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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肖羽然轻轻的点点头后,就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对于肖羽然的动作,白一峰轻轻的咂咂嘴,也没有在说什么。“我会把结果告诉你的!”白一峰朝着肖羽然消失的方向吼着。
这次活动,肖羽然答应了是由白一峰全权负责的,既然没有负责出谋划策的必要,肖羽然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了。如果仅仅只是参与其中的行动的话,肖羽然怀疑自己不过是一个吉祥物罢了。
有夜天逸与忘无月,就足够了,这次的事情原本就没有多大的问题,白一峰的性子太急了,最简单的就是艾尔达并没有首先告诉肖羽然。
换一个说法,就是艾尔达判断出了这件事的危机性与肖羽然正在处理的那件事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需要多复杂的思路,一群二流的雇佣兵,做法也不会太过于的复杂,他们的目的是钱,倘若有炸弹,人质就是秦以沫以及附近的平民。
一旦警方疏散了四周的人,唯一可以造成伤亡的无非就是他们或是警方了。
秦以沫只不过是死亡的陪葬品。
所以,当民众疏散以后,及其有可能冒着风险端掉这一锅蛀虫,而他们仅仅所能凭仗的人质就只剩下秦以沫了。
一群二流的白痴能翻出多少大浪?
目前之所以能够僵持,肖羽然用屁股来想都知道民众的疏散还存在一定的问题,以及对方的火力或者是炸弹威力的一个基本的考究。
这些对于白一峰来说,根本不是需要在意的,秦以沫的安全,只有这一点才是足以让他们在意的。
在帮白一峰在秦纵横那里确认了地位之后,就不在有留下来的意义了,无论秦纵横怎么去想,他放弃了动用一切力量来救自己女儿的选择,那么,白一峰做出的选择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回秦以沫。
虽然话是那般说的,自然是不可能断绝秦纵横与秦以沫之间的关系的。
单从这一方面来说,那个啰嗦的母亲却顺肖羽然的眼,无论身处什么地位,无论有没有遭受那些生活的污染,作为一个母亲,这是完全足够的了。
可以说她头发长见识短,但是,母子亲情,熟可分离?
从某一方面来看,理性的男人,要丢掉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坐在返程的飞机上,肖羽然打死不愿意在做空雪的专机了,那如同战斗机一般横行霸道,肖羽然的小心脏受不了。
“根据我的资料,凤雏是复月的核心,无论是行动的安排,还是计划的进行,都由凤雏来进行的。”空雪翻开藏在自己衣服内部笔记本,自顾自的说着。
肖羽然很是好奇这个女人那单薄的衣衫内,怎么会掏出一个笔记本。
而且这个笔记本并不小。
“不会有多余的命令,不会有错误的指示,凤雏的每一步都具有无懈可击一般的伏笔。”
“从出道至现在,凤雏的战役,无疑不都是大手笔,与目前军火娇女卡梅迪亚海克斯有暧昧的关系,并且似乎与轩辕家长女的关系也处于勘察阶段。”
“喔!这是你着手调查的资料么?很厉害。”肖羽然随意的笑笑。
“不,这些并不是重点,这些资料稍微用点心,就能够得到的,根本没有多大的意义。”
反复翻阅着手中的笔记本,空雪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
与肖羽然那种随和不同,肖羽然一切全部压抑在了微笑之中,那微笑会变得神秘。而空雪,面部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动静,平静如水,可以这么说。
“这个世界上,算无遗策什么的,只是空谈,至多也不过比比人多想一步,或是好几步罢了。”
“决断,这是我第一个能体会到的,无论是谁,对于自己的决策,都会反复斟酌,才会开始执行,可是你不同,几乎你在一瞬间得到一个处理方式的时候,就会毫不迟疑的进行执行,我的大脑认为,这不符合逻辑。”
“与其说是进行诸多的思考,倒不如说,是一个孩子一般任性而为,但是恰恰让人感到诧异的,就是你的决断几乎没有任何的失误在里面。”
“一旦执行,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这个代价是近千人无辜者,或者说,这个代价是自己可能身负重伤,甚至是死亡。”
“这就是从战场下来的谋略者么?”空雪转过身,直视肖羽然。
“这个么?谁知道呢?”轻轻的笑笑,肖羽然不喜欢空雪的模样,不是因为她很丑,相反,那如同冰山一般的气质,会吸引不少人的注视。
就连飞机的座位上,已经有着不少人在偷偷打量这里了。
但是,这种如同与一台机器一般的交流方式,让自己很不舒服,没有其余的语调,没有过多的情感,更像是是查阅资料一般,很是无趣。
将自己的身体舒服的躺在靠椅上,就这么闭上了双眼,肖羽然没有回答她问题的兴趣,与其说是空雪的提问,不如说是质问罢了。
质问肖羽然为何如此这般,同样作为谋略者,如同肖羽然这般不计后果的人,着实没有几个,自己办不到,就连他们,也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至生命而不顾。
之前的对话,空雪已经可以确认,肖羽然他们的做法,就是要强行救出秦以沫,而整个附近的平民,与他们毫无相关,空雪觉得不可理喻。
人命关天,岂能如此胡作非为。
“你这个人,将别人的生命看的如此之轻么。”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是,那话语中含着的那一丝愠怒,还是可以体会得到。
“你是调查了G才会得到我的消息吧!”
