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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府内。
陶行知看着这陶园问道:“陶园,这几日我吩咐你做的事,都做的如何了?”
陶园回道:“家主,一切都顺利的安排好了,就等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入套了!”
陶行知听后点点头表示满意,片刻后又问道:“欧阳平那边可有消息?”
陶园摇摇头回道:“家主,欧阳平那边不知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来,您说那小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陶行知沉吟片刻后说道:“一定是!算了!欧阳平的事就先暂且放在一边吧。待将这欧阳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料理后再来收拾这欧阳平。记住,一旦那欧阳天那小子冲出来,吩咐兄弟们下手注意点分寸,打残就行,不可闹出人命,毕竟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出了人命,可不好收场!”
陶园许诺着:“家主尽管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弟兄们这些年可都不是吃干饭的!”
陶行知听后满意的又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几日晚上叫兄弟们都早点歇息,不要太操劳了,尤其是要克制点房事!待此事过后,兄弟们想怎么玩,我都会满足他们,不仅如此,还重重有赏!”
陶园应道:“是!”
鄂州城某处。
欧阳茂禀道:“公子,一切都已探清,和前几次一样。这陶行知每日的行踪和喜好一点也没变,一切都很正常!”
“好!既然已无其他不妥之处,那明日就按先前的计划行事。茂子,你在这,小朝,你在这……”欧阳天和他那十位铁杆兄弟今晚连夜商议起第二日具体行刺的方案。
南湖客栈。
欧阳欢子看着这欧阳太,问道:“大哥,这几日你一直睡不着,是在为三公子担心吗?”
欧阳太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双眼的视线不足半米,忧心道:“虽说这老三与我不同道,但他毕竟是我亲兄弟。血浓于水,手足之情,我还是挺看重的。只是不知道他若选择这第三条路后,到底是否可以成功?他若成功了,我会为他高兴,但也会因此而伤心。他失败了,我会为他伤心,但也会因此而高兴。欢子,你一定觉得我这话说的很矛盾是吧?”
欧阳欢子点点头回道:“是的大哥。大哥这话我确实不太明白!”
欧阳太解释道:“欢子,作为亲兄弟,他能成功,性命无忧,为兄自然为他高兴,但为兄伤心的却是我与他在将来,也许会有手足相残的那一刻。同样,作为亲兄弟,他因失败而身殒,为兄定会为失去手足而伤心,但为兄高兴的是将来我们俩兄弟不会有手足相残这种人间惨剧发生。欢子,现在你该明白了为兄的意思了吧!”
欧阳欢子听后心中感触良多,眼中的泪水在这眼眶中转了一圈后才回道:“欢子明白了!大哥也难啊!”
欧阳太依然遥望着这漆黑的天空,唉声道:“难?这世上又有谁不难呢?”
第二日陶府。
陶行知像往常一样毫无任何变化,欧阳天他的那十位兄弟自然各自都早已守候在昨晚早已商议好了的位置。
欧阳茂此时和欧阳天站在一块,看着前方的门打开后,道:“公子,和往常一样,您看这陶府的门打开了!”
欧阳天朝陶府望去,果真和前些日子打探的一样十分的准时。
欧阳茂见这陶府的人走到门口后激动的说道:“公子,这陶府既然与以往一样这么准时,这表明这陶家的人根本就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之举。公子,这是上苍在助公子成大事啊!”
欧阳天瞄了一眼这欧阳茂,告诫道:“茂子,别高兴的太早了。虽说如此,但此地离陶府毕竟才三百米左右,不可大意。我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行刺成功,重伤这陶行知,让其终身身残。不然稍有差池,就会引来他人,这事就暴露了。到时我们兄弟们就永世都翻不了身了。”
欧阳茂听后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是有点高兴过头了,此时立即肃然起来,道:“公子告诫的是!是茂子孟浪了!”
不过半会,欧阳茂指着前方又道:“公子你看,这陶府的人现在已进入我们众兄弟的伏击范围之内,不算这轿子里的陶行知,他们一共才有六人。公子,动还是不动?”
欧阳天此时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沉吟半刻,道:“再等等!”
“是!”欧阳茂应道。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陶府这一行人就这么一点点的慢慢走近。
欧阳茂再次说道:“公子,现在他们已进入了兄弟们计划之中的中心之处了,动还是不动?”
欧阳天静下来再次沉思片刻,道:“茂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今日好像一切都有点不太正常。茂子,立即示意兄弟们今日之事取消!”
欧阳茂见这欧阳天这么说十分不解,问道:“公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欧阳天坚持己见的再次说道:“茂子,听我的,今日之事取消!”
欧阳茂见这欧阳天坚持这么说,只好尊令的示意其他兄弟暂时取消今日的行刺之事。
陶府的人依然这样如往常一样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渐渐地消失在欧阳天等人的视线之中。欧阳天遥望着那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的陶府众人,再次静下来思量半会,又转过头继续观察和监视了这陶府越一个时辰,见一切照常,毫无例外发生,这才对欧阳茂说道:“茂子,今日就作罢!明日听我的号令行事!”
欧阳茂到道:“是!不过公子您刚才为什么要取消行刺?”
