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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情感有无价,小小年岁为人妈。
再说那许秀霞和“猴子”他们自上个月租下那房子,当天晚上就搬了进去,第二天“猴子”在许秀霞的帮助下就进了顺达,虽说他们已经住了一个月有多,可和那间屋子里的所谓的主人,还没有真正说上几句,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周末,周末不加班。所以他们回到家里还不是很晚,开门一进,客厅正中的婴儿床上的男婴,哇哇的哭泣不停,这时的天色虽说不是很晚,差不多也是下午的七点过了,像在这样的三楼屋子里要看清甚么,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好这时又碰上停电。“小妹妹!小妹妹!小妹妹!…!”许秀霞和“猴子”听到婴儿的哭泣觉得有点怪异,所以两人不停地叫喊婴儿的母亲。“呃!‘猴子,你说这么晚了,这她去哪里了,她儿子在这里哭,她也不管。”许秀霞一边叫喊,一边向“猴子”问道,一边从婴儿床上抱起婴儿。
“猴子”一边走进他们的房间,一边说道:“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可能是出去买菜去了嘛。”“猴子”把从超市里买的东西放到了自己的房间。
“‘猴子’,也不知道这电啥时候来,你还是到楼下的小店里去买一支蜡烛回来嘛。”虽说这许秀霞是一黄花女,但她还会哄小孩子,她抱起小孩在暗黑暗黑的客厅里,一边断断续续地哼着童谣,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向“猴子”说道。“猴子”“哦”了一声出门向楼下跑去;许秀霞怎么也哄不住那小孩儿的哭泣,所以她更加急了在客厅走动的脚步,当她每次路过侧所门前时,总会感觉到厕所有人为呼吸声,她以为是“猴子”在里面,于是她向侧所里面说道:“嘿!叫你去买蜡烛,你还里面干啥子?…,嘿!叫你去买蜡烛,你还在里面干啥子?”许秀霞就这样叫问了好几遍,厕所里面总是没有回声,当她再一次问时,“猴子”在门口问道:“霞妹仔,小妹回来吗?”
“没有!还没有!”许秀霞顺口说道。
“没有?没有你在和谁说话?”“猴子”边说边到屋子的正中,站到了许秀霞的身边。
“在和你呀。”她回过头去看“猴子”时,客厅的电灯一下亮了,从厕所半开着门口看到则躺着一人,他们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许秀霞手上抱这小孩的妈;“‘猴子’,快把她扶起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虽说“猴子”的身才也和那排骨差不多,但他毫不费劲的把那侧躺在厕所里的女子扶到了客厅里的那张陈旧的小沙发上坐下来,她的头发有些乱,脸色有点白,眼睛似睁非睁,头俗抬无力,衣裤上还沾有厕所里的水迹,手脚显得很软、无力,“猴子”和许秀霞向她不停地问道:“小妹妹!小妹妹!你怎么了怎?怎么了?要不要看医生?要不要看医生?……!?”“猴子”又从桌上的热水瓶里倒出一碗开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慢慢地喝了两口,咳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去看医生,我没病。”
“没病怎么会躺在厕所里?”许秀霞抱着小孩子在旁边说道。
“是呀,没病怎么会躺在厕所里?”“猴子”一边把碗给她一边说道。
“我……我……我”她还是有气无力。
“哦,哦甚么呀?快说出来我们好帮你。”就这样在许秀霞和“猴子”的再三问话下:“我……我我三天没有吃饭了,借十块钱给我,我去买点米回来,煮上饭吃了就可了;等他爸爸杨和平回来还你们。”她那有气无力的说话声带有一些咳嗽声。“猴子”一听,惊了一下,立刻镇静了下来
“哎呀,这个时候了,买啥米?煮啥饭呀?,‘猴子’我们刚才不是在超市买得有方便面吗,快去给她泡一碗来。”许秀霞的话还有说完,“猴子”已到屋子里拿起了方便面。
“不要那个,那个很贵,还是去帮我买点米回来吧。”她的说话声很小、很弱,心情显得有些急躁。
“猴子”听得出来她说这话像是很穷,没有钱,“猴子”一边笑着,一边对她说:“不贵,这样吧,这个面就送给你吃,可以吧?”
