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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裴你见过那在弓床驽吗?”路上牛安不禁问道。裴元庆摇了摇头道:“我整天都被老爷子关在国子监,那种军国利器我又怎么见得到?只是听我二哥说起过,据他所言三弓床驽非人力所以开启也,须八牛之力方可张玄。驽矢乃用铁片为翎的三剑长枪,击发之后可远身千步之外,所中城垒无不摧毁,楼橹亦颠坠。”
听了裴元庆的描叙,牛安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弄出来的那个三弓床驽的模,如今已被大齐的匠人改造得如此犀利。一千多步,那至少也是千米开外。这么远的射程要是换装成炸弹,那不直接就成了火炮了吗?而且还不用担心炸膛的风险。只是这上玄的样子似呼想起来还真有点让人惨不忍睹,耍要靠八头牛去拿。这要是做上个几百架进行齐射,那得用多少头牛啊!看来这东西还得有待改进。
“怎么了兄弟,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裴元庆见牛安走神,不由出言问道。牛安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这东西上战场还得带上牛未免也太不方便了!”“兄弟不得不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样的利器大齐的匠人怎么可没想这一点,要是牛没了那这样利器不就成了摆设了。所以匠人们又作了绞盘,听我二哥说有了这绞盘,二十个大汉照样也能张玄。”
“二十个大汉?”牛安惊道。裴元庆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二哥确实是这么说的,不过要是都换成像我这样的,最多也就五个人足以,兄弟你信不信?”
牛安一边拿掉裴元庆正指着自己的手,一边对裴元应道:“知道你天生神力,力大无穷。但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老爹给关在国子监里养着的吗?再多养得几年,说不定咱俩掰起腕子来,谁输谁赢还就真的不知道了!”
牛安这话说得很伤裴元庆的自尊,空有一身打架的天赋却硬是被自已的老爹给当猪养了起来。裴元庆就想不通了,大哥二哥都上了战场,为毛自己却非要窝在那国子监里当猪呢?裴元庆将自己想不通的给牛安一说,希望牛安在他看来是最聪明的人给自己出出主意,自己天生就是块上阵杀敌的料,又流的是将门的血。没理由要弁戎从笔啊!
“你说你大哥二哥都上了战场,但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都只听你提你二哥,没见你提到过你大哥呢?你大哥上哪儿去了?”牛安在听完裴元庆的诉苦不由疑惑道。
“我大哥?大哥在我还小时已经战死沙场了。听我二哥说这事就是那些突厥人干的,我一直想上战场,除了我这一身力气外,其实更多的是想去为我大哥报仇。兄弟都说你是文曲星下凡,能给我出个主意么?我裴某要底得要怎么做才能得尝所愿?”
牛安想了下笑道:“这个怕是很难,以我推测你爹之所以不让你像你两个哥哥一样去上阵杀敌,怕的就是你像你大哥一样马革裹尸还。要知道上了战场,成千上万人的撕杀中你个人的勇武值再高那也没有用。因为军队打杖靠的是团结合作,集体的力量。别的不说,就说你老裴再力气再大再能打,你一个人也不可能干过一千人吧!但是战场上真要打起来,又何至是一两千人的对阵撕杀呢?
你老爹的意思,可能就是想给你们裴家留下你这个种子,不至于断了香火。你家虽然身为将门,但有了你爹,你两个哥哥去上战场这已经够了,在大齐也绝对不会有人因为你父兄战死而你被养成了猪,而指责你或是你裴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要是真的不幸出了什么事,你叫你爹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你裴家的列祖列宗?”
牛安其实也很想看看裴元庆这个在后世的演义中也算是个BOSS级别的人物,舞着他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冲阵杀敌样子倒底是如何的威风,是不是真的能吓破敌胆。所以他跟裴元庆的这翻说词,表面上好像是要裴元庆以大局为重,但心里却是拼命的想要裴元庆去上战场。像他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天生就是为打仗而生的。身体里流淌的本就是如雄狮一样的热血,却无柰的要被养成猪,作为他的兄弟,牛安也不得不为他感到不平。
“牛兄你就别再说了!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心里就更加感到憋屈的紧。不管了,老子真的不管了。为毛这做种的一定要是老子,而不是我二哥。这论聪明,我比上我二哥。论才情我还是比不上我二哥,我爹若真的是想要留种,那就得留个良种才是。为毛要拿我这个歪瓜裂枣来作种。要是我的子孙后代都像我这样一代代的傻下去,那我裴家不也就跟着完蛋了吗?”说到这儿,裴元庆眼前一亮,猛的砸拳道:“有了!我怎么早就没想到呢!”
