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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继秀及胡家对胡继忠丑行从来遮瞒得紧，非等穿疮破孔方会对文本传泄露。原来胡继忠与小巧玲珑肖姓妇人勾搭鬼混已有2、3年，起先或注意行迹诡秘瞒过他人隔三岔五相约苟且，半年多时间或未被察觉。再偷野味上瘾或弄得胡继忠贼胆愈大，得意忘形或在三大五粗堂客邬金兰面前神吹卖弄还是小巧野女人懂得风情更销魂蚀骨。邬金兰那些时听说男人都会寻进县城僻街初兴的发廊内嫖小姐，以为胡继忠或难例外。警告家里要买房又要供俩伢子上学，没那份家当再去外边胡搞，还怕把脏病带回家。胡继忠初得手那会只需帮帮工或另花两袋黄豆本钱，人家妇人确实未图啥子，以致得意仅凭男人功夫即能讨得女人百依百顺以身相许。那两口子也是从乡下进县城支个小豆腐摊，因本钱微薄进城晚难赚大钱，男人方广汉不多时只留妇人理摊照看丫头又外出跑运销，常一间十天半月不归家。妇人料理摊面或缺帮手，胡继忠摸到窍门常使些小恩小惠,有回趁夜色三勾两引把妇人按倒在豆腐坊柴堆里。起先说好玩玩而已决不闹出乱子影响名誉及家人关系，因此神吹那东西捣得快活其实搞野女人无需花啥子本钱，女人若真心回待甚或倒贴几个。邬金兰紧问是否进发廊嫖上小姐，胡继忠坦言发廊小姐也嫖过，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切身体验才知真此言不假，得意忘形甚或把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那套歪理也兜出来。
邬金兰掏不出真话问不清具体实情，暗里较劲闹过几回，或闹到胡继忠嘴头不再胡诌，实则并未与肖姓妇人中断野合。自有了外遇心思渐又偏离正道，甚或打起换堂客娶进肖姓妇人主意。摊点生意不用心经营操理，反倒把这些年赚不起大钱过错都归咎于堂客不能精明持家，几回责怨胡家二老早年糊弄包办个半文盲连钱账都理不清的憨货媳妇，害这辈子发不起家。二老回忆比较早年婚前受孕因顾忌名声上吊而亡的梅姓姑娘或以为比邬金兰强出许多，又怨儿子不该惹祸害人。相互责难间介绍同城摊点肖姓妇人如何精明能干，男人不在家照样独撑摆摊，或以为能娶得如此女人胡家早在县城买了房。胡家二老从来多维护儿子，凡闹家务不分好歹总会联合对付儿媳妇。邬金兰再闹男人花心痴迷野女人，大都被指责见识短浅无理取闹。直至杨慧芳暗里察觉胡继忠与肖姓女人有一腿，却担忧丑事再败露会惹发祸端，责怨遮掩逼迫表态实则未能遏制宝贝儿子继续胡作非为。胡继忠几回借口下乡收黄豆，甚或把女人偷带至乡下两个姐姐家过夜。胡姓妇人撺掇丈夫亦尽力隐瞒之能事，同流合污纵容野鸳鸯为所欲为逍遥自在。方广汉偶闻传言或渐识破蹊跷，审问警告恐吓几回逼得二人稍有收敛，却止不住毒瘾般劣行再犯。暗里又设几回局，差点把胡继忠堵在床上。
