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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牵着我的手走过那烟柳画桥、白雪青砖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想,可是现在,我却后悔了当时,因为现在的我在想,如果时间能倒流,那时我一定会希望时间能定格在那一刻,就算接下来很多年里的时光都不在有你,我也不会觉得孤单,我还可以守着那个画面过接下来无数孤寂的日日夜夜。】
年下的时候,整个朝廷都变得看起来无比的繁忙,连皇甫希都开始不得偷闲,早朝这种事他也要亲自去了。
不过,今天这一个早朝却是一个值得一提的日子。因为李文贤的过去,连那种八百年前的事都被人翻出来说了个遍。至于发生这种事的原因,当然是跟他查的案子有关。
“李文贤大人在办京城五位将军遇险的案件的时候,虽然所谓的真凶,公子无措已死,但诸位将军还未醒来,李大人这案子只怕还没办完啊。”上官庭在朝上当着轩辕礼和李文贤的面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气势。
虽然上官庭一直对皇甫希不满,但皇甫希一回京城就将手上的事全都交付给了轩辕礼,他自己在洛山那种比较偏远的地方悠哉乐哉,上官庭找不出他的错处。然而,李文贤这个人要真说起来就比皇甫希讨厌得多,因为李文贤是洛城府尹,管的就是京城周围的州县的事,京城里的一般案件无特别吩咐需要大理寺办理的都由他负责,在这几年里,李文贤对朝中官员和皇亲国戚的调查早就让以上官庭为首的很多官员贵戚不满,他对李文贤那种人的讨厌其实是更甚于皇甫希的。而且,管的事越多就越容易出错,这个道理任哪个当官的都会明白,奋斗到丞相那个位置的上官庭更是深谙此理。所以这次,虽然是皇甫希的部下遇险,但以此找李文贤的麻烦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丞相所言有理,李大人,你可要加紧办案啊,不然你这川阳帝国第一神探的名号可要毁了。”
“臣明白。只是……”
“李大人只是什么?难道李大人有什么为难之处?”
李文贤不理上官庭,转而问轩辕礼:“皇上,各位将军的医治都是由宫里的太医负责的,故此,臣请询问给各位将军医治的太医,还请皇上恩准。”
上官庭抢在轩辕礼的前面说道:“皇上,李大人这是在质疑宫里的太医,宫里的太医本可是专为皇上和各宫娘娘请脉的,如今被李大人这么一说,好像是各位太医院的大人不尽心一样,或者,”上官庭语气转而凝重,“李大人的意思是太医们故意不医好诸位将军的。”
“皇上。”李文贤跪下,“臣断然不敢有此想法。臣只是想询问一下太医各位将军的状况,臣只是想知道各位将军什么时候能醒来罢了。”
“好了。你们不用争执了。李大人你尽管去问吧,朕准了你的请求。”
“谢皇上。”
“好了,起来吧。”
接着,吏部尚书欧谱站了出来。
“禀皇上。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欧尚书,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就在年下了,就算你失言了,朕也不会治你罪。”
“谢皇上。”做足了功夫他才开口,“臣听闻李大人在查案的时候又把两年前的旧案翻出来查,李大人,可有这一事?”
李文贤点了点头说:“的确有这件事。”
“李大人可是因为这件事耽误了查诸位将军的案子?虽然那个公子无措最后死了,但这个好像和李大人没什么关系。”
轩辕礼端坐在高堂之上,他对这群人心里想什么其实早就猜了个七八分,但他无比讨厌的欣赏着这一场充斥着黑色幽默,准确的说是对于他一个人来说是幽默,的戏。在他觉得必要或者看累了的时候他也会说一句台词,不同的是,有时他的台词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有时又是终止一场戏。
“欧爱卿,此话怎讲?”
“回皇上,据臣所知,这公子无措曾跑到刑部和大理寺大放厥词,扬言要胜过皇甫将军,但最后死在了皇甫将军的手上,但李大人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却轻描淡写,似乎把擒杀罪犯的功劳完整的归到了自己名下。”
“哦?有这等事?”
“回皇上,臣万不敢胡言,皇上若是不信,今日难得皇甫将军也在,您大可问一问皇甫将军。”
轩辕礼听完欧谱的话,看向一旁的皇甫希。
“皇甫将军,是这样吗?”
皇甫希站出来答道:“回皇上。这公子无措找到臣的府邸就要杀臣,臣便和他交了手,最后,他死在臣的手里,当时李大人和大理寺少卿陆尹以及刑部一个大人都在场。”
“真是该死,居然猖獗到皇甫将军的府上了。还好将军及时将此等恶人杀了,不然不知道这种人还要害多少人呢。”
“臣应该的。”说着就退到一边了。
皇甫希和轩辕礼都不过是看戏的人罢了,只是,时不时的这两人也会有对白,轩辕礼习惯性的夸一夸皇甫希,皇甫希再谦词几句,让人看上去好有君明臣贤的样子。
“皇上。”欧谱继续说,“这公子无措敢去刺杀皇甫将军,自然是该死,只是李大人却对皇甫将军差一点深陷险境的事只字未提,而且听闻当时不仅李大人在场,李大人那洛城府衙里的高手也在场,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去帮皇甫将军。这,李大人能解释一下吗?”
