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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一定能给你很多,但它能给你的已经是最好的了!’,安慰别人的人如是说。
换了班主任老师之后,郁瑕确实舒服很多了,他成绩再怎么差劲下去,也没人去说他了,翔的气魄就没有苏那么大了,一般的同学也根本就懒得把她放在眼里了,她自己也不在意那些,只要学生们都乖乖地上学、不出什么乱子就谢天谢地了,加上她接手的时候,距离高考也近了,本来就很认真的学生们更加努力学习了,而吵闹一些的也很难找到一起闹的学生了,只要不是很闹,老师们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
那时候的郁瑕显得尤其尴尬,眼看自己的毕业是没有希望了,英语考试复试了也还是没有过,老师还在要他重考,他自己却觉得太丢人现眼了,不愿意再去考试,一边瞧不起英语,也一边对自己的无能痛心疾首,而自己坚持的那些东西也没有给他什么安慰,而是,前途渺茫地无所适从,愧对于父母亲人的期待,也没能让自己满意,。每天还是上学,放学,一切照常。
处在最沉默的时段的时候,郁瑕是几乎什么话都不说的,他自闭的样子让人见了就害怕。坐在那么高的学校上面,感觉到自己除了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蜷缩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是‘堕落的生活’害的——哪里就纯洁了!
由于在书籍里找到了让自己的身子兴奋的片段,而处在青春期的郁瑕在毫无直觉的时候就有开始,而开始了之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而是变本加厉地去享受那片刻的刺激了。学习是有一定的压力,自己给自己的任务也根本就完成不了了,他好像就想着堕落一下玩了,他有了第一次后,就经常抚弄自己的‘小伙伴’了,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寻找一些刺激的事情做做,做完了之后就懊悔不已,下次再做的时候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思想还是行为都每况日下,不把自己的欲望发泄出去,让自己疲软下来就沉静不了,也胡思乱想着,怎么也不能专注于书籍。眼睛还是盯着书本的,思想却飘到森林边上去了,跟漂亮的女孩子游山玩水去了。
由于抚弄地过多了,自己身子却没有完全成熟,郁瑕在一两个月后就瘦下来了,眼睛都眯成缝了,手背上的皮都能拉起来四五厘米长,下巴也很尖了,脸色苍白,贼眉鼠眼,瘦下去五六千克,衣带渐宽了。人也憔悴了,而更加让他难受的是,上厕所的时候,因为紧张,尿也很难排出来,而尤其是在旁边有人的时候,自己要站上两三分钟才能达到目的,而他用眼睛观察旁边的人,总觉得有人知道自己的难处,而他就更加觉得自己尿的时间长久了,几乎成了‘永恒’了!他自卑,自wei、自怜、自恋、自伤、自悲、自虐、、、一天天逼近‘废人’了。
轩忙着照顾自己的恋情,也少有时间跟郁瑕碰面,班上的许多同学都因为他性格的问题,也都对他敬而远之,就这样,在他最腐烂的时期,他也只能跟自己相处,花是看在眼里,但是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开到他,因为他根本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而是彻彻底底地行尸走肉地过着自己的每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把全部的热情放到了‘外国小说’世界里去了,每到了完全,作业全然不顾,只是一心钻进那里面去,恨不得超脱自己的肉体,全部融进文字里,像那些在火下面的蜡一般,渐渐地没有自己的模样、渐渐地物我不明、渐渐地什么都变成了高贵的狗屁。
上厕所的时候确实很难熬,每次一下课,上厕所的、吸烟的、没事可干的人就会往厕所里跑,都守着一个位置、占着一个位置、先占着的就是谁的、而大多就是占不不用的、后面的人还得排队,瓷器国就是有一个毛病,就是太多了,不知道之前的生于政策是什么样的——反正只要是一个女的就拿来做母猪用了——一生再生——生生不息。不知餍足、还乐此不疲——可能郁瑕错怪他们了——那只是优于避孕措施还不完善——而男士的欲望又控制不住——就是在国外——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的——要是结扎的话——不能阉割男士吧。
‘纯洁的堕落生活’还不算是最丑恶的话,那郁瑕的偷窥就严重得多了,很多女士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就是亲人们都不行,他透过那个洞看到的风景虽然不美,但是要自我控制是完全不行的。他也不想把责任完全推卸给本能——要是可以的话——有何不可,他本性如此,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也根本就成不了气候,混沌状态了?河伯还认识他?