文本传自是事后渐弄清这些细节，胡继秀通话只是报知娘家再遇凶险，胡继忠逃命躲难顾不得护家，方广汉带跑运销的同伙闯进胡家县城租房要捉人杀人，寻不见奸夫抖气又砸又闹。反正租房内无值钱家当，胡家二老带伢们躲进畜特局院子又怕连累女婿家，干脆躲回乡下去了。邬金兰亦怕被寻仇报复或不敢掉单守摊，好在建策刚送进省城上大学，登门嘱胡继秀照护小建上学，亦歇摊躲回娘家避难……或联系十万火急鸡毛信，催尽快赶回芦歧相助控制局面平息事态。胡继忠沦落成这般德行，或以为都是胡家老辈人平日过于宠溺独子家教有失偏颇而种下恶果，眼下却不便和胡继秀深究论理。亦想这些年虽处处小心谨慎未酿大祸，却也遭遇几回荒唐，无论先前眼下或无资格指责鄙夷舅兄。联系若换成胡继忠孤身在外，或早闹得无安身立足之地。遇这种丢人现眼祸事或无法推躲，还怕回去对面处理难镇方广汉得理不饶人。以为敢做不敢当躲过初一能躲十五，反问人家占理存心闹事谁有本事空口说白话。嘱给娘家透话预备破财免灾，先探口风看对家会提啥子要求。胡继秀或不情愿，反责对方女人不刹车亦有勾引，怨说妇道人家哪有本事跟逞凶抖狠男人谈条件，弄不好还怕挨打。事已如此仍迁过于人，外强中干存心庇护隐匿真凶推出挡箭牌，或认定祸事难躲。交代缓几天须接触摸底再与对方通话谈条件，不能仓促碰硬把路子堵死。
隔天午间胡继秀再通话告知方广汉带人刚寻进畜特局大院，指名要胡家妹子出来答话，虽未敢寻上门野蛮打闹却也抖狠提出条件，要么交出胡继忠打断一条腿要么赔偿受害妇人名誉损失费5万块。又说肖姓妇人也曾见过，只是年轻些或不如邬金兰有长相，以为被讹争论凭啥子值5万块。对方偏说5万块是少的，不然也叫野男人来搞胡家女人，设身处地保准晓得金贵。更放话若不赔钱就等着断腿，不怕胡继忠能逃出地球去。胡继秀斗胆或不怕恐吓，当面算娘家流水账说胡继忠进城后没赚起啥子钱，刚攒得几个都供了大侄子上大学。方广汉却说胡继忠在县城守着好码头执掌大摊，这些年起码赚起几栋楼房，若没钱能有胆子欺男霸女？胡搅蛮缠绝不肯松口。闹得院内聚起人群围观，怕受影响叫留下电话约好时间等回话，另有门房及同事相助规劝好歹送出院门。或料方广汉会狮子大开口，稍探底数又嘱胡继秀莫去招惹危险，等联系通话后再做计较。要过号码捱到挨晚约定时间，电话打过去与方广汉对上话。相机劝说这些年在外或见得多，这种事本来臭的是女方名声，事情若闹大惹伢子妈将来不好做人。对方气头上挑明早晓得胡家有个姑爷在外面做事能明事理，正因被糟蹋名声在县城呆不下去，才要找本钱换地方谋生。或难否认要求应当，以为花代价换得隔离解脱往后或可割断勾连，再检讨舅兄行事无状，建议双方让步私了不闹大。怨口开得太大胡家无承受力，总不能把人逼上绝路。方广汉却说胡继忠在县城做豆腐早有名气，放血长点记性不至亏他。另实告胡家名声都是虚的，电话解释半个时辰，赔款万元终是不干，提出要以胡家豆腐摊门面及设备作抵。
这年9月1日京九铁路全线开通运营，国家长距离铁路都能修通，胡继忠惹下祸事却难调停。风波闹得棘手，或以为胡家这些年风雨飘摇，若再失去豆腐摊恐难觅生路依靠。不能作主应允过分要求，低声下气规劝凡事不能贪得无厌，若这般固执或难再插手过问。对方依然强调要么赔5万要么抵豆腐摊，不然就等断腿。或以赔款万元为底线再劝莫横闹，挑明若动粗伤人会惹法律官司，对方却挂断电话不再搭理。或无底数保胡继忠平安，更虑惹得伤残同样影响胡家生计。联系胡继秀回说情况，妇人难拿主意或未觉不妥，以为拖躲不过交代抓紧联系胡继忠应对不测。隔两天再打电话回去，妇人说带信从乡下接杨慧芳过来照家，已请假赶回老家通报商议。胡继忠说当初玩个黄花闺女也只赔千把块了事，那烂货媳妇裆里不是金子做的凭啥值万把块。