肖羽然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空雪没有回答,似是默认了。
相对于行踪缥缈的自己,从何处搜寻自己的资料,自然是从号称最后王牌那里得到了。
毕竟黑崎那个家伙就呆在自己那个猪窝内不肯动弹,除非国家强制启用,一般黑崎是不会离开的。
“他有着属于他的窝,而我们却没有,我们的遮风挡雨的地方,只能用我们那可怜的小手,伸到头顶,来遮挡这些东西了。”
肖羽然回过头,看着空雪。
那双眼眸,让空雪再一次看呆了。
“正好的是,我们四个人的双手,组合到一起的话,正好可以让我们的双眼,看不见那阴沉的天空。”
“比起你们那有人打开雨伞为你们遮风挡雨的时候,我们已经在漂泊大雨中飞驰了,那雨,太大了,只有遮住,才能看不见。”
肖羽然忽然没有了兴致,这些躲藏在国家内部,备受国家关注和保护的小家伙,岂能明白他们所没有的东西。
纵然天赋超乎常人,可是,被阳光照射着的花朵,岂能与他们这种一直在暴雨的施压下存货的杂草相比拟。
就算老一辈对他们评价异常的高,但是对于凤雏来说,他们的心志,仅仅只是抱着自己怀中那稚嫩的正义而洋洋得意的家伙罢了。
仅凭这一点,肖羽然可以将他们扔到九霄云外了,心中的正义,以及那后天被保护着培养出来的高傲的自尊心,凤雏十分的鄙视甚至不屑。
自尊?当在尸体内部找腐肉或是被血水侵蚀的干粮时早就没有了。正义?这东西早在有意识的时候就跟着自己手中的刀一起捅入敌人的身体了。
还抱着这些幼稚愚昧的东西,在FZ早被啃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白一峰的老师,怀揣着良知与善心,施救着战场的孤儿,却落个人首分离,尸骨未寒,他的名字,又有谁能从嘴里说出来?
夜天逸的父亲,秉着医术无条件救治所有的伤者,无论是谁,都赤诚相待,结果,在身负重伤的时候如同野狗一般的在众人的拳打脚踢中死在儿子的怀里。
他们,可以说是在FZ最为纯洁的一抹莲花,可是,却被撕碎的脸一丁点残渣都没有了。
做出这一切的人,又有谁有资格去怪他们呢?
没有谁是错的,仅仅只是游戏的输家与赢家罢了,失败者,也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肖羽然就这么躺着,一点一点的睡了过去。
“在我的眼中,我需要用尽一切来守着的,不过是这么一点罢了。”
望着肖羽然那淡然的睡样,空雪的表情产生了那一丝波动。
很是细微,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对于肖羽然的话,自己根本无法做出分析,在同样的年纪时,自己等人正因为那强悍的天赋,而备受瞩目着。
然而这一群人,却又在做什么呢?
他们是因为天赋而得到如此成绩,那么他们的今天,是因为什么而达到这种地步的?
空雪不清楚,她的头脑,无法得知肖羽然所说的话到底有着何种的分量。
为什么?国家要求G先生前去FZ捉拿凤雏时被拒绝,而后却并没有任何动作了。
为什么?国家明明拥有了四鬼,却不惜损失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去查询凤雏的位置,去保护他的安全。
为什么?几次能够抓回凤雏,完全得知了凤雏的位置或作出的事后,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需要抓捕的人,却百般放水,明明可以强制带回的人,却有着诸多顾忌,哪怕是一点伤或者一点被凤雏仇恨的想法都不愿意产生。
那么惧怕凤雏?不可能,是不舍。
国家对于这种人才所采取的措施,居然是无休止的忍让。
空雪不解,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国家如此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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