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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元年,殚精竭虑的崇祯终于使明朝焕发了最后一春。
后金鞑子练兵五万,借狐狸衬兵一万,打造盔甲战车,欲于三岔河三路出兵,过宁远围屯,攻越山海、石门等。崇祯元年八月初三日,兵部覆请敕边臣多方哨探,随地设防,清野固守为万全之策。
八月二十二日,后金犯黄泥洼。袁崇焕令总兵官祖大寿击郤之,斩一百八十级,获马骡百二十。
但是真正的问题是七月出四野兵变,虽诛首恶,然无钱派饷,谁也不知边镇之中压垮最后一根稻草的会是何事(史料记载七月二十五日,辽宁宁远军中四川、湖广兵因缺饷四个月,发生兵变,其余十三个营起而应之,缚巡抚毕自肃、总兵官朱梅、通判张世荣、推官苏涵淳于谯楼上。八月初,袁崇焕与兵备副使郭广密谋,诱捕其首恶张正朝、张思顺,斩首十五人,平定了兵变。)
八月末,整个大明朝北地旱灾也到了令人疯狂的地步,直如末世情景。
大批的灾民四顾,乱匪横生。四野余骨遍洒,十户九迁。
此时的火屯堡却迎来了兵灾后的收获季。北地南皮县巨贾郑氏为李焘胁迫,逼其罄尽家资自赎,郑氏畏危而从,同样八月二十二日,解银百万两南下救赎。随行者除了押解兵丁还有郑氏内门子弟才女郑凝秋,郑昊长子郑万辰,郑椎长子郑虎,还有郑家老三长子郑之风。
众人哭哭啼啼上了船只,只有郑凝秋好言抚慰其兄郑铮言:“哥哥切莫悲伤,妹观此事,焉知非福?郑家由此一劫,需励精图治,革除弊端未必便是一蹶不振也,哥哥勿忧。”
郑铮止住哭声,点头而去。时人赞曰:“郑家有女才智无双,识人善任有谋国器。”郑家因此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
八月二十四日,郑凝秋一行至火屯。李焘不在,只有手下王成江接引卸货。
郑凝秋大惊,如此百万资财,郑家沿路小心翼翼,未想李焘连人都没有见到,直接扔给一位手下搭理,难道此人现在竟有其他要事要做?
此时的李焘正在做何事?
诗曰:
嘤嘤清秋夜娥声,姣姣枕上绝色横。古来沙场多战事,愿解风情远天京。
李焘哭笑不得,想那唐秀儿与李焘第一次恩爱极为顺从,李焘便如偷腥的猫儿白爪挠心,欲罢不能,这边战事完毕,处理晚大致事情,这厮急匆匆赶回宁津,众人只以为这厮有重要事情亟待处理,哪知这厮万事靠边,急切的来到唐秀儿处厮混。
那唐秀儿正在自家小菜园中浇水,见李焘进门,欲色满面,脑门上便刻了”色狼“二字,知道不好,扔了手中水瓢儿,扭了大屁股跑入房中,倒插房门,缩在桌角,抓了剪刀在手,行云流水,异常流畅,口中还大叫“救命”不已。
怎奈那李焘力大无比,区区门闩一刀切断,便如流氓进门直扑少女而去,可怜女子手中剪刀战斗力几乎为零,被李焘抓住扔了,随后毫不费力的将女子曲线玲珑的身子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此番欢爱却与首次不同,那女子只是不从,双手乱抓将李焘的脊背抓出道道血痕,只是她愈是如此李焘兴趣越高,高亢的吟叫声,绯糜的气息传遍整个院落,彻夜不休……
二日清晨,李焘起床,那女子几点新泪轻轻流,万般委屈无人讼,娇躯半裸,累的浑身上下没了一丝气力,只有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直转,诺大的胸脯不停的起伏,恰似唐伯虎的一幅玉女临幸图惹人遐想。
李焘看她如此娇弱颇感自豪,嘿嘿直笑,又狠狠在大白屁股上扇了两下,一片绯红,惹得女子一阵猫叫。眼珠转处,见李焘竟又有反应,连忙告饶,那李焘才讪讪离去。
