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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一撕开这饵料包装袋,就瞧见这圆球状的饲料,滴溜溜可爱地躺在透明纸袋中,白帆用手指伸进去,一摸,这鱼饵的材质好像是与酥脆饼干类似的粉末状聚合而成,白帆心里想不知道这个鱼饵可不可以当点心吃,当然白帆不会饥不择食到这样的地步。既然鱼饵有了,那么差不多也准备就绪了。白帆向着站在远处沙地上,还在不停好奇地拨弄着鱼饵的庞慈说道:“别在那瞎磨蹭了,快过来可以开始了。”
说完,不等庞慈有什么反应,白帆一个人就开始试着抛钩了,只见白帆从这袋子中用食指与中指同时用力夹出一粒鱼饵,把它窜在了鱼钩上面,这钩子还真是锋利,钩尖向上弯起,鱼钩全形被弯成了一个如同勺子一样的形状,勺子里面那层极其的锐利,在太阳光照射下,刀光闪闪,十分的摄人,白帆把鱼饵窜到钩子上的过程中,白帆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注意,手指表皮被鱼钩划破。事实上,白帆只钓过红灿灿的小龙虾过,这钓鱼还实属首次,这钩子抛了很多次,总是不能抛到湖面的理想位置去,这一连试了好多次,终于是慢慢琢磨出了一点诀窍,只见白帆甩杆的时候,先把钓线与杆一起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拽在鱼竿的末端,双手握杆,两臂同时用力向自己心目中的方向挥去,同时刚刚握住钓线的手略微一松,好使钓线能够被放出去,随着钓线向远处荡去的时候,眼睛这时候也不休息,时刻注意着钓钩在空中的运行轨迹,丝毫也不敢有任何的放松,等到目测钓钩快要到指定地点的上空时,两腿迅疾往下蹲去,但上半身并没有因为下身腿的动作而有丝毫改变,与此同时两个手臂极其配合地向下渐渐地按下去,这时白帆的腰板依旧是挺直,眼睛仍然是全身贯注地随时注视着钩子的落向,当心中感觉钓钩与自己心目中的方向有所偏离的时候,便用胯部的力道轻微地平行推动着上半身,好让上半身的姿势一直保持与地面能够垂直,随着白帆身体的整体下落,鱼竿载着的鱼饵,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荡秋千似的,晃晃悠悠地坠进了水里。
白帆一看位置,嘿,真是神了,这鱼饵与水面的接触点与自己刚开始预计好的,竟然只是偏离了十公分而已,“我真是个天才,在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自己竟然只凭着自己那几乎能与爱因斯坦媲美的智商,就把钓鱼的最关键的一步给掌握了,”白帆也在心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赞了一下,接下来下面的步骤就要轻松很多了,这边的地面碎石非常的多,刚才被众多水草遮住,白帆从表面看去,竟是一片片如同船身是绿色的小板船的草叶子,地上那些粉白-粉白的石子是看不见的,之所以说这石子是粉白色的,而不是普通的白色,那是由于这石子的表面看上去好像是沾满了石灰粉,白帆上去用手一触及石头的表面,麦色的手心就立马粘上了尘埃一样的白-粉,白帆本来就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这突然被这样不知名的粉末状物体黏上,就连忙收回手,双手不停地相互拍打着,可这粉尘实在是太干了,不管白帆怎么用力地拍着手心,手掌上白白的颜色始终是不见减退,反而是有扩大的趋势。
本来的话,在湖水旁边,白帆直接掬一把水,搓洗一下就可以了,那个湖的水位线差不多要比湖岸的地面要矮个一米五左右,这白帆虽然人差不多有个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可他又不是长臂猿,手是完全够不着水面啊,如果换成是白帆他们家门前那天小河的话,白帆立刻就除了鞋袜,卷起裤脚就跳下去了,可这水尽管非常清澈,不怕跳进去粘上细菌什么的,可白帆眼睛往湖下面有仔细看过,这视角往湖面渐渐沉下去的时候,初时还能清晰地看见湖水中有成群结队的小鱼儿在嬉戏玩耍,可再往深处去的时候,就变的黑濛濛一片了,连被湖水泡白的湖底的影子也没看见,可见这湖是极其深的,搞不好手还没有先洗着,人已经要去潜泳了。所以白帆也是微微的有些恼意,这白-粉粘在手上,手怕是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在接触身体的任何部位了,真是晦气,这让两只手不停地悬空耷拉在身旁,那还不把自己给累死啊,也不去管这些了,首先把这杆先固定了再说,这里的石头尺寸的差异性到是非常的大,小的跟一颗米粒差不多,大的跟庞慈硕大的臀部倒是有得一比了,白帆在乱石堆里找了块扁长的长方形石块抬起来把它轻轻地压在了杆尾上,就宣告钓鱼的前期工作完成了,到时候只要等着收网就行了。