怨文本传口头太松不会讲价，决意分钱不赔不怕方广汉抖狠拿豆腐摊要挟，反正搬不走门面租房，设备陈旧或难值万元。肖姓妇人早念着胡家豆腐摊，只要能闹得与方广汉离婚，反利于到时连人带摊一起赢过来。传话文本传莫再多管闲事，另对方家传话不怕拿豆腐摊作抵。或苦笑孤注一掷不计后果，解脱出来懒得再告诫会闹得更难收场。捱过几日被闵绍茂叫进办公间，闲谈告说局里马上要提拔一批副处长。防疫处几个科长原公开排过序，陆锋早该启用按序已作推荐，以后依次是曾昭远潘景虹。解释按先来后到排序是局机关不成文规矩，暗示恩典这回若腾出位子正好接综合科长。或清醒处境表示并不在意，另透处里将增两人明天即来报到。
隔天迟凝蓉带罗盛文未婚儿媳梅娇和大学毕业新分配小子谢余天来防疫处上班，或按要求举行欢迎会。局机关这回共接受3名大学生，另两名已分配局办及人事处。处里新增两人原大间或容纳不下，闵绍茂提前找局办在6楼调剂新增办公间，收拾干净新摆放3张桌椅，房门钥匙已通知陆锋领回。即安排文本传搬上6楼与看似几分娇柔的梅娇及尚未脱娃娃腔的谢余天同室办公。因提任工作暂未到位，再明确分工梅娇谢余天文本传分别协助综合科防疫检疫科及兽医兽药科工作，戏称感谢局党委支持终算改变多年的光杆科长局面。整理办公间联系安装电话申领办公用品闹哄忙过几天，局机关方通知召开大会。郭道华宣读干部任命文件，局办屠洪泽人事处杨祖云分别被任命为本处室副主任和副处长，未等到下文或引起会场愕然。封德裕接着讲话，解释各处室都推荐提拔人选并寄予较高期望值，但经尽力争取未达理想效果，省委组织部这回只批复两个指标。局党委根据补缺需要优先考虑暂未配副职处室，往后还有机会再争取补充。其实党委非常关心干部成长，推荐人选都很优秀，今后力争逐步解决。要求新提任干部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暂未提人员要正确对待。敷衍几句转入强调重点工作，要求各处室对照年初提出的工作计划认真抓好落实，狠抓产业化推进良种推广畜禽生产动物防疫等重点确保全面完成，年底逐项考核结账。
开会回来闵绍茂转进大间，闲侃牢骚提拔干部不考虑科长任职年限资格，跟领导近的总讨好却叫老实人吃亏。啥子配不配副职都是推托说辞，其实副职间可以调动。或未料杭英彤悄然跟进大间，闵绍茂回望间或不尴尬，指说杭处长照样可调进局办或人事处任职。妇人却嘻哈应景说做不了那些事，还是跟着闵处长稳靠。倒是陆锋和其他科长都可跨处室提拔任职，这都是受领导固化决策思路影响。闵绍茂原或怪怨杭英彤不识趣挡道，听说又加紧附和局领导偏心眼，提拔干部有失公正，尤是老同志跟着吃亏。讲啥子逐步解决明明空头支票，老封年龄将到点或不愿多做好事。这一间几年不提干部，说空话或难安抚人心……胡诌一阵各自散去。回6楼办公间或见梅娇独自躺在座椅里闷闷不乐，搭讪问为何生气，略透都怪未婚婆家糊弄调进这么个破单位，上班远要转几趟车，从今天提干情况也能看出往后难作为。或以为妞儿暗藏心机，怂恿准公公手握实权真该一步到位调进农业厅机关。妞儿或感讥讽反诘不靠男家还不能活了？再透不愿被外人看作趋炎附势之辈。不想招惹又顺梯下楼说早看出是女能人肯定会自己闯出来，岔问男友何处高就。妞儿愠怒说他儿子本是个无业游民，说是做生意其实成天东游西逛。那天去我们厂推销产品活该倒霉盯上我，没长相比我还矮半个头，却通过厂方寻见我妈要订亲。我妈也是瞎眼看*以为攀上高枝，那花花公子样往后或不知是啥结局。略探过节再细打量，发现妞儿眉眼清秀肤色白皙或藏贵妇气质，暗诧浪子眼光不俗，慌乱间借口好事多磨敷衍开去。
