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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调研诸事或一帆风顺，因紧叮交代相托办成两件私事都瞒过段守道。在祁坝有县委书记带县长过来介绍情况，亦召集乡村干部及典型养殖户深入挖掘听取介绍，都说省委孙书记亲临调研后引起高度重视，适度调整规划加强培训指导促进农户养羊养兔发展。回赤岗市城又有贺平江送来这几天召集文笔班子新拟的赤岗养殖经验汇报槁，通篇文稿注意突出省委孙书记亲临调研指导作用，市委市府抓住机遇及时研究出台系列扶农惠农措施，充分利用山地草料及闲散劳力等资源支持农户发展羊兔养殖，使农户由自发养殖转为自觉养殖零星养殖转为适度规模养殖食用性养殖转为商品化养殖，兔羊结合养殖致富路子越走越宽广。据最新统计资料显示，市辖5个山区县目前已有46.7%的农户落实或制定养殖规划，年内实际养殖户预计将比上年增长30%以上。市委市府下步拟协调畜特食品供销等部门建立羊兔养殖协会或促进会，统筹解决良种培育引进繁育防疫技术指导深加工储运市场拓展等供产销相衔接的产业化链条，打出羊兔养殖赤岗品牌，真正造福于山区百姓。查现场听汇报看资料或基本打消段守道原存夸大造假不切实际等方面顾忌，反复征询文本传祁周海意见都表示有推广价值，于是安排在市宾馆改稿休整两天并督促落实有关措施。其间乔军华悄悄寻来取回人事调动表，亦与文本莲通话交代借口打工外出躲避纠缠，未深入研究法律或以为夫妻因感情不和而分居时间较长时，即可帮妹子申请法庭判处事实离婚。
调研报告完善改稿间建议加入市府拟采取措施加大宣传，培育营养健康饮食理念，在赤岗市及全省范围拓展羊肉兔肉消费市场，强化羊兔养殖市场导向等内容。从赤岗调研回来，经反复琢磨推敲照应周全的赤岗经验稿送签或一路绿灯，封德裕审阅或未动一字迅速签报到省委办公厅，再经省委孙思政书记批示，6月初以省委办公厅通报形式向全省推广。任务完成圆满段守道受或封德裕表扬，多方打探后约文本传闲侃，感慨配合默契扯说省委大院有人传消息，孙书记未评价赤岗经验起草文笔，却赞分管副市长贺平江有思路，抓养殖生产人才难得。6月中旬文本莲按交代瞒过造纸厂及娘家人寻去牯坪县兽药厂应招上了班，乔军华林玲亦联系调进祁坝县畜特局重新分配工作。得消息分头打电话致谢拜关照，再交代几人掩饰*谦谨处事为人以免造成不良影响。正式调进省城头回利用工作便利相托办成两桩私事，或有不可言状成就感。回芦歧被胡继秀问知或不被理解，怨说两个亲姨姐家伢子都没大知照，帮亲戚明显分彼此。辩说军华也是岳丈家族亲戚却回驳不是至亲，另解释与人初交被看重照应眼前疑难，侥幸成事还怕再惹差池。文本莲因婚姻纠纷被逼无奈方取权宜之计，单身女人背井离乡找生活或难卜好歹。交代绝不能稍透消息，有人问起须推说不知去向，痛下决心拖捱时间逼柯胜雄失去念想，看能否通过长期分居争取判定事实离婚扯脱孽缘，帮苦命妹子寻得安逸。妇人或仍纠缠帮军华林玲两人是你个人报答玉欢姐，若没人家早年帮扶怕你和你妹子样还困在老家遭人欺负。原听玉欢姐说看得准把我配给你是长了后眼，你所有福分都是我娘家带来，往后再遇好事当首先报答娘家人……不容置辩或惹无可理喻，偶有欣喜或一扫而空。
俩伢子上晚自习或无顾忌，再扯起大姨姐家儿子韩秉承和嫂子家兄弟邬兴勇两个外出做豆腐都赚了大钱，今年秋后准备在竹坞乡街新划定居民新区盖楼房，家人已帮买好宅基地并订下木料钢筋砖灰。或早听说竹坞建起豆腐郞一条街，搭言外出打豆腐哪个不纯赚个5、8万返乡盖楼房，进企业单位反倒不如生意人人风光。妇人听言或察轻蔑意味，挑明晓得你是怨我哥没挣起钱回乡建房，可你不知那该怪嫂子不会算计。娘家暂建不起房没找你开口，你莫遇事含沙射影总瞧不起我哥……惹得缄口难语却听门铃响起，接声控电话问清来人是乔小华。迎进小妇人或见已哭成泪人一般，诉说男人曾法权下午刚被县检察院带走，是前些时税务局搞税款清查，有人举报贪污税款结果弄成这样。惊愕劝慰间联系曾有经历，重点提示既然人弄进去或没那么轻易能出来，关键是要自身过硬才能挺得过去。探问是否知晓曾法权有无违法犯事行迹，说也没见往手里多交钱，倒是婆家穷亲戚前些时登门多，避开嘀嘀咕咕或不晓得搞些啥名堂。看似不知底细又交代沉住气莫自乱阵脚，想法探清婆家虚实再做定夺，关键是能托税务局领导去保人。不犯大事最好犯了事也要早有心理准备，家里值钱东西要想法子看管好。说起碍着不在家任职也难找县税务局领导说上话，叫多叮婆家出面去托人。答应找吴林城看能否走门路，再嘱多通消息劝送小华抓紧去联系料理。
