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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告别真的好吗?”Ruler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苏...雷蒙。”
是啊...从今天起那个名为苏紫阳的胖子就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了,站在这里的只有我,雷蒙·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用某个中二男神的话说,好不好又能如何,这都是他人的评价,最重要的还是无愧于自己的心。我本来就瞒了他,而接下来的境况只会更加糟糕,如果连个尸首都无法留下的话,我还怎么面对...”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那两个字实在太难说出口了,“爸...爸...”
“你果然早已把那个男人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了,我多少能理解些你的感受,”Ruler停下脚步,捂住自己的胸口,“Guardian他可能是因为我才卷入这场本来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争斗的,是我害了他...”
“这个国家有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中二策没有被卷进来,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Absolute。但话又说回来,我还是很在意中二策的职阶,明明是Guardian守护者,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力的攻击性宝具,照常理不应该拿一个破格的盾牌吗?”
“雷蒙,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什么,现在想想,之前应该是我多虑了,或许我不该说那么多让你产生误解的话...”
“...”我有些迷茫地仰视着她。
“Guardian其实是璟戡他的专属职阶,职阶Guardian的英灵只有他一名,他是特别的,那把剑作为他得到宝具是由于他生前那把剑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标志,而他的职阶则是因为他心爱之人。”Ruler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没错,他所能守护的只有那个女孩,只有那个女孩在场时他才会有惊人的防御力...”
“额...”我吃惊地眨了眨眼睛,“这还真是一条惊人的情报啊...但你之前说的‘这次的Guardian’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明显是矛盾的。”
“因为还有一个与Guardian很相像的职阶,我当时怕说太多,你会接受不了...”
“但,那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职阶,对吗?”
“看来不用我做太多的解释了,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持盾职阶,Shielder,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前排的肉盾,是没有办法抵挡Absolute的进攻的。想战胜Absolute只能反其道而行,而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Guardian,可惜他应经不在了...”Ruler的声音中夹杂着自责,但我也没有资格去怪她,如果我早点联系中二策的话...
“喂!你俩聊够了没?!”Rider不耐烦地将金箍棒砸在地上,“雷蒙是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叫我怎么?”我抠了抠耳朵,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叫你雷蒙啊!难不成这也是假名啊?!”
“当然是真名啦,但你怎么不叫仆人还是仆从什么的了?”虽然Rider也不高,但我还是需要稍微抬下头才能与她对视。
“那个啊,总觉得不太吉利,朱纪现在下落不明,韩璟策又‘跑’了,所以,从今天起,你就是孙奶奶的小弟了。”Rider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噗...嗤...”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抹去眼角的泪滴后,向Rider伸出了右手,“能成为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小弟,我很荣幸。接下来请大哥...额...大姐头随我移步到白山市的基督教会,那里应该会有魔术协会的相关人员。”
Saber一直走在我们的后面,保持着近两米的距离,刻意回避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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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你确定是在这里吗?”Ruler和Rider一齐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问了很多人的,应该是这里...吧...”不用Ruler和Rider怀疑我也觉得有问题,着明显是民宅啊,而且是楼里的那种,有教堂不用,你们真的是基督教会吗...不过这春联贴的到是挺有个性的,先不看春联的内容,大门正中央的“爱”真不是一般的抢眼。我向Saber投去求助的目光,她却又把头别了过去,灰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
迟疑了许久后,我硬着头皮敲了敲门,没过多会儿一位胸前挂着十字架的老奶奶就打开了门,“小朋友,有什么事吗?是和姐姐们一起过来祈祷的吗?”
“...”还真是个基督教会,但现在没有时间给我吐槽了,“请带我去见这里的主教。”
“小朋友,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一下吗?主教他也不是说见就...”
“我很急。”
老奶奶被吓得向后跳了一步,看了一眼我胸口左侧后立刻小跑着进了整套房子唯一的房间,屋里的人都很诧异地看着我,但都没敢说话,大概是我胸前带有十字架元素的家徽让他们误会了。
几秒钟后,老奶奶小跑着回来,把我请进了那个房间,一个中年男人站在窗边,看来他应该就是这里的主教了。
男人仔细打量了我一下,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我胸前的家徽上,他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那个老奶奶,“妈,我就说你肯定搞错了,红衣主教怎么可能是个这么小的孩子...”老奶奶没有回应,男人轻叹了口气,再次看向我,“主教他出国探亲去了,这里暂时由我负责,有什么我可以帮上你的吗?”
“那个...你们这里最近几年有没有外来的教徒?”
