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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空师尊,你误会了,我不是犬戎国的奸细,这支箫是箫灵先生送给我的。”唐贤看着孤傲,紧张的解释给孤傲。
等唐贤把怎样被小白带到土坟,怎样遇见箫灵,再怎样来到凌谷宗北行院都说给了孤傲,只是把箫灵传给自己功力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他怕孤傲知道自己接受箫灵的功力,会真的当自己是犬戎国的奸细。
孤傲听唐贤一口气说完,顿时从半空中降落,再次坐到竹椅上,接过唐贤手中的勾魂箫,抚摸了一下:“原来鹤鸣也很不幸运,难怪鹤姬阻挡我去迎战。”
唐贤有些小心的看了一眼孤傲:“师尊,鹤姬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我答应鹤姬不去迎战,最后我的师傅云丰子师尊让我的师弟孤空带领弟子前去迎战鹤鸣;谁知道我的师弟孤空真是一名伪君子,当他打退圣门三宗之后,回到凌谷宗便把鹤鸣和鹤姬的关系禀告了师尊云丰子。
师尊知晓后,勃然大怒,命令我杀了鹤姬;我当时已经深深爱上鹤姬,师尊看我下不了决心,便把我关在凌峰堂思过,趁机命令孤空带领弟子,下山诛杀鹤姬。
最后还是星丹子师侄,冒死把诛杀鹤姬的事情告诉了我,我便违抗师命下山救鹤姬,可是等我来到鹤姬的茅草屋,孤空已经击杀了鹤姬。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鹤姬,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和孤空打斗;谁知道这时候,云丰子师尊闻讯赶来,看到我和孤空打斗更是勃然大怒,出手把我打成重伤,宣布把我逐出凌谷宗。
重伤的我,看着他们离去,我心里开始解脱,唯有一死才能和鹤姬在一起了;当我意识已经模糊的时候,不料却被鹤姬的爱宠鹤童儿救到这‘静思竹苑’。”
当孤傲说完,眼眶中的辛酸泪,已经夺眶而出,不等孤傲擦干眼泪,唐贤安慰的说道:“其实当年打退鹤鸣的不是孤空师尊,而是犬戎帝国道门的内乱。”
孤傲把勾魂箫交给唐贤,深深的叹气道:“我知道,那场浩劫之中,我,鹤鸣,鹤姬都是受害者。”
“唐贤,我明白了,难怪鹤童儿那么急切的要我救你,原来它认出了鹤鸣的箫,呵呵,真的谢谢你,我在有生之年得到了鹤童儿的谅解,等我死后便把鹤童儿托付给你了,我终于可以放下牵挂对鹤童儿归宿的牵挂了。”
唐贤听孤空这样说,刚要去劝孤空,不料被孤空伸手捏指,幻化出一股无形的压力,把唐贤捆绑的动弹不得:“孤空师尊,你,,,?”
“唐贤徒孙,谢谢你,我留有一身凌谷宗的本事愧对鹤姬,今日我便把凌谷决都送给你,这样我在阴间见到鹤姬便也坦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贤身上的束缚猛然消失,唐贤看向孤傲,只见孤傲已经坐在了竹椅上。
“唐贤徒孙,自从我被师尊云丰子打伤之后,我的静脉已经受损,灵力随着时间只有流失没有增长,我把全部法力给你,也只有化境后期修为了。”
唐贤看着孤傲有些萎顿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刚要跪在地上不料孤傲背着双手,声音比之更加苍老的登上竹楼通往二楼的竹楼梯:“唐贤,明日你把鹤童儿要一起带走吧,要好好的善待它。”
“鹅!鹅!”
唐贤睁开眼睛,发现客厅里已经照进了翌日的清新阳光,不等他贪婪的呼吸两口晨间的空气,竹楼的门被推开了。
“唐贤,我的孤傲师伯,身在何处?”星丹子一脸紧张,看着躺在竹椅上睡眼朦胧的唐贤,着急的询问?
“星丹子师侄,你还认识我这朽木老头么?”孤傲换上一件灰色长袍,两鬓的白发无风而动,顺着竹楼梯子稳步走下。
“弟子星丹子参见师伯,自从那日凌峰堂一别,我还以为师伯,,,,。”星丹子一脸深情的看着孤傲,语气哽噎的说不下去。
孤傲从楼梯下来,看着跪拜的星丹子,面上带着没有表情的面容,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星丹子起身;接着背向星丹子,看着竹楼中堂山墙上挂着的一副美人图。
“你还以为师伯已经死去了是么?不错,我对你们凌谷宗的情早就死了,你今天是不是奉你师父孤空命令,来斩草除根的?”
