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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七月的北京烈日炎炎之时,吴子虚坐上了大清自己造的豪华轿车,虽然最高时速仅有四十多公里,但是吴子虚心里依然美得没法说。这种豪华加长的轿车每辆要一万银元,但是简化生产的有折叠顶棚的普通小轿车每辆售价仅两千元,京城里许多有钱人都能买的起,不过直到皇上亲自坐了轿车后,大家才开始追求这种新玩意儿。话说回来,真正促使汽车开始被大范围接受的原因还是这些车自己的性能,这些车一出厂就是成熟产品,电打火,配有雨刷和后视镜,驾驶简单,速度远比马车快很多,发动机也可靠,越野能力也还可以。许多国家都提出购买专利及生产权,吴子虚一律不卖,他知道外国的汽车在发明后也需要再过三十年才能赶上大清现在的水平。
来自欧美的汽车订单远远超过国内的,仅在汽车出现的前三个月订单就超过了五万辆,可是以现在的生产水平,那是中国所有汽车厂一年的产量。吴子虚决定出口的汽车每辆加价一千到两千元,与自行车一个月出口十几万辆,每辆仅赚十几块甚至几块钱相比,吴子虚认定汽车买卖钱途远大!
只是外国人买了汽车,万一出了毛病,小毛病自己照说明书修理,大毛病就得返厂修。因而吴子虚决定招收培训技工前往拥有汽车超过一千辆的国家,开设修理店。只是暂时还没有哪个国家能拥有这个数量。
与此同时,对于晋冀鲁豫的石油和煤炭开采也大规模开始,以适应新的工业结构对新能源的需求。
汽车走在北京新铺好的柏油路上,欣赏着老北京的街景,吴子虚感到这座城市走出了迈向现代化的第一步。
除了主要干道被修成了柏油路,一些小岔道也修成了水泥路,路灯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水泥筑路一时成为了流行,这种廉价的东西修成的路的确平整结实,很多财政还过得去的小城都开始订购水泥,准备铺设水泥路,谁让万岁爷喜欢呢!京师洋灰厂自打开工以来就没闲过,各地民间开设的水泥厂也渐渐兴起。
自来水则是要交纳五到十块钱的管线铺设费用,才可以享受这种现代化的东西,许多地方几户人家和买一条管线,家庭用水一吨两文钱,饭馆等用水是三文钱一吨。
吴子虚决定成立有美德两国公司入股的“大清筑路公司”和“大清自来水公司”,派遣人员跟随外国技师学习甚至直接出国学习,并且自己生产相关设备。吴子虚还规定以后新建建筑必须拥有完善的上下水设施,他想着在二十年内完善全国的自来水及公路、街道建设。
最不被排斥的新玩意儿应该算是抽水马桶了,的确卫生、方便,铺设了自来水管线的地方许多人家都选择了这种东西,因为朝廷出于改善公共卫生的需求,下令下水管道的安装费用由朝廷出,一个蹲便器三块到十几块银元不等,一般人家都能承受得起,有钱人家更是自己订购特制高级马桶。一时间京城里抽水马桶数量超过了水龙头的数量。
吴子虚看准了这个买卖,办起了京师卫浴具厂,生产抽水马桶和浴缸、瓷砖之类赚钱。
大臣们觉得吴子虚这个皇帝虽然花钱如流水,但是的确会弄些洋人都没有的新鲜玩应儿来赚钱,光是生产他发明的产品的厂子,依现在的水平,每年就是四五千万元的纯利润!而且利润是连月看涨,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这么几十家厂子生产的东西卖掉之后赚的钱居然几乎和全国税收相当!
每当这些老头子惊叹于吴子虚会赚钱时,吴子虚总是一脸的谦虚,但是心里想的却是那句老话“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另外由于吴子虚外交上的努力,或者说努力装孙子,英德两国都没看出清法两国即将开战的苗头,认为只是一般的外交摩擦而已,而且清国表现的很配合,最终一定会照旧屈服。正是在这种判断下,二十四艘铁甲舰浩浩荡荡开回中国!