刚才做钓鱼的先头准备可能是有点太投入了,都快忘记旁边还有个庞慈在身边呢,白帆也有点好奇,庞慈平时不像是个这么沉默的人啊,现在白帆怎么感到四周鸦雀无声,庞慈好像是死了一样。赶忙转过头去,也有点担心庞慈的安慰,毕竟这湖这么大,难保里面有什么古怪,你猜怎么着,原来旁边的庞慈,平时办公室坐惯了,也是很很久没碰过杆子的人,这不一个人在白帆身侧静静地瞧了一会儿白帆教科书似的钓鱼动作要领之后,便也是看得手痒得不行,也在一旁默默地动起手来,也不知道是庞慈的手赘肉太多,还是他的手太大的原因,白帆看他穿鱼饵是怎么看怎么变扭,不是鱼饵勾到的太少而加固力不够从钩子上掉下来,就是用力过猛,钩子直接从鱼饵中间穿过,除了报废了一个鱼饵之外,鱼钩上甚至连鱼饲料的碎块也没有沾上,一旁在旁观着庞慈动作的白帆,看得是心里直发笑,这像极了一个巨人在穿针引线般,这细致的小活,只有用灵巧的小手才能应付自如,这如同让一个彪形大汉拿着一把小剪刀去上阵杀敌,那根本是完全不得劲嘛,幸好或许是天道酬勤,老天爷好似见庞慈穿这么一个鱼饵都穿得是满头大汗,有点可怜,就存心放过他一马,终于在一阵希希索索下,一个鱼饵终于被庞慈勉强地穿成了,只见他的脚附近到处躺满了他失败的作品,黄黄碎碎的鱼粉料堆满了一地,远远看上去很像是某物,看起来怪恶心的。
完成装鱼饵的工作,这时候庞慈就开始准备抛饵了。只见庞慈左手拿钓杆,右手拿鱼线,右脚屈膝,做出一副郭靖弯弓射大雕的姿势,右膀一震动,右手臂顺势向前一挥,白帆一看,奇了,这鱼钩受到向前拽力的作用理应往前飞去,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还没来不及细想,就听耳旁传来庞慈的惊呼声,“白帆,快点躲开。”
白帆似有所觉,转头往后一瞧,白帆顿时吓得亡魂皆冒,这鱼钩什么时候跑到他的后面去了,这鱼钩不知道在草丛里擦了一下,还是怎么的,上面包裹着的鱼饵竟然不见了,令人发寒的刀光,直接是裸露在了外面,这钩子就像李寻欢的飞刀一样,直挺挺地迅速朝着白帆的鼻尖奔来,白帆一想,那还得了,要是破了他这花儿般的容貌,到时候自己怎么去泡妞,那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不是间接要葬送在这小鱼钩的手里了,这在白帆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发愣之际,旁边的庞慈急了,就像似一只红牛般,风一样地朝着白帆撞去,白帆的身体受到外力的撞击,身子立马向着一边摔去,箭一般的鱼钩这时才恰好从白帆耳旁二,三公分的间距处,险险地经过。
“真的是好险啊,”庞慈这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刚才白帆经庞慈这样地猛-撞,不由自主地摔落在了小石子上面,落地的时候,由于神经的本能反应,手心是先着地的,不过幸亏白帆由于常年的锻炼,手掌的肉质变得异常地厚实,要不然铁定被地上的小石子磨出血来了,白帆爬起来之后到也没有见得有多么的生气,只是有点抱怨地向庞慈说道:“胖子,你不懂可以直接问我嘛,刚才你这么随意地一甩,差点甩掉我的青春,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破相了,那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我未来老婆,人家一看见我脸上的刀疤,一定会认为我是在混社会的时候被人砍伤的,到时我这一世英明的形象,不是要毁于一旦了。”
庞慈也有点不好意思,递过钓竿,对着白帆说道:“要不你帮我放线好了,这样的精细活,可不是像我这样的粗野莽夫能够干成的。”
白帆接过鱼竿,点头非常赞同庞慈的一番自我剖析,“念在你认错及时,我也不想在多说什么了,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宝宝,现在一边待着玩去吧,看哥哥给你展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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