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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白帆就把大河蚌跟成人手臂一般粗壮的尾巴,像扔废弃塑料管子似得随手扔在了洞穴的地板上,别看这洞穴的四壁,如此的粗糙不堪就跟老树皮似的,这地面倒还算是平整,就跟自家院子里的水泥地似的,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刚才与大河蚌这一番不要命的较力,把白帆的双脚脚跟都弄得有些生疼,那是当然,毕竟要牢牢地勾住两具尸体的胯部嘛,时间长了连睡觉都有可能吃力,何况是这么剧烈的运动,白帆为了使自己的身体不被大河蚌的尾巴甩出去,可是只用两只脚背的力道就硬生生地把它给牵制住了,当然控力术也功不可没,因为这控力术最多只能够勉强的一心二用,所以白帆除了分少量的控力术到他呼吸的面罩里,在最后的搏斗中,白帆把其他大部分的控力术都作用在了大河蚌的尾巴上(本来一开始白帆是把控力术作用在自己的手上的,不过白帆发现这样很难去控制,如果把控力术都用在了手指的握力上,那手臂的拉力就不够了,反之如果用在手臂的拉力上,那手指的握力又会不够了,所以最后白帆只好把控力术直接作用在了大河蚌的尾巴上面。
再者直接作用在白帆的手指上,一开始白帆还没意识到什么,后来突然感觉到了,不错白帆有了控力术的帮助,的确可以使某一个动作变得力大无比,但他还是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这个力本就不是他本身的力量,如果他身体的骨架本来就有一个它能够承受的极限之力,一超过这个力量,白帆的肉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当然在厚厚的棉花上面,白帆不会有这样的顾虑,那如果在坚硬的地板上呢,如果白帆的控力术到了可以控制千斤的力道,把这些力都施加在腿上,向着地面撞去,那还不把白帆的腿直接撞成一团浆糊了,所以白帆经此一役,对控力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用的好了那会是白帆的一大助力,但如果用得不好,可能反过来会对白帆造成无法挽回的严重伤害。
白帆觉得以后在使用控力术的时候可是要慎重了,不要动不动就习惯性地用在自己身上,即使真的是迫不得已要用,那也要想清楚之后,确定用在自己身上很安全的时候再用),防止它从他手中逃脱,要不然光凭白帆自身肉体的力量,那是根本无法对抗大河蚌,白帆四处打量了四周,发现那好似神兵一样的匕首仍旧还插在大河蚌的尾巴上面,马上小跑过去,手臂一用力,把匕首拔出了拿在手掌上,这可是个好东西,回去的时候,可不能把它落在这个透着一丝阴冷的湖底了,宝刀配英雄,虽然白帆自认为不是一个拯救过万民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但最起码白帆做人光明磊落,平时也就偶尔到和谐的网站上面去逛一下罢了,这全世界男人都懂的,有时候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总是会对那方面多多少少又一点幻想与渴望的。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白帆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去观察一下大河蚌的状况如何,搞不好自己待会儿把后背对着它,万一它是假死怎么办,这大河蚌也非常喜欢搞偷袭,如果到时候对着白帆的后背来一记狠的,那白帆可就危险了,因为自己此时面罩里的氧气已经是不多了,这从自己大口急促的呼吸声中白帆能够判断出来,面罩里面的空气已经是非常稀薄了,如果自己再不从这阴森的湖底出去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就会跟地面上躺着的尸体一样,也成为一个恐怖的死尸了,白帆一想到时候,自己失去的肉体,被诸多水底的寄生虫啃食的场面,身体就会忍不住不停地打哆嗦,白帆拿着匕首,蹒跚着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慢慢靠近大河蚌的躯体,以便确认这可怖的大河蚌到底死了没有。
这大河蚌被白帆摔打得可真够悲剧的,只见原先光滑-顺溜的白净皮肤早已经是不存在了,上面到处是一道道慑人的裂痕,就跟一整块玻璃碎裂了一般,皮肤原有的颜色也被浓稠的血浆给遮盖住了,远远看去很像一颗布满疮痍的心脏,红艳艳的,特别令人恶心,反胃,这白帆刚想拿着匕首去拨一下大河蚌的躯体的时候,突然,白帆脖子立时之间就被大河蚌的尾巴给缠住了,这尾巴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让白帆一点准备都没有得就已经是死死地勒住了白帆细细的脖颈,大河蚌用它那强壮有力的尾巴慢慢地用力收紧着白帆的脖子,就跟孙武空上面的紧箍圈一样,这可要了白帆的老命了,只见因为自己的脖子被大河蚌的尾巴慢慢加力地收缩着,白帆这时已经翻起了白眼来,脸也涨得通红,渐渐得已经由红开始转向青紫色了。