然而正当吴子虚沾沾自喜的时候,朝*鲜出事了!这就是“壬午兵变”。朝*鲜军民攻占了王宫,烧了日本使馆,日本驻朝公使花房义质脚底抹油逃回日本。兴宣大院君掌权。早已有所准备的吴子虚立刻派汽车接正在守孝的李鸿章回京。使日大臣黎庶昌提出:小日本派兵去了,咱们也得去。吴子虚表示“那是必须地!”派了北洋丁汝昌,加新任福建水师提督吴长庆带了几艘炮舰前去交涉。盛京方面也派了一个师由陆路接近中朝边境驻扎观望。
日本外务大臣井上馨却不识时务地要求花房向朝*鲜提出了谢罪、逞凶、赔款、通商以至于不许中国干涉日朝交涉的要求。吴子虚想着二十四艘铁甲舰已经在回国途中,估计都快进马六甲了,更何况日本在陆地跟现在的大清交战更是以卵击石,于是决定以非常强硬的态度对付日本。
吴子虚心里恨恨地想:小日本还想找我的麻烦,老子正想找你的麻烦呢!接着给日本政府只通知了不多的几句话,然而措辞却极为强硬,甚至带有侮辱和挑衅的味道:“日本蕞尔小国,以为《江华条约》可恃,百般盘剥朝*鲜,以致朝*鲜军民忍无可忍方遭此大祸。今又不许我大清关心藩属交涉,汝等意欲何为?以为汝等之兵舰枪炮可恃乎?天朝视汝等倭人若插标卖首尔!今赔偿汝等损失十万元,并准许朝*鲜道歉,但以宗主身份令尔等官兵、军舰,于三十天之内全部撤回倭国,否则天朝大军进剿,定将尔等轰杀至渣!”
吴子虚给日本方面发了这个通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可能惹毛日本,于是立即命令吉林方面和吴长庆的淮军也各抽调一个师,准备开进朝*鲜,并给大院君送去一百万银元军饷,以收买人心,同时秘密要求朝*鲜国王李熙下诏邀请清国军队进驻,想要搞得风光体面些。
大院君拿到钱后欣喜若狂,立刻假冒国王名义盛情邀请清国军队进入“维持稳定”。而此时花房义质已经抢先一步带兵进入到朝*鲜,并且直扑汉城,显然将吴子虚的话当成了恐吓而已。
而就在两国不断向朝*鲜增兵的紧要关头,两广来报,二十四艘铁甲舰均已归国,吴子虚急命军舰开到大沽接受检阅。同时给军舰命了名字。四艘“英弗莱息白”作为清国最大的铁甲舰,准备用作未来四个舰队的旗舰,准许他们在名字里使用国号“清”字,分别命名为“北清”“福清”“南清”“安清”,这就是以后四个舰队的旗舰了。至于四艘第一铁舰,吴子虚还是按照历史上的名字给他们命了名,“定远”“镇远”“致远”“靖远”,并规定这一级铁甲舰全是“远”字辈的。
那十六艘铁甲快船,则统一命名为“金瓯级”,就是天朝国土的意思,分别依照大清的各个省份来命名,省份名字用完就用省会名字,表示这些军舰是海上的大清领土。吴子虚决定北洋水师成军,以丁汝昌为水师提督,“北清”号为北洋水师旗舰,四艘“远”字辈的全部划归北洋,因为要迅速形成战斗力,就必须先着力建设一支舰队。并且将直隶号、山东号、山西号、河南号、陕西号、甘肃号划归北洋。吴长庆授福建水师提督,福清号为福建水师旗舰,划拨浙江号、福建号、安徽号、江西号给福建水师。
吴全美为南洋水师提督,南清号为南洋水师旗舰,划拨广东号、广西号、云南号、贵州号给广东水师。
成立安嘉水师,丁汝昌兼任安嘉水师提督。在安嘉府建立军港,安清号为旗舰,并划拨安嘉号、龙江号为安嘉水师主力舰。
所有军舰分别在福建、镇江和大沽的船厂修改涂装,限期完成,准备在七月初十(阳历八月二十三日)汇集大沽,参加检阅。而此前三天,中朝已经签订《水陆通商章程》。
等到检阅的前一天,吴子虚特意乘坐刚刚开通的北京至大沽的火车专列前往,并邀请各国公使同往观看,日本公使田边太一也在其中。
军港摆开了銮驾,吴子虚高坐龙亭台,周围的亲兵护军全部身着新式军装,手持五响连珠快枪,腰上的枪套里还装着手枪,大皮靴擦得锃亮,与明晃晃的刺刀交相辉映,文武大臣列在两旁。李鸿章仿佛回到了二十岁,感觉浑身是劲,激动得双手有些颤抖。