转眼临近国庆节，或记起闻讯马天勇。通话得悉一切安好，免职后不管事反倒一身轻松，却仍享受副处级待遇。陈国邦这些时确能在市委上层说上话，还得益有寇先龙罩着，翁正怀回老家会见闵中儒亦有照应，芦歧方面或未过分为难。倒是刘宗山在芦歧弄得比狗屎还臭，任个总工会正科级或难有人搭理。陈长海进去后未允保释，或反目成仇咬出刘宗山不少丑事，看来搬石砸脚注定弄巧成拙。另传陈国邦职务将变动，新局长人选消息扑朔迷离或费猜测。闲谈间想起曾法权同样被困受审难捞出，身份低下或不便转托上层人士。国庆节回芦歧休假，或悉方广汉这些时没怎的耍闹，胡继忠使邬金兰暗里去看了几回摊面，却仍不敢回来支摊复业，甘当缩头乌龟总想躲过祸事……虽觉不妥碍于先前少管闲事告诫却不便掺言。岔问曾法权或知乔小华昨晚刚寻来诉苦，说无内线照应仅从外围难探清确切消息，人关在里面不知何时是头，担惊受怕熬不住。有过经历或知呆那种地方度日如年，多时信息不通怕曾法权早弄得精神崩溃，若有家人照面说话或能助恢复信念。深陷其中或难求法外解脱，若托人帮个探视对小华及家人也是安慰。再联系吴林城问计，却告上次曾托同乡且在县公检法系统有亲友关系的县劳动局副局长黎道江关照问过情况，情形复杂未起作用加之身份变动或难再说话。记起黎道江是自大同学或想直接出面通融，查通讯录联系叙旧道出托情。对方应承联系很快回话告知曾法权案子在县检察院已审结，刚转入城关公安看守所羁押，落实经济问题有5、6万肯定面临刑事追究。交代已托县公安局领导给看守所长打电话，允许家人自报肖成凯副局长名去探视。
谢过黎道江即联系乔小华透说消息，吩咐赶快通知婆家来人一起探视。交代多带吃食烟卷进去，或有必要散些钱财结交狱友以求少受欺辱。另传婆家已拿钱赔了3万多原借回的钱却无力还清，交代再还钱时叫婆家老辈人去检察院法院陈述老家因灾借款实情，或可哭诉因家庭贫困祸害儿辈，看能否以农民朴实情感换取司法人员同情力争轻判。约好隔日下午结伴进看守所看人，交代胡继秀带5百元陪同探视略尽亲戚情分。胡继秀或怕见世面，推说玉欢姐先前帮你不少，你也该陪去给小华作伴。或不想在不当场合抛头露面，强调托人相助联系好了，事情简单不是至亲难起作用有你代我就行。妇人联系知恩图报偏说帮不了大事该帮小事，联系看个犯人不抵啥子，我们妇人没主见，你有过经验会说话才能劝人。略倒胃口解释探视有人监视见面多为显示亲情，恐无法多作交流去人多反倒影响不好。妇人再联系忘恩负义不依不饶，逼得应承交代明下午你先出门约小华及婆家人，我给伢们检查作业后直接赶去。隔日下午胡继秀临出门未忘紧叮，在家稍作盘桓骑车赶到城关派出所，未料徘徊门口等侯两个多时辰却未等见胡继秀带人过来。后有乔小华打手机联系方知弄错地方，原来城关看守所并不在派出所院内。现场接上联被催促，因等不及已带婆家人作探视。感谢交流或知曾法权说清问题后渐入淡定态精神状况尚可以，交代当争取婆家多作努力。或想找个好律师力争轻判，再托黎道江联系司法界朋友并通告情况。