隔日早间联系吴林城，或知中午将被马天勇约去相邻洋山县会面谈事。原来马天勇假日间在洋山出差，联系听说文本传回在芦歧亦嘱带过去相见。吴林城或早在县畜特局机关调配局长房，却因关系暂未理顺而未住进局院。告知楼泽伏放车等在避街处，悄然寻来碰面随车出了县城。同车说起检察院对税务局办案事，问清情况或答应帮曾法权找人说话。顺告或知检察院这回搞得声势大县城几个单位都受牵涉，税务局连副局长在内已逮进去3个。牵连说起刘宗山这些时不得消停，唆使手下死告马天勇管基建有问题。税务局或也建过办公宿舍楼，检察院先是把几个工头弄进去后又牵涉出税款问题。以前近距离接触少或不知情，交往认清刘宗山德行确有问题。进县局来一直维护想保平稳过渡，可恶狗本性不改总不分好歹见人就咬，甚或把去省局市局拜年那档子事告进市县纪委，用心险恶指责带头搞腐败人不适当一把手。原想帮老刘调进县人大提职，没想如此树敌或搅得全盘被动。听言或愕情形闹得如此复杂，意识吴林城卷入难以调和矛盾，马天勇相约见面或与联合应对刘宗山有关。赶至洋山县宾馆见面，马天勇避开众人单与吴林城密谈有时，午间只由壮实个县畜特局长尚旭阳陪同简餐。席间扯些不相干闲话，饭后送走尚旭阳方叫文本传进房来参与叙话。
略问省局近时动态，顺告公干结束因故推迟返壕州。再扯起芦歧县局人事安排，即慨吴林城乍进县局或对刘宗山霸主地位构成威胁，惹得狗急跳墙想保位子尽干损人利己事。也怪当初下手软端得不彻底未让吴林城即升一把手一步到位，反叫刘宗山有可乘之机。再透寇先龙因抓农业出色深得驻点省委孙书记赏识，上月刚从官滋县委书记升任壕州市府分管农业副市长。大前天芦歧县委书记闵中儒去市委汇报工作间专门拜会先龙市长，两人原在芦岐县委搭班子关系不错，谈起刘宗山都以为这人官瘾大喜欢兴风作浪搅得一方不得安宁。另透县委原准备照顾情绪推荐提拔老刘去县人大常委会任副主任，联系这些时表现欠佳或已考虑收回动议。另达共识以为若长期留县畜特局或不利于工作影响班子正常过渡，初步商议平调刘宗山进县总工会挂闲职副主任，以便腾出位子让吴林城接任。说起预祝荣升吴林城却有顾虑，以为刘宗山向来为人强势主动发难不达目的恐难顺利让位，还怕操之过急再闹出乱子。马天勇戏侃没想吴局长传承你们闵书记中儒风格挺有雅量，即准备进蓄特局接班早有芦岐县委书记及壕州市局撑腰。挑明眼下不是操之过急而是优柔寡断惹祸，已向先龙市长极力陈述表明观点。或考虑出现反常情形，已促成商定闵中儒同意尽快采取果断措施，县委谈话通气后马上宣布，要求3天内到位，若不服从组织安排即就地免职。
吴林城或仍心存疑虑，实告或不倾同闵书记抓廉政喜欢作秀，若不顾忌惹急怎会容忍刘宗山兴风作浪？只怕在人事上不愿冒险事后又起变故，县畜特局烂摊子弄得难以驾驭收拾还怕闹成几败俱伤。马天勇或更知底细又透这些年经历过来已有领教，莫以为心慈手软别人就能放过，对个别人做派确实不能怀东郭先生心肠抱任何幻想。办大事或当有气魄，畏首畏尾或难当大任。另透其实晓得闵中儒所谓抓廉政是想在省里争得影响，别的工作难突破只有这方面是路子。闵家独生丫头大学毕业后托人已在省城安排工作，一门心思总想夫妻调进省城安家团圆。暗里请客送礼跑调动怕是腐败至极，话若穿帮其实滑稽可笑。再说老闵抓廉政哪有先龙市长名气大，省委孙书记驻点间发现县委书记标准是个廉政典型。平日家里从不接待访客，供俩丫头上大学目前家里添不起沙发，1套桌椅还是在乡镇任职时请土木匠打制的，黑白电视机用了十几年都没换过。这回调动搬家被同事看见，无不夸赞廉洁奉公是个好书记。既是闵中儒想调进省纪委，若向省委孙书记推荐估计难比先龙市长典型分量，冲这点闵中儒能不向着先龙市长？还有刘宗山自身屁股也不见得干净，闵中儒或透县纪委也捏有检举老刘几封举报信。到时组织部纪委一起派人找他谈话，量不敢不明白其中利害。