田边太一气的脖子通红,一个劲地跟随从嘟囔着说以后日本也要买这样的铁甲舰。
吴子虚满脸堆笑地看着军舰依次通过龙亭台前的水域,等到金瓯级出现时,各国公使无不称奇,吴子虚也骄傲地请翻译给他们讲解:军舰上的这种二级炮塔,是大清国皇帝的创意,在德国获得了专利,以后这些军舰还要陆续安装皇帝本人发明的副炮。并且骄傲地宣布,大清国水师总吨位达二十万吨,仅次于英、法、意、德、俄,排名世界第六!
检阅完后,吴子虚还亲自领着大家登上了北清号、定远号和直隶号参观,并且特意安排李鸿章专门给日本公使田边太一讲解,李鸿章在定远左侧主炮处比比划划地对田边讲解这305mm克虏伯主炮的威力,全然不理田边的皮笑肉不笑。
恭亲王和醇亲王也是乐不可支,拍拍这、摸摸那。德使巴兰德很是聪明,极力鼓吹定远级军舰,说什么做工精良、技术先进,火炮世界第一,他主要是对着吴子虚和李鸿章吹,希望能再获得些订单。
英国署理公使格维纳一看不好,赶紧抢着说,强调英国军舰犹如海上城堡,巨大而坚不可摧等等等等。
吴子虚和李鸿章听得比较认真,而田边太一则用充满嫉妒的眼神看着得意的清国君臣。当格维纳说道这改进的“英弗莱息白”级军舰在整个欧洲都是第一等的铁甲舰时,李鸿章故意装着不满的样子扭过头来对田边说:“好是好,就是太贵,一艘要白银三百万两啊!四艘就是一千多万两,太贵!”田边太一听了之后那个气呀,这哪是在抱怨军舰太贵,这分明是在对他炫富,嘲笑日本买不起。
检阅刚完,吴子虚就密令给各军舰备足燃料弹药,配发的炮弹全部用T*N*T装填,发*射*药包均为无烟火药并配备无线电发报机,重新矫正火炮标尺。命令李鸿章乘坐北清号前往东京跟日本商讨朝*鲜事宜,镇远、定远护航。
安清号携致远、靖远以及北洋水师和安嘉水师全部剩余八艘金瓯级铁甲快船,共十一艘军舰,组成临时巡洋舰队,开赴对马海峡巡航,实际目的是示威以及在事态恶化时阻断日本与朝*鲜之间海上交通。福建及南洋水师各归军港,加强巡逻。
此时由满洲开入朝*鲜的两个师已经逼近汉城,吴长庆的一个师也已经登陆。吴长庆率先带领一个营进入汉城,与花房义质谈判,依旧按照吴子虚发给日本的条件,一条不改,花房见清国军队装备精良,而且一下子就来了四万多人,无奈,只能退出汉城,在仁川等待国内谈判的消息。
九月五日,李鸿章到达东京,东京的很多官员和民众都来到东京湾迎接,也有许多军界的人,他们的目的是看看清国的新式军舰到底怎么样。
这天中午时分,等待在港口的人忽然看见海平线上出现一团黑烟,紧接着看见了黑烟下的维多利亚涂装的舰身,不一会另外两艘军舰也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随着军舰渐渐接近,人们看清了这几艘军舰庞大的舰身,大得难以想象,就连以前来东京湾耀武扬威的西洋军舰也鲜有这么巨大的,尤其是其中一艘,简直大的“变态”,很多海军军官都在回忆:自己上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军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糟了,好像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有些没有出国留学过的军官当时就恐惧万分,认为清国的实力一夜之间就与西洋各强国平起平坐了,因为据说清国一次就买了二十八艘铁甲舰,还有几艘马上就下水,而且还有好几艘马上就要开工,不由得苦叹:清国怎么这么有钱!这样下去日本的实力只会比清国越来越落后,那些高级官员怎么会有和清国对抗甚至战争的想法!该不会是在倒幕战争中被打傻了吧!我们对清国的实力判断明显有误,大大滴失误!
