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古村诠闻 >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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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果也都吃完了,国誉也回答完了蒯新娱所提出的问题。在这之后沉寂了十几分钟,没有人说话,只是在那里呆呆地坐着。

  “唉,”蒯新娱叹了一口气,“你虽说回答完了我的这三个问题,但我还有几个问题,我也希望你能回到我。”

  蒯新娱这到好——你既然已经回答了几个问题,你也不在乎了,你不会不回答吧?多番强烈的攻势下来,任谁也扛不住。

  国誉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好吧,你想问就问什么吧?你说吧。”国誉也没有给蒯新娱太多的笑脸,就只是这么几句简短的话。

  蒯新娱满不在乎,不知道他是人就这样呢,还是已经习惯了,“那我就问了,这个村子所在的森林是在北面,而南面还有一座森林吧?”

  “啊!”国誉突然之间瞪大了眼睛,“你们??????不,你们本来就知道。对,是有那么一座,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问一问,”蒯新娱低着头,嘴一咧,“咱们先抛开它不谈,先谈一谈其它的。这个村庄是在北面的森林这边,对吧?”

  “是的,是在北面。”

  “村庄是在正北到正东的这片区域吧?”

  “没错,一点都没错。”

  “村子就这样了,我想知道的是北面剩下的区域是干什么的?”

  蒯新娱说完这话直勾勾地盯着国誉。国誉则眼神迷离——四处张望,还用手擦了一下流下的汗,“实在抱歉,我回答不了你。我们就只是在村里,想要出去的人。我们就是想出去,和那个地方八竿子打不着。”国誉的神情又恢复过来了,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喝着杯里的水,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

  “是吗?”蒯新娱眼睛一转,“我知道了,的确是——没什么用,能出去的方法也不在于那里。”蒯新娱随即话锋一转,“那咱们谈一谈——南方怎么样?”

  国誉一听这话,嘴一张,“啊——好吧,实际上,咱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又何必去探索那里呢?你说是不是,咱们只要能出去就好了,不应该去冒那个险。稳扎稳打是最好的,保命最好。”

  蒯新娱不住地点了点头,“是的,,您说的极是。我会铭记于心的。那就不打扰了,我们这就走。告辞了。”

  蒯新娱代替众人向国誉他们告辞,刚准备要走,“对了,我还想要问一件事,差一点就忘了,你们一直都是在喝水吗?就不喝点别的,什么的?”

  众人刚刚起身,在蒯新娱的带领下来到了门口,因为这句话又停下了脚步。其余的人都看着蒯新娱和国誉。

  国誉被这话问到愣了一下,随即面部扭到了一起,“都是喝的水,没喝别的什么呀?你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这里就只喝水,并不喝茶水,能不能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呢?”蒯新娱扶着门框停下了脚步。

  “我们没有茶叶,这里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没有茶叶的,因为这里刚开始是需要解决温饱的,谁都不在意茶叶有没有的事情。直到后来,温饱是解决了,才想起得种一些茶树,这才有了茶树,但就那么几棵,而且都是给孙家人喝的,外人是喝不到的。但产量多的话会分给旁人一点的。”说完这话,国誉叹了一口气,“唉。”

  “那宋家是怎么回事?我们在他家也看到了茶叶,也喝过。这是怎么回事?”蒯新娱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宋家的那些茶叶,应该是孙虎送的。大概就是这样吧。”国誉也起身了,来到了蒯新娱的身边,“具体的我不知道,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那您说——茶叶能不能有问题呢?”

  “这个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可我也是突然之间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如果是用茶叶来下一些‘东西’的话可不可行呢?”

  “原来如此,这的确是个问题,也有这个可能性,但怎么知道到底是不是呢?”

  “实际上,在那个‘国家大院’里我们也发现了茶叶。”

  “哦,是吗,原来那里也——什么,你说什么?”

  国誉瞪大了眼睛。

  “我说啊,在‘国家大院’里也发现了茶叶。”

  蒯新娱在那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并没有往那里放茶叶,只可能是孙虎放的。那我们去的时候所喝的那茶叶也是孙虎拿来的吗?”