他蹑手蹑脚,把拖鞋放在一边,像猫一样,像贼一样,慢慢像那一个缺口走进,把一只眼睛移到缺口处,看里面的风景,有瘦的、有胖的、有背向他的、、、、她们都可能觉察到了,只是郁瑕还自得其乐,由此观之,他的无耻还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了的。
他只是沉默着,十七岁、十六岁、十八岁的时候,忽然,自己大了,莫名其妙地长大了,他自己没有想好,没有顾虑很多,还记得很多事,断断续续地,依稀可见。
他在夜里大声呼喊过,当自己一人时,对着夜空、对着自己生存其中的世界,大声地呼喊。他也在大雨里淋过,躺在地上,在屋檐下,当暴雨倾落的时候,袒露自己,全然接受着上帝的堕落,很大的雨滴落在他身上,脸上、他没有感悟到什么,没有看到上帝,只是眼睛都不敢睁开。他跟自己的房东骂过架,也又一次想要动手,还把门踢开了一块板子,要不是本拦住自己的话,他真的就冲上去了,什么可能都有——牢狱生活等着他?他想到自己过去的样子,都极力抛开,厌恶之情昭然若揭。
郁瑕当然希望自己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只是他懒得去做,不去做了还找许多理由,告诉自己那是做不到的,于是又躲进了狭隘的思想里去了,你可以厌恶自己、你可以厌恶生活、你也可以去自戕、但是,你不想自己也认为自己是错的!
生活很复杂!人也很复杂!由复杂的人组成的复杂的生存环境也很复杂。故此,郁瑕觉得只要是现在还活着的都听厉害的!
那时候,他迷茫,先在,他也是,彻彻底底了,由于一直没有得到认同,他是完全失望了,几乎打不起勇气了!只想着逃避,只想着怎么颓废了!
你就相信吧!总会有意义的!积极一些,爱着全部!不要畏缩、不要猥琐,都抛弃吧!不是你的!什么都不是!当下、当下,你啊!深刻不了的!你就承认吧!不要反抗!别折腾了,没人看的到的,你坚持的那些东西也不是对的,你做给谁看呢?每个人都只有自己,你在干什么?你还要是一个人的啊!你相信自己干什么?去人群中生活吧!你是你自己!但是你不是独立的,没有你又怎么样!幸福快乐才是真谛!你背道而驰是想要怎样?没必要啊!不重要的!想什么呢?你!苦着脸!望着人群!笑个不停?!置身其外?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最好离开!最好离开!因为没人在意!没人在意!所以淡漠吧!所以肆无忌惮吧!
我不是自己的,我的感受也是不真实的,我的懒惰也是合乎情理的,我的未来和现在是一体的,我的当下是毫无根据的却是最真实的,如何存在着,世界呢!那么多!那么庞大,你只是一个、一粒、一颗、你怎么做?
早就跟你说了,自杀是一条好去路!
有什么好苦恼的?患得患失?你不知道吗?任何时候,你都是处在最好的状态啊!因为你只有一个状态啊!什么对比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要是可以一击即中、可以一击致命的话,你还犹豫什么?
由于每个星期的早餐费都是固定的,而郁瑕有时候在第一天就去吃好一些的早点,等到后六天的时候,就只能每天一两个馒头了,他为么省出前来买那些闲书,也确实付出了一点的。或许最苦的还是不是为了买闲书而每天吃两个馒头,而是本或花的不支持老师他感到愧疚吧!他也是全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唯有跟着兴趣,选择一条自己喜欢一点而不合时宜的道路走,反对和质疑是有很多的,就是他自己也不是十分赞成的,他是完全被颓废的思想给毒害了,一点都积极乐观不起来,总是想到别人忽视的那一部分敝处,而不知道也乐观着去争取成绩,这样看来,错的确实是郁瑕一人,而不是他想要改变的那个世界。谁来真的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呢?只去走那一条挣去钱财的道路没什么不好的!他不喜欢又不说明那是不对的啊!汲汲营营有什么不好的,都是自己的成功!不能因为自己不想或是很难做到就放弃了啊!你都没有实现,怎么质疑它了?你只是被自己的思想给误导了!
有一条光明的大道,你用黑夜给你的眼睛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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