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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巴图建一大早又出去了。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巴图建总是一大早就出去,大概两个多小时,在苏予彦弄好早餐前,他总能及时赶回来。身上总会背着一些猎物或者找到一些其它的稀奇古怪的食物。
这一次,苏予彦发现,巴图建背回来的居然不是死物,而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动物。叫声很奇特,有点像羊,又有点像牛。体型和羊却差不多,长着的角却像盘羊,只是颜色居然是深红色的,皮毛却是那种卷卷的棕红色,既厚实又很长,实在是有些怪异。
苏予彦很好奇,终于忍不住询问起来。“这是什么?”
巴图建将这只活物,从肩头卸下后,却一句废话不肯多说,直接吩咐道:“女人,快去找根绳子来!”苏予彦只得去找来了一根藤条。
只见巴图建很快就将藤条套在了动物脖子上,又将藤条系在了洞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这才对苏予彦说道:“去拿个容器来,这是一只正在产奶的宗奴羊,它下的崽刚刚被潘多狼吃掉了。”
尽管苏予彦见多了奇怪的事,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巴图建在这个山谷还能找到那么多自己从没见过的动物呢?居然连产奶的羊都能找到,真是太强悍了。
苏予彦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就拿来了一只大大的坚果壳。
苏予彦还是很高兴的,尽管她已经尽量在换着花样烹调一些可口的食物了,而且巴图建也能时时打到一些奇异的动物,但他们的食物还是不免有些单调。
苏予彦从没挤过奶,而且,女孩子天生就对陌生的活物有种惧怕感,她端着一只大大的坚果壳,站在这只宗奴羊前,踌躇不前。
巴图建奇怪地看着这个女人,他见过这个女人处理动物,手法非常干净利落。怎么挤个奶会这么扭捏?
苏予彦退回来了,她硬着头皮对巴图建说道:“我,我不会挤奶!”
巴图建奇怪地瞪着这个女人,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要知道萨比国是以畜牧业为主的国家,萨比国的女人几乎都会干这种活,即使是贵族女子,虽然不用亲自动手,但从小耳闻目睹,也多多少少会一点的。
巴图建二话没说,径直走过来,接过苏予彦的果壳,一手抓起苏予彦另一只手,直接将苏予彦带到了宗奴羊后面。他告诉苏予彦,不要看它的眼睛,从它的身后接近它。接着,他单漆跪地,将果壳放在宗奴羊臌胀的奶子下,用双手轻柔而有力地扯动着宗奴羊的奶子。白色的液体立即如剑般喷射出来。示范完,他示意苏予彦试一试。
为了能吃到美味的羊奶,苏予彦也豁出去了。她学者巴图建的样子,半蹲着,用双手去扯动宗奴羊的奶子。可是,样子虽然像,但力道却把握不准,宗奴羊的奶子本来就臌胀得很难受,它生下了自己的崽崽后,小崽崽们可是一口还没喝,就被潘多狼给叼走了。这是一只愤怒、惊恐又焦躁的母羊,巴图建正确的挤奶方式,本来让它臌胀得难受的奶子一下子感到了舒服,但苏予彦哪里把握得到轻重,一下子弄疼了它,这种痛楚无疑激怒了它,只见宗奴羊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断蹦跶着双腿,企图逃走。吓得苏予彦只会闭着眼睛抱着脑袋缩在一边。
巴图建好笑地看着这个女人的举动。他突然倾身向前,从苏予彦的背面围过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苏予彦的双手。他抓着她的手,捉住了宗奴羊的奶子,用自己的手引导着苏予彦的手去感受应该用什么手法,用什么力度去挤奶。
苏予彦在巴图建倾身过来的那一刹那就懵掉了。这、这是啥情况?巴图建身上浓重的男人气息立刻将她笼罩住了。
她,她只觉得脸发烫,心脏咚咚地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手足无措,她口干舌燥,她僵硬的手随着巴图建的手机械地动着。
她、她不能思考了;她、她不能呼吸了。哎呀!苏予彦觉得自己真是要死了!所有的感官全都是巴图建的气息,他身上辐射出来的阳刚的热力,还有那双修长有力正握着她的手的手。
这,这实在是太暧昧了!