  “那倒不是,我们本来就只有赵国书——赵老师、晏艳、万俟渊和我,这四个人喝茶水,剩下的都不喝。我们四个呢,又都是自己带的茶叶还没喝完——才逃过了一劫。您来的时候,所喝的茶是我的。是啊,我现在也想到了。即使是放进去吃的,一般人也不会放茶叶,茶叶放在那里太不合常理了,除非有人住在那里——但孙虎曾说过,村子里还有还有几栋房子,足够你们住了。这样的话。再说以前——这个村子里也住过一千左右的人吧?”

  “是的,应该有那些人吧。”

  “是啊,既然有那么多的人,那自然就有很多的空房子,孙虎不至于专设房子吧,再说那个‘国家大院’即使是你指定的地方,孙虎也不会乖乖地领着进来的吧?”

  “是的,我们当时走的时候,孙虎他自己说过,‘你们走了,这个院子就属于村子里了,当然你们也能回来住’。我们也说过一件事,那就是‘只要进来的人,就让他们住进这个院子。’孙虎也同意了。孙虎他会领人到这里也有他的打算——他需要人手,他也不希望他们出事。这个‘国家大院’会保护进去的人的生命安全。孙虎他需要的是人员的增加,而不是减少。这我之前也已经说过了。”

  “那也就是说只要住进去就是安全的啦?”

  “是的,可以这么说。我们和孙虎都不会去伤害进来的人的,而宋家也不会,但孙虎这个人他做事严谨,会慢慢‘培训’进来的人的,他想要的结果是——最终都会为村子所用,他不会放弃机会的,他把握的很紧,是不会轻易放松的。会一步一步地让进来的人都变成他的人,他有的是时间。我想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好吧,我知道了。那茶水只不过是一个可能呗。但并不是每个村子里的人都有喝茶,所以可能性就很小了,没错吧?”

  “是的,就算是全部都是孙虎的人,但之前也出过意外。所以按照这个模式,那就是所有的村民都必须喝下那茶,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喝了——就算和也都是产量多才喝到的,所以和茶就没有关系了。”

  “那茶还是不喝为好吧。”

  “是啊,这一点还是就这样吧。”

  说完这些话,站在原地的人才开始移动,但蒯新娱他还是扶着门框——他的神情不对,他五官移位,不再冷静了。

  国誉向前走了几步,并没有看蒯新娱,“你不要多想了,会有办法的。我送你们出去吧,你们想不想要一点防身的用具,到我的仓库拿吧。”

  谁都没有说话就跟着国誉去了仓库,“你们自己选吧。”

  “阿清,怎么办?拿是不拿?”

  “咱们还是拿吧,我就要拿根棍子了。老王你呢?”

  “我呢,也想要根棍子,但没有了。”

  “咱们用一根就行。”

  “是啊,实际上不拿都行。”

  “对。靠这拳头就可以了。”

  其他的人都没有拿家伙儿,都一见直摇头。

  国誉走进挑选武器的两人,“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一切注意。”

  “你都知道了。”

  “你是叫阿清,你??????我这么大岁数,基本靠猜就知道了。还有你,王世行你的事我也猜的差不多。我实际就是为了你们,才将你们一行人都叫来的。”

  “是吗。”

  众人告别国誉和赢雨亭、石浩享,回到了“国家大院”。再一次锁好门,刚要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各位,到我的房间来一下,”众人一见蒯新娱这么说,便来到了他的房间。

  “各位,”蒯新娱环顾了一周,“都应该记得咱们进入这个村子之前,我说过那个人写的总共有六起吧?都还记得吧?”

  蒯新娱的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使所有的人都想起了——少了两起。

  “国誉大师,不是说过有六起吗?都说了四起,再加上两起??????”赵国书停止了话语,他知道自己计算错了。

  “我说过有六起。国誉说的四起再加上赢雨亭和石浩享他们这一起,这刚是五起,咱们又没进来,怎么能算进去呢?”蒯新娱无奈地表态,“少一起——到底是哪一起呢?”

  答案还是不清晰,谜题又多了——没办法,想不出来,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命运的咬合越来越好了,都已经看不出来这是新的磨合了。

  “阿清,你说基本的事情都知道了。这对咱们出去比较有利。”

  “是啊,老王。这太有利了。但国誉应该是知道除了这个村子以外的地方都是什么地方,但他就是没说。”

  “是啊,还有就是他知道咱们的情况了。”

  “嗯,这点比较棘手,但他不会说的。”

  “他知道我们要出去,他真的看透了吗?”