白帆赶忙运起控力术,控力术就似两只无形的巨手般,用力地把住大河蚌的尾巴向着两边撕扯着,奈何这是大河蚌临死前的挣扎,再加上它本来就对白帆心中充满了无边的怒火,那力气自然不能够与它平时能够相比的,可以说这时候大河蚌尾部的力道差不多是之前的两倍,因此尽管白帆拼命在支使着控力术以缓解自己脖子中传来的痛楚,可这终究只是杯水车薪,白帆心里也在纳闷,这大河蚌怎么现在就像是巨灵神附体一般,力气竟然变得如此之大,在控力术的帮助下,白帆仍然感觉喉咙部好似有异物塞住一般的难以忍受,这样下去可不行,白帆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大河蚌的尾巴还在向着自己的脖子内部缓慢的收缩着,虽然有着控力术的帮助,这收缩的速度早已大大地减弱了,可这毕竟是脖子,人体最脆软的部分之一,这一个弄不好,到时候白帆的喉结都要被大河蚌的尾巴给压碎了,到时候哪怕脱险了又有什么作用,喉结没了那还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吗?
要不说白帆是一个深具急智的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青年呢,当白帆用控力术去控制大河蚌的尾巴的时候,这白帆的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不停地摸索着地面,看有什么坚硬的石头之类的东西,好拿在手里做兵器,因为白帆知道就大河蚌这么结实的皮肤,光用自己一双肉手去击打,那无异与用嫩豆腐去砸人,那根本是无济于事的,刚才被大河蚌这么一打岔,双手不由自主地一松,手中的匕首早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白帆用尽全力扭转自己的头颅,不时地向着四周地面观察着,心中期盼着那把匕首就掉在不远处,双手也跟八爪鱼似得地毯式搜索。
突然,白帆手指在下面不停地摸索过程中,被极其锋利的东西划了一下,手指连心,瞬间一股钻心的刺痛,传遍白帆的全身,在以往这个时候,白帆如果发生这样的意外,那一定会直接懊恼地骂娘了,现在反而让白帆情不自禁地狂喜,如果在岸上空旷的地带上,白帆一定会高兴得大声呐喊,能够造成这般刺痛感觉的除了白帆刚刚丢掉的匕首还会有什么,白帆立即手指轻轻地沿着锋利的刀身,一路摸索,终于让他找到了略显粗糙的刀柄,当下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匕首柄,直接就朝着大河蚌的尾巴猛砸。
对,就是砸,这白帆也已经被大河蚌的尾巴勒得早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胡乱地抓着匕首,对着大河蚌的位置就是一顿地乱捅,白帆的眼前又飘起非常熟悉的血雾,这个时候白帆也不再去担心会否被大河蚌偷袭了,现在都要把这讨厌的大河蚌给搞死了,还会去管这么些有的没的,白帆也不知道自己用匕首向着大河蚌的尾巴插了多少次,只觉得周边的湖水已经粘稠到让白帆都能够感觉到身体像是整个泡在小米粥里一般,白帆只感到自己的脖子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压力的时候,白帆才停了下来。
这时的大河蚌才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整条尾巴被白帆插得简直比最腐烂的猪肉还要来得软烂不堪,白帆双手用力地向着四周划拨了一下,好使浓稠的血液能够尽快的散去,白帆划动了好久,才终于把这个浓得划不开的血雾给彻底挥散,这时候白帆再来看这大河蚌,现在白帆才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原来大河蚌的尾巴与它的身体连接处,已经被白帆戳得就只剩些皮肉连在那儿了,白帆立即用手使劲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刚才被大河蚌的尾巴折腾得可是有够难受的。这个时候白帆终于可以安心地去找出口了,白帆站了起来,眼睛环视了一下这个洞穴,发现这个洞穴除了来之前的进口以外,已经没有像之前的两个洞穴一样有进出口了,这里似乎已经到底了,如果想要继续往前,除非砸穿洞穴自己建造一个门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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