回家来被胡继秀怨叨故意躲避去现场，或解释不通任妇人耍泼发泄，或以为背后尽力小华自有公道评价。胡继秀紧叮没去现场看人又没帮人家赔钱不算出力，帮人未帮到点子上。解释眼下情形复杂错犯到那个程度，看人赔钱其实都不解决实际问题。若能帮免除刑事追究保住工作籍才最管用，曾法权若是被判只怕再找饭碗都成问题。胡继秀仍怨呆在省城不当官说不上话，还不如留在县里结交关系能办大事，所谓帮人只是阉鸡公交尾表情而已……玉欢姐成天惦挂二女婿，却没忘帮你妹子阻拦柯胜雄缠闹不休。听说柯胜雄几次闹进乔家追问你妹子下落，还说要去省城寻你要人，都被玉欢姐敷衍劝阻开去。不念旧情单从乡邻相帮看你也对不住人家……情形或难相提并论，连起纠葛或自怨自艾力不从心。想起在赤岗临时安置文本莲终难瞒紧，或不敢设想如何把控收拾泄露局面。原为力避柯胜雄追踪捣乱，交代妹子只往娘家寄钱再转给柯晓明交学费。外甥读不进书且不发奋上进，在城关中学调皮捣蛋几次要被学校开除，同处县城顾了建策俩兄弟却难顾外甥，难说清是家境还是这般处置贻害。赤岗传消息几桩安置眼下尚且稳妥或可省心，妇人或以为调动安置军华林玲不如帮乔家二女婿看人还钱来得实在。说来真该感激程玉欢能帮瞒过妹子实际去处，从友情角度帮乔家三姊妹或想不留歉意。不愿搭理拉扯邋遢事，叫来文锋文彩探问高考准备及学业情况。问起小建说这些时住姑妈家不受管束，又野出去打乒乓了。
在家盘桓两天再回省局上班，将至周末胡继秀打手机，告说胡家县城豆腐摊刚被方广汉一伙撬门扭锁拆走，连机器设备带千把斤黄豆都被洗劫一空，租房门面亦被转租掠取现款。胡继忠不敢过来开业守摊只以躲避拖延，没想是祸终难躲脱。托胡继秀偶去照看门面并不顶用，方广汉等不到赔偿损失回话干脆抖狠强抢豆腐摊，连金香带方家小豆腐摊都搬得不知去向。问起金香何人告是肖姓妇人，另告消息传回去却被埋怨妹子妹夫都不会办事，没及时发现并向公安报案请求守住豆腐摊，镇不住方广汉害胡家丢了吃饭家当。原以为豆腐摊搬不动不怕方广汉恐吓，出人意料或弄得全家一筹莫展。杨慧芳或有省悟传话问幺女婿能否再出面多说好话，愿出资万元仍讨回豆腐摊设备。想起胡继忠当初连人带摊会赢回浑话或不愿再卷入纷争，另知原花两万多置配设备一旦拆动很难复原。嘱传话莫生幻想蚀财免灾未必不是好事，丢个豆腐摊换得全家安宁总比成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强。事情闹穿方广汉堂客坏名声或不愿再回县城逗留，且忍得强抢民宅量对方无理由再惹事寻横。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抢得走设备或抢不走多年积累技术经验，不如赶紧回城另租门面重新支摊早谋生计，该帮贴再帮几个。胡继秀或不避冤枉，嘀咕早知指望不上只当白说，另告哥已打算联系金香直接讨要。或以为恰可避祸，匆匆挂掉电话懒得搭理任由胡家人折腾。
隔日被徐兴牧叫来办公间，告说郭兆群当晚请郭道华喝酒另点名带两人作陪。问起受请缘故或知省局机关建办公宿舍楼计划好不容易刚批下来，最近拿了地意向分工郭道华徐兴牧同管基建项目。郭兆群嗅觉灵敏虽未直接说破请客理由，郭道华深藏不露或能猜出七八分。原来省局机关建房进展并不顺利，开始是农业厅要把老办公楼让过来接手改建，光转让费开口要5千万，省局班子研究几次都觉得不划算。后商定由农业厅直接改建系统干部培训中心，农口各单位也得帮扶，摊给省局专项经费亦有3百万。经比较算账班子几人认为，还是出点赞助后另外拿地新上项目强得多，于是加紧向省直有关部门争取。