  “这谁也不知道,只有他才知道。没准是咱俩选家伙儿的时候,他就是凭这点才确认的吧。”

  “可能,但他的确是有意帮咱们。”

  “是啊。”

  是夜,已经将近十点了。说完这话的两人,都躺在床上休息了。

  “当、当、当”——有人敲门,不用看一定是阿灵,大概是吃饭了吧。一看表都已经要七点了,回来的时候都六点多了。

  “两个白痴不吃饭就凉了。”——是阿灵,两人一听这话,马上就爬起来了。

  又是到了蒯新娱的房间吃饭。吃完饭、收拾——这已经成了不变的规矩。转眼八点半了。众人这就去睡觉了。

  “老王,你说这个村子里不管是谁都心狠手辣,孙铁郎善于运用各种刑罚手段,孙龙力大无穷,徒手撕人——不得了哇,孙虎由于刚当上村长,咱们对于他还不是太了解。另外的人,还需提防。”

  “对,你说的不错,阿清。但那个孙龙??????他能徒手撕人,这一点,我只能相信他力气大。但徒手撕人——这我不信。”

  “我也不信,他应该是做了一些什么?”

  “是啊,到底是做了什么呢?咱们又没在现场,不能忘加揣测。能不能是刀呢?”

  “你是说极小的刀,藏于袖子里?”

  “是的,极快的速度,先是割完人——随后在用他那‘力大无穷’的蛮力,‘咔、咔’就是一个撕。”

  “吱——嘎”一声,传入屋内。躺在床上的两人都是一惊——是谁?是谁进来了,还是怎么了?

  “你不要再装了,难道是因为‘那件事’,你不要多想了,谁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来,也没人知道‘那件事’。”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干,我和你在一起干,别人看见会不好的。不要这样了。”

  两个声音听似愤怒,但却压低了声音在那里交谈着——是晏艳和赵国书,他们在干什么?“那件事”是什么事?

  “阿清,你听见了吧?”

  “是啊,是晏艳,还有赵国书。”

  “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别说话了,老王。继续听吧。”

  两人都没在继续说话,来到了门口——侧耳倾听。

  “你就不要再装正人君子了,咱们之前不都是那样的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可以再去找万俟渊呀?”

  “你都知道了?是吗?”

  “是的,在一个屋子里睡——少一个人谁会不知道呢?”

  “是啊,你生气了?”

  “没有,咱们的关系,只不过是快感的互相寻找罢了。咱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

  “好哇,你都这样说了,你就是怕‘那个人’知道。这会对你造成不良的影响。”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不要紧吗?你出来她们不知道吗?”

  “还好啦,只要我出来,那两个女孩是不会知道的。况且发现了我只需要说是去上厕所了即可。”

  “好吧,我回去了,你想要快乐——麻烦你去找别人,不好意思了。对了,你去找年轻人不是更痛快吗?”

  “你是说蒯新娱?”

  “不,再年轻的人。”

  “张纨、张绔?”

  “不,那也太老了。”

  “那是阿清和王世行。他们不行,他们是不会同意的,况且还有阿灵。”

  “是吧?那你就??????随你的便。告辞了,不,还是不要再找我了,”

  “啪”——关门发出了一声声响,这声响也被刻意地控制着,并没有发出那种关门应有的声音,这声音是极低的——有开始并没有结束,不,应该说是有开始,结束就在开始的那一刻结束掉了。

  “老王,又开始了,那个女人还真是不嫌腻啊,没完没了的。”

  “是啊,不可理喻,那女人的‘那方面’实在是太强烈了。可能都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你说呢,阿清。”

  “是啊,我真是想骂死她。不要脸的玩意,但那属于个人的事,我不该多管。”

  “那个赵国书他结没结婚?”

  “他,我记得是没结,但又好像是结了。我有一次在一次会议上,他就坐在我的对面,好像有人提过,他一笑而过,说‘我不能算是了吧’。所以他可能是结婚了,但现在又不算是结婚。”

  “是吗,‘那件事’是指什么事?”

  “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不是你想的婚外情,而是其它的事。”

  “那,‘那个人’呢。说的是谁?”

  “不知道,肯定是在这里。”

  “嗯,是啊。哎,好像又有声音了。”

  外面又传来了声音“当、当、当”,再敲谁的门?应该是晏艳敲得门。

  “谁啊?”

  “是我。”

  “你是??????晏艳,你要干什么?”