许多海陆军军人都这么想,因为能掏出这么多银子一次买二十多艘铁甲舰的国家,其国力肯定不跟日本在一个数量级上。
北清号缓缓靠岸,悬梯放下,李鸿章缓缓走下悬梯,日本外务大臣井上馨心里清楚,光看清国这世界第六的海军,这次谈判肯定是占不到太大便宜了,而且不由得痛恨花房义质饭桶!事情办砸了,人们总是喜欢相互推诿。
李鸿章刚刚一脚踏上日本的土地,井上馨赶紧热情地迎上去。而李鸿章有恃无恐,自是不卑不亢,甚至略带一丝傲气。
第一天的谈判中井上馨总想维持住三点,一是《江华条约》不能作废,二是尽量增开几个通商口岸,三是日本为了保护日本在朝*鲜本的商业和使馆等等,必须多少驻些兵。但是李鸿章早已得到了吴子虚的授意,那就是赔钱不是问题,通商也可以在有限范围内进行。但是《江华条约》必须作废,日本军队全部滚出朝*鲜,而且还要求把琉球国王尚氏放回去,恢复琉球国。
这是硬条件,虽然苛刻,但是有近百万新军和二十多艘铁甲舰撑腰,李鸿章知道要达成也不难,武力逼迫一下便是。但李鸿章本人不想跟日本闹掰,因此谈到这些苛刻条件时语气比较缓和。不过这却让日本方面误以为这是清国底气不足或是态度不够坚决,因而讨价还价没完没了。
一天谈下来日方就是磨磨唧唧不答应,但又不敢果断严词拒绝。李鸿章将谈判进展通过军舰上的无线电发报机报告了吴子虚,吴子虚让他明天暂停谈判,后天就会有好消息,这个“恶人”,不用李鸿章来做。于是李鸿章称水土不服,身体不适,要求暂停谈判一天。
当天夜里,驻扎在汉城以北的两个师开拔向南部开进,吴长庆的部队也靠向仁川,临时巡洋舰队的十一艘军舰也齐齐向仁川港开去,福建水师主力则开向琉球???
第二天天一亮,十一艘清国军舰出现在仁川港,宣布如果日本军队五天之内不全部撤出朝*鲜,就视为日本对大清宣战,将海陆夹击,攻击驻仁川的日本陆军及日本兵舰。
没过几个小时,李鸿章下榻的馆驿就被包括井上馨在内的日本官员和各路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井上馨不顾体面,带头冲击李鸿章下榻的馆驿,要求立刻见到李鸿章。李鸿章只是托人捎话出来,说今天早上的事是他都清楚,但是期限有五天呢,此前清军不会发一枪一弹,明天再谈也不迟!井上馨和一班日本官员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嗓子都喊哑了,得到了这个保证后,黯然收队。
但是当天晚上,井上馨他们又来到馆驿前让李鸿章给个说法,因为刚刚得到消息,琉球附近有大量清国军舰游弋,并且勘测琉球的海岸和附近水纹状况。李鸿章又托人捎话说这个他也不清楚,但是唯一可以保证的是五天之内清军不会进攻,只要日军一撤,尚氏一回琉球,就皆大欢喜。
井上馨一班人马闻言如丧考妣,连夜回去商量对策,不过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这回日本在朝*鲜可能彻底玩砸了!
