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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召从来没有享受过被强制在床上的滋味,原来这也很难受,傻七的床铺房子倒被戚冷月打扫的干干净净,不但没有一丝异味,反而有股清淡的香味。
听说有希望进入祖界修炼,戚冷月就一直一脸喜悦,犹如盛开的花朵,那种娇媚看的费宁一种恍惚,戚冷月自然不知道费宁玩了个小心眼。
本来上次戚冷月去替江公远出去做事的时候,就被门里的一位长老相中,准备要收在门下的,他也不过是借着消息灵通,故意讨戚冷月欢心!
那费宁借机道:“八姐,正好这段时间有空,不如你就陪我练练江爹教我们的‘金门十三剑’,江爹说过我们现在缺的就是实战了!”
戚冷月笑道:“好啊!我也没好好练过呢!”但转而又柳眉一皱道:“哎呀不行啊!我答应七哥教他识字的。”
费宁瞥了一眼傻七,眼中的狠意更浓,却假装一怔,转而笑道:“这有什么啊!咱们寨子不是有学堂吗?”冷月却摇头道:“不行啊!傻七去学堂,会被那些泼皮欺负的。”
费宁强笑道:“八姐可对七哥真好!不过一个大男人,如果老怕被欺负,难道要你保护他一辈子。”
“你这是什么话?”戚冷月微皱蛾眉,斥责道:“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兄妹,但却也有手足之情吧,况且我记得小时候,总被那些泼皮欺负,只有七哥常常保护我。”
听到戚冷月的话后,信天召这时才从傻七的记忆深处,挖出了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原来小时候,戚冷月虽然长的就清秀,却也不如现在惊艳,况且都是小孩子,哪儿会有美丑的概念。
因为只有戚冷月一个女孩子,所以沈英的那几个大点的泼皮孩子老欺负他们,因为他们兄妹只有九个,但沈英却号称有“三十六秀”,足足有三十六个眉清目秀的养子,老针对他们兄妹。
而那时候都只是几岁的孩童,还正在练体,学的招法很少,全凭先天条件打架,而傻七以他天生的蛮力,更是力压群孩,常常打的那些欺负戚冷月的泼皮屁滚尿流。
信天召不由心中苦笑,如此想来,这傻七还真是在打架中成长起来的,难怪虽然手里没有章法,却能以一敌众,与那些练过功功夫的小子对抗。
看来得好好整理一下傻七的记忆了,包括傻打架的经验,这可都是宝贵的记忆啊,况且现在正好也没有学习到武技,先把已经拥有的巩固下来吧!
信天召心中若有所悟,忙不再细听他们讲话,索性闭目开始将傻七的这十几年成长史,象过电影一般,在脑海中
重新过了一遍。
“神域”顿时自动运转,这十几年的所得,短短几分钟,便如同用刻刀刻在信天召的神魂中一般,包括以前听到的一些练功的知识,也没有放过。
而更让信天召有些目瞪口呆的是,对和他打了好几年架的一众泼皮的武功,信天召都犹如学习了一遍一样,一招一式如同是教给他一样。
特别是那江浪和江涛兄弟的几式招法,明显很是玄妙,比其他泼皮粗糙的武技高明很多,但却明显他们领悟还不足,不能发挥出这几招最大的威力来。
而信天召竟隐隐有所感悟,能够大概还原出他们的武技,而信天召也顿时浸在了对武学的基本认知中之中,而戚冷月与费宁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所幸傻七本来就傻,戚冷月也并不以为意。
“神域”如一架不知疲惫的机器,不断的分析和捕捉着灵感,信天召从来没感觉到过他的头脑竟然这么好使,那反应和领悟让他自己也感到吃惊。
短短一个时辰的体悟,收获却大的惊人。这要是在以前,他十天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就算他们打架时脚下的步伐,竟然也具奥妙,无疑是一种步法。
傻七原来也受过江公远的教导,不过一套基础拳法“通门拳”中的一招,也让江公远足足教了好几天还没学会,后来江公远也就放弃了,以为他毕竟灵智未开,只能任其自然了!