欧阳天解释着:“因为刚才我的心中总是觉得哪儿不太对劲,但是却又不知道这原因在哪?直到此时我才明白这不太对劲的原因所在。这就是一切都太安静了,太顺利了。你想陶府在这鄂州城内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道上的朋友也多,这鄂州城内的地下势力可以说都卖他陶家几分薄面。我们众兄弟潜回鄂州城这么久,他们岂会没有发觉?如果果真如此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他陶行知压根就没把我们众兄弟放在眼中。因为在他陶行知眼中,像我们兄弟这类人只不过是他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所以他根本就不屑于叫其属下时刻关注和搜寻我们。他相信我们众兄弟一定会回来报仇的,所以他根本就没必要这么防备。”
欧阳茂依旧疑惑的问道:“可是他应该知道我们众兄弟有十人,他身边每日只有六人相伴,难道他就这么有把握能以六当十吗?”
欧阳天听后却是挥了挥手,道:“不!他身边不只有六人。茂子,你看到的只是这抬轿的六人,但是你却没有看到他身旁暗地里到底还有多少人?难道你没发觉刚才过去的那顶轿子有什么不寻常吗?”
欧阳茂回想半刻回道:“刚才那顶轿子好像比寻常的轿子看起来较宽点,既然较宽点,那也就是说这空间较大。可是这轿子大点就大点,和公子您认为不寻常又有何关系?”
欧阳天并没因这欧阳茂反应迟钝而不满,相反依然很耐心的提示着:“茂子,你再想想,这顶轿子除了大点,还有什么不太一样?”
欧阳茂这才再次进入回想之中,良久后欧阳茂才惊声说道:“公子,我知道了。今日这抬轿的六个人好像比前些日子打探的要吃力许多,而且从他们抬轿的情形上来看,那轿子下沉的十分厉害,离地面也比以往教近。难道公子的意思是说这轿子里面不只有这陶行知一人?”
欧阳天听后点头道:“恩。茂子,你终于明白过来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欧阳茂此时才觉得好险,突然间额头上冷不丁的冒出了几滴冷汗,看着这欧阳天说道:“公子,如果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就是说这陶行知已经知道我们回来了。而且还知道了我们的行踪。他这么做是故意在引我们众兄弟上钩啊!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明天还是如此,那可是送众兄弟入狼口啊!”
欧阳天听后却笑着道:“不急,我们明天继续来此观察,看看这周边是否还有什么我们以前忽略没注意的东西。再说这条街上人丁不多,而且前方那拐弯之处又刚好可以遮挡住陶府门口的视线,此地是行事的最佳地点啊!还有一点茂子你没有注意到,其实我估计这陶行知并没在这轿子中,而就在那顶轿子过去之后不久出现的行走的几个人群当中。”
欧阳茂这才明白这欧阳天为什么坚持要继续观察了,道:“公子真是观事如神啊!”
“好了!别拍马屁了!吩咐兄弟们都回去吧!明日再来此!”欧阳天笑着说道。
“是!”
傍晚时分东湖边上。
张破刚刚用完午饭后正在湖边散步,此时孟璋快步来到了张破身边。
张破见孟璋来此,问道:“璋儿,今日城内那事可有进展?”
孟璋摇摇头回道:“老师,据探子回报今日这陶府附近一切正常,毫无意外发生。”
张破凝眉道:“一切正常?不可能啊!难道是为师估错了?”
孟璋出声道:“老师,您说这欧阳天会不会不去行刺这陶行知,而是换其他方式来博取和您平等合作的资格?”
张破沉吟半会,道:“应该不可能!这欧阳天若是有基业在手的话,为师也许还相信。但是此子现在一穷二白的,他拿什么来让其他人为他卖命?又或者他在这短时间内又能做出什么值得可以成为与为师合作的筹码?不太可能。”
孟璋听后也沉思一会,才道:“恩。老师说的对!这欧阳天现在只是一浮萍,除非他直接回欧阳家,在欧阳元天的支持下,他才会手到擒来。但是可惜的是以此人的个性,他若是这样直接回欧阳家的话,那他就失去了和老师您合作的资格。因为他要的是下一任家主之位,而不仅仅是一富商家的三公子哥。他若是想借老师的力量帮助他壮大自己的实力,他就必须靠自己的本事做一番让老师您觉得可以值得合作的事来!”
张破听后淡淡一笑,道:“璋儿说的没错!这欧阳天如今就处于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形之中。”
孟璋听后问道:“那依老师看,这几日这欧阳天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
张破回道:“为师在想,这欧阳天不是没有动静,而是已经动了,只不过他动的不是行刺,而是依然在观察陶行知的日常行止,以寻求最佳时机一击而中。”
孟璋一听,叹道:“如此说来这欧阳天倒挺有耐心的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依然还这么有性子的查探这陶行知的行踪?老师,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张破挥挥手道:“璋儿,这鱼儿都不着急,我们这钓鱼的人要这么着急干什么?既然这鱼儿想试探,想多嬉戏几日,那我们就也多耐着性子陪这鱼儿多玩几日。当这鱼儿真的感觉饿的时候,他自然会吃的。”
孟璋点点头道:“老师说的对!这鱼儿虽然贪玩,但他总有肚子饿的时候!”
张破又道:“那我们就继续等等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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