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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站着的庞慈暗暗不屑,“这有什么好得瑟的,会掉个鱼有什么了不起的,屁股撅得这么出,跟只大蛤蟆似的,知道的以为你是在钓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捕食昆虫呢。”
白帆头一次的时候抛线还略有生疏,这第二次替庞慈抛饵那就要快许多了,也不见他花费有多少功夫,第二根钓鱼机器就立马完成了,两人站着等鱼上钩有些累了,如果做在沙地里的石凳上,又怕距离太远,等鱼上钩了,怕不能及时发现,让它给跑了,索性用脚做扫帚,随意扇掉了上面几粒明显的小石子,就不管脏不脏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两人盘着腿,两手自然地搭在膝盖处,眼神都一眨不眨地看着浮在上面的塑料球,只等它一往下沉,他们就立即往上抬杆收网,神情都是异常专注与认真。
如果再给他们几件蓑衣蓑帽的话,都可以学着老翁大雪天去冰冷的江中独钓了,但他们毕竟都是几个热血青年啊,何为热血青年,血管里的血液那是跟山洪爆发时候的洪水那样,那个流动的速度都是相当湍急的,想让它们立刻缓下来,那是决计不可能做到的,这不白帆首先就有点忍不住了,感觉这么一直这样坐着,两人好像是车迟国中的鹿力大仙与唐僧,当然白帆自然是那个唐僧了,庞慈长得这么丑,自然是那个妖怪鹿力大仙了,其中一个人必定是要遇险的,白帆为了逃出这个魔咒,紧绷着的身子马上就松了下来,这钓鱼果真不是一般人的活动,平常人来的话,很容易被憋死的。
白帆是个很怕寂寞的人,于是就试着跟还坐着一动不动好似跟这湖融为一体的庞慈说道:“庞慈。”
庞慈突然发话了,严肃地看着白帆道:“别叫我名字,要叫我大哥,我们可是拜过把子的好兄弟。”
白帆无语,刚才只是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当然这么伤感情的话白帆是不会说出来的,马上改了称呼说道:“大哥,我们是不是该聊一聊天什么的,这样傻坐着未免也太无聊了。”
庞慈用一种很是失望的眼神看着白帆,饱含兄弟深情地对白帆说道:“弟弟,这钓鱼锻炼的是人的意志力,你连钓鱼这么轻松的事情都坚持不了,以后怎么做得成大事,兄弟听做大哥的一句劝,凡事都要有始有终,坚持下去定会取得一份你意想不到的果实的。”
白帆心想:“难怪比试憋尿的时候你会这么的生猛,原来都是靠着一样一路走到黑的信念练出来的。”
白帆懒得去理会庞慈的歪理邪说,事物都是有双面性的,好难去评论什么才是对,什么才是错,不过现在白帆也不想跟他再有太多的争辩,现在他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你一边钓鱼一边也可以说话呀,这叫两不耽误,那鱼没有你想的这么精明,如果它实在太饿的话,即使岸上放着鞭炮,它也会不顾一切地来取食的,如果它要是吃饱了想去睡觉了,那你即使饲料大把大把地往水里扔去,它或许连眼都不来瞧你一眼。”
庞慈听了白帆的话,一想也是,他本来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现在一下子因为怕吓走鱼让他装哑巴,他还真得有些不习惯,于是侧过身来对白帆说道:“那我们两个人讲什么,我讲得太直白的话,你又说我太肤浅,我如果讲得太深奥的话,你又说我是胡编乱造,我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跟你讲话了。”
白帆一看庞慈终于被他说动开始聊天了,赶忙大喜道:“我还真就喜欢你的胡说八道了,你刚才还没有跟我讲完,这阎罗殿的礼仪到底是什么,你讲到这里的时候,说要去尿尿,尿完之后我们打闹了一会儿之后,我们都扯开话题去做别的事了,我心中这个疑惑一直都解不了,现在你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庞慈一脸不满,“什么叫胡说八道,我讲的话都是经过自己亲身体会,实践而得出的至理人言。觉不掺一丝假像,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这阎王殿的秘辛,那我也有这个义务去传播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不管你现在是贫穷还是富裕,苦闷还是幸福,最后总是要回到这一步来的,从另一个侧面来讲,不管你怎么在这人世奋斗,最后闯荡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但还是无法跳脱出生死轮回,那你现在也应该知道这世俗人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宗教了吧,这其实是为了死后能够逃过阎罗殿中鬼差的追捕,而做出的一些无谓举动罢了,人们总是幻想着如果自己在宗教方面有多么的牛逼,以后死之后能够不再受到类似于世俗般之类的折磨,这只不过是些备懒之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你说如果从来没有到过那个地方,那它又怎么知道那个地方具体需要人们去干什么呢?”