出了小院大门,天气尚早,晴空繁星几颗,弯月晓晨西落,李焘伸了懒腰,脚下却是一阵发软,头上一阵发晕,苦笑不已。
人说只有累死的牛,便没有耕坏的地,古人成不欺我。又说精壮的男人未必有一只精壮的肾,此言果是不假。两番全应,恰有证实了一句大有道理的话:不做不死。
今晨尚早,色狼归晚,那色狼只觉得脚下轻浮,走路不稳,恰似踩了面还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又动作一夜,饥渴劳累万分,可恨黑灯瞎火无出取食,泱泱前行。
走到城内军营旁边的早点铺子,惊喜的发现,那做早餐的铺子竟然开门营业,三两个早起寻事做的脚夫正在吃食,李焘大喜,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奔进铺子,一路打翻了数处招牌,撞翻了几处桌椅,一屁股坐到案前拍了桌子叫吃喝。掌柜的见李焘进门,心中大喜全城谁不认识李焘李操守,此来吃喝真小铺荣幸。却丝毫没注意李焘面色泛黄,嘴角泛青一幅肾亏之色。只管干净的碗筷一幅,卤肉汤香气怡人,豆花汤清淡爽口,外加两个馒头,一口咬出大半肉馅,吃的爽利,也吃的快速,不由兴叹此时没有什么地沟油便是在小摊吃食也不会有中毒的危险。
吃罢,这厮一摸口袋:坏了,竟没有代带钱,囧事来临,咱家李焘毫不慌张,拍着案子耀武扬威的喊道:“店家店家,什么鸟厮店,快来算钱!”
那店家急忙奔过来听说这李操守精要给钱,那里敢要他的钱?只是不肯算。
怎奈那李焘只是拍了桌子要给钱,无奈之下只得细细慢算,那李焘见这厮真算,心中慌张面上却没有口中大声呵斥:“需算仔细些,给你少了需拔了你的皮。”
那掌柜的算来算去,最后一拍脑袋:“前年借了操守大人两钱银子到现在未还,倒是忘了。”
李焘怒道:“原来前年借我前的是你,速速还来!”
那掌柜的哭笑不得,捏出两钱银子,眼巴巴给了李焘,那李恶霸接银在手嘿嘿直笑,又严肃道:“看你老实,利息免了。”
掌柜的几乎要跪下谢恩了,李焘却有将手中银钱抛到掌柜手中道:“这是饭钱,多的不用找了,我这人讲究,短不得别人饭钱的。”
掌柜的感激不已。李焘伸个懒腰,精神抖擞,肾亏什么的犹如浮云过往。龙行虎步远去。
身后掌柜的热泪盈眶,大喊道:‘我等虽是小民,但知操守大人为了这宁津竟操劳彻夜,劳累致斯,大人吃霸王餐之事是万万不会说出去的。”
那掌柜汉子精壮异常,声如巨雷,震得半边街道嗡嗡作响,李焘一个趔趄好悬妹趴在地上,强忍悲痛回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见到四方邻居闻声探头相看,只得颜面泪奔,这掌柜虽是好意,你妹可不可以小点声呀!
至自家门前,看到那陈子龙手中古书,用心研读,问了一声:“早!”
陈子龙微笑迎合:“主公早。”抬头看时,看见李焘顶了老大黑眼圈,嘴唇泛着悠悠紫光不由奇道大人这是没有休息好?竟如此的憔悴?”
李焘一瞪眼:“那里有憔悴?龙精虎猛的很!”
陈子龙又皱眉道:“大人脸颊上是被何物所伤?难道大人昨夜去只身斗狼去了?如此不好,大人须知自身精贵不可涉险以免军民心思有变。”
李焘怒道:“靠,子龙可知人生两大高兴之事是何事?”
陈子龙奇道:“何事?”
李焘白眼道:“玩完姑娘不给钱,成功吃上霸王餐,老子一夜双喜临门,你个乌鸦嘴全给老子说没了!”
陈子龙一呆,随后哈哈大笑:“主公脸上,主公脸上……原来如此,不知主母那位,是否认识?此乃喜事不可不贺……”
李焘瞪了他一眼,转身进门。
那陈子龙一拍手中卷轴,急切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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