  “听出来了,蒯新娱。我也不干什么,只不过是‘交流交流’而已。”

  “交流交流”——说得很好,肉与肉的交流,没错,是交流,这交流的很好。

  “咔”——门打开了,“吱——嘎”这一声并没有在意他人,没有掩饰。

  “你要干什么?有事就在这说吧。”

  “不干什么,你在这的这几天不难受吗?”

  “你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你个贱货,不要脸的婊子,你不要在摸我了。”

  “哼,你的‘那玩意’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是找错人了。”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当当当”——是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阿清,她怎么往这边来了?发现咱们了?应该不可能。”

  “对,听着——不要出声。应该不是往咱们这来的。老王,不要大意。”

  声音停在了隔壁的房间前,那是二张的房间。

  “你们都出来吧,不用再躲了,我都发现了。”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哥,她都发现咱们了。”

  “是吗,没办法了。弟弟。”

  “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们??????”

  “你真是个废物,还是我来吧。我们就是想干你说的事。或者说是你。”

  “原来如此。你们可能干的好吗?”

  “啊??????”

  “啊什么啊,真是个废物。你进来吧,包你满意。”

  “还是去浴室吧。”

  “哎,好,马上就走。”

  “要不是我,你能解决吗?啊!”

  “咔、咔、咔”“哒、哒、哒”——脚步声逐渐远离,向大门口走去了。

  “老王,我刚才也以为她发现咱们了呢?吓我一跳。”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行了,阿清。”

  “这女人,还有这些男人,全都已经暴露了。”

  “是啊,你说那个蒯新娱,他为什么不去呢,除非??????嗯。”

  “你是说,他不是阳*痿,就是同性恋,是吧?”

  “嗯,管他是谁,他都不太对劲。”

  “嗯,他有意隐瞒咱们所有的人。他不一般。”

  “先是静观其变吧。”

  浴室方向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紧接着“呼——呼”的喘粗气声。三个人“啊、啊、啊??????”的一阵之后,又是一次,时间已经到了凌晨零点了。钟表在“滴答、滴答”地走着。那三个人也在一进一出的。

  “不管他们了。”

  “对,那个晏艳找赵国书时说的话,还挺对的。是吧,老王?”

  “没错,阿清。她有自知之明就好。”

  “实际上那根棍子,咱们也就是防御一下。,没什么实用价值。”

  “对,说的太对了。也就是掩人耳目罢了。”

  “好,睡吧。养精蓄锐。”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起床之后又是吃饭,还有出村的准备。

  “老王,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去好呢?”

  “谁知道,我觉得咱们越快越好,不能再拖下去了。不能受外界影响,否则进退两难啊。被困在这里已经四天了。”

  “是啊,实在不行就明天走。但是你的影响实在是不小哇。你多加注意吧。”

  “好,我一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待下去,放心吧。”

  简短的话,交谈过后。就又回归到了准备离开这个村庄的东西上了。之前那保鲜盒里的饭菜还是没有坏,决定吃了省着浪费。饭菜可以保存两三天——光凭这一点就足够了,也就出去两三天,不能再多了,否则孙虎或者其它的人知道就不好了。就连国誉和宋家都不能掉以轻心。出去的两伙人各自收拾要带的东西。

  又是夜,因为这个地方洗澡也不方便,就决定两天一轮换,这一天又到了女方洗澡了。男人们都各自在房间里休息。本来是平稳的一天,马上就要结束了。可是发生了一件事,令所有的人始料未及。

  “是谁在那里?你个色狼,快来人啊,快点抓住他。”

  是从浴室里传来的声音,好像是姬娣媛。

  “老王?”

  “是啊,我听到了。”

  两人一起出门,其它房间的人也都出来了。于是这些人都跑到了浴室的门边。

  “你们都不要看,”是姬娣媛的声音,“都给我转过去。”

  所有人都转了过去,男人们互相瞅了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蒯新娱率先开口询问,“快点说啊。”

  “是姬娣媛刚才看到窗外有人,所以才??????”晏艳代替里面的人回答。

  “原来如此,”蒯新娱略有深思,“我知道了,你们快点洗,所有人都到我房间来吧。”

