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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帆也不敢太过于大意了,体力也不在保留,全力运转控力术,白帆手中的匕首已经牢牢地固定在了大河蚌的身体上面,实际上说这怪物是大河蚌,那是白帆觉得它身体皮肤的结构与平常在池塘里经常能够看到的河蚌软韧的机体非常的相似,它的外形倒更像一只去了两只大钳的蝎子,同样都具有令人生畏的尾巴,白帆准备先从大河蚌的身上拿过匕首再说,这缺了匕首这样的利器,那要灭杀这只喜好吸人血的大河蚌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当然白帆也只能先对着大河蚌的尾巴先下手,不先除掉它的尾巴,白帆完全不能够靠近它的身体。
白帆马上用脚向着被匕首插着的那个尾巴部位的另一面踢去,这大河蚌的皮肤非常具有弹性,白帆一踢这大哥蚌的皮肤表面,到时候它的皮肤准会大幅度地凹陷进去,到时候,由于大河蚌的受到外力作用皮肤肌肉体积皱缩,随着肌肉的相互挤压,这匕首自然而然地就向另一边弹出来了,这白帆想法到是非常不错的,可这大河蚌哪能让它这么轻易的得逞,这大河蚌的生命力极其的顽强,这匕首非常令人吃惊的一直插在大河蚌的尾巴上,这尾巴上被匕首破开的伤口只在一开始的时候流了许多的鲜血,在之后竟然在匕首周边结起痂来,看上去真得令人匪夷所思。
大河蚌这一看白帆十分迅猛地往它尾巴上踢来,尾巴就似灵蛇一般非常灵活,马上朝着脖颈处挥来,这也是刚才白帆为什么不直接用脚去攻击露在大河蚌尾巴外面的匕首的把柄末端让匕首插得更深一点,把大河蚌的尾巴搞残,实在是因为攻击匕首的把柄,目标实在是太小,再者必须正中匕首把柄才能其他作用,要不然脚的落点如果偏离点方向,踢在匕首把柄下面的锋刃处很容易划伤脚的,所以白帆把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考虑清楚了,最终准备退而求其次,先把匕首从大河蚌的尾巴处逼出来再说,饶是这样白帆还是很难如愿,白帆现在的体力差不多已经恢复到全剩时期的六层左右,运起控力术来也是颇有些威势了,加在白帆的腿上,白帆的脚就似那一代宗师飞虹兄弟的无影脚一般,已经到了只见其形,不见其身的地步了。
可这大河蚌毕竟是个畜生常年在这湖中活动惯了,尾巴又天生神力,尽管受着伤,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白帆这一脚下去完全是踢在了大河蚌尾巴的虚影之上,等到白帆回过神来,大河蚌的尾巴已经到达白帆眼前不远处,并且还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向着白帆的脆弱的脖颈处扫来,这大河蚌实在是聪慧之极,早已发现脖颈处是人类最脆弱的一个部位,相比定是大河蚌平时干杀人的事已经太多了,对如何干净利落地除掉人类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案,白帆暗想,“难怪使出这无穷多变的阴谋诡计也这么随心应手,相比这里大半的尸体都不是被淹死的,而是活生生被它给弄死的,”白帆心里已经打定注意,今天这只大河蚌竟然碰到了他白帆,那今日一定要替天行道,把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给料理了。
当下将控力术尽数用在右手之上,白帆的右手就似龙爪一般神武有力,直接就用右手死死捏住了大河蚌的尾端,接着左手也紧紧握住大河蚌尾巴的另一面,白帆马上把控力术尽灌入自己的双臂之中,整个人就似鲁智升倒拔垂杨柳似的,用力提起大河蚌,紧握住它的尾巴,狠狠地把跟大河蚌与尾巴连着的头部与身体那截挥向质感坚硬的洞壁,只听非常沉闷的‘彭’的一声撞击声,这大河蚌尽管皮肤非常的坚韧,可这洞壁丝毫没有被人为地处理过,表面就跟一张老人脸似的,到处都有着尖尖角角的突起,大河蚌地身体被这凹凸不平的洞壁碰撞了一下之后,立时就从身体表面渗出密集的血丝来,整个表皮就像似要裂开一般。
幸好这血液距离白帆还有较远的一段距离,这一团团浆糊状的血液立马被洞中无处不在的暗流冲散得一干二净,要不然到时候,白帆怕是又要因视觉的暂时模糊,而要被大河蚌给阴到了,这畜生终于是受不了了,尾巴大力地挥摆起来,力道之道,都要把白帆的整个身子都要带起来了,白帆一看之下,心里大惊,“这还得了,待会儿如果大河蚌也用白帆之前对付它的招式对付他,到时候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到时候我在洞底上方毫无着力点,无法定住自己的身形,在地面上方,那还不任它玩弄吗?”不过这洞穴的地面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白帆把自己的身躯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白帆的双脚就快要离地了,白帆立刻用双脚的脚背分别钩住地上的两具尸体。