巴图建当然发现了苏予彦的异样,可他不想轻易放掉这个折磨得他几乎快发狂了的小女人。
他要好好地惩罚一下这她,居然敢在那种情况下呼唤别的男人的名字。巴图建故意将自己的身体靠近了苏予彦的身体,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用自己肌肉虬结的臂膀在挤奶的推送过程中,擦着了苏予彦那对同样丰满臌胀的部位。
这个姿势!这样的碰触!苏予彦这样的黄花闺女又哪里经受过?虽说前几次,巴图建被她挑逗得快发狂了,但都是在苏予彦不知情的情况下。但这一次,苏予彦是清醒的。她觉得很尴尬,但身体却忠实地沉沦在这样异样的感觉中,她差点要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叹息声了。
但终究还是被她压抑住了。
其实,巴图建的状况也好不到那里去。本是抱着要惩罚这个女人的想法的,可最后,却连他一块惩罚了。苏予彦的味道实在太容易点起他的激情和欲望,何况苏予彦那对柔软又丰满的臌胀,实在是让他太有感觉了,引得他只想进一步满满地去感受这种柔软的触觉,何况这个小女人极力隐忍又欲语还休的样子,不是引人犯罪是干什么?
巴图建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已经冲进了大脑,他底下的“昂然”迅速抬头,他也差点忍不住要喘息了。
这样,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宗奴羊的奶终于被挤干净了。这无疑救了苏予彦。
巴图建不得不松开了苏予彦的手,巴图建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差了,如果不是羊奶及时挤完了,他说不定就在这课大树下,就在这山洞前,就在这厚厚的雪地里,就这样将这个小女人要了,用力地、狠狠地将她要了。
苏予彦一脱开巴图建的怀抱立刻就恢复了理智。她也十分懊恼,懊恼自己居然没有力气拒绝,懊恼自己居然会有那样奇异而羞人的感觉。
苏予彦更别扭了。想她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教育的女孩,啥没见识过,居然老是被这个金刚,这个野蛮男弄得如此狼狈。她,她实在是恨死自己了。所以她变本加厉地别扭起来,把个巴图建恨得是牙痒痒。
好在,他们的生活中多了一只产奶的宗奴羊。
于是,照顾这只羊的任务就自然落在了苏予彦的身上。他们现在可是每天都有羊奶喝了,多么奢侈的生活呀!苏予彦想着,这种奶的味道太醇厚了,不仅奶味浓郁,还有一丝丝天然的甜味和淡淡的植物馨香,奶腥味很少,比起苏予彦在二十一世吃的奶,味道天然美好得多。
每每想到这些,苏予彦就会快乐。她想,尽管失去了以前的一切,尽管经受了种种难以接受的匪夷所思的打击和无数困境,但这个陌生的世界,至少没有污染,至少吃食绿色又美味。
苏予彦知道这是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羊,所以,善良的她也就格外同情这只羊。她从巴图建那里了解到这种羊,欢吃几种绿色的树叶,以及一些干草。
所以,她每天都会在冰天雪地中四处跋涉,寻找这种绿叶,并想尽一切办法,凭着自己的记忆,在山谷寻找到一些草比较厚的区域,再将厚厚的积雪弄开,收集到一些干草给这只母羊吃。
她甚至还给这只母羊搭了一个简易的羊圈,她不知道这只羊过去是怎样栖息在这些悬崖峭壁上的。可是,这个冰天雪地的山谷,老天仿佛就是个筛子,随时随地会撒出雪花,苏予彦担心这只可怜的母羊会冷。所以,花了几天几夜,她给这只羊编了一个大大的席子,用藤条和干草编织的,很是厚实。又用树棍支起了一个架子,将席子铺在上面,紧紧地固定了,羊儿也就有了一个遮风当雪的地方。
其实,苏予彦不知道,这种宗奴羊并不惧怕寒冷和风雪,它们习惯了露天栖息在山崖上、雪地里。可以说,这只羊从没享受过如此好的待遇。
可苏予彦怕它冷,即便是动物也能感受到这种善意吧。苏予彦发现,现在她给这只羊儿挤奶,这只羊总是很配合。每当她来到它跟前,它还会发出欢快的“咩哞咩哞”的叫声。这种善意又美好的互动,总是让人高兴的。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现在苏予彦不仅能正面靠近这只羊了,还能抚摸这只羊。顽皮的乌乌更是经常跳到这只羊身上玩耍。至于苏予彦的“宝宝”,苏予彦觉得它还太小,不适宜于现在出来,她打算等到了开春,就让宝宝出来学习飞翔。所以,宝宝现在只得老老实实呆在洞府里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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