好在有自筹资金及理由恰当等优势，省局机关还是马永泽在任时即筹起节余资金5千万，投入营运这两年略有盈余。项目预算中省局准备向济民兽药厂转让消化老办公楼带院地，谈下意向尚能作价近两千万，配套盖宿舍材料成本费发动职工集资解决，资金盘子不向省财政伸手基本能满足预算需要。且省局机关办公住房条件在省直农口单位中属最差，当时马永泽多次争取未果，延至现时终算达成心愿。知悉*再问清郭兆群与郭道华早认作家门，这些年两人联系不断，下海搞房地产其实是办皮包公司拿了项目再转手赚钱。另告郭道华或不愿郭兆群插手这次当家项目，碍于友情或勉强受邀，若能巧妙应对最好不被接触实质。
或意识陪同受邀并不自在，郭道华预警在先而郭兆群或会另请协力维护生意。以为无职无权无关紧要且由局领导间接知会，随行参与注意谨言慎行或无碍大局。晚间按约与郭道华同车悄然赶来省城武警总队红星俱乐部红楼会所，郭兆群范家汤早在3楼将军厅豪华包间迎候。宾主相聚稍事寒暄，即推郭道华坐上主宾位，郭兆群范家汤紧挨作陪，徐兴牧文本传再依次坐定。或照应叮嘱用餐暂未另叫陪同，郭兆群介绍餐厅厨师是中央军委总部机关食堂返回老家的大厨，菜走得高档精致酒也是陈年佳酿。原来范家汤与郭道华早也熟识，郭兆群席间吹嘘范总鸿翔公司有资金及技术实力并在省农口系统挂号，新办荣城公司是联营公司，最近刚联手拿下农业厅培训中心改建项目。范家汤客套郭总是老大，鸿翔公司全靠郭总成就。郭兆群或不矫正即岔说原农口系统办公室老友难有一聚，今晚专叙友情不谈工作更不谈生意，唯以一醉方休考验真交。郭道华或渐释戒备连声叫好，赞同最好大家都能轻快些。郭兆群附和那是自然，今天你局座当发挥轻快示范带头改开搞……即邀同请门面酒再彼此相敬闹过3巡。郭兆群随后调侃今晚主宾是家门局座，我最近收集个局座段子先献给各位佐酒，亦请诸位稍后献出私藏珍品。说是某局座招聘秘书,恰有四美女应征。测试题为女人上下两张嘴有何不同？甲女答1横1竖，乙女答1光1毛，丙女答有牙无牙，丁女答1张自己用1张局座用……悟破内涵或逗满桌人兴致勃然荡起淫笑。
或想起当初在当蒲洗桑拿被陪侍女郎戏弄情节，以为讲法略有不同。范家汤再起身敬酒，戏问郭局座秘书真是这般聘来么？郭道华忙否认副局长级别低都不配秘书，只有一把手局长老封能配，局办主任兴牧同志可以作证。郭兆群再侃你分管局办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老封配秘书定由你经手操办，考题这样精巧可莫忘了先行运用。逗笑后范家汤提醒满屋先生讲段子多嫌干燥，最好还请郭总插插花。郭兆群接茬不说起倒忘了，都怪理解家门局座指示不透彻，说好轻快改开搞却叫畜特局领导过干瘾。请徐大主任及本传老兄先给局座敬酒，这等小事交我安排……起身去打手机。或觉过渡尽显自然，郭道华佯装未领会起身敬酒。范家汤相迎共干杯，另邀入座后说，我们也不能干等，我也献两个段子，说女人虽有两个优点却有个漏洞，男人虽没优点却有个长处，相互取长补短恰到好处。惹笑后又说有个年过50的老司机丧偶，再娶个20多岁小媳妇。新婚当天徒弟们给贴喜联，上联是老师傅开新车精神焕发，下联是老活塞新缸套运转欢畅，横披则是出入平安……众人稍加品味遂又笑闹开来。
