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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深夜陶府内。
陶园不解的说道:“家主,今日这欧阳天一干人等竟然没有出现?您说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们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陶行知闭目而思,良久后才睁开眼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陶园迷惑而问:“家主,您说的这也许是,也许不是,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陶行知听后说道:“园子,你不必明白。这样吧,你明日继续派人像今日一样走一遍,看看明日是否依然如今日一样。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再做打算!”
“是!”
第二日,一切如昨日一样,依然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除了一些行人偶尔途径之位,别忘他事。
“家主,今日依然如昨日一样,毫无动静!”
陶行知奇怪道:“这就奇怪了!我们做得如此隐秘,计划得如此周详,他欧阳天怎么就不会出现呢?难道那信上所说的都是假的?不可能啊?我们的人后来去问过守在城门口的兄弟,他们说欧阳天确实进城了啊!难道是我们内部有他们的奸细?不!这更不可能!我陶府的人可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我自己选的人这忠诚度都不成问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他们看出了些什么!对!问题一定出在这轿子上。”
陶行知很快就发现了这问题所在,立即又道:“陶园,你听好了,待会你去帮中传我旨意,在帮中找五个武艺最高的兄弟明日去抬轿。轿中只允许乘坐一人,外面抬轿的依然是六人。不,外边再增加四人作为护卫队。”
陶园听陶行知这么一说,也立即明白过来这问题出在哪了,待陶行知吩咐完后就马上前往帮会中去办事了。
陶行知此时心中略有惊奇的冷声叹道:“嘿嘿!没想到欧阳天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居然连这么细微的一面也看出来了,不简单啊!看来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不过你能看出来,我也能看出来。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我们就这么耗着,我就不相信你能忍那么久?现在整个鄂州城的各个城门都已布置了我陶家的人,你想出去已不可能!再加上你手中现在没有钱财作后盾,我看你还能忍多久?”
又是一日,陶园今日亲自坐在这轿中,一切都按照陶行知所吩咐的那样行事。慢慢的进入了这欧阳天等人的伏击范围内。
欧阳茂见此后问道:“公子,您看,今日陶行知改变方式了,轿中明显少了几人,不过这外面又多了几人。可惜他陶行知再聪明也没有公子您神啊!”
欧阳天此时却是沉着脸,冷声哼道:“哼!从此事来看,这陶行知正如我所料,他在引我们兄弟上当。幸好我发现的早,不然我们就着他的道了!”
欧阳茂听后又问道:“那公子,今日我们是否要行事?”
欧阳天摆了摆手,阴冷的说道:“不!再多观察几日,不可鲁莽行事!几日他陶行知想引我们众兄弟上钩,那我们就陪他好好玩玩!看谁能忍得住性子!”
欧阳茂点点头说道:“恩。公子这招高!相信我们连日不动手行事,他陶行知一定会头疼不已!想破头也不知道我们为何不入套?这样一来,他陶行知就会茶不喝,饭不吃,终日陷入苦想之中。日子久了就会崩溃,又或者习以为常放松警惕,到时才是我们众兄弟动手的真正时机。公子,您说我分析的可对?”
欧阳天看着这欧阳茂,笑着说道:“恩。与我想的差不多!通知兄弟们散了吧!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继续!”
“是!”
陶府上。
陶园说道:“家主,这都又是一连好几日了,这欧阳天还是不露面啊!这样看来,他已知晓我们的计划!不然,我们前些日子暗中打探的都是假的!”
陶行知思索半会,道:“陶园,暂时不必理他!名日继续如今日一样,这小子一定是在和我们逼耐心。他这种小伎俩还想瞒住我?怎么可能?我出来混时,这毛小子都不知道在哪里呢?明日一切照旧!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坚持多久?”
“是!”
又是一日还是一样。陶行知一日决定如故。又过了一日,欧阳天依然是没丝毫动静。
陶园开始质疑的说道:“家主,难道我们的消息真的有误?”