“我想应该是没有。”
“对了,主教他去的是那个国家,能联系上他吗?”我这才注意到嫌疑最大人就是那个主教,谁说魔术协会一定要下派的,把当地人调回总部开个会不也是可以的吗。
“嗯...”男人想了一下,“对了,是法国,主教他是法国华侨,联系的话,我试试吧...”
值得庆幸的是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的是一个沉稳的男声。
“主教,这里有一个外国的小男孩说是有急事找您,还有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初中生的穿着怪异的女孩以及两个外国女人跟着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考虑什么,“让他接电话,”在那个中年男人的示意下,我走了过去,“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雷蒙,”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报上了自己的姓,“雷蒙·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电话的另一边又沉默了,几秒钟后,对面传来了咽唾沫的声音,“你的手背或者其他的什么部位上有特殊的印记吗?”
我立刻听出了他说的应该是令咒,看来我要找的人是他没错了,“有的,是Saber。”
对方似乎也马上明白了我的用意,“那这样,你先在那附近等我,我在抚松县,这就赶回去,可以吗?”
抚松县,这个地名引起了我的注意,果然是跑去善后了吗,“可以。”电话挂断后,那对母子的表情更加难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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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那名主教如约而来。他并没有在此停留,而是带着我去了同一栋楼里的他的家中,他的表情一直很凝重。
“雷蒙·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是吧?我的名字叫徐志成,是刚才那个基督教会的主教,魔术协会在籍的赏金猎人,你找我是为了圣杯战争的事吧。”
“没错。”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后,我的心情顿时明朗了许多。
“但很遗憾,我并不负责这次圣杯战争的事情,我也是几天前才知道这里将发生圣杯战争的,这个就是当时魔术协会给我的圣遗物,”他丢过来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我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根烤焦了的树枝,而且感觉很脆、一碰就碎的样子,“原本Saber应该是由我来召唤的,这一切都是魔术协会那边安排好的,但那时候我很忙就忘记了,直到今天凌晨赶回来我才知道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而且早已脱离了魔术协会的掌控,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把盒子递给了Ruler,她看到那根烤焦的树枝后,十分确信地点了点头,“是Saber没错,真名是令狐冲。”
“...”居然是烤鱼用的签子。
“其实,今天上午,军队和一个怪物打了一仗,败的很彻底,我认为那个怪物应该是位英灵,你们应该有线索吧。”
“Absolute,他的职阶。”Ruler十分严肃地说着,“真名是...”她停住了,似乎有某股力量在阻挠着她说出Absolute的身份,她突然抱着头倒地挣扎起来,表情极为痛苦。
Rider一金箍棒将她敲昏了过去。
“那么今晚你们就在这住下吧,我的妻子还在国外没有回来,儿子在抚松县的医院休养,明早那混小子才会被送回来,今晚你们就尽管放心地住在他的房间就好。”
“谢谢叔叔,但...”我欲言又止,因为我们确实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没关系,当做自己家就好。”他笑着将我们挽留了下来,但那笑容看起来有些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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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轻轻关上房门,打开灯,“这是?!”我吃惊地走到床头柜前,“徐椿霆、徐椿煊兄弟的房间!!!”这么说,这个叫徐志成的人就是他们俩的父亲,但刚才听他话的意思,他好像只有一个孩子...
我趁着夜色溜到了徐志成房间的门口,将耳朵贴到门上。
“还没有椿霆的下落吗?”徐志成的声音很焦急,“这件事还没告诉椿煊,他需要安心养伤...好,那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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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Ruler也恢复了神志,我们一同坐在徐志成家的客厅里商讨今后的对策,但最让人在意的是昨晚Ruler的表现。
“Ruler,确定已经没问题了吗?”我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了,对亏了Rider那一棒,现在应该不会受到影响了。”Ruler点了点头,但她的样子还是很虚弱,“Absolute的真名是成吉思汗。”
听到这个名字后Saber身上又冒出了团团黑雾,但很快又被她自己压了回去,尽管只有一瞬间,她的确黑化了。
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使得她又想要逃避,几分钟后她小声向我求援,“Master...”
“我相信你。不管别人怎么看,我都相信你。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俺老孙还是觉得需要确认下!”
最后Ruler无奈地叹了口气,“哎...是Saber,当然是Saber,只不过确实有黑化属性,隐藏职阶是Avenger,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至于真名,还没到说出来的时候,雷蒙你只要一如既往地相信她就好了,即便黑化,她也不会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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