“不不不,这么贵,这怎么可以呢?你们也都是出来打工的,又不是在家里。”她再三不要方便面。没办法的许秀霞和“猴子”只好她说:“先别争了,以后再说吧。”
过了几分钟,“猴子”把泡好的方便面递到她的手里。“好了,可以吃了,给你。”她看到“猴子”的一举一动,她被感动了,她被感动得落泪了,她用自己那瘦小的手,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双眼看着“猴子”,接过他手上的那碗面,大口大口地吃过不停。
许秀霞抱着的小孩说甚么也哄不了他的哭,吃面的小女子向许秀霞说道:“姐,这样哄不了的,他饿了,是今天早上吃过奶的了,再说我也甚么奶。”
“奶粉,奶粉在哪里?我给他冲奶粉。”许秀霞急忙问道。
“奶粉?,哼,奶粉?从他出世到现在,就没有吃过奶粉,也从来就没买过奶粉;来,姐,把孩子给。”她说着,将手里的面盒放到了面前的小茶几上,双手从许秀霞手里接过小孩,她把小孩紧紧地搂抱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把奶头放进了小孩的嘴里,小孩不哭了;她端起了那没吃完的面盒,继续吃她的面。脸上的泪水滴到了那面碗里。
“猴子”见这下屋子里清静了,他从客厅的另一个角落里抽出一条又小又脏的自制的小木凳来,用手在上面拍打了几下,然后又用嘴吹了吹灰尘,放在那婴儿床边坐了下来,许秀霞一手扶在婴儿床边上,一手扶“猴子”的肩上,双眼看着她吃那香香的面。“猴子”一手返过去握住她的手,他非常认真地向她问道:“小妹妹,现在我们已经住在一个房子里了,我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我想问问你,你是哪里的人?”她看到许秀霞他们的恩爱,眼泪更加快了向外流。
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话的,但她一想,他的所作所为好像没有甚么坏处,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咱老家是河南的,和我表姐一起来这里打工,我们没有十八岁,所以没有正规的厂收我们,只有帮那些私人小老板,表姐她现在还在帮人家喂猪……。”
“你叫啥名字?”许秀霞,看到她面盒的面已经吃完了,她一边去接过她手里的面盒,一边问道。
“我叫田中兰;谢谢姐。”田中兰把手里的面盒递了许秀霞,把搂抱在胸前的小孩子换了一只手,继喂他的奶,一支手摸了一她那小脸上的泪水。
“不用谢,其实这也甚么,能住在一起,说明我们有缘,俗话说得好嘛,有缘千里来相会,既然我们有缘,我们就是姐妹,姐妹之间,又何必分你我呢?又何必客气?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姐妹,就是一家子,我是你姐,他是你哥,怎么样?”许秀霞手里拿着面盒说得非常有理,也说得十分的扎劲。
田中兰看他们把自己当成是亲妹妹一样,感动得更加流泪了,于是她把怀里的小孩往那小床里一放,双脚往地上一跪;“姐、哥,请受小妹一拜。”
“呃呃呃呃,要不得,起来,起来。”许秀霞和“猴子”双手扶起她让她坐在那小小的沙发上。
“猴子”在客厅里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继续问道:“你刚才说你儿子的爸爸叫甚么来的?”因为“猴子”知道那杨和平的人品,如眼前这小女人的男人是杨和平的话,那她一定被骗了
“杨和平。”她非常疑视地看着他。
“杨和平?是不是脸上有一个刀巴,个子高高的,说话粗声粗气的……,呃!绰号老油条?。”“猴子”很认真地问道。
许秀霞在一边听“猴子”这一描述,似乎回想起那一次追着要非礼她的那个和他描述的这个相貌差不多,所以她心里此时有此发凉和哆嗦,那可怕的场面在她的眼前闪过不停,她怎么也控制不了她的嘴:“啊!啊!啊!啊!”许秀霞为了不让心上人-----“猴子”知道这事儿,她必须要想办法把这惊恐万状的叫声给遮掩过去;说来这事也真巧,此时正好一只老鼠在客厅的墙角边路过,她一手按住自己那难堪的脸,一手指着那墙角边上的老鼠:“哪……哪……。”“猴子”听到她的叫声忙站起身来一时成了丈二的老壳----摸不着头,一下把那许秀霞抱到了怀里,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哈哈大笑道:“我以为是啥子大不了的事,一只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看你也真是;哎!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许秀霞怕老鼠,真是好笑。”“猴子”右手的一根中旨头在许秀霞的额头上点了下笑着说道。
坐在沙发上喂奶的田中兰还真是饿了的原因,她吃过“猴子”给她的面,精神多了,除了她身体瘦弱外,此时说话和正常人没甚两样,她看到许秀霞的这个目样,以为她是真正的怕那墙角边的老鼠,一只抚着鼻子嘻嘻的一笑,然后镇定地说道:“也不知是那来的,有好几只,天天在那里跑来跑去的,人都烦死了。呃,这位大哥,听你这么一说,你一定认识我儿子的爸爸了。”
田中兰的这一问话,“猴子”还真的不好回答,如果他说他和他是兄弟,田中兰肯定要他带着她去把他给找回来,如果他说他不认识他,那又怎么把他的样子描述得出来;所以“猴子”经过一番认真的思考回答道:“说不上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交,一面之交。”
田中兰也从“猴子”的脸色和他的语气里知道他是在骗她甚么,所以她把小孩紧紧地搂抱在怀里站起身来笑了一下,肯求地看着他们说道:“你看我这人也是,我们在一间屋子里住了这么久了,哥哥姐姐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还没有请教哥哥姐姐的大名?”
