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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三四天不见么?”宁智心里想着,当然无意找她的语病,宁智看了方竹一眼,示意他说话应付。
好不容易三人在,方竹想起以前三人一起学艺的情景,微微一笑,却没有动作的意思。在宁智看来是方竹故意出卖自己,人总是对刺激过自己的东西有点在意的,虽然宁智觉得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但是方竹一拍他的肩膀,还是有些许的痕迹显现出来,很成功的把场中练剑的漂亮女子引了过来,造成了本来去吃饭就可以避免发生这种情况的局面。
天剑院的弟子都有发生事情先往这片广场上聚集的习惯,水凡柔也回山不久,那些师妹都亲昵的缠着她,刚才的一阵骚动,李树成过来含糊其辞的解释了几句,而后无非让大家提高警惕,注意修行云云。看样子真是有事情要发生了,姐妹们又要让她指点修行,水凡柔也没事就在场子上耍了起来,围观当然是少不了的,也正好让宁智给碰上。
“原来是水姑娘啊,你吃了没?”宁智稍稍皱眉,按辈分水凡柔可是他的师侄辈,水凡柔直呼其名,宁智也不敢直接指出她的不对让她改口,看似不屑实质妥协,极平淡的回了一句,因此一句“徐姑娘”叫的好不生硬,方竹不禁莞尔。
“你还真是生份呢。”水凡柔有些不满的说。
“那水师侄你吃了没?”这样宁智才感觉顺口的好多。
“不是这样。”水凡柔立刻纠正道:“至少应该用名字称呼吧。”
宁智说:“我可不记得和你很熟。”
水凡柔面沉似水,同龄弟子中莫说在天剑院就是全华山派也没有几个敢不给她面子,当然也没人敢直接用名字称呼她。
“对自己不喜欢的事从来是当不存在是吧?我对你的一尘不变感到惊讶。”
“哦,让你失望还真是不好意思。”
“不过算了,就算印象再坏还能坏到什么程度。”水凡柔把目光瞟向别处,许多弟子都向这边看,顺带着也看宁智几眼。大多男弟子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有意无意的扫过水凡柔时灼灼的眼神掩饰不住。
“---”宁智顺着水凡柔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那些男弟子们向水凡柔投来的目光。难道只是为了向自己炫耀,但宁智也不得不承认徐清确实是少见的美人,不过这事实从来没有余力正视过。
水凡柔资质不错,甚至好的出奇,在天剑院一直倍受瞩目,即使与宁智、方竹这些闪闪生晖的弟子在一起也毫不失色,可对于与她同辈的弟子来说,不可直视的不尽是她那如夜明珠一样闪亮夺目难得一见的资质,更是她那张狂不羁的性子。区别于自尊心外露而成骄傲的霸道,在宁智的印象里根深蒂固,甚至于区区一女子能成为“华山三英”中的一员,只要发生在徐清身上,宁智都不会觉有任何奇怪。
宁智正式开始修行的时候,宁不屈已经死了,清风老道对宁不屈的死讳莫如深。母亲终日忧郁,对宁智不闻不问。愁云惨雾,无所适从只能籍希望于修行。
修行余外的时间里偶尔看到那么一个清丽的小姑娘,肩上扛着木棒(天剑院的弟子十四岁以下是不让用真剑),披着一件大氅,后面总是跟着大群的女娃子。宁智不知道带头的女娃子是要去讨伐哪个对手。更不知道就算日子很和平,那披着随风摇曳大氅身影也在忙着没事找事,当然这都与他无关。
但渐渐天剑院小弟子们中的势力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有个“大师姐”凭空冒了出来。不管是不是入门比她早的,也不管是不是同一个师傅的,要都叫她一声:“大师姐”
这也不关宁智的事,对于华山派有了一些了解的宁智,选择了神秘且与世隔绝的暗部作为逃离现实的憧憬之地。
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动摇过,苦苦的忍耐,只要进入暗部,消去姓名,便可获得平静。
为此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修行上。多学一点能进暗部的希望就高一些,可是就算这小小的指望,在一顿饭功夫后就被破灭了,被那个小他一辈的“大师姐”用棒子挥的粉碎。
让水凡柔看到方竹和一个小子从天剑院食堂的二楼上一起下来以后,以暗部为目标,平时行事极为低调的宁智最终被逼到了食堂前面这块人人瞩目的名次争夺之地,杯弓蛇影的苟且平静再也不复存在。
水凡柔两道目光直直的逼视在宁智上:“听说你看上了哪个师妹了?”