“有了?那恭喜啊!敢问兄台,你有几个月了?”裴元庆哪里听得出来牛安的调侃,挥手道:“什么几个月?我是刚想到的。你说我把我刚刚的这翻说词跟我爹说,你说我爹能改变主意吗?”
牛安撇了裴元庆一眼笑道:“你认为呢?”裴元庆想了想道:“好像可以,又好像不可以!真是烦死了!”牛安笑道:“实话跟你说吧!你要真的回去跟你爹这么说,你爹要不打死你,我跟你姓裴!”
“不至于吧!兄弟你可别吓我,我还真就想这么去试试呢!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道是给我出出主意啊!”
牛安摊着手道:“这我哪儿知道!要是真让你也挂掉了,你爹了还不把我给碎尸万段了!这事没人能给你出主意,你自己去想吧!不信你去问老杜,看也敢不敢给你出这个主意!”
“算了不求你们这些聪明人了,我自己****自己的。总有一天,我会把我二哥给换下来的,你们等着瞧好吧!”
华灯初上时,那个夏善留真如牛安所言,鬼鬼祟祟的摸进了红袖楼。而今天牛安因为没事,老早就将裴元庆拖到红袖楼里来喝花酒了。并且今天牛安也舍得下血本,将红袖楼里一半的房间以隔一间包一间的形式全都给包了下来,这样到时不管那夏善留到时进哪间房间,他的隔壁两间可都被牛安包了。
而牛安跟裴元庆,孙大铲还有大理寺的陆少元则在二楼挑了间可以看到红神楼大门的雅间,窗户半掩。夏善留刚一进门便被屋里的几人看得个真切,只见夏善留不知道在跟迎客的龟奴低估了些什么,便被那龟奴领着也上了二楼。等到夏善留上来时,牛安便将自己雅间的窗子给拉上,通过留下的一条细缝看到夏善留进了对面的雅间之后没多久,那个会跳肚皮舞的翠花,便带着她那两个侍女走了进去。
见对方的门刚一合上,牛安便朝屋里的人使了眼色。众人便不动声色的朝对面摸了过去,打算在夏善留的隔壁房间里,给他来个隔墙有耳。牛安刚一将耳朵贴在墙上便听见屋里的夏善留道:“几日不见,没想到翠花姑娘的舞又更胜从前了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奴家就是靠着这个讨生活的呢?但是如今吧!也不知道怎么的,不然奴家的舞姿跳得多优美,这来看奴家跳舞的客人却越来越少了!再这么下去奴家恐怕就要饿死街头了。所以奴家也想学学那些说书先生,去学说书,夏公子你说如果奴家去学说书,这生意会不会好一些呢?”
“你去学说书?”夏善留听见一个汉话都还说得不怎么利方索的女人,去给人说书,似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那想必翠花姑娘的胸中定有你们波斯不少脍炙人口的民间传说了?如果这样,翠花姑娘来个翠花说书,听起来似呼也未尝不可啊!”
翠花笑了笑道:“其实吧!奴家脑子里的民间传说虽然不多,但有一个小叔子与二嫂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定会受到大家的追捧的。你说吧!夏公子?”
“你,你怎么又提那事儿?不是都说好了嘛!咱们各自保秘,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混进大齐的奸细?”
翠花花技招招的笑了笑道:“呵呵!奴家还就真喜爱看夏公子发怒的样子,瞧瞧这才像个男人嘛!整天将那副虚伪的笑容挂在脸上,你不觉得这有多么以不起你这张俊秀的脸蛋吗?夏公子你也知道奴家这不是没办法吗?你说我这个柔弱的小女子,万里迢迢的被人强迫过来当奸细,我图什么啊?
这打战本就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却非要将我这个弱女子给扯进来,还拿我全族的子民相威胁,我,我还真不如像公子你说的那些,被公子告发了算了。这样我也就不用每日每夜的受这种煎熬了,但是吧!如果奴家要是受不了你们大齐的酷刑将公子与二嫂的事,也都一迸拱了出来,奴家不就连累夏公子受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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