听到这里,白帆也很想去问庞慈,你又没有去过阎王殿,他们那的仪式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白帆平时是一个喜欢看小说的人,一个喜欢看小说的人必然也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人。白帆担心自己一提出问题,可能待会儿庞慈又要扯开去很远了,一会儿绕来绕去的,最后这个答案又可能是不了了之的结果了。
“那么闲话就不再继续说开去了,开始讲正题,上次我也说到那么既然一个人活在人世间需要呼吸,那么一个人如果去阴间的话,也必定是要存在一种能力,那这个人才能在阴间继续生存下去,否则面对他的那必然就是灰飞烟灭。这里可能你要问了,这为什么人死之后必须要去地狱而不是去天堂,这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个地方其实是相同的,如果换一个更确切的说法,那就是地狱有可能是天堂的分店,那天堂也有可能是地狱的分店,就像是土豆跟马铃薯,又或者是番茄跟西红柿,明明是同一种东西,偏偏要用两个词语去称呼,再回到这个仪式上来,上次我已经讲过这个仪式并不只是一个洗礼,更多的是为了让新来的鬼能够在地狱生存下去而动的一个小手术,在这里我可以用一个非常真实的事情来形象地比喻一下,比方说一个小孩子生出来之后从小就没有鼻子,你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并没有瞎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还是真实存在着的,既然没有鼻子,那么医生自然要给他做开鼻手术,要不然到时候不能呼吸,那不是成一具尸体了,同理可得,所以阎罗王给新鬼办的也是一个类似像上述这样的一个手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手术呢,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们人需要呼吸,那么自然鬼也是需要呼吸的,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人死之后那呼吸肌是不会收缩了的,那这呼吸肌用不了了,阎王爷当然要从人体的其他部位造一个呼吸肌出来,本来阎王爷是想继续用原来那个呼吸肌来呼吸的,可是,你也应该明白这呼吸肌在人间已经用的太久了,频繁地使用,这活力日益降低,到得地狱的时候,已经基本上成一个废品了,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人身上能够收缩,而且是与外界相互联通的器官,除了呼吸系统,还有什么。”
白帆低着头苦苦冥想了一下,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庞慈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笨,除了呼吸系统,不是还有排泄系统吗?”
白帆想了想,果然是这样,平常去厕所的时候,那菊花状的部位不是要一缩一放的吗,这庞慈果然不愧是古往今来,第一大淫圣,连如此龌蹉的关系都能被他想到,“因此阎罗王就把呼吸肌开在了那个部位,所以这个手术有一个十分残忍的名字‘扩肛术’,这样一来这个手术内容就很容易理解了,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是由于那部位平时都是密封着的,那既然要把这里做成一个跟呼吸肌一样的功能,那首要的条件就是要内外相通了。”
白帆提出了个疑问,“内外相通的话,那不是里面的东西都要漏出来了。”
庞慈好似对白帆的不懂装懂非常的生气,“你不看见鬼都是轻飘飘,可以往上飞的吗?他们已经完全不受重力的束缚了,又怎么可能往下掉东西,只会往上吐东西,你知道为什么鬼的脸会这么白吗?”
白帆老实地回答道:“不知道。”
庞慈对白帆是一脸的无奈,“我们在什么情况下,脸会变得苍白无比。”
这个,那对于经常晕车的白帆来说,那是深有体会的,确信无比地说道:“在生病的情况之下,特别是呕吐的时候。”
这个时候白帆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鬼脸色总是这么苍白,也是在地狱之中经常呕吐的原因。”
这时候庞慈终于为白帆地突然开窍,内心感到无比地欣慰,笑着说道:“你终于是脑洞开了一会儿了,你再这么像个傻-比一样地问来问去,我正打算直接拿起鱼杆直插-你的百会穴,把你未通的那窍,先给你通了再说。”
白帆大怒,“你有这个胆来插我的头,那我就有这个种来暴你菊,不信你可以试试。”
庞慈摆出一个你就是一个恶心人的模样,爱搭不理地说道:“野蛮人一个,我也祝你早日成为一个上下颠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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