  男人们来到了蒯新娱的房间,等待着那三个女人,赵国书的眼神极为紧张——他在干什么?谁都没有在意他。都紧锁眉头等待着那三个女人。

  大概十多分钟以后,那三个女人都洗完了。逐一走进蒯新娱的房间,房间里瞬间充满了香气,三个女人各自用的不同洗浴产品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这香味的混合非但没有让人感到不适、反感,反而然人觉得十分愉悦,姬娣媛的是香甜味,像是冰激凌,阿灵的是略带薄荷味、还有一些??????是橄榄油,晏艳的是玫瑰味,还喷了茉莉味的香水。女人的味道一一展现了出来,这是根据自己的年龄段,还有所做的工作选择的。

  “你说是有人在窗外看你们,对吧?”蒯新娱看着进来的人。

  “是的,”姬娣媛回答着蒯新娱的问话,“他当时一闪而过,而我正好就看见了那个人的身影。”

  “原来如此,”蒯新娱突然站了起来,“我到外面去看一看。”

  “等一等,”晏艳也站了起来,“我们也去。”

  就这样众人来到了浴室的外面。蒯新娱弯腰捡查,来来回回了几趟,“没有脚印。”就在蒯新娱说出“没有脚印”这四个字的时候,其余的人都睁大了眼睛。怎门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吗,有的话——那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国书急忙问道,“难道是没有人?”

  “不可能的,我当时的确看到了,”姬娣媛跑到了蒯新娱的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呢?”

  “我再看看那面,”蒯新娱指向了浴室旁边的围墙。

  蒯新娱在围墙上上下下看了能有十多分钟,终于反现了,“原来如此,是这样啊。你们看,”顺着蒯新娱手指的地方,众人发现了一些摩擦的痕迹,“这就是有人上过这围墙的痕迹。也就是说真的有人在这里过,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随后就又从这出去了。”

  众人不住地点头。“你是怎么知道是从这里出去的,姬娣媛又没说是从这边出去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快点说?”万俟渊十分愤怒。蒯新娱一见这阵势,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我真是不知道,该表扬你观察的仔细,还是应该说你并不是十分的聪明,甚至愚蠢的可怜呢?你让我说些什么好呢?”

  蒯新娱的话彻底激怒了万俟渊,“你、你??????你这个混蛋,啊,你自身就十分的可疑。这说不准就是你安排的。”

  万俟渊说出了这些话,但蒯新娱,只是不住地摇头,“你真是不可救药,当是姬娣媛在喊,咱们就几乎是同时出来了。如果是从浴室这面跑到厨房那面,他即使再快,也不至于马上就能逃出去,这距离是这么远。咱们还是让姬娣媛来回答是从哪一面来的,又去往了哪一面?姬娣媛你来回答吧。”

  被问到话的姬娣媛略有迟疑,“啊,这个??????他是从浴室这面逃出去的。”

  “听见了吧,”蒯新娱直冲万俟渊点头,“这一点,谁都知道的吧。”

  蒯新娱的定论马上就下来了,万俟渊则气的是面脸通红。

  “我这??????我??????”“你??????啊??????”张氏二兄弟,张纨、张绔气的是张嘴结舌。就在这时,赵国书紧忙上前几步,“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那你是说这是必须知道的呗,嗯?”赵国书面部肌肉抽动着,满脸的横肉一甩一甩的,“你这就是个臭虫。”

  蒯新娱不仅惹了众怒,现在就连赵国书都十分激动。

  “哈哈哈,”蒯新娱在那笑了起来,“赵老师,你是太白痴了。”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哈哈哈。”

  晏艳见状,来到赵国书的身旁,“赵老师,你不要太生气了。你不要再跟这种东西废话下去了。”

  赵国书是气得浑身发抖,蒯新娱则站在原地看着这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停止了笑声来到了大门口。

  “我要出去看一看,”蒯新娱自顾自地说,“你们要干什么,随你们的便。”

  “等等,”晏艳也来到了大门口,“你就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管你是谁,但你的做法简直令人作呕。你不能将所有的人都带入你的想法当中,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干的。你归我适可而止吧。”

  “好吧,我只是要去看看外面调查一下。”蒯新娱伸手去开门。

  “好,”晏艳抢先一步打开了门,“一起去。”

  就这样所有的人都来到了外面,蒯新娱带领着来到了浴室侧的外围墙,拿着手电查看了一番,“是血,”其他的人看着那褐色的液体一直延伸到围墙的底部,“看来他受伤了,咱们再看看另一侧。”蒯新娱领着众人又来到了另一侧——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发现就又回到了院子里的厨房那侧围墙,“这里也没有啊。”

