狠劲全都放了岳明透身上。
只是亲吻又怎么能够缓解心中的欲-火,男向岳明透的衣襟摸过去,只是轻轻一握,便再是舍不得松开,左边揉一揉,右边捏一捏,那柔软的小团子恰巧他的盈盈一握间。
谢大很奇怪,他平时很有耐心,无论是审犯,还是给政敌下圈套,但现他满脑子里都是一个想法,要她,要她,吃掉她。
所有的耐心都亲吻她的一瞬间消失殆尽。
同时,他也似乎明白一件事情,男这方面并不需要理论指导,从来都是自学成才。
岳明透觉得有只大手覆自己的胸前,暖暖的,指腹上还有一层细茧,若只是个春梦的话,这也太过真实了吧。她强逼着自己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一个赤着上半身的男正压她身上,她的嘴巴被含男嘴里,那一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手盖住她前胸,轻揉慢捻着,而且岳明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有一个火热的硬物。
这一惊吓,酒也醒了一半,她下意识地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谢世光一愣,他本来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开。
“谢,谢大!怎么可以做这么无耻下流放荡的事情!”
谢世光伸手按住岳明透两只小爪子,“是妻子,做,不违法。”
“……”她想了一想,他说得似乎并没错。
男笑了笑,低头她胸前的小红梅处啮咬了一口,“还有,不要叫谢大,不喜欢。”
岳明透被他弄得浑身酥麻无力,“,这是婚内强-奸,有权状告,放开,放开……,有钱,都给,给,求饶过吧。”
谢世光又她的锁骨处咬了咬,“什么钱?”
岳明透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见他有兴趣的样子,便连忙道:“腰上系着的小包包里,有一百两银子。”
这小东西居然还敢提那一百两银子,他心里生气,手上则迅速地解开她的发带,然后把岳明透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系床头,笑得像是个十足的坏水,哪里还有平日的清雅,“钱哪儿?”
“小包包里。”
谢世光松开握着她乳-房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游走到腰间,恶意地摸索起来,还装作不经意地隔着裙子碰触她的敏感部位。
岳明透又羞又恼,一口咬谢大的右侧肩头,她这是下了死嘴,没一会儿,就咸丝丝地见了血。
她这一咬,倒是有些效果,谢世光的大手停了她的大腿内侧,嘴也从她的脖子上移开了。
谢世光看了她两眼,叹了句,“小狗。”接着把自己的手指递到岳明透嘴前,“咬吧。”
岳明透摇摇头,她现只想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身上的男说清楚,而不是激怒他,让他把自己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不咬?”
岳明透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低的,很是心虚的模样,“不敢。”
谢世光冷哼一声,“谢夫还有什么不敢的,连相公的宝贝都敢低价出售。”
这只不乖的小家伙,他一定要惩罚她,狠狠地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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