第二天的谈判中,井上馨同意先撤回驻扎朝*鲜的军队,但希望时间宽限到八天。接着又一番示好,提出不要赔款,朝*鲜仅仅道歉就可以。但李鸿章却诡异地坚持要赔款,十万大清银元,一分都不能少。
然而谈到废除《江华条约》,井上馨却显得有些激动,提出废除不可行,无法向国人交代,但是可以在原条约上修改,具体条目可以与朝*鲜和清国商量。李鸿章表示这个需要请示皇帝,但是估计不成问题。日本代表们闻言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后谈到琉球问题时,整个谈判陷入僵局,日本自知面对坚船利炮无法全身而退,但是损失了琉球的话,他们简直会成为千古罪人。
李鸿章也很清楚,依照皇帝的性格,只要他李鸿章说琉球实在谈不下来,福建水师立刻就会袭击琉球的日军,但是李鸿章是个不愿树敌的人,他不想中日两国因为个小小的琉球变成世仇,因而只是在好心劝解,并且提出赔款可以增加,就当大清是把琉球赎回去的。井上馨深情地问可以赔多少,李鸿章眼睛凝视了几秒,说:“顶多五六十万银元。”
井上馨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然而又忽然一精神,提出琉球问题与朝*鲜无关,不应作为谈判内容。此言一出,李鸿章也是一愣,但狡猾的他随即脱口:“俟日后再谈亦可,但条件必将更为苛刻!”井上馨此刻明了了,弱国无外交,今天不再出点血看来是不行了,因而接受了李鸿章赎买琉球的建议,但在价码上却死咬住三百万银元,少一个子都不行。于是今天的谈判就僵在这了。
当晚,吴子虚接到了谈判的具体消息。吴子虚提出给日本的银子可以增加到五十万元,但是均由朝*鲜支付。尚氏必须立即送回中国,琉球必须立即移交,否则大清将自行收回。并且让李鸿章再“病”一天。日本官员们一听说李鸿章又“病”了,就知道又要出事了,清国一准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消息终于到了,就在李鸿章称病的当晚,福建水师在琉球附近举行了军事演习,“炮声如雷,火光炸天”。可见即使日本不同意,清国也有能力在两三天之内彻底收复琉球,于是,第二天,井上馨一伙人在一番垂死挣扎之后大体接受了吴子虚提出的办法。
这次谈判中国在炮舰的支持下基本达成了目的:
其一,日本日后在朝*鲜的驻兵最多只允许有五十人,用以保护使馆。
其二,《江华条约》中大部分不合理部分被删除,主要内容其实只有两条,第一是仁川、釜山和汉城为对日开放商埠;第二关税朝*鲜自己说了算。日本在这部条约里几乎就没剩下啥,但是条约依旧不能说被彻底废除,起码名字依旧保存了下来,算是给日本政府留了些脸面。
其三,尚氏即刻回中国,琉球也当即交还,清国支付“赎金”四十万元。
其四,朝*鲜赔偿日本损失十万元,并且道歉。
而中国国内的版本是琉球回归一个子没花,由李大人据理力争硬要回来的,朝*鲜赔了五十万银元。这就是各国专制统治者愚弄百姓必不可少的小把戏吧!
这个条约后来被称为《东京条约》,被世界史学家看做是日本近代以来在对外扩张中第一次吃了亏。条约签订后,日本政府通过种种宣传手段,让百姓相信朝*鲜问题以日本拿了赔款解决,琉球是日本看见清国想要,故意高价卖给清国的,宰了清国一笔。于是没有导致民怨沸腾,井上馨也没有被过分责怪,因为清国的军舰,可是很多日本人都看见过的,能谈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其后,朝*鲜的政局由兴宣大院君把持,朝廷又拨给军饷一百五十万元,新式步枪五万支。吴子虚钦点吴长庆手下的袁世凯带一个步兵团留守朝*鲜,吴长庆则回福建精练水师。
尚氏归中国后,感激涕零,以国土版籍献给中国。吴子虚置琉球县,封尚泰为琉球县公,但一家人留在北京,朝廷另外委派琉球县令。并且斥资三百万元在琉球建设海军基地,供福建水师停泊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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