郭兆群入座接过敬酒，见个妈咪妆扮靓女推门进来，文本传稍有打量乍认出是孙敏姿，或不敢贸然招呼。靓女迎来和客人逐一拉手拥抱或尽显豪放，抱过来或贴面耳语文总幸会。郭兆群引见介绍道上小妹孙小姐，红楼夜总会头牌接待经理……看来本传是熟人，叫递了名片又问交办事呢？孙敏姿娇声答言妹子们都侯在门外只等召唤。郭兆群挥手叫快进来侍候各位老总。孙敏姿转身支派，郭兆群又交代红楼会所有武警守卫确保绝对安全，各位老总尽管放开也算给我面子。孙敏姿或唱和怂恿入乡随俗斯文不得，要大胆检验我们部队会所有别于社会的服务水平。各位老总今晚务必留下深刻印象，不然选这个地方太冤枉。转眼一群花蝴蝶飞进屋内，孙敏姿跟来叫服务员增座理餐具，引5位女郎自我介绍插花紧挨男人坐定。交代都是精选的新鲜妹子，哪位老总若不合胃口可包调换。郭兆群细打量一圈说马虎过得去，懒得换来换去，只叫讲段子陪酒。孙敏姿伫立席外斟起酒杯说，我还要照应场子，就先敬了各位。郭兆群却要求不能草率应待客人，你也得讲个段子，老总们可不能干喝。范家汤忙也应和。孙敏姿说声没问题，信口讲起有天袋鼠和青蛙去嫖鸡，袋鼠三下两下完事，只听隔壁青蛙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叫个不停，或弄得羡慕不已。次日袋鼠见青蛙说，哇，蛙兄昨晚好棒！青蛙却说去，老子整夜都没跳上床！满场爆笑后同干了杯。
孙敏姿再被闹得与郭道华徐兴牧喝了交杯酒，放去照应场子。郭兆群随后挑动陪侍美人一起怂恿郭道华讲段子，说要检验能否放得开。郭道华看似几分醉意，应声恭敬不如从命，顺着孙小姐刚才段子讲。说某乡镇书记和武装部长寻在同天搞妇女主任，规定上身后都不准超过5下，并实行相互监督。结果书记进房后按广播体操节律喊了半个时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武装部长进房后如法炮制，按部队出操节律喊了半个时辰一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众人随即爆笑，都说书记部长都说好功夫。联系乡镇妇女主任或想起当年田铸定与潘庆芳，暗慨当初段子文化并不发达。郭兆群抓住契机说，我听出门道了，原来规矩都可以变通破除，关键要找准突破口。原听说郭局长思想有些保守，对刁钻使滑之辈防备甚严，尤是赵本立。省畜特局流传你那防火防盗防老赵名言，你可不能连我们弟兄都严防死守啊！郭道华忙争辩纯粹误传，我们那是麻将桌上戏言，其实老赵对我也有防盗防火防老郭一说。打麻将不能混同于工作关系，谁刁钻谁讨好。徐兴牧或恰到好处帮腔我们郭局长行事最讲仗义，郭总可不能误解。郭兆群应声闹着玩呢，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还不比你知晓家门局座品质高贵。说着再鼓动陪侍女郎逐个讲段子敬酒，直把6瓶高度白酒闹得见了底，还叫再拿啤酒不肯放过。文本传悄悄吐湿3、4条湿巾，扮演陪衬角色早撑不住。郭道华或大舌头佯醉说，反正我已破例全放开，除了不再拿酒，别的随你郭总。郭兆群说声家门局长英雄，忙叫签单后去歌舞醒酒。
