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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笑得花技招展的翠花,转眼间就是雨打梨花。一旁偷听的牛安心里还真佩服这个演技出众的外族女人,这刚柔并济的招式一打出来就看那夏善留该如果招架了。
“翠花,翠花!我夏某又岂是那无信的人,你既然能处处对我作想,我又岂是那无义的人?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过来陪公子我喝杯薄酒吧!多日不见你,你可知道公子的心里可是想你想得紧啊!”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少在这里假腥腥的了。你是在想牵牛花了吧?当日我跟你说,牵牛花乃是我族被上天所诅咒的女子,凡是接近她的男人都被她身上的魅毒所惑。你却偏偏不听我的警告。现在知道她身上的魅毒的厉害了吧!这一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血脉膨胀的滋味不好受吧?”
“唉!子不语怪力乱神。谁会真的想到,这世还真有诅咒一说。”
“奴家劝你还是忍忍吧!牵牛花本来就是个苦拿的女子,你就不要再去祸害她了。你身上所粘染的诅咒只要多忍忍,不再去碰触她时间一长,自然会散的。”
“可是……你看我这儿,真是疼得厉害啊!”夏善留一拳砸在桌子上,十分懊恼的道。“那要不让奴家来帮你弄弄?”一听到翠花这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话,以经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夏善留这会哪里还能坐得住。满口欣喜的答应道:“那就有劳翠花姑娘了!”
“呵呵,夏公子你还真是跟奴家一点都不客气啊!想要奴家帮你解决这麻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夏公子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说好了这次来要将我所要的东西给一并带来的,可为什么夏公子今天却是两手空空呢?”
面对翠花的若即若离的挑逗,听这夏善留那急剧喘气的声音,好似就真的有些欲摆不能了。牛安这时也对隔壁屋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感到好奇。只听夏善留的呼吸声仿佛是越来越痛苦,终于朝翠花说道:“好吧!你要的那东西,我今天已经给你找到了?不过你得发誓,保证不将这件事给说出去。不然我就算暴体而亡,你也休想得呈。”
翠花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呵呵!放心,你也知道奴家的身份那也见不光。我要是说出去,这不自已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好了夏公子,东西既然已在你手上,就不妨拿出来让奴家看看可好?”
“不行!你一定要发誓,要知道这件事要是稍有不慎,我可就万劫不复了。你不以你的族人发誓,我心不安!”
“好吧!好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让我拿着我看着比生命还重要的族人来威胁我,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夏公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现在的处境可是如你们汉人所说的那个什么,刀俎鱼肉的时候。我要不愿意,你可想过我会硬抢怎么办?”
夏善留听到这儿居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你所求的三弓床驽,乃是我大齐的军国利器,他的图纸又岂是我一个小小的书生所能看到的。”
“你耍我?”就在翠花将要恼羞成怒之时,又听夏善留道:“我没耍你,死的图纸我没有,但是活的图纸我到是真有一张。而且那张活图纸上面,可不一定只画了一个三弓床驽,比三弓床驽更厉害的东西,说不定也在其上。你要是想要强抢的话,你认为你能从我这儿将这活的图纸给抢走吗?”
“你是说你找到了那个给你们大齐制造三弓床驽的神匠?”翠花试探性的问道。夏善留这会可能是口干舌燥的厉害,只听他狂给自己灌了一阵水之后道:“不错,那个人我确实是被我找到了。你说他是神匠,呵呵,如果他原意自将身份去’操’持贱业’的话,以他的智慧说不定多年之后世人可能真的会这和称呼他。”
翠花看到事不可为只好妥协道:“好吧!奴家发誓就是!我翠花今天在这儿向天上诸神启誓,我若将今日之事在齐国泄露出去半句,就要我全族老幼不得好死。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人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牛安,这三弓床驽就是他早年在兰州时制造出来的,为此陛下念其功,给了当时还是一价流民的他一个贡生的出生,入读国子监。”
“是他?居然是他?”夏善留见翠花听了吃惊不已,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可没功夫去管翠花吃不吃惊,一把抓住了翠花的手道:“好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快点给我想办法去去火!”
