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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召看四人已经蠢蠢欲动,假装有些忌惮,道:“八妹说了,只能和一个人打,你们谁来啊?”
沈孟一脸阴笑道:“你是谁?你是寨主嫡传,我们肯定不能一个人打你,那是不给你面子。”那三位闻言一阵轰笑,那沈孟却已经冲了上来。
信天召一眼就看出对方这式是擒龙手,一咬牙大手便朝对方的手抓去,去抓了个空,而沈孟却闪电般的将他的双手锁住。
那几个笑的更厉害了,信天召心中去自然不慌,只一发力,便挣脱了沈孟的擒拿,心中暗自冷笑,要是稍利害些的对手,却绝不敢让对方真的锁住,那便不好解了,但信天召却也知道这几个草包一堆,打架这么久,也知之甚祥,所以才敢继续装下去。
那几个泼皮看又进入了往日的节凑,心中畅快,纷纷讥笑着将信天召围了起来,看他们一个个腥红着眼睛,信天召心中却竟能平静如水,那也是因为他有着强烈的自信。
明面上去装作笨手笨脚,大呼小叫着将二只铁锤似的拳头抡起来,左挥右砸,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撞到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倒霉鬼,打的他们鬼哭狼嚎。
他们的拳头也不时落在信天召的身上,但是也就是能让信天召感到一点疼痛罢了,但他的拳头落在他们身上,却总能让他们疼的半天直不起腰来。
这当然也与信天召初次打架,虽然心中雪亮,却总难免发挥不好,有时总难免挨上几下,但他却也觉得越打越是顺手,虽然不敢说犹如身经百战,却也开始熟练起来。
这种熟练也包括装傻充楞,有时候眼看一个趔趄,却也正好躲开对方的杀着,有时看似拙笨的出手,却总能将对方的后路封死。
“怎么回事,今天好象有点不对劲!”江涛在几人中算矮子中间挑大个的,却也挨了几下,呲着嘴叫道:“这傻子今天怎么好象变利害了!”
那沈孟都快要支撑不住了,闻言道:“是啊!不行,咱们四个不行,得再叫人来!”
他们说话间,信天召却一边也咧着嘴,一边手中加快了速度,几个照面下来,便将沈孟打扒在地上,江涛与江浪兄弟见机不对,忙转身要跑,。
却听傻七嬉嬉一笑道:“不准走!还没打完,你们耍赖。”说罢合身向江涛扑去,那江涛却也精明,知道事不可为,只想脱身,道:“傻七!有本事你丫头上别动。”
信天召心中暗唾,“老子不动,难道让你打。”心中暗怒,脸上却嬉笑道:“你来打,我不动。”说罢竟真的站定了身形。
江涛感觉到傻子正紧追的步伐猛的停住,心中一喜,暗道这傻子还真站着让自己打,与紧跟其后的弟弟江浪齐站住了身形。
那沈孟与申飞躺在地上,浑身是伤,一边杀猪般的痛嚎,一国兀自叫道:“江兄快动手,收拾掉落傻子,别让他缓过神来!”
江涛二兄弟正欲动手,却只觉眼前一暗,几乎同时被信天召的铁拳击中,这二拳却是货真价实,二人顿时被击倒在地,痛呼起来。
“傻七,你说过你不动让我们打的,你怎么耍赖?”这二拳正是击中二兄弟的右肩,顿时让这二兄弟的手臂抬不起来了,信天召一旁道:“对啊,我说过你们打,我不动,但你们没打当然不算了。”
说罢信天召嬉笑道站在他们身旁,道:“这下可以了,你们打,我不动。”但江涛这时与那三位一样,已经是痛的顾不上与傻七辨这是非了,况且这会真让他打,他也抬不起手臂了。
信天召等了一会,怒道:“你们怎么不打,你们不打,我便要打了!”
那四人听罢,不由肝胆欲裂,再不敢躺地上等着傻七来收拾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挣扎着向山上寨子子跑去。还哪还管傻七在后面边追边喊,只恨爹娘给他们少生二条腿。
信天召也只是个唬劲,却并未打算去追,只赶了几步,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转身向回走去,身上也不好受,毕竟第一次与人这么惨烈的打斗,信天召也需要一个过程适应。
脑中的“神域”自主运转,协调着全身,修复着信天召被击打过的部位,特别是昨天的烫伤的地方,又经过几拳重复,也是疼的呲牙咧嘴。
坐在原地歇缓了半天,才觉得不怎么疼痛了,今天这是信天召平生第一次打架,虽然有些生涩,但在傻七传承的前提下,却也总算没有慌张,信天召细细的反思着自己存在的不足,不知不觉却已经来到了“残书阁”门前。
这家残书阁,也是副寨主一家表亲的店面,但信天召此时想来,应该这就是沈英自己的店铺,也是属于天龙山方园最大的书铺,听说上古的烛文残本也不少。
信天召一到闹市,便受到各家店铺热烈的欢迎,纷纷叫他进铺子里奉茶,但信天召心里却也明白,这分明都是欺负傻子笨,想骗他做免费劳力而己。
心中不爽,却也不能形之于色,只是傻笑着点头,却不停留,直到残书阁的伙计喊叫时,才走了过去。
“哟!这不七爷嘛!快来,快来,我们这正在比谁的劲大呢,我说除了七爷,还会有谁的力气比他大,他们们却硬是不信。”
残书阁那瘦小精明的店伙唬弄傻道。这店伙外号叫“小驴子”,因为姓吕,而生性又犟,所以街面上都叫他“小驴子”。
“谁不信,待七爷和他比过!”信天召正等着他的招徕,自然借机故作愤懑道。
小驴子一脸嬉笑道:“对,是要比过,不然这群狗才还以为七爷您不如他们。”二人说话间,小驴子就要把信天召往书铺后边请。
信天召正考虑怎么去拿书,却见另一个书铺伙计匆匆从楼上跑了下来,一脸惊慌,正要对小驴子说话,见信天召当面,稍加犹豫,便急道:“不好了,小吕,有贵客在楼上闹事,要打架了!”
