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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猡们沾了年关的光,不仅讨到的吃食比平时好,还讨到一些碎银子。
晚上,他们早早的回到小院,等着年关饭。
这一晚,罗远山会给猪猡们吃一顿“好”的。
在猪猡们争抢吃食的时候,两个猪倌拉起狗花,进了房子。
猪猡们静了下来,静静听着水声。
“好好洗干净,要不看我们怎么炮制你!”两个猪倌走出来,关上门。
猪猡们眼神黯淡下来,他们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那个小女孩凄惨的叫声。
一整夜啊,叫了一整夜,到临晨才断气。
尸体被抬出来,白花花的肉上,掐痕、鞭痕、刀口子,让他们足足做了七天的噩梦。
今天,轮到狗花了?
一炷香后,四个猪倌走进屋子,扛出裹在被子里的狗花。
从脖子看去,隐隐能看见白花花的肉。
猪倌抬着狗花,放进罗远山的屋子。
然后都退出来,守在门外。
很快,狗花凄厉至极的叫喊,便从屋子里传出来。
宁卒握紧藏在袖子里的铁条,深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
狗花的叫声越来越惨,夹杂着罗远山变态的大笑。这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在喜气洋洋的年关情形下,显得是那样的扭曲。
熊瞎子听不下去了,他猛地把碗一砸,挥拳头就朝旁边一个同伴打去。
被打的这个叫猪六,平日最奸猾,喜欢跟猪倌打小报告。不少人因为他吃过苦头。所有熊瞎子便找他下手。
猪六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挥拳反击,跟熊瞎子打在一起。
守在罗远山门外的猪倌怒骂:“打什么打!给老子停下来。”
但两人打的激烈,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两个猪倌抽出腰间的鞭子,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挥鞭子就朝两人抽打。
熊瞎子记得宁卒的话,心里发狠,一咬牙,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闪身躲开鞭子,然后一个膝撞,狠狠撞向猪倌的下身。
啪!那个猪倌被壮实的熊瞎子踢中下体,那两个圆蛋直接爆开了!
血猛地涌下来,瞬间就染红了整条裤子,他连惨叫都没有叫出来就昏死过去。
熊瞎子拔腿就往门外跑,顿时消失在黑暗中。
其余三个猪倌愣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都拔脚追了出去。
小院内瞬间安静下来,不,可以说是死静。
只有狗花的惨叫,和罗远山变态的笑声在院子上空盘旋。
罗远山太过兴奋,根本没有注意到屋子外的变故。
宁卒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屋门口。
但他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原地。
一炷香,两柱香,三炷香。
宁卒听着狗花的惨叫,如同一座冷酷的雕塑。
四柱香,五柱香,六柱香,狗花发出一声最为凄厉的叫声。
罗远山也同时发出畅快的大吼。
宁卒在这个瞬间,抬起了头,眼睛里一股冰冷的杀意混合着愤怒和嗜血,让他仿佛择人欲食的野兽。
他推门进去。
看到狗花白花花的身上,布满各种伤口。
罗远山光着身体,胯下那丑陋的像蛇一样的东西,在空气里左右摆动。
“杂碎,你想死?谁让你进来的!”罗远山怒喝。
宁卒没有回应,转过身把门又关上。
罗远山气极而笑:“打扰大爷的兴致,我今天非拔下你一层皮。”
宁卒神色平静,但心中却是被恐惧、紧张填满。
他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四年。
但不一定能做到。
如果失败,他会被罗远山一刀一刀剐死。
所以他一直等,等到罗远山泻掉这口元阳。
等到狗花抹在身上的蒙汗药发挥作用。
在元阳泄去后的一瞬间,男人的身体会出现一段时间的虚弱。蒙汗药也会趁机从毛孔钻入体内。现在,是罗远山在一年中最为虚弱的时候。
宁卒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杀死罗远山。
否则,罗远山下等武夫的实力恢复,足以轻易捏死他。
罗远山走下床,一步步走向宁卒。
宁卒握紧袖子里的铁条,呼吸渐渐急促。
罗远山攥紧拳头,脸上扯开狞笑。
宁卒长长吸一口气。
“杂碎,你找......”
噗哧!
罗远山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低头,便看到一根铁条,正扎在自己脖子上。
滚烫的血顺着皮肉流下,他似乎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
好快!这根铁条,不,应该说是一柄剑,好快!
这是这个小砸碎做到的?
怎么会?
啪!罗远山抬手一拳砸在宁卒脸上,将他远远打飞。
罗远山单臂有三百斤的巨力,即便因为泄了元阳,也还有一百多斤的巨力。这样的力量从一个达到下等武夫实力的人手里打在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身上,威力可以想象。
宁卒整个右脸被抽碎,右眼睛血管爆开,血疯狂的往外流。
但罗远山的情况也不好,虽然宁卒因为紧张,没能将铁条完全刺穿他的脖颈。
但铁条切断了他颈部的大血脉。
他感到一阵晕眩,死亡的气息让不可一世的他也感到了恐惧,慌张大叫:“来人!给老子进来!”
但那四个猪倌,一个被熊瞎子搞的半死不活,其余三个被熊瞎子引走,哪里还有人?
噗哧!
罗远山感到腿上传来剧痛!
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抽碎半个脸,只剩下一口气的宁卒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把一根掉在地上的筷子插进了他的大腿里。
而这一次,他没有能再对宁卒动手,因为血液流逝,将他的气力也尽数带走了。
这时,门被推开。
在院子里的猪猡们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到屋子里的场景,他们惊的说不出话来。
罗远山看到这些猪猡,如同看到了希望,顿时叫喊道:“快给老子去叫大夫!我赏他一块猪头肉吃!还有,拿刀子把这个杂碎给我一点一点剐了!”
宁卒只听完这句话,就完全晕了过去。
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之前被熊瞎子打的猪六。
他问道:“罗老大你伤的很严重?”
其实,地面上已经有一大摊血了。
寻常人流这么多血,早已经死了。
也就是罗远山实力强大,才撑到现在。
“废话,赶紧去叫大夫!”
“你不能自己去?”
“老子流这么多血,哪还有力气!”
猪六放下心来,走过去。
低头咬住罗远山的左胳膊。
罗远山惊惧交加,厉声喝道:“你做什么!”
噗哧!
“啊!”罗远山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猪六竟是生生从他胳膊上咬下一块肉来,嚼一嚼,咽下去!
有了猪六带头,小院内所有的猪猡陆续进来,如同僵尸一般将罗远山围住。
接着,便持续响起罗远山非人的惨叫。
他被猪猡们一口一口的生吃了!
清晨,三个猪倌抬着被打得半死的熊瞎子回来。
但一进小院,便看到三十几个猪猡,嘴上残留着血迹。
再看屋子里,罗远山被吃的只剩下骨头架子!
三人顿时魂飞天外,惊得扔下熊瞎子,转头跑了。
宁卒这次又做了一个长梦,醒来后,就看见罗远山的骨架,在自己身边躺着。
他动了一动,屋外的猪猡们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噗通!噗通!噗通!
“大哥!”
“大哥!”
......宁卒一声惨笑,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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