翠花反手挣脱了出来,闪身躲开后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倒底是真是假?你也知道,这唯一能除去心中****的办法除了男女媾和之外别无他法。你要是随便拿个人来充数,那奴家不是亏死了吗?”说完还风情万种的朝已经快要暴阳而亡的夏善留,卖弄了下她那惹火的腰姿。这更让快要暴阳的夏善留几呼发疯。
此时牛安似呼也看到了自己眼前跟自己一起偷听的裴元庆,很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而又找了个更加贴切的姿势,双手扒在墙上又重新听起来。牛安看着他那一脸期待的眼神,就不由调侃道:“怎么你也邪火攻心了?要不先去找个姑娘退退火了再来?”
裴元庆没好气的从墙上爬了起来,对牛安道:“去去去!你才邪火攻心呢!没听出来么,那夏善留这会肯定是中了春药,现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不然以他的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自己是在青楼,这要找个泄火的姑娘出了门不就有了吗?还老跟那个奸细死磕个什么劲?”
“我看啊!这当中可没你说的中了春药那么简单。定还有什么别的内情咱们还没听到,不然已夏善留的个性,那个翠花怎么可拿捏到他的通’奸’他二嫂的把柄?”牛安说完只听夏善留发疯般的吼道:“我会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给你胡说八道吗?你也不想想,昨天那个在长安城里一龙天車是谁做的。他既然都能做出能一飞冲天的绝世神器,难道就做不出那三弓床驽吗?你若是担心我诓你,大可去问问他的好友裴元庆,那个憨货他也知道这件事。”
说到这里,就听见夏善留疯狂的扑了过去。这次他可能真的是发狂了,居然让他得了手。只听隔壁屋里传出来阵阵挣扎拉扯声,还有翠花情急之下用她那听不懂的家乡话的呼救声。事到如今四人该听的差不多都听到了,不该听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听到了。只是现在隔壁屋里这会好像纠缠到了一起,双方谁也耐和不了谁。这不免让四有心里都有些担心那个夏善留会不会时间长了真的就暴阳而亡,到时可就是死无对证了。
一想到这儿,四人都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心领神会的孙大铲便夺门而出,一个呼哨就见一大帮子人从刚刚自各埋伏的地方,冲了出来。跟着孙大铲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冲了进去。牛安不看不知道,一看这次孙大铲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有从屋檐上下来的,有从别的房间里跑出来的,也还有正在从楼下往上窜的。我的乖乖,这孙大铲在自己面前败露了身份之后,这一出手可就真是大手笔啊!
见到这么多人冲了进去,牛安顿实觉得自己的安全感马上就要爆棚了。所以也把裴元庆给拖了出来一起跑过去看戏。
刚一进门就听见孙大铲指着地上正纠缠不清的夏善留等人喝道:“将他们分开!”几个秘探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好不容易将地上的四人拉扯开来。这时的夏善留已经完全疯狂了,双眼赤红如同择人而食的野兽一般,都被几个密探按在地上了,居然还不顾一切的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想往对面的翠花身上扑。
牛安看在心里不忍,便俏俏的对孙大铲道:“你看是不是先将这家伙弄去泄泄火了再说,看他这样子,那下面的东西似呼真的快要炸了!”
现在的孙大铲似要比平时的他严肃了很多,闻言也觉得有理便朝按着他的那几个密探挥了挥手道:“把他给我拖到别的地方去,把老鸨找去给这家伙泄泄火。”见那四个密探领命而去,孙大铲又不忘在后面叮嘱道:“这泄火归泄火,你们可得给我盯紧了,要是叫那小子跑了,我唯你们是问!”
见到夏善留被人拉走,刚刚还惊魂不定的翠花这时也像是舒了口气,开始整理起自己刚刚被撕扯坏的胸衣。只是她这个外族女人平时这衣服穿得的就不多,这会拆东墙补西墙的胡乱瞎扯下,还真是让人不敢直视。
老孙脱掉了自己的一件外衣扔了过去,那翠花一接到老孙的衣服,顿时如获至宝,连忙将自己害羞的地方摭了起来,然后走到孙大铲面前学着汉家女子的行礼方式别扭的给孙大铲施礼道:“多谢这位官人搭救,要不是官人及时赶到,奴家还就真的没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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