  一行人来到了蒯新娱的房间里,各自坐下。晏艳看着蒯新娱,“你有什么发现?快点说吧。”

  “好吧,我就说一说我的发现。”蒯新娱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首先,那个人我只知道,他是从浴室边上跑过,来到了围墙并上墙逃跑了。在这过程中受伤了,围墙并不高,你是跳下去也行,趴下去也行。但却能受伤流血,并在墙上留下了痕迹。我想不通,怎么会受伤呢?又是谁伤害的他呢?各位有什么见解,请说出来吧。”

  “啊,你这会儿都有需要我们的帮忙了?蒯新娱,”万俟渊也喝了口水,“你的脸皮好大呀!”

  “哼,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啊,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啊,明白了,”蒯新娱不住地点着头,其他人则都看着他,“我知道了,国誉曾经说过他在这个‘国家大院’里安装过机关。对吧,各位?”

  赵国书扶了一下眼镜,“那不过是国誉说以前防御孙虎他们的,现在,并没有??????”

  “知道了吧,”蒯新娱得意地看着赵国书,“国誉说过,村子里就只有国誉和孙虎能进来,其他人一概进不来。对吧?”

  不光是赵国书在那里点着头,其它的人也都是点着头。

  “我接着说,”蒯新娱看着其他人没有异议,“好,那就是有一个人闯了进来,因为国誉说过他们家以前在周围布置的机关,是能活捉人的。虽然只不过是轻描淡写地说活捉了,但肯定是在院子里面,因为如果是在院子外面,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就不好了——谁知会有什么麻烦事发生?为了能在里面抓住也就是说,机关是在里面的。所以这也应该是在里面发生的,这个人进入这个院子后才中了机关,刚想进去就被姬娣媛所发现,不得已这才退出院子。这个机关在哪呢?”

  晏艳叹了一口气,“唉,你说的都不错,但这个人是谁呢?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是个男的,”姬娣媛提高了嗓门,“我当时虽说看的并不清楚,但我看见那个人非常魁梧。而且他就是一个男人的身材。”

  “哦,是这样啊,”蒯新娱发出一声惊叹,“我知道了,是男人。唉,机关及人已经发动了,可是为什么不见了呢?啊,难道是落地后射中了某一地方,是在后面——可是地上不仅没血,而且就连脚步都没有?既然落地了,况且受伤了,而且还被人给发现了,这样就不会再特意将脚印和血迹擦下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还会飞不成?或者他根本就没进来?不,不,他进来了,墙上明显是有摩擦的痕迹。等会儿,我还给去再看一眼,大家跟我一起去吧。”

  说完这话,蒯新娱就领着众人来到了围墙那,又一次查看那留在墙上的痕迹,突然,蒯新娱极为兴奋,“我都知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咱们都被‘他们’给骗了,是‘他们’,而不是‘他’,这是两个人犯的案。没错吧——张纨、张绔两兄弟。哼,就是你们,不要再装了。”

  人们惊讶地看着张纨、张绔,他们俩则一脸的惊恐。

  “不,不是我们,你别开玩笑了。”张纨咧着嘴。

  “对,你搞错了。不是我们。”张绔随声附和。

  “好既然你说我搞错了,那我就来说一说,留下的几个谜团吧。”蒯新娱看着张纨和张绔,“你们商量好了一起行动,应该就是偷看吧?你们俩身子挨着身子这样走,因为你们怕被我们在屋的人撞见,你们这样被看见就可以说是听见有响动,便出来查看,因为怕他们人多就紧挨着走,可以互相掩护,当时就是因为这样才看起来非常魁梧。但还没等靠近就被发现了,随即逃跑了。为了造成是外人所为的现象,你们中的一个就上墙逃跑了,那就是你——张绔。你踩着哥哥——张纨的腿逃跑了。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但我现在想到了,这个摩擦的痕迹你们不觉得太低了吗?”

  蒯新娱一说到着,众人一看的确如此。

  “这个痕迹,一般人上墙,墙的底下会留下的是鞋印,而上面才会留下摩擦的痕迹,然而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竟也留下了摩擦的痕迹,留下了绿色的痕迹,这是弟弟的衣服,哥哥的则是蓝色的。为什么会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留下痕迹呢?那是因为你们上不去墙了——实在是太害怕了,这痕迹就能表明——它是横着摩擦的。是你们因为害怕弟弟踩着哥哥的腿往上爬的时候,胳膊往上一伸,里面的衣服边露了出来,你们的腿来回哆嗦,而裤腰带就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越想往上爬就越靠近,便摩啊摩——就留下了。随即哥哥留在里面应付我们这些人,弟弟则在外面,可能是之前就想到了有机关,便弄了点血是吧?”