而现在信天召回忆起来,这些基础的入门拳法还真不能不学,这就如同一笔一画一样,领悟不到这些笔划,就算自己对众泼皮的武功有所感悟,却终还是不够通透。
一个时辰后,信天召跳下了床,他想起来了,这些基础入门功课,有一种叫“道音石”的东西都有包括,而且也不算独门之物,寨子里的书店里就有。
就要出门时,信天召突然想起一个现实的问题:他没钱。
这个世界使用的一种通用的货币叫制币,不管是他们所处的天冕,还是周边的五峰、大猎、西晋甚至整个南疆十国,基本都是使用的这种货币。
傻七一直浑浑浑噩噩,自然不会存有余钱,这东西可怎么买,信天召转而一想,傻七以前常被这些店铺的老板,哄着干些粗重的活计,如今也该到了他们买单的时候了。
心中计定,信天召便离开了屋门,出了他们所居的弟子峰,向山谷中的闹市区而去。
虽然他们只是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但在乱世之中,大城被十二家家族所占,而且极为排斥他们这些杂姓之人,久而久之,这些人聚居在一起,虽然叫草寇,却实际上也算是一处如小镇一般的所在了。
而且天龙山在方圆千里之内,属于最大的山寨,不但寨兵够多,够强,而且江公远更是南疆四奇之一,高级凡武颠峰,就算是一般的入世修行者,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天龙山的人气更是奇旺无比,商家如云,市井如织。
这些东西都是几个师兄弟们自吹自擂时被傻七听到的,所以虽然信天召初来乍到,但却也不算是太生疏。
这处方圆数十里的山谷,生活着数十万的寨民,也包括其中数千商民,信天召从弟子峰后山而下,刚下山,便迎来了一张张的熟面孔。
这里已经开始有商家活动了,大多卖一些米面粮油,纷纷笑着向他打招呼:“哎呀!七爷下山了啊!这段可少见的紧,快来坐坐。”
看着他们希冀的脸神,信天召心中冷笑,这伙奸商,定是又想哄傻七给他们干活了!但他脸上却犹自一脸憨笑,这家拿几包调料,那家拿几斤生肉,看着他们一脸心疼,只是憨笑道:“我要吃肉,回家让八妹给我作肉吃。”
那些商家本来要拦,但一听信天召抬出他师妹,却又俱都忍着痛让他尽情的拿取,他们以前使唤傻七的时候,也让戚冷月逮到过,他们可说好了,以后傻七想要什么就拿什么,他们不会算帐的。
他们当然也只是说说,一个傻子,又会有什么需要的,而且不那样圆场,那精明的小姑娘,非把他们带到寨主面前去不可,毕竟傻七再傻,他也是寨主的义子,哄着使唤下可以,却不敢欺着他。
不一刻,那些使唤过傻七的商家,都被信天召挨个的拿取过了东西,心痛的那几个商家老板一旁直吸凉气,而傻七的跨袋却不争气的满了起来。
信天召正欲再往前走,却突听一阵怪笑传来。
“哟!一个傻子竟然也学着为非作歹起来了!”
信天召的面前闪出了一群人来,却俱是熟人,正是江涛江浪兄弟与申飞及沈孟四人,说话的正是沈孟,转而对几位商家一脸阴笑道:“你们说说,傻七都拿了什么?需要我们替你讨回吗?”
那几个商家却一脸土色,傻七只是拿几样,而这群泼皮恶名昭著,如果不顺着,可会受到砸店这灾的,但傻七也只拿几样东西,又是寨主的养子,他们两头都不好得罪,俱是唯唯唯诺诺,吱吱唔唔。
申飞一旁不耐道:“问什么啊?眼看着傻七在于胡做非为,咱们这是替商家出面,有什么问的。”
信天召心中却暗喜,知道这几个又想欺负自己了,没想到这次下山,所有仇都能报了!要说以前他也许会发悚,但经过对他们这群人的底细的回忆,这群不好好练武的泼皮,都是些花架子功夫,不足为惧。
信天召一旁故意一脸兴奋道:“要打架吗?好好,来来咱们现在就打。”
那些商家俱一脸惊惧,纷纷苦着脸求道:“七爷!二位江爷,你们能不能不在这打架啊,我们这小小生意,可经不起折腾啊!”
那江涛也有些心计,转而道:“不在这打架可以,但你们要证明,这次打架是我们二相情原打架的,并不是我们欺负傻七,而且……”
江涛一脸坏笑道:“我们这可是替你们出头,你们是不是该孝敬我们哥四个一下啊!”
这群痞的嘴脸,看的信天召一阵不耐,瓮声道:“你们到底打不打了?七哥我可有事情,忙着呢!”江涛与江浪沈孟,不由一阵大笑。
沈孟阴笑道:“即然你皮痒的难受,那走吧!山脚下鱼池子边。”
不一刻,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信天召刚过来的一处养鱼池边,这里稍显僻静,那鱼场的老板早吓的钻进了里屋,他可不敢得罪这帮痞少。
而五人却在空旷处站定,那日是他们六人打傻七,今日虽然只有四人,但按照往日的情况,还是只胜不负的,毕竟傻七不会武技,就算是二三位,也够他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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