马天勇联系披露分析或都在理，吴林城稍泛信心仍说若不出岔子最好，最好能平稳化解避免几败俱伤。没想畜特局庙小鬼多浑水不好淌，不如当初崴在县农办好。马天勇戏说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当一把手不知矛盾多，马克思主义哲学本是斗争哲学，矛盾斗争无处不有无处不在或不值大惊小怪惊慌失措，当初伟大领袖倡导与人斗其乐无穷或是领导胸襟。说开后议起检察院近时所抓基建工头也揽过蓄特局基建项目，担心受牵连或提示当防范未然。马天勇再透和先龙市长有些私交，刘宗山这几年告个不停也曾私下问我是否有事。当初建房先龙还在芦歧任分管副县长，我没叫刘宗山插手基建是怕和陈长海搅在一起令局面失控，实际是保护老刘。内幕说出来先龙市长或能理解，没想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我敢说自己没直接跟几个工头在经济上打交道，资金划转都是陈长海在过手，我卡工程质量进度反得罪过几个工头。当真有啥子猫腻陈长海或不会瞒过刘宗山，事后紧盯不放说明这些人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文本传听言或侥幸当初被借调，以为若留县局或分管基建，怕也会被搅进去难以脱身。于是联系实际为马天勇开脱几句，或想帮吴林城打消疑虑。马天勇说，我曾向寇先龙表过态，即有问题顶多是用人失察，大不了承担领导责任。说这些话或为时尚早，反正我不怕查没必要为我担心，看他刘宗山能闹出啥子名堂。说着要起身赶回壕州，嘱吴林城注意观察妥善应对，等顺利接替权力后再摆酒庆贺。
下午随车返回芦歧，沿途或觉吴林城心事重重撩不起搭话兴趣，预感事情或非想象那般简单，未设身处地或难察其中奥秘。进县城或避影响吴林城未再客气招待聚餐，先至县府宿舍院匆匆下车告别，另嘱楼泽伏送文本传回蓄特局宿舍院休息，说是要等来日再聚。再返回省城上了两天班，忽有曲介升打手机闲侃告说农业厅已开始分房搬家，叶汉明朱丽红等几个新调进人员都有资格各点了套科长房，面积有90多平米，问起蓄特局未建新房或以为文本传亏得很。当然更亏的还有白俊凯钟晓君，吴农耕容君石都有资格回农业厅各点1套厅长房，当蒲邓景明等人未放出来，那对野鸳鸯躲得隐秘至今不敢露面或没法子照顾点房。另后悔离婚结婚手续办得仓促，眼下按双职工待遇只能与钱芙蓉合起来点1套房。若是先点房后结婚论条件倒可捞得两套房，好歹能给先前老婆丫头留套新房后空手出家。大丫头盼住新房愿望落空说来后悔不已，或慨处事猴急把握不准一切都是阴差阳错。问起基建结束原班子人员安排，或知陈德清调进已脱钩的农贸公司任副总，郭兆群凭资历比照处级干部分得1套新房，提出辞职申请很快被批准，炫耀早办好营业执照恰能就地下海搞房地产。意识郭兆群终是金蝉脱壳，早有谋算走起来竟是这般容易。对比芦歧县城搞个小基建即被纠缠不休，省城大项目即有跑冒滴漏却少人盘算计较，联系或暗慨能避祸即是福分。
这些时机关工作较清闲，7月份将参加电大毕业论文答辩及学位英语考试，恰能潜心扎实准备。其间稍有惦挂与家人通电话，或知乔小华已被县检察院派人抄家，幸是按交代转移藏匿私房钱存单差些被抄得精光，看来事态严重仅托吴林城曲线关照难起作用。另知婆家瞒得紧或不给小华透任何消息，审案人传话诈唬曾法权贪污问题大得很谁说话都不起作用，看来一时半会难以息事捞人。女子伤透心渐或适应，伢子送回娘家照看又搬回县农机公司住单身宿舍。再传柯胜雄这些时寻不见文本莲再讹不到金钱来源，原多处欠下赌账亦被对方强讨，逼得寻进乡造纸厂及妹子娘家要人闹过几回。混账男人急不可耐耍横使泼或闹得鸡犬难宁，幸是各方多怀痛恨紧瞒间皆不同情，消磨协迫男人渐转服帖开始找建筑工地搬砖运砂浆捞生活。以为几件事处理渐收预期效果或有释然，传话仍要严防死守严阵以待，切勿稍有松懈泄露消息导致前功尽弃。稍后又有马天勇联系告知刘宗山已被县纪委书记直接召见谈话，表明利害逼其愿接受县委安排3天内去县工会赴任。没想仍叫板坚持建议不能让吴林城出任县畜特局长，否则将保留反映问题权力。或感马天勇暂时又占上风，却意识刘宗山如此放肆手里或握要挟证据。情形或不出所料，两天后再与家人联系，或知刘宗山被贬已调去县总工会任副职，临走时畜特局院内或有人点鞭炮恶心庆祝。另传县局暂未任命新局长，陈长海刚被弄进检察院，或慨刘宗山弄巧成拙搬石头砸脚。