  “你说就只有我在里面这怎么可能呢?”张纨有些激动。

  “就是,我不也在里面,当时还说了话呢。”张绔更为激动。

  “是吗?谁又能证明呢?”蒯新娱问向张纨、张绔,张纨、张绔则一脸茫然,“回答不了吧,当时人那么混乱,谁都不可能特意去记都有谁,因为就这十个人,没什么好记的。自己人又不会干出这种事吧——就是这个观点,才使得所有人都失去了作为‘证人’的最好时机。弟弟出去,就在外面一直等着,而哥哥呢,则在院子里以旁观者的身份现身,当时还特意向前走了几步,将你们的当时去浴室偷窥的脚印留在了身后,这就使得脚印消失了,而在想再找到真正的脚印的时候,就会发现已经被后来赶到的人的脚印所覆盖。而留在墙边的脚印正好就可以伪造成上墙、下墙的脚印,正好就不用管了,留在那里反而显的更逼真。两处的脚印被咱们所踩断——之间的联系就没有了。唉,我们帮了你们这是不是应该谢谢我们呢?嗯,是不是?”蒯新娱看着张纨、张绔,他们则是低着头没有回答。“接下来,只要趁其他人不注意打开门出去——弟弟就和哥哥汇合了。即使不出去,只要一会儿再把门打开即可,是吧,两位?”

  张纨低着头,“这??????我??????不,对了,你说的机关呢?如果从墙上出去,那不是会中机关吗?”

  “对,对,”张绔这个弟弟一见哥哥这么说,马上就乐开了花,“我们并没有被抓住啊,这就说明我们不是偷窥的人。”

  “是啊,你们是这样想并没有错——那是因为你们是两个混蛋。国誉曾经说过,只要是有入侵者,或者是闯入者就都会中机关的。而你们两个是从里往外逃的。”

  蒯新娱的这番话犹如点亮了一盏明灯,指引着众人的方向方向。

  “是,都是我们干的,就想蒯新娱说的一样。”张纨抱着头。

  张绔坐立不安,“哥哥??????”

  还没等话说完,张纨就接过了话茬,“你不要再说了,你们想要怎么处理我们都可以。”

  “这??????”张绔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你们这两个混蛋,我揍死你们。”紧接着,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二张的身上。

  张纨、张绔在那“救命啊、救命啊??????”地叫着。其它的人则看着这一切。

  “阿清,你不上去帮忙吗?”晏艳问着道。

  “还不至于我出手吧,再说这是老王和他们的事。这主要是阿灵的事。老王,你用我帮忙吗,啊?”

  “不用,你就坐在那就好了。我自己行。”

  “好吧。”

  可就在这时,“呼——呼”,张纨抄起了一把椅子,张绔则翻身一滚。

  “你去死吧!”张纨的这把椅子眼看就要到了。

  “老王——”紧走两步,“啪”的一声用背部挡住了下落的椅子,“你没事吧?”

  “还好,阿清”说完起身。

  “我看来也得出手了。”

  “阿清,不用你。”

  “老王,你就别管了。这帮混蛋不思悔改。”

  “那你小心点。”

  “嗯,”说完照这张纨的胸部就是一拳。

  两人分别和张纨、张绔对打,但不出三招就两个人分别被制服了。

  “不要杀我们,我给你们跪下。”张绔面带惊恐。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只手掐住了张纨的脖子。

  “啊——”张纨出不了声了。

  “阿清。”这一声令动作略有迟疑。

  “啊,”手松开了,“我真想弄死你们。”

  “算了,阿清。”

  “嗯。”

  “好了,好了。两位,闹出人命可不好。”蒯新娱上前调和,“就这样算了。姬娣媛,当时他们两个看见你们了吗?”

  “没有,我们洗澡的时候,那个应该是看不到的,我们将衣服搭在了屏风上。”姬娣媛怯生生地说。

  “哦,那就是说,你们将门口的屏风挪到了窗口呗,对吧?”蒯新娱听完后问道。

  “对,”姬娣媛点点头,“我们就怕??????”