水凡柔自小就有打着某师妹被欺负的旗号去讨伐某些特别扎眼的男弟子的嗜好,常常用这样的方式挑起事端,乐不思疲。
宁智一下子小心了:“没有。”
水凡柔毫不放松,说:“我都听说了。”
水凡柔说的赵涛的事,赵涛被人堵住的时候报了宁智的名字,他在天剑院也没熟人,所以报了这些弟子们师叔辈的宁智的名字。也不知道水凡柔是从哪里听来的,非要把这几个月前的事生搬硬套往宁智身上搞。
宁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没想问明白,冷冷的说:“我可没有能做出让你道听途说的本事。”
徐清假装惊讶:“你办不到么?”
“嗯,完全办不到。”
“哦?”徐清步步逼近。
“---”宁智也有些恼了:“你这是在挑衅么?”这话多余,若换了以前造就动手了。
“那几位师叔是要联手欺负我了。”水凡柔不置可否的道,淡淡的看了方竹一眼,方竹自然会意,那是让自己腾场子。
“是你自己找茬的。”宁智无奈的说。
水凡柔一怔,就连正要离开给两人腾场子的方竹也时一呆:难道水凡柔一出手宁智真要和自己两人联手对付她?
两个师叔对付一个师侄?开什么玩笑,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弱。
水凡柔再次向方竹看来,这时候再幸灾乐祸的给两人腾场子那就显得怕了水凡柔,方竹不能这么明显的示弱,当然两个师叔“欺负”一个师侄的事也不会发生。
“水姑娘你吃了没?”方竹打招呼道,方竹处事达练,一句“水姑娘”叫的再流畅不过,不是宁智能够必得上的。
华山派的辈份有点曲折,主要是天剑院,不知道在哪一辈的时候竟然齐齐的折了一辈,弄的现在天剑院和其他几脉的弟子,都是同龄不同辈。方竹和宁智要不是特殊些,还得叫赵涛师叔呢。
水凡柔撇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找宁智放对不成颇有些扫兴的模样道:“怎感觉有三四年没见你了呢?”
方竹暗道不好,莫不是又要找上我?
被水凡柔找上方竹也是发愁,干笑说:“水姑娘真是嘴上不饶人啊,三四天前才见过呢。”说是见过,其实就连照面也没打,只是远远的看到,方竹老早的就避开了。
方竹出师去了长安以后两人还真就没怎么碰过面,水凡柔偶尔去长安,两人见面的时候都是大场合,方竹哪里会给水凡柔私下与自己比试的机会。
水凡柔哪管他说什么,一幅咄咄逼人的姿态,:“嘿嘿,上次让你溜了,这次你就别想逃了。”
大家都是年轻人,丁士寒更是个活泼的人,若是别的姑娘说这样说上这样的话,方竹一定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可对着徐清就另当别论了。
“正好大家都在,一起分个胜负出来。”徐清居高临下的口气。
听到三四年宁智百感交集,看水凡柔找上方竹微微松了一口气,方竹离了华山以后,水凡柔就只能找宁智了,可宁智那边一直说练功走火入魔在闭关修养,水凡柔也没办法。宁智伤有起色能出外面以后,也听到这水凡柔的事,幸好水凡柔时常下山办事,宁智也有意躲避着,自然碰不上面,但终究觉得屈辱。水凡柔张牙舞爪,宁智身上疼痛得到压制去了顾虑,终究忍不住,对方竹道“别理这疯女人。”
丁士寒朝宁智斜了斜眉毛,好似在说你说的对。
“疯女人?”
水凡柔生气了。
“我说---”水凡柔柳眉倒竖,犹如实质的灵力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广场上的弟子都感到一股无形压力。纷纷往外退,愕然看到是水凡柔这个“大师姐”发怒了,反而不觉得奇怪了,好事的都想看看是哪个小子要倒霉。
有什么比无言的打击更让人难以忍受,没用任何语言就挑起战争的方竹,早就拉着赵涛一溜烟退出了场外。
方竹没有灵力,对上水凡柔应该很辛苦吧。可现在的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动动手指头都被她气机牢牢索定,自己这三年到底留下了多少空白。
现在的水凡柔强到什么程度呢?果然选择示弱避免发展成这种情况是对的吧,若能忍忍也许就好了,但现在成这样就是避无可避了。
“---你以为我是谁?”水凡柔气势又高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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