“皇上。”李文贤却是是这么做的,他此时自己也无言以对,“这是臣的疏忽。”
“李大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啊!噢!也对,李大人还有两年前的案子缠身,也难怪!皇上,恕臣多嘴了。”
轩辕礼看着他们的样子,他那点看戏的耐心倒是被激发出来了。
“欧爱卿,你说李大人在查两年前的案子。朕记得那时朕朕刚登基不久,朝廷内外都不是很安定,当年京城发生的案子好像挺多的,大多都是要刺杀朕的,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件?”
此话正是欧谱要的,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说下去了。这也是上官庭那一党人所需要的。当然,这也是轩辕礼那点恶趣味所在,他从欧谱的语气中就听出来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
“回皇上。两年前有一桩奇案,是跟李大人有关的。”
李文贤一下子看向欧谱,深陷的眼神似乎在想法阻止欧谱说下去似的。后面那群官员又何尝不是看戏的呢!他们正在静静地等待着好戏的开始。
“欧爱卿,你继续说。”
“是。两年前,京城元栖楼第一美人白悦被人举报说是荣国派来的奸细,当时,皇上派大理寺调查,可这个白悦以及和她有关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以至于大理寺什么都没有查到,皇上您又让李大人协助调查,可仍然没有结果,这件案子便成了悬案。”
“不错,欧爱卿这一说,朕好像有一点印象。只是这和李大人有什么关系呢?”
“李大人可是那位白悦姑娘的知己啊。”
“哦?”轩辕礼看向李文贤。
李文贤立刻跪下,并意识到事态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弹劾刁难那么简单的事了。
洛山·将军府
暗室里,南末锦一点一点慢慢地为白悦卸下脸上的面具皮,为她拆开里面敷的药膜。
“不错不错,比想象的恢复的要好。可能不用等到元宵过后就能恢复。”
“真的吗?夫人。”
“本夫人骗你干嘛!你这张脸原本就被毁得差不多了,伤口也长合了,都不用我动手再毁一次,也不用等伤口愈合处理,省了不少事呢。再加上这时候的天气寒冷,没有其他附生的病症,所以比一般要快。”
“真是太谢谢夫人了。”
“不用高兴得太早,还要等几天,至少得到过完年。”
“是。夫人。我会好好在这里等着的。”
南末锦为她换好药后,又把那张面具皮重新戴在她脸上。做完这些,她把剩下的收拾都交给了听月。自己坐在白悦旁边。
“听月,这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白悦看着听月出门的背影,问道:“夫人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聪明。不过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一问,你就那么想见你的李文贤吗?”
“不。夫人,这只是我求你救我的其中一个原因。”
“你还想复仇,对么?”
“是。上官庭那个老家伙,利用我打探朝中各个大臣私下的事情,利用完我就想杀人灭口,我当然不会放过他。”
“这样啊。这些事你就不要告诉我了,本夫人只答应救你,其余的事情,全部跟我没关系。”
“可是,夫人。上官庭从来最忌讳的就是皇甫将军,您也不闻不问吗?”
“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将军自有定夺。”
“皇甫将军不喜朝政,淡然于世,可那个上官庭却是老奸巨猾,夫人,您要提醒将军小心啊。”
听着白悦对皇甫希的评价,南末锦只想笑。不过话说回来,她倒是真的从来没有担心过皇甫希会被上官庭怎样,她心中更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不劳你费心,将军的事,本夫人自然会上心。”
朝堂上,李文贤被问得哑口无言。
皇甫希在这时忽然开口:“皇上。臣以外,李大人当时与那白悦交往过密,关系自是非比寻常,不过欧大人也说,当时对和白悦在京城的各种来往的人都做了调查,连协助调查的李大人也接受了查问,可是当时并没有认为李大人与案子有什么关系,何以两年后,欧大人却说是李大人当时包庇了犯人呢?”
“皇甫将军。说得不错。既然当时在严查之下都没有将李大人查出与那白悦有任何瓜葛,何以现在这样说呢?轩辕礼也问欧谱。
“当时的确问过李大人,可当时李大人有皇上特颁的手谕,说是一切以破案为先,这么正好,原本不经李大人手的案子都落到了李大人手上,这,难道是巧合?”
轩辕礼转念一想,的确有几分道理。
皇甫希虽是在说,看上去像是在帮李文贤,实则他不过是在为轩辕礼做什么决定作铺垫罢了。
“皇上。”皇甫希又说,“既然事情越来越扯不清楚,臣倒是有一个提议。”
“是什么,皇甫将军直说吧。”
“这次的案子李大人就不要再查了。再者,两年前的旧案既然被翻出来了,欧大人看来也是很关心,不如彻查这件旧案。这样,对大家都有个交代。”
“这……”这下,欧谱却一些不乐意了。欧谱身后的上官庭面无表情,但眼神里却透出了杀气。
“皇甫将军说得很好。大理寺卿何在?”
大理寺卿马继上前,跪下。
“臣在。”
“这一次的案子连同两年前的旧案就都交给你去查,一定要查个明白,否则怎么给这些关心这件事的大人们一个交代呢?!”
“臣明白。”
“皇上。”李文贤有些急了。
“李大人,朕听闻你最近在雪地上滑倒了,所以李大人还是回洛城府衙好好养着吧等这些事结束,李大人好了再说。”
“是。”这不是明摆着将他囚禁在府中么?
李福安:“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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