  “哦,”蒯新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你们是怕我们偷看呗。”

  姬娣媛听完后默默地点点头。

  “你们还有什么说的?”蒯新娱问着二张,而二张则拼命摇头。“我知道了,你们以后就住厕所好了——两个变态。”

  其他的人听了这话,反应很是平淡。只有一个例外,“哈哈哈,”赵国书笑了起来,“这提议到很好,满足了两个变态的要求。他们也会很高兴的。是不是,张氏兄弟?你们不会不高兴吧?”

  二张一听这话吓得连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只是傻愣愣地点着头。

  “哎呀,赵老师,赵老师,”蒯新娱异常地激动,“唉,我真是太高兴了,你们以后就住厕所了,就这么决定了。”

  既然没人反对,那二张就住到了厕所,反正睡觉时间上厕所的人也几乎是没有。这种情况就一直到出村调查的人都走了以后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住厕所的期间,房门是由外面锁上的,这样就不会再出现偷窥事件了。

  决定后,众人就都会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王,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咱们还是快一点离开这个村子比较好。”

  “嗯,我本来也就是寻思咱们按照原定计划再待个一、两天,然后再走。可是今天这事,令我改变了想法。再待下去恐怕出人命。”

  “你是说我?”

  “没错,阿清,就是你。”

  “我只是好几年没有这么打了,你知道的。”

  “是啊,但我也知道,你这样下去可能会要人命。”

  “我知道了,但你更担心的是阿灵吧?”

  “是的,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她毕竟是个女人。”

  “这一点,你要是让阿灵听见了,她又该说,你歧视妇女了。”

  “哼,我只是怕阿灵出点什么事。”

  “我明白,你不用再说了。实际上把你卷进来,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还说是阿姨让你来的,这要是发现是假的,我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哎,你这都是为了我,不要再这样了。咱们是生死,是兄弟。睡吧,早睡早起——明天,再谈。”

  两人刚要睡着,“当当当”——一阵轻巧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两人惊坐起来,是谁?是谁在敲门?两人来到了门口,没有问是谁,而是远离门口,互使眼色,随即一开门便躲到门的两边。这时一个人影显现出来——是晏艳。

  “呀,怎么才开门呀?”晏艳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声音,“阿清,我很需要。你快一点。”

  “老王,她说她需要,你说该怎么办?”

  “那好办呀,阿清,你就给她不就得了。你想要什么?”

  晏艳一见两人的这番对话——是目瞪口呆。

  “好,你们就这样啊!我只不过是生理需要罢了,你们不想这样就不要,还这样。”晏艳气的有些颤抖地说完这些话便离开了。

  两人都长出一口气,关上门回到了床上。

  “啊——老王,她的这突然到来差点吓死我。哎呀我去。”

  “别说你了,我的心也在嗓子眼呢。”

  “她真是不要脸,想跟咱们做。”

  “是跟阿清,你吧?”

  “别扯了,那么大岁数,哼,我跟她?”

  “好了,不扯那些了。我这几天想了些事,本来是不想说的。但刚才的事让我不得不说。”

  “那你说吧。”

  “嗯,就是我看那个赵国书,他应该不单单是个写书的吧?他和晏艳的关系应该并不是只是肉体的关系吧?他们是有肉体关系吧?”

  “啊,他是不单单是个写书的,他没写书之前是个老师。后来是因为什么事,才被??????好像是辞退了。”

  “我就说嘛。我看他就‘不一般’,他实在是令人反感。见他就是想吐——无时无刻不在装模作样。”

  “唉,他就是一坨屎,你跟那种人生什么气呀?”

  “我知道,我就是反感那种人。”

  “我也是,那种人见多了。上学的时候,基本都是那路货色,势利眼这那的。狗咬你,你也不能咬狗,但你可以可以把他的牙拔了——玩死他。”

  “是,说的不错。”

  “他们的具体关系我不知道,我毕竟刚了没多长时间——应该是吧?肉体关系——倒是有传闻。”

  “嗯。”

  “我实际上也有一件事想说,你说那个蒯新娱的表现也够不一般的。”

  “嗯,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侦探吗?”

  “侦探呀。我也有这种考虑,但他的做事风格并不像是侦探,反而像是??????一个为了解开这个村子的事情,而存在的。”

  “啊,这么说到是。”

  随后两人并没有说话,静静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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