星丹子听到这里,再次跪下,拱手说道:“孤傲师伯,你误会了,我师父不知道我来这里,我师父更不知道师伯还活着。
今日我来这里,是看望师伯的,毕竟师伯对星丹子的功法教诲,不是师傅,胜似师傅。”
星丹子这才缓缓的把目光从美人图上移开,转过身子,看着跪地的星丹子说:“还算你小子有良心,当年为了教你入境初期,就耗费了我数月的时间。”
星丹子跪在地上头,慢慢的抬起头:“师伯,现在上任宗主应经在50年前仙逝了,现在是孤空师尊接任宗主,不如师伯随我一起回宗,我必定誓死争取让孤空师尊,对师伯不计前嫌。”
孤空面上微微一笑,摇摇头叹息说:“自从当日离开凌峰堂起,我就没打算再回凌谷宗半步,星丹子你上我的二楼,我有些话要给你说。”
唐贤看着师傅上了二楼,立刻从竹椅上站起,发觉两腿已经好了很多,那种麻木也消失了,只是迈步没有以往的灵活。
“唐贤,你随鹤童儿先回凌谷宗吧,我和你的师傅还有一些话说;记得以后就让鹤童儿跟随你了,你要好好待它。”
等孤空登上二楼的楼梯,竹楼的门口,一左一右探出两个脑袋,这二人正是肖劲和佟依。
“师弟,你怎么样了,昨天佟依师妹说了你们的遭遇,我可是担心的不得了,一大早就央求师傅来看你。”肖劲说着,两眼还不忘盯着二楼的竹楼梯,生怕星丹子看见。
“唐贤,别听大师兄的花言巧语,说不定他是想骑骑巨鹤,在天上兜兜风,过一把御枪飞行的瘾。”佟依刚说完,肖劲立刻面上通红,嘴里一张一合的不知怎么辩解。
唐贤看着眼前的二人,对肖劲一笑:“我知道佟依师妹才会花言巧语,肖劲师兄不用给她斗嘴,师弟知道你的心意。”
肖劲这才把脸上的焦急散去,使劲的点点头说:“还是师弟知道我嘴笨。”
接着把脸看向拉着唐贤胳膊的佟依,装出一丝严厉:“佟依,你怎么刚才直呼唐贤师弟的名字,真没大没小,再这样,作为凌谷宗北行院的大师兄,可要惩罚与你!”
佟依当然知道这是肖劲装出的生气,朝着肖劲做了个鬼脸:“谁叫二师兄只比我早入门一天而已,再说我平常叫习惯了,一时叫顺嘴了。”
肖劲看着佟依这样说,也没了脾气,本还想还要再‘教训’佟依几句,唐贤却在嘴边,伸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着压低声音说:“师傅让咱们先回凌谷宗。”
等三人悄声轻步的出了竹楼的客厅,看见鹤童儿已经在小溪里吃了个饱,抬着两条高跷腿,来到了唐贤三人的面前。
“鹅!鹅!”鹤童儿叫了两声,便俯下身子,窝在地上。
唐贤来到鹤童儿跟前,伸手拍了拍鹤童儿的脖子:“这次一下背我们三人,鹤童儿你行不行呀?”
鹤童儿低过头,看着唐贤使劲的点了点头;唐贤这才被佟依和肖劲搀上鹤背,等唐贤和佟依都坐上鹤背,正当肖劲要上时,巨鹤突然站立起来,伸长脖子,对着不知所措的肖劲:“鹅!鹅!鹅!”
“唐贤师弟,这大鹤怎么不让我做呀?”
唐贤拍了拍鹤童儿的脖子,转脸面带微笑的说:“肖劲师兄,鹤童儿说昨日你都没让他吃饱,它有点生你的气,你要是回去再给它补上一顿,便带你一起回去。”
肖劲看着鹤童儿左右摇摆的鹤头,不由的小声嘀咕:“你这大鸟,块头不小,没想到这么小眼。”
回到凌谷宗,等肖劲和佟依把唐贤扶下来之后,鹤童儿立刻站起身,伸着长脖子在肖劲背后轻蹭鹤头。
唐贤知道鹤童儿的意思,脸上笑着对肖劲说:“大师兄,你还是快到凌谷湖给鹤童儿抓鱼吧,不然等它生气了,可,,。”
肖劲看着鹤童儿这么大的身躯都害怕,没等唐贤说完,就一溜烟一样的出了院子,到院子外的凌谷湖抓鱼。
“呵呵,大师兄以后可能又多了一个工作;唐贤我扶着你进屋,你的腿要多休息几天,这几天你的活就有我代你做吧。”佟依一脸不情愿的说着,心里想着:“哼!等你腿好了,定要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星丹子在孤傲的‘静思竹苑’一直聊到太阳落山,才带着微醉的脸色,脚下迈着醉步来到饭堂,看见三个徒弟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连忙整了整面容,咳嗽两声进了饭堂。
“你们三个且记住,不准把孤傲师尊的事,讲给任何人;还有那个大鹤按辈分算是孤傲的徒弟,算是你们的师叔,你们可不要欺负它,从明日起,唐贤就负责它的饮食;对外人说起就说是唐贤养的。”
星丹子看着三个有些发愣的徒弟,又接着说:“最近几日,朝廷会委派纳贡圣使,来北行院取缴纳的丹药,你们最近不要外出了,免得再给我惹来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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