信天召一听,却来了精神,道:“哪儿有架打,快带七爷去!”
小驴了一脸不耐道:“要打架他打去,咱不过是小小的店伙,关咱们啥事……”话未说完,却见外面冲进一伙着怪怪的壮汉,便砸起店来,吓得小驴子和那个店伙赶紧躲避。
店里顿时乱了起来,那伙壮汉凶神恶煞一般的,店员们四走逃散,后面也冲出一群保丁,喝斥着冲了上去,信天召则一脸兴奋,也冲进人群,躺过拳脚,却向书铺里冲去。
一边做着样子,乱扔了几样东西,见有壮汉冲上楼去,忙胡乱往怀里装了几本书,便也向楼上冲去。
书阁一共三层,一层主要卖也就是些世俗间的识字读本,和一些种养方面的农学典籍和一些初级的玄学杂记,二楼才是武学类的秘本典籍,而三楼具说只有贵客才能上去,主要是卖上古烛文。
而这种上古烛文却纯属是赌博了,因为上古文字,本来就认识的人少,而且又因为元劫,多数都是残本,很少有全册,而其中有用的武功秘籍更是少之又少。
买卖这种古籍纯属赌运气,如果真是上古武学秘籍的话,那可就珍贵了,所以一些有钱人喜欢赌这种手气,低价买进烛本,然后找人来解读,因此发财之人也不是没有。
信天召的主要目的在二层,虽然他现在不认识这种文字,但只要是学书籍,最起码上面都附带图谱,在二层一通乱翻,怀里都揣不下了,这才一脸傻笑,准备“夺路而逃”。
却突然听楼上打的一阵震天响动,一个身材矮胖的衣中年被从木楼梯上被踢了下来,信天召一看认识,正是这家书铺的掌柜。
“妈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拿来唬弄老子!”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长相凶恶的壮汉说罢将一个破绢册扔到了地上,眼中凶光一闪,刀光一闪,便将那掌柜的人头斩下。
信天召一旁看的心惊肉跳,虽然他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有了见识血腥场面的心理准备,但真正突然发生在眼前,却让他着实心里有些害怕。
但理智却告诉自己,万不可露出害怕的样子,否则肯定会被杀人灭口,况且就算对方动手,如今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大不了拼上一阵就是。
表面上强自保持振定,只是傻笑道:“好玩,你……你们要打架么?”
对方瞪了他一眼,眼中凶光闪闪,就欲向他动手,那壮汉后边一位从匪却劝道:“这就是那寨主江公远的傻义子傻七,不知道怎么却跑进来了!”
说罢转身向后边的一群壮汉喝道:“快搜,时间紧急,马上他们就会有人过来了!”
那从匪显然是二当家的,长的却显极为秀气,突然眼中一亮道:“这傻七怎么会抱着那么多书!”
说罢上前伸手就向信天召怀里探去,信天召忙挥手相格,道:“这是我的,上面有画,你不能抢我的画。”
但让信天召心中一惊的是,他竟挡了个空,他双手一阵乱抡,去根本挡不住对方一本一本的将他怀里的书全掏了出去,最可气的是,他竟然掏一本看一本,然后再扔掉又掏。
信天召一副气急败坏状道:“你耍赖皮,抢我的画……。”那秀气男子却不与他多说,见没有他想要的,果断的道:“把二层的东西,只要能记东西的拿着,不能再呆了,咱们闪人!”
那黑脸头领,点着厉声道:“都听见了没?速度快些,扫二当家说的办。”
这几人再也不理信天召,信天召一脸气愤的急忙将地上的武功书籍统又一本本拾起来,顺手把刚那黑脸头领扔掉的绢册也一并收了起来,然后飞奔了出去,一边兀自道:“你是坏人,抢我画本,我不跟你玩了!”
这时外面正乱成一锅粥,信天召趁乱飞奔出去,并没人察觉有什么异样,书阁中的伙计们却早都跑的没影了,包括那小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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