吴林城未顺利任职或显蹊跷，再与马天勇通话或知闵中儒对刘宗山还是作了妥协。强调回避矛盾商得寇先龙认可不直接任命，另商洋山县委及壕州地委组织部按跨县交流程序将吴林城与邻县畜特局尚旭阳对调任职。未料回旋照应仍未换得刘宗山信守承诺，老刘半路反悔不惜孤注一掷抛出陈长海当替死鬼，死磕死碰要一告到底。或怨闵中儒优柔寡断处事不力，且不合时宜让检察院介入，显然刘宗山对准矛头非要置之死地而后快，不可调和看来对形势或有低估。意识凶险或不便深问，以知己身份即嘱早考虑周全应对之策。隔天午休时刻被徐兴牧通内线叫来办公间，密谈相告芦歧县有人检举马天勇老婆况云秀曾收受建筑工头何某贿赂款5万元，检举信寄到省畜特局纪委强烈要求立案查办。信中列举几个知情证人中有县畜特局副局长陈长海。徐兴牧与马天勇素有私交，借局办信息中心有利条件暗通消息或提示妥善应对。交流间略告芦岐局两任头目历史积怨深重以致相互倾轧，县委书记图反腐表现查案力度加大，陈长海已被检察院传讯等情形，试探若信中所告属实能否争取省局党委出面保马天勇平安度过难关。徐兴牧或慨总见老马平日待人和气以为人缘好，没想结此大怨。5万元数目不小，若被紧盯查实怕难保刑责及双开，且省局党委或无先例替人开脱。
联系以为寇先龙身居要位或能更早向闵中儒获取并暗通信息，至于怎样权衡保护或不得而知。仅从个人知遇渊源出发，或想尽微薄力量影响省局加大对马天勇保护系数。于是尽数马天勇平日为人忠厚颇具正气，最难得是能和省地系统上级保持紧密联系等优点以示处于公正立场。强调来自基层被领导看重先后出道主持县局升任市局副局长，仕途艰辛或未刻意与人结怨，却被心术不正之辈紧盯不放。恳请徐主任上陈省局领导眷顾体恤下属，尽力帮马天勇解除危难。徐兴牧或显茫然无计，顺告局办收办此类信件按常规都转局纪委处理，牵涉下一级领导有时能上党委会，研究提出处理建议转地纪委及行署局参考。文本传再强调情况特殊探询可否争取超常规处理，徐兴牧略虑以为可私商迟凝蓉郭道华先倾向性提出保护建议以供上会研究，结果如何还得看马天勇造化。拜请及早行事勿错时机，徐兴牧联系看清信上举报马天勇老婆况云秀受贿，另支招若查实可暗嘱老马死咬不认账，万不得已或可推清责任，以此力保追究起来不至大碍，面对复杂情形惟有相较取轻。文本传或以为可行表示尽快传话，仍提示争取党委抓紧知会壕州市局，抢在检察院介入前作出姿态采取保护性内部处理措施。未敢略透壕州市府另有同籍分管领导暗中庇护，或怕削弱省局照应力度。
接连几天多头传话暗通消息，或调动多方因素力促事态朝好的方向转化。马天勇起先或抱侥幸按常态懒于理会，后查明事态严重已被捉实方推说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及早说动况云秀去向陈国邦退还赃款，并向市局党委会通报检讨对家属管教不严错误，并提出引咎辞职申请。此间壕州局已接省局党委关于内部慎重处理建议，隔天芦歧县检察院联系壕州局拘传况云秀，因马天勇提前说明情况并督促家人退交赃款，市局党委请示市委并转达省局党委建议，研究同意其辞职申请处理免去副局长职务。陈国邦及时出面与闵中儒通话说明情况，强调市畜特局内部从严追究对家属管教不力责任已严肃处理马天勇。另鉴于涉案嫌疑人积极主动退赃有自首情节，赃款将由市局财会科联系划转，交涉同意不予拘传。转达市委市府及省蓄特局有关领导意见，建议芦歧方面酌情考虑不再追究。宛如被毒蛇叮咬毒汁侵润般难以解脱，断腕自救策略或是多方努力争取的最好结果。马天勇起始或不满意为点事不关己的小事就被追责丢官，后经寇先龙陈国邦劝说开脱渐有释然。况云秀险避牢灾或惊吓不轻，事后暗骂刘宗山或发誓终身报复。7月中旬集中精力参加电大毕业论文答辩和学位英语考试，8月上旬传通过答辩及考试，另通知领取毕业及学位文凭。打探陈长海进去后或无解放迹象。不知芦岐方面如何居间调停，马天勇被免职或使刘宗山安分许多。
