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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仿若被遗落在人间的一颗闪耀的星星,永远都让人沉醉在其中,流连忘返。那走不完的橡胶操场边的双杠上还保留着我们的欢笑声,双杠上我们回忆着过去,我们怀念着现在,我们眺望着未来。毫无顾忌的展示着最真实的我们。青春就是我们的真实写照,一旁的蛐蛐在不停地叫,月光静悄悄的抚摸着我们,像母亲一样亲吻着我们。
遗忘在夕阳西下的广场上欢呼雀跃,遗忘在生日蛋糕前的一起许诺,遗忘在ktv里的疯狂行动,遗忘在酒桌上的你推我让……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我们记忆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今我们只能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揣摩着,回味着。
在这雨季里,还有多少的温存留在我们的记忆里面,我们的花朵下一站又将在哪里绽放。
其实很早就有落笔砌词的意思了,一直有些事理得很难顺,也多希望只要花足点点精力功夫某些纠结也就顺理成章的溜了,现在看来花的多,得到的能成正比例的机率还得自己把握着。
有些事亮堂的就像今天这样大白天的太阳,铺盖得无处藏荫,每个角落貌似逃兵样懒散,紧张,后怕逮着被人揭露,一大步不敢横跨。所以折磨得叫人很难认命,遮掩可为权宜抗衡牢狱之祸的苟且之策。其实我们都在窝藏罪犯。
话到喉口又被哽了回去,我由一个不擅言表的人蜕变成不慎言语的人,总要抓着一点扯着不放,我还是一个人,还会说话。
当下是流行泛滥的季节,烂到不是暖流就是韩流突袭,不是快乐女生就是超级女声,不是人妖就是人渣,走了犀利哥,寂寞哥接踵而至,局外人欣赏的眼光从经典升华到更另类的斗鸡,其实大家都一个新样,赶着啃鲜嚼嫩。似乎时下这种快节奏的生活连爬在地上还穿开裆裤的小奶baby都觉察着寒颤,止尿布要用雀氏的,奶粉打死不喝南山的,小哥也需要真爱,爱情不是你想买我就一定要给你抱,亲。
长大,流行哥都是那样呼流行歌的,越长大越孤单,这句歌词错不到哪里去,因为感觉的力量从来都是领着先跑,后面总也少不了云逐者。有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哪怕是没有回音的天空,记住,老天不是每个人都会去厚待的,太“矮”了,人家塌下来,你连碰的机会都没有,何来硬撑?有孤单就要大声唱出来,做都不是过分,不是先例比比皆是。那荧屏聚光灯齐唰唰的贴在他脸上,还有什么什么乱七八渣的无名氏电台的“卖客疯”镶嵌在他不大的嘴缘,像一颗颗金牙位置恰当死了。他的头发似乎乱到了极致,但显得自然大方;他的脸和他们的脸一样,没有精致的粉饰和雕琢,但被霓虹灯换上了模样;他的衣服散发着一股八零的气息,满是倔傲。每一样能眼观的都赤裸裸的抽搐着台底下的风情万种,只有内涵,也就是能赚大名的寂寞,我,我相信没有人能够敌得过我,多得溢出来了该沾湿别人的胸口,掘你们这群虚伪的落寞心,我迫切着需要向全世界标榜我此刻卸负般后的轻松。
从南山抓起,从娃娃抓起,从教育抓起,全民拒绝成长,谢绝华丽而唯美的孤单吧!
前几天在网上看了一部《老男孩》的电影,对我所能及的影响没有很大。更多的时候我习惯于用大篇幅的文字来呕吐那些拨动海马弦的想法。不过后来那首插曲《老男孩》我足足听了两个小时,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后想想放到了mp4里。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我,旋律,或许更多的是歌词吧。歌词淡淡的,那种久违的沧桑历练得不透彻,却足以击溃那些曾经拥有梦想而未能成真的人的心墙,如决了河堤一般,累蓄多年的爱恨情愁、浮尘定埃一下疏通得干净,像是在天涯的两端寻觅到了难友知心,互诉着共同的遭遇,交换体温。同是凡间落尘子,何方着地处处家。
相信那一瞬间我被深深的震撼了,他用柔情化作烟茫,似乎粗悍的体态上本不该强夺那样细腻又充斥经历的声音,是的。而他,在爱情的涛浪中不断认识自己,还是迷迭自己,究竟还是屈服了命运。我不知道一个认命的人有没有资格谈梦想,但是他那看似生硬的舞步,抖动着依旧的翅膀,和着娓娓而起的曲调,一层一层催熟了大街上,理发店,餐厅里观众的泪滴。是的,他们是筷子组合,一加一等于一,一加一等于二?
