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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寒的口中,信天召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但也有很多的事情神神秘秘的,连小寒都不告诉自己,反而再三叮嘱自己以后千万注意,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不管其中是什么原因,信天召却也明白其中肯定有一段孙婆婆辛酸的往事,所以小寒才会如此郑重,他也不是蠢人,自也不再追问。
至于为什么村人们对自己会如此冷漠,这就很明显了,这些村人们也都是为孙婆婆鸣不平,把自己也当做以前的那几个白眼狼一般的人了!
让信天召更没想到的是,孙婆婆为了供养这几位养子,竟然欠下了很多的外债,至今都没还清,还会有债主三天二头的上门要债,日子本身也是过的度日维艰。
在这种情况下却依然收留了他,这自然让村人们很不理解,自然对他也便更是多了一分鄙视,他一个小伙子,又要开始“啃”孙婆婆这把“老骨头”,他们自然看不起。
在知道这种情况后,信天召差点就要马上拿出灵石,让小寒给孙婆婆,让她去还清债帐,但忍了一忍后,却改变了主意,因为在这种小地方,一块灵石都没见过的村人们,如果见到这么多灵石,那不是一件好事情,有财不可露白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况且他还想静静的过一段日子,自然不想惹起其他的麻烦,还是低调些的好。
所以他求小寒帮他联络村里的猎户,什么时候狩猎的时候喊他一起去,因为他也已经知道,这个“万妖林”周围的数千里之内,都是原始兽出没的地方,越往里走,这种原始兽就越恐怖。
而以这些猎户的能力,可以狩猎的地域则只有外围的数里方圆,就算如此,也十分危险,时不时会有巨兽出没,这就要求猎户们不但要有丰富的经验,更不可以单独行动,所以这个村落的猎户,一般都会在每个月的中旬,集体狩猎,一去十数日,然后再统一把猎物卖到他们所在的几十里外的散城。
小寒皱了皱眉,上下扫视着他道:“你这小体格,能行吗?那十里牧场可不简单,咱们村经验老到的狩猎老手都每次都小心翼翼,要师父卜好日子才敢去的。”
信天召不由有些诧异,自己这身体得自傻七,那可是壮实的象头牛一样,这姑娘怎么会叫自己小体格,而且那副迟疑的模样,明显并不是作假。
送走小寒后,信天召便找了一方铜镜,对着镜子仔细观察未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占据了“傻七”的身躯,下意识中,他便一直有种愧疚,使他从来不照镜子,但当时附身以前,这副壮或牛犊般配身体,他却记忆深刻。
在光鉴的明镜中,信天召不由怔住,眼前的这张秀气的脸庞隐隐与地球时的自己有些想像,浓眉大眼,隆鼻朱唇,嘴角略带一丝笑意,整个就是一个不羁的秀士。
自然也并不是脱离了“傻七”的模样,但也只是存留了一些轮廓,最明显的也就是那稍显黝黑的皮肤,在这种情况下,再穿上那黑袍,顿时就显的文弱起来。
也许只有自己知道,脱了这件黑袍,他的体格是多么精壮,而且从自己接手这个身体后,他也没放下每日体炼,这身内外双修之下,已经更加精壮了,不过却也内敛了许多,削去了那粗野的外象。
难怪那孙飞夜当初刺杀自己时,也时费了很大劲才确定自己的身份,这二年来的变化太大了,从十四、五岁的少年到现在十七岁的少年,使他的气质得到了飞跃怀的变化,再找不到一分“痴”象。
趁着猎队还没出发这段时间,信天召取出了怪老头给自己的本地风物图及地图,神域转动之下,这些东西不出一柱香时间,便印在了他的脑海,对这个位面的认知顿时基本了解于心。
这是一个修行位面,虽然近万年来的灵气渐渐枯竭,但不管是从风俗还是传承来说,这个位面还是尚“修”成风,并称修行中人为“仙门中人”,其地位更是在凡俗中尊崇之极。
与大千世界不同的一点的是,这个位面中修士与凡人混居,不过是修士修炼之地都是在名山大川之中那些灵气浓郁的灵脉之上,而凡人及城郭都只是建在几乎灵力废竭,只是机运还好的地方。
但这都不关信天召的事了,因为怪老头留他的一箱书籍够他学一阵子的了,况且他也想和孙婆婆平静的呆上一阵子,不想再莫名其秒的被卷到风口浪尖中去了。