陶行知在屋子内走来走去,也不知来回了多少遍,一连数日的平静如水,已经让这位纵横江湖多年的人心中也开始不安起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明知道这欧阳天就在这鄂州城内,而且就在自己身边不远之处,但是陶行知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调整和重新布局,都始终不能引这欧阳天上钩。这颗暗钉一日不拔,陶行知一日也寝食难安啊!早知如此,当初在西南之时就应当多派点人手过去,大意了啊!而且经过这连续数日的不断调整和布局,这地下帮会的其他一些有野心的人也都开始浮出了水面,他们都知道了这陶行知目前的情形,这些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以前不是没野心和机会,是碍于这陶老爷子的余威依然还存在这陶家之中,现在这陶行知连这小小的欧阳天都搞不定,这样的人还能统领这地下帮会吗?谁都知道不可能了!但是谁都知道现在还不是伺机而动的最佳时机,因为这正主还没有动,只要这正主动了,这陶欧阳两人斗成两败俱伤之际,这个时候才是众人扑上去啖之的好时机。
陶行知心中自然也明白如今的情绪十分的微妙,若想将这些蠢蠢而动的人压下去,他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快的以雷霆之势横扫这欧阳天众人,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力量和权威不是你们能够想分羹的,都给我老实点,但这些都必须建立在自己能否将这欧阳天铲除之上。现在这欧阳天不出来,他也暂时没办法,难道还大肆全城搜索不成?这样一来就更显得自己害怕这黄毛小儿了!这一切的一切令这陶行知岂能还能稳如泰山?他的心的确已经有了一丝的波动不安。思量良久后们,他才最终决定:“陶园,既然他欧阳天小儿不动,那我们也不动!他还敢轻易来了不成?我等的就是他来!出来混了这么久,还怕他不成!明日开始一切照旧!直到他出现!另外让在外的兄弟们这几日也都仔细点。”
“是!”
鄂州城某角落处。
欧阳茂建议着:“公子,这陶行知这几日的举止明显是已经开始害怕了!一个心已生恐惧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早日结果他算了!”
小朝也有点等不及了的附和着:“是呀公子,都这么多天了,让这老家伙的项上人头多留了几天,兄弟们可都等不及了。现在这老家伙已经开始惧怕我们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
欧阳天见众人都要求即日动手,心中又寻思了盏茶功夫,才道:“好!不过动手前,我们还得继续摸清楚这陶行知的一切行程规律。他现在虽说不乘坐轿子了,但是到哪都是十来个人陪同,我们也才十来人,在这人数上不占优势。不过有时候人多并不定表示其战力强,我们安全可以各个击破。”
欧阳茂听这欧阳天决定动手,心中的那股战意顿时就冒了出来,大声应道:“好!公子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对!公子说怎么做,兄弟们就怎么做……”
南湖客栈内。
欧阳欢子质疑的问道:“大哥,这三公子一连多日都没任何动静,他是不是不打算选择那条路了?”
欧阳太摇头否定说道:“不!他还是在选那条路!只不过他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化劣为优的机会!他对自己手中的筹码十分清楚,除了他那仅余的十位兄弟,他现在一无所有。所以他想赌一把,但又想把这风险降低到最低,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他可以撑到今日,想必他现在也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估计要不了几日,他就该真正动手了!不过老三的这份心计和手段确实令我十分的敬佩啊!难怪张兄会说这老三是我们几兄弟当中隐藏最深的一个人,只是老三以前成日与老二混迹于花天酒地之中,这江湖阅历太少了,在许多方面还非常欠缺应有的经验。以前是我太过于高傲了,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现在,嘿嘿,不会再如此啦!”
欧阳欢子听后怀疑而问道:“大哥,张破昨日对你说的那件事,你说事真的吗?”
令这欧阳欢子没想到的是这欧阳太听后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回道:“是真是假,事到如今还这么重要吗?现在为兄已有了自己真正的一份产业,虽说与这欧阳家的家业相比相差甚远,但这毕竟是为兄自己真正打拼出来的家业,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还会继续发展扩大!现在我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与其继承先人留下来的家业,还真不如自己亲手打回来的江山重要!因为这是两种境界,以前是我太执着了,眼光局限太过于狭窄。现在的我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了!”
“大哥说的也是!是真是假已无所谓了!只有靠自己双手亲自打回来的江山才是最可靠的!恩。欢子受教了!”