8月中旬天气大热，这天被闵绍茂叫进办公间吩咐即配合潘景虹去查信访，具体情况由赵本立直接交代。涉及查信或对马天勇事件有本能反应，心下忐忑转回办公间，潘景虹吩咐马上同去赵局长办公间接受任务。拿起派克笔记录本随过来，赵本立或见女士只穿短裙即色迷迷取笑没穿裤子。潘景虹却也袅娜大方，回敬赵局长锥子眼真比X光厉害，怕你连我内裤颜色都能看清。撩起赵本立兴致更得意卖弄那是首长皮鞋功能，于是讲起某首长与女秘出双入对每天都进舞厅，首长擦亮皮鞋能照见女秘内裤颜色，红的花的接连两天都没猜错。女秘纳闷首长为何有特异功能事先窥破隐私，即想隔日出个难题。这天再进舞厅跳了两曲，未听首长开言即主动请猜。首长有所察觉或不好意思说破，女秘偏赌首长猜不出，逼首长抵在耳边说你今天没穿内裤，准确无误顿时惹女秘哑口无言满脸臊红……玩笑肆无忌惮或意识两人关系确不一般，嘻哈笑闹后转入正题。说起告状人会选时候，交代南郊济民兽药厂最近拟提拔1名副厂长，有人反映厂方推荐兰祖钦与姚崇惠厂长过从甚密，逢年过节必送红包为争提拔另送5千块大礼。姚崇惠安排兰祖钦管供销业务，平日在进料款回扣紧俏药品配售等环节多次平分好处。这回提拔干部又搞排除异己拉帮结派，行贿受贿买官卖官。
递来匿名举报信叫分别看过，又说这本是局纪委和人事处该管的事，却被郭道华撺掇老封按啥子归口管理原则签批到畜禽防疫处核查处理。另透防疫处两个处长碰见这种得罪人事都不愿出面，不惜推个弱女子去处理。景虹虽分管兽医兽药一摊子，但在查信这类工作上还是男人更显威严。早知本传原在农业厅机关工作多年很有能力，参加赤岗调研表现不错，商量老闵点名让你参加查信。这次核查名义上由景虹牵头，实际由你负责。反正我也信得过你，希望你们注意配合认真对待，能查出各方面都满意效果。文本传进局以来几次大项工作都是在处外打杂，或未在处内接受过像样任务，对查信虽无经历却不好推辞。表示谨遵指示愿尽力而为，偶有接触或感底数及目标不清，请示有否明确要求。赵本立略察心思却灵巧应答不表明任何观点，只以为查信不能划定框框先入为主。各方面情况由你们自己去核查判断，工作定要做细是非曲直靠你们辨别。你们回去做好准备，反正离得近无须住店，明天起我派车早送晚接，尽力为你们搞好后勤服务。话说到份上或费揣摩，退出来再问潘景虹或知从未查过信难得要领。想起局机关信访管理摊子归在局办，稍事掩饰寻来向徐兴牧打探请教。
徐兴牧主持局办且经手转办举报信自能说清大致内幕情形，或知济民厂姚崇惠与副厂长应从斌两人素来有隙，省局考虑新增1名副厂长或为平衡两人关系。问清赵本立对查信分工安排又说，这本该由闵绍茂带队去核查，没想却被如此调派。暗知潘景虹平日写东西大都由赵本立私下代笔，挑明这回拉差并非简单转嫁辛劳或为逃避信访背后蹊跷。应从斌是老局长马永泽远房亲戚，能力欠佳且为人不大正派。姚崇惠却是郭道华表亲，新推荐兰祖钦又是新局长封德裕介绍进厂，听说跑业务是一把好手。郭道华有意回避查信或为避嫌怕影响公正，赵本立把你推去查信看来既是支派不动防疫处其实用心也有不纯，查好了多方人情归己查糟了责任可全推在你身上。听言或愕看似简单举报信内情却暗藏复杂与凶险，幸是初有结交能与徐兴牧通上联系，且多出心眼提前介入略察*，倘若草率行事真难说清会导致怎样结局。为求圆满再讨稳妥应对之策，徐兴牧联系挑明最好既能把问题查否又能帮助化解消除矛盾不激怒举报人。处理起来确有难度关键要看临机处置技巧，力求避免吃亏不讨好把人全得罪局面。再讨教查信有关程序，徐兴牧略加指导又找出信访核查报告公文写作格式，介绍匿名举报在陈述被举报人基本情况反映问题事实及核查基本结论后，依据客观证据对有关问题核查情况逐一表达清楚即可。不过表面上都是死东西，真正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抓住关键化解矛盾把核查工作做活，方能检验处事水平及能力。