途中郭兆群紧搂郭道华嘀咕一阵，文本传随在身后或听解释这事我不能拍板，关键还在老封。郭兆群再低声挑明老封那边自有罗盛文打招呼，封和赵都另有打发，你只负责班子会上提出来就行。话点到为止，家门弟兄多说话怕见外……郭道华或不再吱声。KTV歌厅早有孙敏姿接手机开了包房在迎候，男女们过来载歌载舞又闹了3、4个时辰，罐装啤酒或喝干3整箱。乘暇探问孙敏姿或知宋妍妍开美容院初具规模，在沧海城区已办起3家连锁店，那女子仍保持单身并未中断与郭兆群来往。而孙敏姿却已嫁人，在某行政单位混迹多年未得升迁的老公把投在美容厅的本钱都挪去炒股，结果大都亏了进去。被逼无奈或觉愧对妍妍，又托郭兆群介绍操起来钱稍快老本行。问起杨晓燕或很久未通音讯。另告今天选派小姐皆是全陪，各路司机早打发走，隔日周末不用上班已在宾馆开包夜间。或知身份卑微不宜深闹，拉陪侍小姐敬酒后借上洗手间趁机溜走。
事后不出半月，省局机关综合办公楼工程项目果然决定由荣城公司承建。徐兴牧兼任基建办主任，另从局办及财务处各抽调1名科长联合办公。这天再被徐兴牧叫过来，略透郭道华郭兆群两人对那晚半途溜逃很不满意，解释家有急事处理怕领导扫兴不便说明，或未虑不良影响。徐兴牧或怨未私下通气，实则谎称接老家电话处理事情去了巧作遮掩，交代往后领导在场切不能有违基本礼节，在官场商场或属犯忌。当初或未通投名状意蕴，以为前后类似情况或须同样处理，表面应承或未在意。再告这些时缺人手且屠洪泽难以应付，已两次向局党委会建议调文本传进局办，而初步研究意见却是有需要暂时直接跨部门协助，往后看情形再作调整。另透省局机关将集资建干部宿舍楼，初步预算标准为科级以下一般人员预交3万，按局机关干部近些年收入境况看应较轻松。或感进局迟手头拮据当属例外，盘算独撑刚攒起两万多却要预备文锋明年上大学，缺口较大且家人及亲友难寻资助，对改善住房条件不怀兴趣。与胡继秀通消息，却回告胡继忠讨不回豆腐摊差些被方广汉追打，眼下只能利用手头所剩5千多小本钱贩运水果。准备冬下向文本传讨借本钱再支豆腐摊，新开张怕要3万多。算账听说断了来路或起懊恼，怨说各门亲戚皆指望不上，逼迫另想法子筹款。
或不愿关心妇人筹款法子，再回家亦不问起胡继忠何处营生。别扭捱过1997年春节，协助局办忙过全省农业及畜特工作会议。这天闲来无事又接曲介升电话，告知当蒲左坤运刘从甫判刑后已被放出来，两人都是判3缓3（年）被双开丢掉了饭碗。邓景明因另独自经手当蒲局3百万公款说不清去向，推说送进省厅机关却查无对证，或无法解脱继续受审。省厅机关这段时间再起沸扬，估计一些人日子并不好过。恰有白俊凯钟晓君甘当替罪羊暂有所掩饰，据说省委孙书记到任后并不反对一查到底。原惑白俊凯不值为30多万而逃匿这些年不敢露面，若牵涉更大问题或另当别论。另透查明邓景明去澳门赌博1次输掉30多万，班子3人去新马泰嫖赌平均耗费都在20万上，昔日奢靡豪华或令瞪目结舌。曲升介或慨凡事不能全兜出来，腐败干部大都有本糊涂账，市场经济条件下官员多担风险。幸是这些时被钱芙蓉缠得洗手上岸，自由散漫还是平头百姓好。以为无官无职难联系自身或懒得评议，怜悯邓景明等人或感悻然。隔天胡继秀来话急告手头1万多积攒原想炒股赚钱后帮娘家支摊买房，开年那会还赚2、3千，眼下却亏掉4、5千。胡继忠县城生意码头被人抢占，紧嘱赶快筹钱帮补仓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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