赢并不是站在舞台上捧着奖杯大谈感谢CCTV感谢经纪人的白脸小子,并不需要全世界来盛赞,你可以是理发师,也可以是主持婚礼的礼郎。结局看到他们俩淡淡的一笑,我似乎明白了,“梦想没有年龄,梦想在,路就在”。
梦做的多了,现实和理想就淆乱的难分难解了。
那些放牛的日子呢,伙伴家的黄牛躺在泥水中掀起了一个大漩涡,日子一天天被卷进了无底洞。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还能彼此记得,曾经偷邻家西瓜被追得东奔西跑的岁月,丢下牛仔跑去玩水的印迹,是不是一切都还新鲜的保存着。
不知道那些年轻的承诺算数么,我想在工潮的奔流里汹涌得支离破碎了吧。我想要成为科学家,我要是工程师,我要是作家…太过完美的想象总是禁不起彼此的稽笑,心里冲动了半响,最后只不过自己也宛然笑之罢了。此刻的我数点着,想要牢牢的握紧,可记忆就像是水,眼睁睁的看着滴嗒完了。
过去的一页页,能不翻就别翻,翻落了尘埃,迷了双眼。
打从遇见你,我就狠狠的和自己约定三生。前生的擦肩而过换来了我们今生的相遇,相知,明生即续前缘。想要把自己融化在角色里,就像电视里那些感人的爱情终结在完美的谢幕下,然后大家皆大欢喜,包括观众。而我,算什么,简单的被你推开,从此留下每天抚摸伤疤的后遗症。天知道我想要什么,也许我期待的只是平平淡淡的日子,似流水般没有任何惊澜。
当我认真的为某个人写下些什么,我的潜意识里是想要忘掉他。可为什么文字与感觉的隔阂像一赌危墙,不敢触碰,崩塌了伤的是彼此。我承认,我对你已经有了陌生人的境界。路,是人肠曲道,只是我再也容不下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时候我会仰头45度去描模天空善变的颜色,记住,其实蓝天永远不是专属的,是,也是专属那些想要飞翔的精灵。我本以为,我需要时间来回到最初的原点,但我已经记忆不清原来的模样。
我真的很难想象自己感情的细胞兴奋激动电位低得可怜巴巴。我承认我的感性,我可以因为偶像剧的某个感人碎片而无声泪下,也可以因为哪天过目了不公平,就大骂特骂,更多的是我很难承受每一次离合聚首后无法填充的空洞。左眼诗人,右眼儿童,理性和感性,你是我的眼。
曾经有个女孩子问过我,“你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你选哪个。我大脑没动就偏定前者。所以我没日没夜的去笃定命运,大学三年也就是睁眼眨眼之间的迷糊,惺忪状态下去了。错了吗,还是无所谓对错…可能是对是错已经谈不上意义,所以去追个究竟未免太可笑了。不管是逢场作戏或是真情实意,抑或纯粹的感情三国,我想当局者应该是心照不宣了。
被伤害需要资格。不是说哪天你想把的妹拒绝了你,还是把到了之后转身又被摔得粉碎,那些没有真正用心体味的沉淀的失去只是表上面子的功夫,难得会值得让你日夜泪水去浇灌枕巾的花蕾,我可以虚伪的说句我没有品尝过,可我见过那些货真价实的酒后的坦露狂。
玩不到游戏的想试试手运,尽管还是在掂重蹈覆辙的份量,不是没有在爱里死去活来的情种。不知道游戏规则就好比不懂事,搞乱了是会有副作用的,所以单纯的小子还是收敛起芽胚静待成长,厚积薄发来得更稳重。
今天落雨了,样子不是很急,早上推开窗它是从玻璃缓缓滑过的那种,轻轻的躺在地上,一点一滴拼凑直到湿了蔓延成整块。伞下堆满了嬉笑,颜色是透明的。
“以后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在医院找个小护士结婚”现在我很是欣赏这句话,甚至我拿它作为偶像来崇拜,因为男护士也就每天能拿女护士玩笑揩油。不对,女护士都找主刀,瞧不上我们。那时候只有哭的餐具了,哪有这么多主刀啊,总会有剩余,不行的话到别的医院钓啊,实在不行的话,其实回家相亲也不是不好啊。总是这样的,人在,还有被尿憋死的不是。
这种俗风格的无聊看来也只有我们寝室才能出得口,但很实在贴切,至少让我们开心的游移在十年也许更长更久后的国度。俗不带庸,就不能算三流文化,三流品也不见得下流,多少人的精神食粮啊。
现下可能已经打紧了,我确定不疑的认真想要做个准男护士。换作初来,很难启齿,非不得已,我是耳茧都缚了去现饭炒锅“呀,男护士以后很吃香啊”,是听出来的连嘲夹讽,打翻了哪里都是滋味。
我想只是没有认真的去对待。我可以骄傲的说,不久的将来我是国家指定211工程南昌大学医学院出来的护士。那种自豪劲从心底窜到鼻孔,气打一处来。
生活告诉我,蛋定才是真…
昨夜,乘着月光,我搭载你单车的后座,不谈未来、理想,只是哼唱着那。
南高峰,北高峰,一片丰收烟霭中,秋来愁杀侬。