“开卷有益”这句话对信天召来说,如今的体会是极为深刻的了,而且怪异的是这一箱书籍中,那部分他能看懂的十几本,俱是他最为需要的东西,一本本的论述包含百家之学,而且其上还有一位大能的批注。
也正是由于这些抄注,才使信天召对这些典籍的领悟一日千里,他总会在书中有些地方不太准确,或者故作玄虚心的地方加上自己的见解,或者会抄上“此处不准确”、“此说法有误”更甚的会有“放屁”、“有病”等字样。
每本书籍上都密密麻麻的批满注解,导引着信天召的认知走向最正确的道路,不会多走弯路,有的甚至是“邪”路,就算有些书籍属邪派所留的,也有很多地方的批注,但却也不泛一些夸奖之词。
稳定下来短短十数天,就让信天召收益良多,对修行的认知更是以一种飞一般的速度在进步,但越是认知越多,越是心中心惊修行之道的深邃,正是知道越多,越畏惧天道宽广。
作为生活在天道之中的一份子的人族之体,他感觉到就够他一生去钻研了,然而也就在他正食髓知味的时候,也迎来了狩猎的日子。
这个消息是村里的“富户”周无烈亲自来通知信天召的,这个周无烈也算是无论资格与射艺,都算是一个极为了得的老猎户了,只要不是每年的大猎,都是由他来组织的。
信天召还在房里看书,就听到孙婆婆热心的招呼着那周无烈进了他的小屋,那周无烈对孙婆婆也是极为尊敬,一声声的谦道:“哎呀老嫂子,你可别忙活了!别怪兄弟我有日子没来看老嫂子了。”
那破旧的门帘一扬,一个魁梧的身形一闪走了进来,信天召放下手中的典籍,孙婆婆忙代为介绍道:“小七啊!这位便是咱们村的猎者领队周叔,快来见见。”
见进门这大汉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约五十岁左右,但却非常结实,就算在信天召这样的高个子面前,也显出一种蛮野之气,巍然屹立。
但一看其嘴角的一丝蔑视,却让信天召心中一阵不舒服,但转而却也烟消云散,对方只是一介猎户,自己自然不能与他一般见识。
闻孙婆婆介绍,信天召却也不敢怠慢,上前躬身笑道:“原来是周叔驾临,恕小七未迎之罪!”
“果然是书文人家,你也别客气了,我是来通知你明天行猎的,你到底行不行?”那大汉瓮声问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疑律,道:“山户人打猎,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你要想清楚了!”
“你这孩子,不是说过不让你去吗?”孙婆婆忙上前阻挡,转身向周无烈道:“他叔,小七不去的,你不用问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上猎场呢!”
信天召一阵苦笑,忙向孙婆婆躬身道:“婆婆,小七知道您老人家关爱小七,但小七就算再懦弱,却也是个男子,若不能得到些磨炼,却如何以后独当一面,以报婆婆收养之情。”
孙婆婆一脸忧急,道:“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你喜好读书,那婆婆就算再难,也要供你读书,这一段日子,婆也正在想让你三哥替你引荐下,让你去天荡城的新元学府读书的。”
她所说的,自然便是十八家养子中的一位,在天荡城作生意,据说也是混的不错,信天召没想到孙婆婆这一段以来,竟然一直都还在为他盘算此事,不由心中一热。
但他自然不会去那什么新元学府读书,这界的书院,小寒也告诉过他,都只是教读文字,以及以些先贤所著书籍,主旨则是愚民心思,与修行却半点也不相干,但学院读书的出来后,想混进王朝作点事情,却无疑算是有了门路。
孙婆婆竟然把自己当作了求取功名的学子,信天召心中不由苦笑,这些念头电闪之间而己,信天召忙阻止道:“婆婆万不可拜托三哥此事,小七读的都只是闲书,却与那求取功名无关,婆婆千万莫误会了!”
孙婆婆一怔,但转而却坚决道:“不管是什么书,这事情咱都可以商量,但若让你去随你周叔去狩猎,却是万万不能的,你太小了,听话啊!”
见孙婆婆一脸坚决,信天召知道不露一点,自然对方不会放心,扫视屋中,却没有一件硬物,突然发现一个垫书桌的石块,便信手从桌下取了出来。
在周无烈与孙婆婆一脸惊讶的注视中,信天召默运内力,将那石声攥在手中,直接捏的粉碎,这虽然只是傻七在炼体期时便常玩的一个游戏,却看的二位老人暗自心惊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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