“猴子”还以为田中兰这事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但除他的想象,所以他加思索地说道:“哦,我姓赵,赵子龙的赵,单名一个波,波澜壮阔的波。”
在一旁的许秀霞嘻嘻一笑说道:“说过名字这么费劲,这样给人家介绍,你以为你是甚么大人物呀,又不是大人物,也不是啥子圣人,好好好,赵波就赵波嘛,在这个社会上除了你妈老汉儿知道你叫赵波外,可能没有人知道,知道你的名字是‘猴子’,没错,是‘猴子’,是‘猴子’,哦!妹妹,我叫许秀霞,好了好了,别说了,‘猴子’,快点下去帮田妹妹买点米上来,妹妹,快坐下。”许秀霞从“猴子”的说话中得知所说的杨和平是他的熟人,现在又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男人,她八成猜得出那姓杨的不是甚么好东西,以后要是有一天他回到这小女人这里那就惨了,现在还早,莫把事情说得太显眼了,赶紧找个机会搬家。许秀霞用这种方式打断了他们的思路。“猴子”听到许秀霞的叫喊,哦了一声出去了。
“猴子”一出门,田中兰又搂抱着小孩站起来面对着许秀霞,双眼多么希望面前的她能够告诉自己的男人在哪里他?是甚么人?他是个甚么样的人?所以她向许秀霞问道:“姐!听你们这一说,好象你们和我儿子的爸爸是熟人一样,麻烦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是不是被他骗了?姐,你说呀!姐你!说呀!”说着,田中兰抱着孩子双脚跪在许秀霞的面前;此时的许秀霞不知说啥是好,眼里也闪出了几朵泪花;她不能把她所经受杨和平的那一幕告诉田中兰,更不能让“猴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所以她侧头看看门外,回过头来,右手擦擦脸上的泪花,双手扶起她:“妹妹,别别别这样,快快起来,以后姐慢慢告诉你。”田中兰说啥也不肯起来。“姐!你告诉我吧,我是不是被他骗了,我知道,你们怕我受了,不给我说;我实话告诉你们,这房子是他和我好时租过来的,他说他是一家公司的经理,老板很重用他,里里外外全是他一个人负债,没多少时间陪我,先把这房子租下,叫我把租金付了,月末发了工资把钱给我,就这样我付了一年的租金租下了这套房子,可到了月底他说公司经济紧张,过几天才发工资,十天过去了,二十天又过去了,到了月底他还是说公司经济紧张,钱一直没有拿回来,后来我告诉他我怀孕了,他来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他给我说:‘兰儿,公司派我出差,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对不起你,你要好好地自己照顾好自己,更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这样他走了,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回过,连信就有一字半句;半年过去了,为了等他,我把我以前打工挣得的钱又付了半年的房租,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眼看就要生了,没办法,只好把我的表姐叫过来,在医院生小孩的钱也全是我表姐的,上个月表姐要回家,叫我把钱还给她,我哪有钱还呀,还和表姐吵了一架,你租房子给我的钱我留下一百元,其余的全部给我表姐了,昨天收水电费的又来了,说我今天不给,就停水停电,刚才没电,我还以为是没交费用的原因,就这样,我一天吃一餐,一餐吃一碗稀饭,三天前,一碗稀饭就没有了,所以就晕倒了,……。”
“猴子”早就在门外听到田中兰所讲的一切,不过他听田中兰说那杨和平是出差,可他在今天回来的路上明明看到杨和平和刘苏红手拉手地、肩并肩地走在大街上,他怎么会出差呢,凭他杨和平,哪家公司会请他?哪家公司能请他?能请他的那家公司肯定是瞎了眼。”
其实刘苏红早就看到“猴子”和许秀霞他们的;在刘苏红第一眼看到“猴子”时,她的神色大惊了一下,嘴里差点叫出“猴子”二字来,因为她知道要是此时一叫,不知那“猴子”和杨和平又要闹出甚么乱子来,“猴子”是打不过他的,为了“猴子”好,还是不叫为好。
当时的“猴子”看到那刘苏红与那杨和平手牵着手、亲亲热热、甜甜蜜蜜、浪漫地慢步在路边的树茵下,不由地感到大惊,当时“猴子”就在想过去揍他一番的;当你突然看见曾经喜欢的女人和一个男人亲亲热热、甜甜蜜蜜、浪漫地慢步时,我敢肯定你和“猴子”的反映完全一样。不过“猴子”并没那样,他除了觉得奇怪外,他把以前的那种江湖情绪控制了下去,他和许秀霞继续走他们的路。“猴子”今天能控制住他心中的江湖热血情绪,这些功劳一大半应当归功于许秀霞,因为许秀霞爱他、疼爱他、喜欢他,不像刘苏红那样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兄弟。