或当感谢徐兴牧简明扼要又教一手，引导下午进一步深思熟虑草拟出核查方案，主要就谈话提纲对象顺序取证内容及方式等进行初步设计。隔日上午来上班，潘景虹带省局司机已等在办公间。碰面招呼下楼来乘车出发，在省城绕行个把多小时，出城后弯进门口挂有济民兽药厂牌匾小院。下车或见院内有几处花坛树荫，环境还算整洁有致。对面1栋3层5间门面办公楼，左右两旁都是生产车间。临街门面房或办有兽药销售门市部，办公楼后侧却是高层职工宿舍。门卫老头或认得省局车牌，即按要求给厂领导打内线电话。厂里或是徐兴牧知悉过，壮实黝黑个应从斌很快迎出来寒暄欢迎潘科长文科长，把省局来人引进3楼西侧姚崇惠办公间。潘景虹稍作引见介绍，初与稍具书生模样的姚崇惠对号，或感对方不卑不亢或怀抵触情绪。让座间面色晦暗说已晓得省局要派人核查，作为当事人该要回避，工作接洽由应厂长负责，个人保证按组织要求搞好配合。乍看或难责暗通消息破绽，潘景虹稍有愣神或示意出面接洽，于是打破沉闷说，潘科长今天带我来拜门，很高兴拜会两位厂长。不管两位欢不欢迎，反正我是头回登门索教，受命公干也是身不由己。看来无须再介绍来意，但须说明其实只是一般性了解情况，没必要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我先交流几点想法：一是请厂班子全力支持，提供1间隔音性较好的谈话室及接洽联系方面便利；二是不影响生产经营秩序，工作内容尽可能不外传；三是注意工作程序和纪律，有问题通过正常渠道向我们反映，要讲政治讲正气摆事实讲道理，反对搞背后议论。
应从斌听话听音或不好发言，姚崇惠未避嫌消息走露或觉不妥，略察未被对立追责或稍转态度说，这回工作性质所限，潘科长常来常往倒无须客气，文科长初次登门却不好铺张接待。请应厂长在厂食堂安排客餐，另开两间接待室供领导午间休息。谈话室放在3楼东侧接待室，那地方较僻静。建议送省局车辆先回去，核查期间由我们派车全程提供接送服务。是我们工作没做好给省局添麻烦，领导有要求尽管指示，我们有责任配合核查工作顺利进行。商量妥贴送走省局司机，即引进谈话室作相应安排。明确联系人员请潘景虹审看核查方案，吩咐按顺序通知谈话对象并负责记录。首先叫应从斌进谈话室，相见或不急于切入正题，轻松闲聊扯起生产经营有关情况。原来济民厂主要生产磺胺及呋喃类化学抗菌药品，附带生产防疫类中草药制剂，工艺在省局管辖3个兽药厂中不算落后，尚未引进生物制药生产线不能生产抗菌素及疫苗，虽离省局路程最近却不能作为牧贸公司牵头单位。目前全厂干部职工连生产带销售人员有30多人，销售渠道基本固定，每年销售额300万元左右，除厂级干部由省局任命其他人财物管理权都已下放。听介绍或以为厂子规模小科技水平不高，产品单调低端略显大众化。问起下步发展打算说姚崇惠贪大求洋总想上生物制药线，而其他厂委成员多认为还是按省局早年分工突出拳头产品实行专业化生产较好。
意识或未回避领导层在厂子发展方向方面略存争议，不加评价未置可否随意过渡扯起群众匿名信反映姚崇惠在安排使用及拟提拔干部上有谋私行为等问题，探问是否知情及对此有何看法。应从斌稍显迟疑即否认知情，说起这回报请提拔兰祖钦是经厂领导两人反复权衡商定，看不出有啥子谋私行为。或难察掩饰交代作为厂班子成员要对济民厂发展负责，真实说明并反映问题不要有任何顾忌。应从斌稍露狡黠偏又探问举报信具体内容，或以为明知故问又探是否知晓兰祖钦逢年过节给姚崇惠送红包、这回为争提拔又送5千块以及在业务购销中均分好处等问题。应从斌忽显激愤说，我真不知有这些反映，这完全是瞎编滥造嘛。在厂里我是管生产管财务的，兰祖钦1年能发到手工资也就3万多块，逢年过节送红包再送5千块他哪有那个家底？至于平分回扣好处，其实我们的原料采购都是反复压低价格，产品不俏销路多靠省局计划支撑，我看玩不出啥子猫腻……回答或出意料于是再加引导，个人收入来源或不能说明支付能力，作为二把手应厂长应当最有发言权。既然群众有反映难免事出有因，不知应厂长能否对今天谈话内容负责。应从斌或更果脆说，这有啥子不能？人长嘴说话谁也挡不住，没必要问清原因。还怕难摸实情进而追问，应厂长和姚崇惠一直共事应该最了解，能否说说他在坚持原则及工作方法上有那些需要改进？