这地面什么都缺,但唯独死尸不缺,白帆在匆忙之中,他用脚背钩了好几次尸体的身子,都没法把它们稳固在自己的脚背上,盖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的每一具尸体的身体都极其的强壮魁梧,整个躯干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肌肉填补得饱满结实,这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用几个圆柱形木桩拼接而成的,大家应该知道想要用脚钩住圆柱形的底面那是很费劲的,白帆现在就遇到了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到底什么样的凶手专门挑这些肌肉男下手,而且这些肌肉男跟普通健身房里健美运动员有非常本质的区别,健身房里的运动员练出的肌肉看起来都还能够被白帆的视觉所接受,可这些死尸就像是穿上了棒球运动服一般身体鼓壮得不行,这肌肉好像不是自己练出来一般,像是里面充了气一样,这些人的肌肉给人的感觉非常得不真实。
白帆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但迅疾又淹没在自己的脑海里,这想法好似从来没出现过似的,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当然这个时候也不允许白帆去想别的事情,白帆试了好多处地方,就是钩不住,最后眼角不轻易地瞥到这些尸体的胯部,突然间白帆的脑海里灵光一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其他地方或许长满了肌肉,太过圆实,脚背不好着力,可这胯下由于构造特别,太可没有太多肌肉啊,那要用脚在其下固定还不是易如反掌。”
白帆想到就做,反正是死人,白帆也不怕把人家变太监了,尽管顺着自己的意使力,白帆用力向着两具尸体的胯下踢去,白帆的猜想果然没错,这脚迅速地就嵌进了尸体的脚下,之后不管大河蚌如何使劲地拖拉拽白帆,白帆只需双手死死地握住大河蚌的尾巴,底下双脚就似扎根于尸体的胯下一般,整个身体硬是纹丝不动。白帆暗暗为自己的急中生智称赞了一把,暗想:“自己果真是一个天才,连这样神奇无比,奇诡绝伦的法子都能够想到,那到时候把自己这颗机智灵活的脑袋用在泡妞上,那还不是无妞不泡,所向披靡啊,”白帆意淫了一会儿之后,为了能够早日上岸,瞬间感觉自己斗志昂扬,毕竟都市中的时尚丽人们还在等着白帆与她们去相会呢,自己也不能够让她们失望了。
一看这大河蚌猛烈挣扎了一会,终因体力不支消停了下来,那白帆就不客气了,立马故计重施,把大河蚌当做一根麻绳似的,握在手上随意挥舞,哪里的洞壁看起来更加得破烂不堪,白帆就往那里将大河蚌摔打过去,非把它的头砸爆了不可,这大河蚌当然是痛得皮肤不停地痉挛着,好像跟发疯似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有好几次都因大河蚌力道实在过大,白帆差点要握不住大河蚌的尾巴了,毕竟这大河蚌的皮肤本来就滑腻异常,白帆不但要抵抗大河蚌的巨力,还要不停地用控力术去增大握力,防止这尾巴突然之间就从白帆的手中溜出去了,有好几次因为这尾巴太滑,正在使劲用力向内握紧的手迅疾地滑向一边,可这个时候手指由于惯性的作用还在向手掌心运动,这样手指就因为撞击在掌心上用力过度,指甲都在白帆白嫩的手掌上面扎出了血迹。
不过白帆全然不顾,手不慎从尾巴上滑开去了,立马向上再一次用沾满血迹的手掌,好似这个手掌不是长在他身上一样,又跟狗皮膏药似得黏在大河蚌的尾巴上了,就这样大河蚌不断地挣扎,不断地被铜墙铁壁似的洞壁撞击,而另外一边的白帆,手掌一次次地被大河蚌的怪力弹开,又一次次地上前握紧,手臂好似不知疲惫一样地用力挥使着大河蚌,挥到后来,白帆的两只手臂早已经跟植物人似得已经是没有一丝知觉了,有的只是心中那股执着的必胜信念。直到这只大河蚌好像跟死了一样,已经不再扭动了,白帆为了保险起见,继续挥动着大河蚌,往洞壁上撞了三四下才宣告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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