昨天,感冒了,体温基本正常,一直昏昏欲睡却睡不安稳。我需要服下一个笑话来入睡,却要不来。一夜的辗转,忘了关窗,早起时冷得发抖。
在家从来就是在半径多少多少以内活动,今天出于无奈,要踏出这个圈圈了。方才踏出就后悔了,我遇着了八年前的我,八年前不足一米五的我。
我陷入了“别人”的地盘,只能凭任“别人”四处乱窜,让我一件一件地想起记不起的事。
经过的稻场,稻草被捆扎好,堆砌成了一座座“山”。记得原来我眼里的山,现在不过两米多高,找个不偏的点,垫垫脚,一切“崇山峻岭”就都尽收眼底。当时,在山间鱼跃,从一座山跳到另一座山,用的都是软着陆,着力点是肚皮或背。那一瞬,你可以很浓烈地闻到稻秆的味道。现在想,当时怎么就没夭折呢。
群山间,自然都是一群好汉,男的女的。翻山越岭,四处游走。等熟悉地形了,就要开打了,自然是两派分将开来,以前有想成立第三派的,都被武力收编了。似乎,每次开打的两派都是同样的人,一派我打头,另一派自然是寇。我这一派明显占据优势,似乎我们总是正义的一边,于是高喊某一个口号就开始厮杀,漫山遍野的喊,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们的成就感是将匪类摔至山下,或者在山间穿越时可以不着地,只是踏着稻草垛儿。当在山间穿越时,如果你够聪明弄了一件“披风”,那就更有成就感了。
由于当时还年幼,没考虑一些很实际的问题,比如说复活时间(当时基本上是即死即活),死亡人数的统计等等,搞得到最后如我辈正义之师也不免伤痕累累。
记得在一些写童趣的文章中看到麦垛,只是笑而不语。怪不得如此境况,原来是小时候让麦垛扎的。
走过一段别人屋前的路,两米来宽,是临着山腰围起来的,落势也小,却不由有些警惕。记得以前它是很宽敞,可跑马。
看见那间一直弄不明白的屋子,今天看明白了,在坡道的上升的过程中是一扇厨房的门。
以前很弯弯绕的小路,很深邃的山,原来都只是小土丘。原先,夜色不好的时候,会发慌。小路旁,总是田。现在都是茬子了,上面又发了芽,今天我戏称这是“青黄相接”,好兆头。记得,两三年前一次,在路上,空气中就满是烧茬子的味道。那是麦茬,农村人的恶习,不环保。
那个季节,一般我们都会去烧山,山上都只是草,草很容易就点燃了,借着风势,呼呼就是一片。由于知道“野火烧不尽”,所以也没当回事儿。如果遇到大人们,斥骂,就会一哄而上,使尽浑身解数变着花样儿灭火,当然,这也是一种享受。有时候,会自己点了火,自己去灭着玩儿。
要去今天的目的地,要过一小土丘。这条路,很熟悉了,今天却格外熟悉,仿佛是因为,学了地理对这一带的地貌已然清楚,学会了调整视角鸟瞰一下描个地形图,学会了用逻辑去思考借助现有的环境去推理那边是什么。先前的翻过这个山,就是又一个世界变成了,世界在我心中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突然觉得索然,环顾四周,就都是我留下的影子。想不到人的视野可以如此之广,不仅看尽了空间,还看尽了时间。
回路很快,想趁这些感觉还在,记一些下来,聊以慰藉这八年的一个秋。可等到写到这里时,才发现,可能这不是八年的一个秋,应该是十年。十年间,我再也没有在这个季节过那样的生活,再也没有去感受这样一个季节它真实的存在。十年间,我都离开了这里,不间断的在校,似乎与此相关的只有人生前十年。十年间,我所感觉的都只是一个秋字,而不是对这个字的洞悉。
这样的秋,像童年一样,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但也不值得去惋惜,惋惜的应该是那些不该远去的却远去了的。
什么时候,我还会在这个季节又一次回来?可能不会有了。在这个季节,可能会加班加点,可能偶有空闲,会去到一个地方,那里是名山名水,或去到另一个地方浅饮浅茗。
将这些混杂在一起,回味,突然觉得是一番不错的味道。世界之大,我四处游走,领略他们不同的风韵,却不会在这些韵味中被同化,因为有份太深的感情扎了根,正是因为有了它,才能更好地去感受大千世界的不同,世界也因此才有了些许意思。
生活就是一方方格子,而我们仅是从这个格子游戏到另一个格子。
我们总在迷惘与困惑中努力寻求格子的出口。游走其中,我们慌不择路,我们跟随潮流,却被潮流湮没。在困顿与惶惶之中,我们看见了前方的一丝光明,我们奋力接近,想象中它是一座高耸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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