应从斌或感被怀疑以致穷追猛打，似却并不慌乱自若依然，甚或开诚布公表白不怕被猜忌怀疑。侧面听说有举报信，承认在工作上和姚崇惠存在某些分歧，但这是公开的，我不会在背后打他小报告。要说这个人在私心方面还是比较好的，群众都晓得他不吃请收礼，平日也都实行开门办公，谈工作反映问题都敞开门说事。说他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也敢给他提几条意见。他比我年轻冲劲强，但对不良风气还是缺乏敢抓敢管。厂里几回出现迟到早退甚至打架斗殴现象，他都推给我和车间主任去处理，这可能也是群众背后议论原因之一。再就是除了财务人事方面大事跟我通通气，其他都喜欢一竿子插到底，很多事情闹得我都蒙在鼓里……边听边作分析，或以为应从斌所提意见并非完全没道理，两人班子难正常沟通交流过组织生活，省局党委或对直管单位班子建设过问不够。相机解释核查工作须按程序进行，将会客观分析判断不搞猜忌怀疑。肯定所反映情况很重要，表示会采取恰当措施促进沟通理解，希望注意支持配合崇惠同志进一步做好工作。对崇惠同志问题暂时谈到这里，另请谈谈对这次推荐干部的看法。应从斌渐释戒备挑明问题可能出在这里，这回够条件推荐的几个科长和车间主任中，兰祖钦资历是最浅的。不过从工作能力和发展需要看，我还是倾向于推荐兰祖钦。他确实为我们厂扩大销售作了贡献，厂子发展需要这样的人才。有些同志习惯比资历，加上兰祖钦平日跑销售多厂内协调关系少，提拔过快难免惹嫉妒招人非议。其实我个别做了些协调工作，可能达不到理想效果。
交谈中或跳出徐兴牧介绍对应从斌有了另外认识，似感赵本立不能先入为主提示较有道理，眼看上午时间过去却想还要兼听则明。交代请就所谈情况写份说明以示对组织负责，另请查验笔录作了签字。感谢支持再交代不传播消息，问了上午不再叫人欣然起身去安排午餐。掩门回问应从斌所谈内容可信度，潘景虹认为大致可以采信。闲扯赵本立新透省局机关下半年要研究提拔一批副处长，到时可能会腾出科长位子，听说原在厅办即当科长预祝早日恢复职务。或惹苦笑再透畜禽防疫工作要加强，罗盛文副省长未婚儿媳妇梅娇也要从某街办工厂调进省局防疫处，还要安排分配应届大学毕业生，只怕弄得办公间都不够用。扯开说起下午安排，看情形以为应将谈话面扩大到所有主要中层干部，拟请厂人事科抓紧提供名单逐一排除，没问题最好有问题或须查个水落石出。闲聊家务或知潘景虹老公是省城某计量单位普通干部，家里独生女刚上小学基本丢不开手。记顾抓时间查看销售及工资等记录资料以供参考，商量送潘景虹晚间回省城照家明早再接过来参加谈话，单身男人或无牵挂干脆自请驻厂加班。
中午客餐不要姚崇惠参加作陪，简单吃过又继续谈话。下午谈了3名科长两名车间主任，虽都否认反映过涉及厂干部推荐中行贿受贿买官卖官私分回扣等问题，表达加强改进厂班子意愿，有3人甚或举证反映问题不实，但有两人明确认为兰祖钦当厂领导在组织协调能力方面有欠缺，未照顾资历条件处事有欠公正。或引导倾同关于能力可以培养说法，另安排验证签字笔录及对所谈内容写出说明。眼看过了下午4点半赶紧中止谈话，安排厂方派车送潘景虹回城区。随后独自留守翻看谈话记录及被谈话人所写说明或觉沉甸甸分量，总结归纳以为基本能查否违纪问题。应从斌下班过来安排客餐，坚持进食堂与晚班职工一起吃加班餐，另嘱将已准备的财务资料送进接待室。饭后在厂子周围溜达一圈，回接待室翻看摘录分析近几年财务工资及销售资料，或发现兰祖钦到厂后销售有较快增长，而个人名下实发工资在主要中层干部中却不是最高，思量或能说明某种问题。计划隔日再找财务科长及两个当事人谈话，或虑当以怎样方式把负面影响降至最低。沉思间接胡继秀打手机，得知胡建策参加高考刚接省工学院车辆工程系录取通知书。胡继忠推说生意丢不开手，指明小姑爸长驻省城熟悉情况，问能否在8月下旬回芦歧接送侄子上大学。前段时间曾问起建策高考，诧异怎不填报农学院志愿却未出口，以为难推托承诺接送。挂掉电话仍虑真查出违纪问题反不好交差，查否却于各方有利。渐入静夜偶听敲门声，迎起打开见是姚崇惠，或无戒备却难显自然。姚崇惠进屋或未掩门，自我澄清厂子条件差过来看看能否住得习惯，不谈工作不搞小动作亦不求文科长无原则搞包庇。