欧阳太见这欧阳欢子这么快就明白了他的真正心意,心中十分的欣慰,又说道:“所以啊,欢子,这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与什么人在一起。你只有选对了朋友,那么你的人生才会焕发出勃勃生机,而我们正好就是这幸运中的人。其他的一切就随他而去吧!”
欧阳欢子听后心中又有了一番新的体悟,再次说了一声:“多谢大哥!”
欧阳太点点头接着又说道:“欢子,昨日欧阳元天派那老仆人来此的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可是大哥,这么大的事,我怕完成不了啊!”欢子有点担忧的说道。
欧阳太笑着说道:“没事!你尽管按照你想的去做,万一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来问为兄。你也该独自做下事了!毕竟你将来也是要成家立业的!欢子,你懂为兄的意思吗?”
欧阳欢子听后非常感动的恭敬谢道:“多谢大哥!”
东湖边的张破小木屋旁。
孟璋禀道:“老师,这些日子以来这欧阳天和陶行知就这么一直进行着您所预料的那拉锯战,谁也不愿意先出手。”
张破听后惋惜的叹道:“嘿嘿!这欧阳天还真是有两下子啊!不错!可惜啊!这人不能为为师所用啊!就算能用,以这欧阳天的性子,为师也怕有朝一日养虎为患啊!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毁了这苗头!可惜了一个如此大才的青年俊杰啊!”
孟璋却是有点忧心忡忡的提议着:“老师,他们双方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您说我们是不是该......”
张破抬手挥了挥手,说道“不必了!为师估计要不几日这欧阳天就会动手了。因为他已经拖不起了,他现在已到了弹尽粮绝之际,他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再这样拖下去,对他十分的不利!”
孟璋听后接着说道:“老师,既然这欧阳天将会动手,但这陶行知现在已经快成了惊弓之鸟了,您说他能让这欧阳天等人受重创吗?”
张破听后沉吟半刻,道:“恩。你说的对,这陶行知的心现在已经乱了,心都乱了,那么他思考问题时就不会再那么的理智和全面了!这样吧,再托人送封信到他,就告诉他欧阳天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很快就不得不现身行刺他了,告诫他,如果他不想身死的话,就必须立即恢复如常,不然就让他自己事先为自己先准备好棺木吧!”
孟璋听后又问道:“老师,还有一件事学生不太明白。”
张破问道:“何事?”
孟璋回道:“老师为什么要将这欧阳太的身世告诉他呢?”
张破看着这孟璋微笑道:“璋儿,你这个问题是今日你问的最好的。前些日子为师吩咐你去告知欧阳太为师喜得千金,为师当时只是想试试他到底是否愿意来,不来,不碍事,来了更好。结果他最终还是来了。这表明这欧阳太的心中已经真正的当我们为其朋友了,因为他这么公然的与我们走在一起,对他来说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虽说这欧阳元天的耳目现在已经闭塞,但这欧阳太毕竟不知道这里面的实际情形,他这么做,为师感到很满意。再说现在将他的身世提早告诉他,让他乘早绝了对这欧阳家的一丝幻想也是一件好事,让其能安心的与我们继续合作下去,将这鄂州城内的事做好。这对于我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既然如此,你说为师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孟璋此时才真正明白了这张破的深意,原来这小小的一个身世之谜也蕴含了如此多的道道,孟璋心中更加的对他的这位老师敬佩不已了!
张破见这孟璋神情如此,接着问道:“璋儿,杜家父子那边现在如何?”
孟璋禀道:“一切都还在进行洽谈之中,毕竟这玻璃和技术方面还有待进一步提高,不可马虎!”
张破听后点点头道:“恩。很好!谨慎点好!宁可慢一点,也不可一蹴而就!”
孟璋应声道:“学生记住了!”
张破此时遥望着西方突然又道:“璋儿,你说你小师妹现在在干什么呢?”
孟璋听后一怔,略显尴尬的回道:“老师,小师妹现在自然是在师娘那吃东西啦!”
“恩,对!一定是在吃东西!”
孟璋没想到这张破竟然将他不想说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在一旁一脸汗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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