“猴子”看到眼前的这小女人也实在是太可怜,加上许秀霞在中间这样一闹,“猴子”不得不把杨和平事告诉她,他不声不响地提着一贷米进了厨房,把米放进了厨柜里,拍了拍手,慢慢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客厅的四周,似乎想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因为先前的那条小凳,被许秀霞占用了,他不可能去那张小沙发和那小女人并排坐在一起,此时屋子里很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田中兰双手紧紧地搂抱着自己的儿子,两行滚烫的热泪吊在了腮下,瘦弱的小脸上,两个鼻孔起落不停,两只润红的眼睛乞求地望着他,嘴唇在不停地抖动,像是在说:“大哥哥,求求你告诉我吧,行行好,你就别为难我了;坐在小凳的许秀霞看到“猴子”那叽叽蘑蘑的动作,心里十分紧张,她忍不住站起来向“猴子”吼道:“嘿!‘猴子’,我说你还算是个爷们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在那里绵长吊颈、叽叽蘑蘑、啰啰嗦嗦、慢慢腾腾的做啥,你以为你是说书的呀?吊听众的味口呀?”许秀霞也似乎觉得他是在找那小凳,她站起身来用脚把小凳推到了他的面前,自己一下退到了那小沙发边和那小女人并排地坐在一起,等待他的故事开始。
“猴子”把许秀霞推过来的小凳用手拿了一下,慢慢地坐在那条凳子上,他非常肯定地向田中兰说道:“田妹妹,你肯被杨和平骗了;为甚么这样说呢?因为我曾经和杨和平在江湖中是兄弟,知道他的为人,也知道他是甚么样的人,更知道他做人做事的结果;再说在今天回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他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地走在一起,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以前在江湖中的大嫂,这事儿我就有些纳闷儿,那女人对他一直没啥好感得,怎么一下就变成了恋人,这就奇了怪了。”
田中兰听说杨和平就在这里,自己被告他骗了的事,整个人一下全崩溃了,一下晕倒在小沙发上,她的手一软,搂抱在胸前的小孩哇哇地大哭;许秀霞被这突如其来这一幕惊呆了;此时的“猴子”显得特别的镇静。因为他以前是江湖中人,这样的场面他见了,今天这幅场景早就在他的预想之中,所以他不慌地去厨房拿来一个碗在桌上的热水瓶里倒了一碗开水递给许秀霞:“傻呆着干啥?拿着,用小勺一勺一勺地喂,直到她醒来。”他一边说,一边把开碗交给许秀霞,然后弯腰从田中兰的怀里抱起那哭泣的婴儿。许秀霞边给她喂水,边呼喊:“田妹妹!田妹妹!快醒醒!田妹妹!快醒醒!……!”她慢慢地醒了。
“姐,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大哥,把……把孩子给我,谢谢你告诉我;算了,你们该干甚么干甚么去吧,我没事,我明天就去找工作,我要养活我自己,更要养活我的孩子。”田中兰说话的声音很低、很弱、断断续续,但听起来很有气魄,比个别的大男人强多了。
“小妹,你傻呀,领着孩子谁请你干活呀?”“猴子”是怎么也哄不住那小孩子的哭泣,他听到田中兰说把陔子给她,他就半个不字就没说,因为孩子哭起来他心烦,其实他早就不想抱这孩子了,他话没说完就把孩子交到了田中兰的手里。
“是呀是呀是呀,领着个孩子谁请肯你干活呀?”许秀霞看到她醒来,十分的高兴,她一边把手中的碗放回桌子上,一边看着田中兰说道。
“有,那边养猪场就可以,前两个月不给工钱,只管吃饭,像我这样不能回家了,能去哪里呀?如果领着个孩子回去,不被爹妈打死才怪。”她看着许秀霞说道。
“以前有这样的先例吗?”许秀霞很认真地看着她问道。
“有,以前和我一起干活儿的张大婶就是这样的。”
……。
这天晚上许秀霞怎么也不能入睡,因为那杨和平的追赶她的画面总是在她的面前出现,她越想越可怕,所以她推开被子,坐起身来,向“猴子”又推又吵道:“‘猴子’!‘猴子’!快醒醒!听我说!……听我说呀!”
睡得正香的“猴子”那里肯理她,他在半睡半醒中、迷迷糊糊说道:“甚么呀?有事明天说,有事明天说嘛,我要睡觉,别烦我了,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许秀霞就这样叫过“猴子”好几遍了,“猴子”还是不理她,她突然一下大声喊道:“‘猴儿’听我说!听我说嘛!……!不理我,你一个人睡嘛,我去住滨馆。”说着,她一翻身就下了床,等“猴子”回过神来时,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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