或坦然面对客气让座解释谈工作也无妨，姚厂长当有自信经起核查，或当消除不当误解。姚崇惠稍释拘束说起打听文科长办事有水平，派来核查亦能信过，厂子庙小鬼多别人怕难识破存心陷害。或以为不便深谈稍透情形并非想象般复杂，或完全无须多疑及挑起对立。避开查信敞开心扉天南海北攀谈有时，对办厂历史*及与省局机关交往情况作些了解或感实诚可交。联系除中上层人员外少有亲属安排，厂子作为省局附属单位或适安置家属随进省城谋业。只恨当初并无机会接触姚崇惠，不然或早调进农业厅机关并有资格参与分配新房。眼下说话或不是时候，妥善化解矛盾圆满完成核查任务或能争得开口砝码，当等俩伢子都考进沧海上大学再找恰适机会说破不晚。存心思交友随意扯起芦歧老家乡有个侄子8月底将接来省城上大学，须等查信结束搞完汇报再操办。姚崇惠或稍点即通，联系学而优则仕恭贺家族才子进仕之禧，恐省局机关不便安排到时可派车服务，文科长尽管先忙工作保证不误事。盛情难却或难推拒，原想马天勇事件影响吴林城离开芦岐局或难找其他人开口用车。以为照应恰到好处感谢间交代注意影响，另嘱往后加强联系彼此关照，相互留下手机号分手告别。
隔日等潘景虹赶过来，分别又找财务科长及稍具奸商形象的兰祖钦等人谈话，内容大同小异或皆不出预料，分别要求就反映问题写出说明。或感兰祖钦为人精明能思考问题，明确支持发展销售及推进产品升级换代等设想。承认姚崇惠在协调处理各方关系上确存疏忽需改进，仍猜测是应从斌暗里煽动捣鬼闹不团结。最后集中与姚崇惠应从斌作沟通，相机交代切勿臆断怀疑或存伺机报复心思，人多议论多既有不同意见亦属正常现象，无须深究个别特殊不适意见。班子挑头人当胸怀坦荡容人容事，着力改进工作方式方法多方化解而不激化矛盾，多听取不同意见多沟通交流以求同存异。作为副职亦要多理解支持全力配合班长工作，协调协助化解有关矛盾，对外展示精诚团结……促成悦服并分别表态予以认同。全部程序结束嘱潘景虹给家人请假，在厂食堂简易安排晚餐请所有被谈话人围坐畅谈。强调顾大局谋发展树形象团结共进，另从胸襟胸怀事业眼光等方面加强引导。经极力撺掇，姚崇惠兰祖钦与应从斌及两名有异议科长或尽释前嫌，在举杯共饮时都表示请省局放心，今后要增进沟通理解，有问题都在班子及厂子内协商解决，尽量不上交矛盾不再给组织及上级领导惹麻烦。
从济民厂查信回来，认真准备撰写出查否问题的核查报告，并按要求与潘景虹一起向有局办人事处防疫处主要负责人参加的局党委扩大会作专题汇报。除查清问题事实，主要结合现实活情况深入分析原因，介绍化解矛盾所采取措施及初步效果，谨以核查组名义提请省局党委进一步关注直管单位班子建设及思想政治工作。潘景虹参加会议稍介绍经过，推文本传作主题发言或再次展示非同一般处事能力。深入细致工作过程及严谨周至核查结论或惹多方满意，随即研究将提拔兰祖钦任职事项转入考察程序。会后徐兴牧或侃福将办事福泽多方，或想当初叶汉明去紫英局查信若把工作做到份上，或不至被闹复杂后遗负面影响，看来成败既有天意亦多在人为。8月30日下午提前联系请假，姚崇惠按约派车等在僻静处，当晚赶回芦歧参加胡建策升学家宴并出资千元赞助人情。从省城带车回老家接侄子上大学或给胡门平添不少荣耀，相间得知关系陌生的尚旭阳已与吴林城对调任职，原在县局刚恢复起融洽或不复存在。隔日带足6千多块学费生活费送胡建策赶来省工学院报名安顿，9月上旬平静过完1周，胡继秀忽打手机哭诉家兄与同城某摊点有夫之妇多年勾搭奸情败露。女人丈夫寻进娘家要杀人雪恨，狭窄租房内被闹得鸡飞狗跳，胡继忠又被逼迫躲出家门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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